《大明之雄霸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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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5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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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宗格鲁派,**承认其为第一世哲布尊丹巴。

    之后第一世哲布尊丹巴返回蒙古传法,驻喀尔喀土谢图汗部之额尔德尼召光显寺,逐渐成为外蒙古各部的政教领袖。

    他所在的地方是神圣的,用来敬奉神灵最好不过,而取悦神灵莫过于“那达慕”大会,每年七、八月牲畜肥壮的季节举行的“那达慕”大会,是人们为了庆祝丰收,感谢神灵而举行的文体娱乐大会。

    “那达慕”蒙语的意思是娱乐或游戏,有惊险刺激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有争强斗胜的棋艺,有引人入胜的歌舞。

    这个节日古老而又神圣。它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记载“那达慕”活动的是1225年用畏兀儿蒙文古蒙古文铭刻在石崖上的成吉思汗。

    元、明两代,射箭、赛马和摔跤比赛结合一起,为男子三项,从此形成了“那达慕”大会比赛的固定形式。

    大会期间,各地牧民骑着马,赶着车,带着皮毛、药材等牧产品。成群结队的汇集于大会的广场,并在会场周围的绿色草原上搭起白色蒙古包。

    今年的“那达慕”也不例外,方圆十数里到是蒙古包,人头涌涌,马匹欢腾。

    但见得射箭场上,人们引弓搭箭,准确地射中箭靶。

    有时难分高下而不得不加赛,扣人心弦的比赛,你来我往,箭箭不落空而射上十数轮都有可能。

    甚至路过的各种鸟类都倒了大霉,人们为了显示自己的高明而开弓射鸟,能派得上场的都是各部族中的高明箭手,别说普通鸟儿逃不脱,乃至于天空中高高在上的大雕都逃不出地上神箭手的攻击,那些弯弓射下大雕的人被称为“射雕手”而受到尊崇。

    摔跤场上,摔跤手身着别致的摔跤服“昭德格”进行了紧张地对垒,精彩的表演引起了观众们的不断喝彩。

    重头戏是赛马,比赛开始,骑手们一字排开,个个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赛马的起点和终点插着各种鲜艳的彩旗,只等号角长鸣,骑手们便纷纷飞身上鞍,扬鞭策马,一时红巾飞舞,如箭矢齐发,前五名到达终点者,成为草原上最受人赞誉的健儿。

    草原人爱马,大家除了赛马,还比马,把自家的马儿拉出来,让别人看看自家的好马,简直就象带着自己的孩子上来亮相般地骄傲!

    与会的民众有几万人,而到来的马匹则上十万,许多人都是一人数马,赶着羊群来参会。

    夜幕降临,草原上飘荡着悠扬激昂的马头琴声,篝火旁男女青年轻歌曼舞,人们沉浸在草原上盛大节日的欢乐之中。

    在人群中,有一位衣着豪华的青年格外引人注目,他长相俊秀,身材挺拔,自称是漠南察哈尔部族的嫡传子孙,叫做阿拉坦。

    察哈尔部族是蒙古族最著名的部落之一,历史上号称蒙古中央万户。在北元时期是蒙古大汗的直属部落,其领主历来都由“黄金家族”达延汗的长子图鲁博罗特和六子斡齐尔博罗特的子孙承袭,占据了蒙古的特殊地位。

    明朝期间,察哈尔部族虽说风光不再,但还是普遍受人尊敬。

    他出手大方,待人好客,广交各路好汉,请人喝茶、喝的是南朝的好茶;喝酒,喝的是浓烈的郎姆酒;吃羊肉,洒的可是细盐、胡椒!

    去岁与南朝交战,贸易中断,物资渐渐匮乏,可阿拉坦遇人请客,送人礼物,毫不手软。

    莫要以为他是纨绔子弟,他有一手好箭法,还是赛马好手,尤其爱马,他带着三匹好马中的一匹夺得大赛中的第三名,他的弓箭虽不至于能够射雕,但也准确无误,箭箭上靶。

    他带着他的好马,与各路好汉交流,比马射箭,不亦乐乎。

    草原上的豪放美女,更是向他抛足媚眼,他也有来者不拒,说上就上,夜夜笙歌,上完就送贵重礼物,不在话下。

    如此人物,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所到之处,人人欢迎他的到来,各处畅通无阻。

    只是,他有个娘炮习惯,他喜欢用手帕擦汗,他的手帕绣金边,用过就扔,显示了他的奢华!

    人们羡慕他的富足,殊不知他在帐篷无人时,看着手上的手帕,微微一笑道:“成功啦!”

    手帕有毒,染有马瘟的污染物!

第1327节 马瘟害马() 
阿拉坦确实是个蒙古人,但不是来自察哈尔部族,是个冒牌货。

    他本是个小部族酋长之子,少年时部族遭遇敌对部族的攻击,阿拉坦所在部族战败,他的酋长老爹战死,大部分族人归入了敌对部族中,而他作为酋长之子,属于必须消灭的对象,不得不四处逃亡,从此衣食无忧的生活与他绝缘。

    草原上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落到阿拉坦头上就是灭顶之灾,逃亡路上,无比凄惨,年轻的少族长过着食不果腹,被恶狼追逐的生活,默默地誓言一定要报仇雪恨。

    然后,他被人救下,一支草原上行商的汉人救了他,带他回到关内。

    五年后,一位叫做阿拉坦的察哈尔部族青年横空出世,在漠南漠北奔走,他表现出一个黄金家族子弟的担待和对南朝的极大愤慨,呼吁各部族团结一致,对抗南朝,誓言复仇!

    他要让黄河之北成为蒙古人的牧场,重现大汗荣光!

    人们暗地里笑话他自不量力,但也被他的精神气感动,更被他的礼物所打动,他仿佛有源源不断的财富,支撑着他这项对抗南朝的大业。

    来自南朝的巨额财富,支撑着阿拉坦的反南朝的行动。

    阿拉坦只是个化名,真实名字不详,大明锦衣卫百户(六品),赐穿斗牛服。

    斗牛服,明朝的一种官服,赐予三品官员的官服,上绣虬属兽斗牛,故名,低级官员赐穿斗九服,是一种很大的荣誉。

    阿拉坦是锦衣卫派出的特工,用来刺探北虏军情和报破坏,眼下,他肩负的重任是传播马瘟!

    东南王颜常武在大明上台执政,他很清楚大明的敌人是谁,只有北虏。

    北虏最大的凭借就是骑兵,如何对付骑兵?

    颜常武先不给答案,交由内阁、兵部、总参和东厂、锦衣卫诸官去想,想出个好法子,本王重重有赏!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要大上骑兵来对付骑兵,有人则说要发扬我大明明的火器部队和步骑结合(颜常武兴火器,官员们很会看风头火势),还有的人说加固加高城池,把北方变成牢不可破的长城防线,有的说要经济封锁……

    然后东厂、锦衣卫的答案就有意思了,方案一,灭马,就是传播马瘟;方案二,搞人,就是传播瘟疫!

    北虏不是马多多吗,利用马瘟让马发瘟,马死光了,有马的时候是北虏一个打三个南朝人,没马的时候是一个南朝兵可以稳胜一个北虏。

    马瘟,是流行于马匹的马病,来源复杂,传播性强,危险烈度高,例如大唐为了对抗北虏,在全国大力养马,盛唐国力强盛,拥有上好的马场,高宗时期养马不下百万之数,让唐军有足够的脚力可以深入草原去肝足坏事。

    这么多的马匹,搞不好唐人把漠北强占了都有份,就不会有以后的什么大辽、大金、大元和老野猪皮的事儿啦。

    或许老天爷不想让中华民族这么顺风顺水,毕竟中华民族得到了东亚最好的土地,要是让他们搞定了北方,没有牵制,中华民族继续对外扩张,会不会统一全世界?来了一个永隆马瘟,在大唐永隆年间(680…681)爆发的马瘟让大唐的马匹死掉一大半,直到唐玄宗初上位时期(公元712年),全国只有马匹不到25万,死掉四分之三。

    唐朝之后,中原王朝失去了马场,在对付北虏的战争中处于严重不利的地位,也就苦难深重!

    至于传播瘟疫更是毒辣,马有马瘟,人有人瘟,比方说天花!

    在强盛的中原王朝,人瘟不会兴起,国内有完善的制度,官府的控制力也强,实在不行的话就封锁州县搞些不人道的政策,疾病无法传播。

    但是北虏就难说了,他们根本没有卫生习惯可言,一家子都挤在一个帐篷里,人口密集,厕所都没有,人牲混合,正是瘟疫传播的大好地盘,只要一传播,人口死光光。

    东厂、锦衣卫想出二个答案,不愧是投入了黑暗面的特务,好在他们的大统领头脑清楚,取了方案一而不用方案二,那些特务头子们还挺遗憾的。

    颜常武定调道:“我们不能做人神共愤的事情,哪怕他们是北虏!”

    各特务头子们一起点头,倒不觉得老大迂腐,毕竟老大是妈祖娘娘的信奉者,真要搞人瘟,有悖娘娘宽仁的教导,那颜常武会背誓,反倒不妥。

    但对付马匹则全无顾忌,毕竟马不是人,对付北虏马匹是为了让南朝子民活命,所以传播马瘟是可以的。

    锦衣卫成立了专门机构,研究如何在北虏中间散发马瘟之事。

    什么都不好说,有钱就好说,使劲地往里面砸钱,关键还在于他们的老大知道什么是“生物战”、“细菌战”,从而引领了正确的研究方向不走歧路。

    研究人员深入牧区,找寻病源,带回秘密场所里,经过多年的研究,锦衣卫研制出多种的马瘟病源。

    阿拉坦所传播的是其中的一种,这种马瘟在马匹感染后有一段潜伏期,一般为二星期,期间不断地通过接触传播,阿拉坦所用的手帕里正有病源,马匹最容易感染,骡、驴依次降低,对人无害。

    感染后不死的马匹就会有一定的免疫力,阿拉坦所带的三匹好马正是有免疫力的马匹,这样,别人也难怀疑他!

    没有显微镜,怎么检查得出手帕里有什么!

    那个年代的北虏根本不会知道什么是免疫力,事实上,锦衣卫制造马匹有免疫力,也正是得到了东南王的指导,东南王告诉他们使用活性降低的病源来让马匹感染后不死,之后就有免疫力。

    活性降低?锦衣卫的研究人员用了个笨方法,他们把病源煮了一下……奇迹般地就成了!

    “那达慕”大会上集结了来自漠北的大量马匹,阿拉坦忙碌地传播着马瘟,当“那达慕”大会结束后,感染了马瘟的马匹会散落回到漠北各处。

    不仅是阿拉坦在行动,他还看到了数位可疑人士,有的是马倌,有的是马医,都是蒙古人,做着也是传播着马瘟的事情,阿拉坦是单线联系的,不与那些人有交集,但阿拉坦明白,他从来不会孤单,同道中人不少!

    一二个星期后,漠北草原上死马狼藉,马瘟象爆炸般地爆发了!

第1328节 锦衣卫的胜利() 
土谢图部牧民孟和巴图一夜白头!

    他是个养马大豪,他的马群足有上千匹,外出放牧时,马群浩浩荡荡,马蹄动地,大有席卷草原之势。

    然后马瘟袭来,他诺大的马群在短短时间内倒下了一大半。

    以当时的医术,根本不能阻止马瘟,最好的方法就是隔离,可感染马瘟的马是如此之多,根本防不胜防。

    看到马儿倒在地上哀哀地叫,要知道马匹保留着野马的习性,很少整个身躯倒地,以便遇到情况时能够迅速地跑路,现在倒下一大片,孟和巴图知道大势已去,心如刀割!

    “别杀我,大人,求求你了,这是马瘟,大家都没办法的,长生天的旨意我不能”车臣部的小马倌塞隆跪在地上,不住地向着主人布日固德恳求着。

    布日固德怒吼道:“你把我的马给养死了,要你何用,就让你为它陪葬吧!”

    这个小马倌竟然把他心爱的宝马给养死了,可恶之极!

    区区一个卑微的马奴,连马的价值零头都不如,死啦死啦嘀。

    一挥手道:“拖下去!打死!”

    两个凶悍的大汉一左一右地夹着塞隆到帐外去,很快就响起了塞隆的鬼哭狼嚎声,不久后声音沉寂下来。

    “不!”夜幕下,牧民巴图迈着两条罗圈腿,笨拙地在地上走着,他没有骑马,速度很慢。

    看到后面蹑上来包围了他的狼群,他不由地发出了绝望的惨叫!

    往日他驶马时来去如风,手执弓箭、带着弯刀和套索,全副武装下,路上见到了狼,人不仅不怕,就连马都敢跑过去踹狼二脚,马儿通人性,知道什么能够狐假虎威。

    而狼平时也知道那种骑在四脚兽上的两脚兽不好惹,平时不会轻易招惹,但今天有点异乎寻常,两脚兽不骑四脚兽了,慢吞吞地走路,引起了狼群的注意。

    貌似大伙儿肚子饿了,想请两脚兽到它们肚子里安家!

    当然,两脚兽不会束手待毙,他亮出了短刀,但聪明地没用弓箭,否则狼群一见血,就会发狂地扑来,他没有了机动力,弓箭杀不了多少狼,人一把短刀不济事。

    看着雪白锋利的马刀,狼也不傻,没有哪个笨蛋想上前试刀。

    双方对峙的结果是巴图心急如焚,强行挪动,最终引发了恶狼上前围攻,他虽然用刀杀死了数头大狼,但势单力孤之下,被恶狼将他撕成碎片!

    当他被恶狼果腹的时候,在他家的帐蓬里,一个婴儿呱呱落地,可怜的bady,还不知道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巴图家原本非常幸福,拥有一家大牧场,放养着大量牲畜,生活富裕。

    牧场的好处是大,坏处是孤零零地在草原中间,离人群有点远。

    不过没什么,牧民出入骑马,配上一人三马或者五马,再远距离也不是问题。

    这次巴图的老婆快生了,但难产,半天也生不出来,在那里嚎着叫着,巴图着了急,动身前往二十里外人多的地方去求援,那里有人会接生。

    只是这回,他是走路去而不是骑马。

    所有的马匹都染上了马瘟动弹不得了,所以,巴图落入了可悲的下场!

    漠北爆发的马瘟席卷了千家万户,上至首领,下到普通牧民,所拥有的马匹无一幸免,千家万户都在哭嚎着,悲伤着。

    他们请了高僧诵经、巫师作法、自己诚心祈祷还有试图用医药土方来医治,全都失败了。

    哪怕他们使用了隔离**,但起初健康的马匹依旧一只接一只地倒下。

    这种马瘟有潜伏期,难以防范,除非将马匹都杀掉或者单只隔离,才有可能压制到病源。

    首领们跳脚,牧民们痛哭流涕,痛骂着,奔走着,可是他们做什么都不顶用。

    哪怕是佛法精湛的第一世哲布尊丹巴也无能为力,就连他的宝马也死掉了!

    那些高僧、巫师最讨厌这种绝对看实力的情况,痛恨不已,唯有说着道貌岸然的话道:“这是长生天的旨意,非人力所能为也”

    长生天会给子民们降下灾祸?

    那个施放马瘟的阿拉坦仁兄已经离开了漠北,而他留在草原上的同党则到处散发谣言:“去年进攻南朝,南朝东南王是大神转世,他作法诅咒草原,所以马儿代人死掉了!”

    这样的谣言传得多了,整个漠北人心惶惶,都抱怨说不应该去招惹南朝,大家在漠北好地地,干嘛要听漠南那些无能家伙的话而跑到长城惹是生非。

    首领们听到谣言后虽然很愤怒,可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骑上快马疾驰十天,到达漠南,进攻南朝,用弓箭与马刀让人闭嘴。

    马瘟搞得大伙儿都没马了,首领们就象无牙老虎一般,作不得恶了。

    直到冬天来临,气候变化,马瘟这才被抑制,可是漠北的马匹,已经十不存一了!

    大明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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