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3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东南府也有戴维先生、斯托姆、巴伦支(造舰专家)、考斯提特、西雷斯马(海军将领)和吕贝尔斯(军医)等来华助战洋人,这些人大放光彩,他们都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跟随着颜常武的干活。

    当然,对于他们也不是来者不拒,如洋人是二十岁以下的合资质的随到随收(看身体条件什么的),二十岁以上的除了合资质之外,还要求已婚,家在东南府,让他们有了家庭牵挂,就不怕他们反水。

    还有华人小跟班至少也有上万人归化了东南府,对于他们的要求也有种种条例规定。

    西雷斯马训练手下有效,开炮射速快,喜欢齐射,他操舰与敌舰平行时即行开火,齐射炮弹倾泄到敌舰上,炸得敌舰支离破碎,人员惨叫,此时隐在面具里的他就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打,给劳资狠狠地打,打个痛快!”他在舰上到处走动,吆喝着,激励士气。

    他恰好撞见了荷兰旗舰,先让它吃足了左舷的炮弹,他展示了他高超的操舰技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右舷的炮弹发威,炸得荷兰人差点没了脾气。

    趁着荷兰人呆楞,他扬长而去,竟不给荷兰人反击的机会。

    象他这样的人真的是天生合适吃海军这碗饭的,何止是他,东南军各条军舰上官兵们努力奋战,每每一次齐射,准确地打在敌舰上,都让红毛番们哭爹喊娘的!

    东南军战列线中有“台南级”五级巡航舰(38门炮,18磅/26门,12磅/12门)18艘,它们只得一层炮甲板,但凭借着18磅的大炮,也依旧能够对战列舰造成损害。

    不过红毛番们是硬茬子,尤其是英国人的炮速不差,也把东南舰给炸成遍地木头。

    双方狠狠拼斗,海面上硝烟弥漫,打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有一条战舰沉没。

    这也是风帆时期舰斗的魅力,大家狠狠地打,可以持久开炮,打炮打得是那一个爽。

    东南舰队的战列线将尽,而红毛番后面还有长长的一串军舰,最前面的英国船艺高人胆大,径直冲向东南舰,想从北面开过去,包抄东南舰队。

    “当当当当……”华人旗舰上响起了鸣金之声,此时风向未改,东南舰马上乘风,高速脱离了与红毛番船的接触!

    红毛番们没赚到什么便宜,所有的东南舰都安全撤退。

    不过,天色尚早,红毛番们并不善罢甘休,他们继续呈一路追来。

第870节 林加岛之战(二)() 
差不多退了二个多小时,东南舰队重整旗鼓,再度迎战!

    风力始终对红毛番有利,一直顺风。

    交战双方严格按战列线都呈一路交战,没有散战。

    战列线交战来自于东南军首创,红毛番同样学到了。

    当初萝卜头布莱克率领英国海军被荷兰人打败了。萝卜头是他自己便秘怪马桶,生意不好怨柜台,说失败的原因是手下的舰长们乱冲乱杀,坏了自家阵脚。

    不过那时候海战也是象骑兵作战一样,个头差不多的战舰捉对厮杀。

    三次巴达维亚会战,东南舰队都作战一条线,采取战列线战术打败了荷兰人。

    大家一看,这战术好啊,大家不要乱战,都排成一条线对拍,打仗就是比谁炮多,比谁的船结实,再比谁弹药多,最后就是比谁的水手耐力好了。

    还有,一条线时,司令官往往在中间,左右都顾得到。有时候舰队船多,一条线摆出好几海里,司令看不过来也看不见。没事,司令下面还有副司令,象各大舰队中有前锋、中军和后军,各有旗舰,他们的坐舰沿着一条线散布开来,象铁路警察,各管一段。

    在战斗中如果有舰长被发现不守一条线有往后运动迹象的,司令会记下来,回去打个小报告,舰长上岸后会面临下课甚至丧失生命的危险。

    要是乱战中,眼花缭乱,根本不知道哪搭哪。

    战列线作战是笨方法,没有办法的办法。

    于是又开始对轰,都是顶尖的军队,双方毫不畏惧,视木屑纷飞,炮弹在身边掠过于无物,光顾着开炮和打枪。

    红毛番的前锋过后,中军跟随,突然间,一条荷舰顶着炽热的炮火,带出后面一队战舰,直插东南舰队的中军!

    打头的正是荷将约斯特·邦凯特,他要切断东南舰队的战列线!

    要是等双方的战列线摆成已经太晚,来不及包抄舰少的东南舰队,于是约斯特·邦凯特在中军就去冲击东南舰队的中军。

    而东南舰队的战舰更加密集,象人一般地摩肩接踵,各舰俱用齐射方式,喷火不断,轰隆连绵,约斯特·邦凯特的战舰“福特号”陷入了漫天的炮火中,在弥漫的白烟中迷失了方向,等它钻出火烟里,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大舰。

    西雷斯马!

    他厉声喝道:“开火!”

    三十八门炮以大炮上刺刀的方式向着“福特号”齐射,炮弹几乎没有落空,结结实实地让荷舰吃足足!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五十八秒!

    又是一轮齐射!

    在他的“东南亚八号”上官兵们打得热火朝天,军官还穿着军装,而士兵则戴着头盔,光着上身,只穿一个防弹背心,有的人穿着裤头,怕蛋蛋不保的则穿了护裆。

    他们干劲十足,反正大伙儿的任务就是打炮开枪,把东西给扔出去。

    然后第三轮齐射,这回长了二秒钟,一分钟。

    可是“福特号”受不了了,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东南亚八号”的齐射不仅是杀伤荷兰人这么简单,还打乱了他们的节奏,以致于他们的还击相当虚弱无力,甚至于上层炮甲板一炮未发。

    “福特号”如被痛加蹂躏的女子般“花容失色”,甲板上死伤狼藉一片,到处是木头的碎片,倒下来的人员呻吟不断,约斯特·邦凯特头大如麻,不得不指挥战舰暂退,拉开了与东南军舰的距离,如此就降低了东南舰的命中率。

    等到重回荷兰战列线,约斯特·邦凯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后荷将约翰·艾弗森不信邪,指挥他的“鹿特丹少女号”冲向东南舰队战列线中的五级巡航舰,这种巡航舰虽然有18磅大炮,但只得一层炮甲板,火力相当弱。

    凭借着船高炮多,“鹿特丹少女号”和后面跟随的荷舰与五级巡航舰编队平行,把他们的炮火凶狠地倾泄在华人军舰上。

    但是五级巡航舰上始终坚持还击,士兵倒下了,另一个士兵接替,左舷大炮散架了,把右舷大炮拉过来再打!

    华人躲在隐蔽的地方,用火枪向红毛番射击!

    终究巡航舰不及战列舰,巡航舰舰上的火力渐渐沉寂,尤其是战列舰居高临下,露天甲板发射霰弹,打得华人都抬不起头来,舵手位置如果不是有装甲板防护,只怕连舵都不能操纵。

    约翰·艾弗森得意洋洋地操舰冲向巡航舰,遂行截断战列线的任务。

    突然间,巡航舰上飞出了十数个黑乎乎冒着火的黑球!

    红毛番们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落在“鹿特丹少女号”上猛烈爆炸,炸得红毛番们鸡飞狗上墙!

    炸弹!炸弹来了!

    黑火药时期的火药罐其实是大号的炮仗,本身的爆炸力有限,但夹带着铁弹和生锈铁钉对于人身还是威胁挺大的,就连约翰·艾弗森也挨了几颗铁弹打在身上,辣辣生痛。

    有的红毛番则倒霉地给铁钉钉进了皮肉里,为数还不少。

    于是约翰·艾弗森无功而返。

    接下来是荷将维特·德·德威特,他指挥他的“弗莱沃兰省号”冲向东南舰队后队,想来个截尾。

    可是东南军舰异常地密集,荷兰人无法切断东南舰队,反而招致猛烈的打击。

    不过荷兰人还是走了好运,70门炮的“南海十三号”战列舰挨后面的“南海三十五号”战列舰撞中了尾舵位置,舵位失灵。

    当前锋的英国人想包抄东南舰队时,陈德下达撤退的号令,各舰张开风帆后撤,“南海十三号”战列舰落在了后面!

    哪怕舰上官兵使尽浑身解数,它还是给红毛番舰船给包围起来,而其余的红毛番舰越过它们,继续追击!

    东南各舰官兵们睁大眼睛看着那条战列舰陷入了红毛番漫天的炮火中,他们却无能为力。

    尤其是“南海三十五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更恨不得以身相代。

    陈德冷酷地道:“撤退!”

    东南舰队不得不继续后撤,将自已友舰丢给了敌人。

    “南海十三号”战列舰上升起了三面红旗,表明本舰将决一死战,绝不投降!

    “抵抗到底,不行就引爆火药库,开启通海阀,沉船!”舰长蒋建东掷地有声地道。

    “南海十三号”枪炮齐鸣,但陷入了群狼围攻中,红毛番很有经验地首先用链弹毁灭了它的船帆系统让它跑不了,然后再用实心弹和霰弹轮番攻击。

    华人们英勇抵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夕阳西下,“南海十三号”惊天大爆,战沉!

第871节 林加岛之战(三)() 
“南海十三号”是自行引爆了火药库,舰长与舰同沉,舰上定员600人,只得百余人获救。

    红毛番不为已甚,将俘虏收拢,给医给食。(红毛番身处敌区,不敢做得太过分)

    当天的战斗,红毛番战死134人,伤561人。

    本来东南军由于良好装甲和医疗的原因,不计入“南海十三号”的话,则是96人战死,317人受伤而已。

    但“南海十三号”战沉,导致我方损失战列舰一艘(敌方无损失),592人战死,317人受伤,104人被俘。

    不幸的“南海十三号”战列舰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第一个牺牲品,以后将会有更多,让华人官兵们脸色阴郁如雨云。

    他们十分恼火,何时打过这么窝囊的战斗!

    不是说“遇敌必战”吗?不是说“抢上风口作战吗?”

    瞧,不断地后退,占下风作战。

    如今丢弃战友,这是我们东南军的作风?

    所以陈德在,这才镇住了那些雄心勃勃的军官们,要是让军官们来小鬼当家,这样的仗打下去,当家的年青军官早给其余的军官给哄下台了。

    尽管如此,官兵们在背后牢骚满腹,恨不得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仗。

    他们更是破口大骂军工:“领袖给了这么多钱给他们造舰,要更大更粗和更硬的家伙,瞧瞧他们给了多少军舰给我们,搞得我们现在给红毛番打得抱头鼠窜!”

    “军工把钱拿到哪里了?”

    “贪污去了!”

    “杀那些黑心军火公司的老板的头以谢领袖!”官兵们叫嚷道。

    也有人说了公道话:“军队总监是陈总理,他抓得很严,想贪也没办法贪!”

    “有三分之一的战列舰开回大明了,如果他们在的话,我们就能够决战了!”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打好下面的仗吧!”正讨论着,交通艇送来了司令官陈德的信件,各舰的舰长负责传达。

    “第一、当天的战斗我们打得非常英勇,将士们奋勇杀敌,表现了良好的战斗素质和顽强的战斗精神,望继续!

    第二、战场上一切莫测,“南海十三号”上官兵宁死不降,精神可嘉,我们要向他们学习!

    第三、我方战术不变,大量输出火力,打击敌人,争取胜利!

    第四、存在即是胜利,只要我方军舰留在海上,敌人就不敢进攻城市,打下去,我们是在本土战斗,我们必胜!”

    他在信中说道“敌人强大,在这样的困难时期,他从来不抱怨部属,不抱怨同事,不推担责任,因而不丧失信心,认为领袖的舰队必定能够战胜敌人,他从来不向敌人低头!”

    听完了陈德的话,官兵们还是服贴的,知道陈司令并不怯战,对得起他的荣誉。

    于是就修补船上损坏的地方,死者行仪式扔海里,伤者给医,然后送交医疗船带走,按时休息,做好再次作战的准备。

    ……

    而在红毛番各舰上,伤员们的呻吟让红毛番听得烦恼的同时,还有傍晚的“南海十三号”自沉也让红毛番们感觉到沉重的压力!

    华人的炮火猛烈,宁死不降,让红毛番敬畏不已!

    主帅特罗姆普甚至被打得低头,以免被霰弹打中。

    这样的对手难得,但这样打下去的话……

    “我们今天的火药用了四分之一,后面来的补给舰给补足了,但是这样打下去,如果不能大胜,终究是个麻烦!”特罗姆普暗忖道。

    “明天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切断他们的战列线,实在不行,就来混战!“特罗姆普恶狠狠地道。

    ……

    第二天,两支舰队再度开战!

    风向改了,变成了东南舰队为上风口,而红毛番舰队为下风。

    但让红毛番们无语的是,东南舰队方向取西南,又走了下风!

    既然华人愿意下风就由他们,红毛番舰队还为上风,双方摆出了战列线,凶猛开火。

    战至战列线拉开后,特罗姆普一声令下:“解散编队,各自为战!”

    早按捺不住的红毛番们立即看风使舵,蜂拥而来!

    而东南舰队见势不妙,同样展帆疾走。

    红毛番舰队在后面追杀,大家进行了一场海上的竞速比赛!

    红毛番舰船相对轻一些,但也有限,且东南舰火力强大,在撤退时左右开弓,炮弹乱轰一气,根本不在乎浪费弹药。

    正在这时,一大片乌云从北方天空中压顶而来,霎时间,大雨如雨,海天一片昏暗迷蒙。

    不一会儿,暴雨骤停,云散天开,大家忙于把自己的舰队聚拢,稍停后继续交战。

    然后,两军在午后接战,这一回,东南舰队还是下风作战,舰队排得相当的密集!

    “给我狠狠地打!”各舰舰长怒火中烧地道。

    火炮轰隆,两军猛烈对轰。

    东南舰队显示了良好训练水平,打出了差不多一分钟一发炮弹的高速!

    炮弹纵横扫荡,劈头劈脑地飞向红毛番。

    他们惯用齐射,每每一轮齐射,就把对方打得船身动荡不已。

    无论是英国舰队还是荷兰舰队,都受到了猛烈的打击!

    红毛番们红着眼睛,等待着旗舰下达散战的命令,却迟迟没有等来。

    于是当战列线将尽时,东南舰队又开溜了!

    大家战果都是0 vs 0,风帆时期的战斗,往往就是这样的。

    当天双方再无接触,傍晚时分,约斯特·邦凯特找到特罗姆普问道:“为什么不散战?我们船多!”

    “他们的队形很密集,等到散战的时候,我们前面的船会挡着后面的船的炮路,船多等于没用!”特罗姆普叹息道:“只有我们的战列线包抄过去,或许才有胜算。”

    “明天我们试图切断他们的战列线试试看!”约斯特·邦凯特说道。

    “好的!”

    但是第二天,东南舰队主力踪影全无,只有数条巡航舰在红毛番大舰队的外围游弋,接下来,跟随在红毛番大舰队后面的三十多条商船遭殃!

    东南舰队十数条巡航舰(有炮28门)和巡防舰(有炮14门)进攻那些武装商船(炮不到20门),就象恶狼对付野牛群一般,恶狼是职业杀手,巡航舰火力猛,巡防舰动作灵活(有桨),武装商船则还是那些笨重的盖伦船(nai大屁股大的那种船),行动笨拙,逼得他们不得不靠拢红毛番大舰队以求得保护。

    红毛番此时没有出动巡航舰,无法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