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好女色,有嗜好,就此叫来心腹手下。将夏侯莲抬到后宅寝室内,五花大绑到了十字架上竖起,旁边则是糜环。
他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碧绿色玉质的小壶,拔开塞子,就在两女鼻子下晃悠了几圈。这里面是提神香,所以不一会的功夫,两人悠然行来。当看到自己的境况后,花容失色。她们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恶贼……。”夏侯莲咬着银牙,怒叱道。而在一旁的糜环,早被吓的只知哭泣。
杜远不以为意,又摸出一个红绿色的小壶,道:“骂吧,一会后,就该你求我了。”他说完,就将壶中的小药丸,倒出两粒进了两女的嘴里。由于两人被反绑在十字架上,所以无法反抗。
果然,也就是几息之间,夏侯莲与糜环皮肤就泛红了。
糜环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然男装的夏侯莲更具诱惑,所以杜远大喜过往下,伸出鸡爪般的手首先望夏侯莲的山峰抓去。心中不免想到,若是大凶,就是人间绝色了,享用了这两位美人,自己不枉为男人。
大凶近在咫尺,杜远竟然就此慢了下来,享受即将接触的美妙过程。
鸡爪手距离夏侯莲起伏的胸口越来越近。
当就要撞上的时候!
外面传来几声惨呼!
深更半夜吓人一跳!
杜远一愣,就此收手,转首呼道:“玛德,怎么回事,动静小一点。”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在蹂躏其他的人。
外面的惨呼声小了,杜远认为是自己的呵斥起到了作用,便再次转移了注意力。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粗暴的踹开,一人惨叫声中倒在门内,划出去几米后,停在杜远的脚下。
杜远本能低头查看,便见是自己一名心腹,此刻已经胸骨塌陷下去形成一个脚印的模子,七窍流血而亡。“是你!”他惊恐抬头时,便见秦峰走了进来。
虎卫此刻已经掌控住了形势,杜家大院内反抗之人全被杀死,一般下人全部圈禁。
糜环认得秦峰是白日救自己之人,见到他进来,压制着腹中一团火,娇呼道:“大人,救救小女子!”
夏侯莲则是吃惊的神色。
秦峰冷笑,对于他来说,杜远只不过是一只蝼蚁,目视夏侯莲道:“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他如今依旧没有看出来,夏侯莲是女儿身。
“一丘之貉!”夏侯莲转首一旁,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心,面色桃红。
然而秦峰认为他是个男人,如此扭捏作态又脸红,秦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说道:“杜远,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杜远眼见来人全部披甲,早就吓的惊慌失措,然而他将秦峰当成有组织的流寇,就如同当年自己的黄巾一般,就此说道:“这位大王,小弟先前也曾落草,小弟愿献出所有家产。”
秦峰的身份,不屑与其论事,冷冷说道:“拉出去斩了。”
“喏!”许褚大步过去,只是一把便抓起了杜远。
杜远脸色苍白,深知自己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肝胆俱裂,呼道:“大王,放小人一条性命,做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时,一名虎卫入内奏报,道:“启禀主公,一支兵马包围了府外,虎卫已经与之发生了冲突!”(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二章 药物的妙用
也就是一息之间,杜家大院外便火把通明,密密麻麻上千士兵包围了这里。原来是一支守备部队夜巡到了附近,得到枫林铺百姓传递消息,有一队人冲入了杜家大院。这支守备部队职责所在,所以很快就来到了这里。
虎卫见到是自家的兵马,又没有主公的命令,所以暂时没有主动出击,占据府门与这支部队对峙。
“是地方守备队!仲康,去看看。”秦峰脸色阴沉了下来。
许褚因此恼火,心说该死的地方部队,竟然连主公都敢围。他就此一巴掌将杜远扇飞了出去,命令屋中的虎卫道:“看紧了。”
杜远多年前是黄巾将领,也有些本领,忍下这一巴掌,吐出两颗门牙,翻身间滚进了内屋。虎卫急追进去,发现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来杜远做贼心虚,室内有逃生的密道。他从密道逃出府外,然而他自持在清河郡有些名望。从密道出来后,得知是守备队来了,又见领军之人认识,就此报仇心切,便慌里慌张来到门前疾呼道:“路将军,快将这些人杀了,这些人都是流寇!”
“杜先生不必惊慌,路将军来了,你家就安全了。”有百姓说道。
越来越多的百姓、还有村里的民兵也发动了起来,由于杜远有善名,所以都来帮忙。
杜远成功从黄巾流寇漂白,为隐藏自己身份,多拿出钱粮做善事,在清河郡是有名头的。
所以来的这位守备将领路溪。先入为主之下,就此将虎卫当作了流寇。“竟敢在清河县内打家劫舍。列阵!突击大门!”他就又领两员副将,各带一队兵马。到两侧翻墙入内,三面包抄里面的贼寇。
就在这些守备部队要动手的时候,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大地震颤下,府外所有人心惊肉跳、脸色苍白。
就见一支骑兵,直入而来,散开后,便将枫林铺数百村民与一千守备部队围住。那马上的骑士身披重铠,铁质的头盔罩住面目,只露出冷血无情的眼睛。手中三尖两刃刀散发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在外等待典韦,得到斥候回报,有一支地方守备部队进入了枫林铺内。典韦深怕主公有什么意外,所以立刻带领大队人马开了过来。
“哇,看到了吗,看到盔甲兵刃了吗,是陷阵军团!”
“是最精锐的陷阵军团到了,他们怎么在这里!”百姓惊呼。
杜远大喜过往。急忙说道:“路将军,陷阵军团在此,快快请他们帮忙,杀死里面的流寇!”
路溪吃了一惊。首先命令手下的兵马暂停发动攻击。他不敢怠慢,亲自过去迎接领兵的将军。心里就在琢磨,是哪一位将军领兵来了?赵云将军?还是张郃将军?
他正在琢磨着。猛抬头间,便见一员黑铁塔一般的将军。身披重铠策马而来。
这员大将就在马上,抓住路溪的铠甲。一把提了起来。
路溪脸色苍白心惊胆战,道:“典……典韦将军!”
“玛德,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带兵来这里做什么!”典韦瞪着铜铃眼怒道。
路溪跟随秦峰多年,是最初义勇庄五百陷阵勇士之一,积功被任命为清河郡守备部队将军。他的武勇被手下将士认可,但在典韦面前就差远了。此刻吓的不轻,急忙说道:“典韦将军,此地出现流寇,末将是来围剿流寇的!”
“混蛋!”典韦一把将他扔了出去。
路溪摔在地上,浑身剧痛不敢出声,他突然意识到,典韦将军教训自己,一定是自己闯祸了。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从府内传来,“麻了个巴子的,那个兔崽子来了。滚过来让我看看,是那个兔崽子敢带兵来!”就见许褚十围的大腰,呼哧呼哧走出府外,“是那个兔崽子,给本将军滚出来!”
路溪抬头一看,他岂能不认识虎卫统领之一的许褚将军。虎卫两名统领同时出现,路溪的脸色顿时绿了,“难道,难道我围住的是……。”他实在不敢在想下去了。
“见过两位将军!”一千守备军慌忙单膝拜道。
“路溪,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许褚走了过去,他黄巾之乱时就跟随秦峰,所以对当初陷阵营五百勇士,全部熟识。
“统领大人!”路溪一头是汗,单膝跪地垂头拜道。
“给吾绑了!”许褚挥手间,两员虎卫上前拿住了路溪。
一千守备军惊悚,颤抖中杵着兵器单膝于地,不敢乱动。
这时候秦峰走了出来,道:“放了他吧,这小子也是被蒙蔽了。”最初的五百勇士,秦峰个个熟悉,其中一少半战死沙场长眠与地下,另外一半早已经成长起来,在各个军团担任中层将领,成为秦峰掌控军队不可或缺的嫡系力量。
“主公!”路溪懵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双膝跪地,叩首道:“路溪有罪,请主公责罚。”
“吾等有罪,请主公责罚!”一千守备军慌忙扔了兵器,伏地拜倒。
铁甲碰撞声中,五千陷阵骑兵下马,拜道:“主公!”
“哇!是丞相大人!”
“是丞相大人,俺终于见到丞相大人了!”枫林铺百姓激动不已,慌忙跟着拜道:“丞相大人在上……。”
数千人密密麻麻拜倒在地,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杜远独立。
如今的他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手脚冰凉摇摇晃晃,“是丞相,竟然是丞相,我完了!”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若是任何其他人,杜远还要顽抗一下,但他深深的知道。在秦峰面前,他永远不会有任何机会。任何一丝机会。
杜远这样的人,根本不够资格与秦峰斗。
就见秦峰挥手。几名虎卫带着几名棉被披身的少女走了出来。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认出是自家的失踪日久的女儿。亲人见面,抱头痛哭。
秦峰就此宣布杜远的罪恶。
“原来俺们都被他的外表骗了!”
“可恶,俺要是知道,就算是饿死,也不沾他血腥的救济。”
“打死他!”百姓群情激动,顿时围过去拳打脚踢。幸亏守备兵制止,散开时,杜远已经肿的猪头一般。
秦峰根本不屑杜远这样的蝼蚁。然而这只蝼蚁外善内奸实在可恶不可饶恕。秦峰安抚百姓离开后,便暂时在杜家大院过夜。
大厅中,杜远被虎卫扔在了地上,他早已经没有白日里的奸诈。倒地时怀内的小壶掉了出来,翻滚到秦峰的脚下。
这时,许褚带着怪异的表情入内耳语一番。
秦峰脸色大变,他目视眼中的小壶,“原来是如此恶毒的玩意,杜远。汝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本相今日要为被你残害的百姓,将你绳之于法。”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杜远睁着肿成铃铛一般的眼睛痛呼道。
秦峰冷笑道:“你是死是活。就要看看你这一壶药效如何了!”
“啊!”杜远愣了一下。因为秦峰手中拿的是那药,这令杜远无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秦峰便对许褚说道;“去外面,在村民那里买一头母猪回来。”
“母猪!”许褚十分不解主公要母猪做什么。这就出去寻找。
杜远也是不理解,心说自己犯了死罪。丞相不杀自己找来一只母猪做什么,难道要放自己一马?
不一会的功夫。许褚带着两名虎卫,抬着一头大母猪走了回来。这母猪四蹄绑在木棍上,仰面朝天嗷嗷乱叫,看体型,少说二百斤。这在后世不算什么,但在东汉末年,到是一头难得的老母猪了。也多亏北地这两年生活好了,村子里才会出现这般肥硕的母猪。
“好了,你们将母猪放下,都出去吧。”秦峰笑呵呵的站起来说道。
许褚等人走的时候不免互相嘀咕,“主公要这母猪做什么?”
“匪夷所思,难道要请这人吃大餐?”
虎卫带上房门后,秦峰乐呵呵的走了过去,望着杜远,扬了扬手中的小壶,“汝不是好这一口吗,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于是,秦峰便拔开小壶的塞子,撬开杜远的嘴倒进去了一半。
另外一半,就给老母猪灌了下去。这药物甜了吧唧味道不错,老母猪吧唧了两下吃完,看意思还想要来两口。
由于吃的太多,杜远皮肤马上泛红,双目充满了血丝。
而这时候,老母猪的猪皮也泛红,直哼哼。
秦峰就此便将杜远拉到母猪身旁,因为母猪四蹄被绑在木棍上,中间正好有缝隙,秦峰就将杜远脸朝下塞在缝隙里,与母猪面面相对。未免杜远药效全部散开前开溜,就将他同母猪捆绑在了一起。
“不,丞相,不要,不要这样做!”杜远终于明白了秦峰令人抬来母猪的用意,他肝胆俱裂惊恐大叫,四肢乱蹬。
母猪就此也四肢乱蹬。
抱着一头猪睡觉!这真是太可怕了。秦峰可不敢亲眼目睹全过程,急忙开门走了出去。
“不要,丞相饶命。可以凌迟,不要……哇,嗯嗯!”
不一会的功夫,房间内就传来母猪的嗷叫声。
“咦,母猪叫声有异状!”
“难道,已经遭了毒手!”门外警戒的虎卫嘀咕道。
而这时候的秦峰,已经来到了另外一座大屋内。这座大屋分内外,他便见到内外两间的床铺上躺着的夏侯莲与糜环,由于服用药物不多,此刻药力才全部散开,神志已经不清喘息着。
秦峰始终认为,夏侯莲是个男人,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与糜环在一起交流一下,彼此解开药效。然而秦峰可不想如此,“要交流也是爷来交流,你这有洁癖的,就听天由命吧。”
于是,秦峰就去内屋抓住夏侯莲的手臂拽起来,准备扔出去,也好自己与糜环交流的时候不被打扰。(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三章 以德报怨
夏侯莲已经中了药,神志不清,除了雌雄其他一概不清楚。
当秦峰抓住她手臂的时候,她立刻有了回应,反手便将秦峰抱住。
秦峰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抱!若是好兄弟也就算了,第一次竟然是个娘娘腔!他浑身发凉,急忙一晃肩膀,双手在胸前一推,便将夏侯莲重新推倒在床上。
“咦!”秦峰立刻便发现手感不对,于是胆战心惊中,咬牙又探索了几下。确实软软呼呼有料,他顿时吃了一惊,随即又恍然大悟。
他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年轻人对于同他一起入厕反应如此之大,还说他是个淫贼。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原来是个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的“花木兰”!”秦峰不免想到。这时夏侯莲又主动纠缠过来,秦峰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你被奸人所害,虽然你先前差一点要了本相的性命,然而本相也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秦峰在仔细打量了一番相貌后,狠下心来抛开昔日的仇怨,开始了以德报怨的壮举。
不一会后,房间内便传出夏侯莲的一声尖叫。又过去了一段时间,竟然又传出糜环的另一声尖叫。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反正一夜之间叫声不断。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远处另一座庭院内,不断传来的母猪的哼哼声和杜远惨烈的呼声。
……
来日。
一声尖叫从大屋传来。
苏醒过来的糜环,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一个男人睡觉。她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将秦峰的胳膊扔到一边后。默默垂泪。
秦峰就此也醒了过来,见糜环垂泪。我见犹怜。然而只是垂泪,并未发怒。便感到大有机会,于是说道:“糜环小姐,不是秦某用强,是小姐中了奸贼的药,若是不如此这般,恐怕如今已经没了性命。小姐可要知道前因后果,秦某也并不愿如此。”
糜环岂能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心中竟然升起一个念头来,幸亏是他……。“原来这人姓秦。”糜环明白不能责怪秦峰。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于是她十分无助的默默哭泣,珠泪雨下。“今后贱妾可怎么办……。”她说到这里,哭的更加伤心。
一不恼,二不闹,只是垂泪。秦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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