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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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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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候,严明回来了。

    不是回家探亲,而是转业回家。

    本来严明身为军官,不一定要回宝州地区安置,组织上考虑到他是独子,家里只有一个妹妹,特意照顾,让他回父母身边工作,乃是一片好意。却不想让严专员犯了难。

    照说严明是军转干部,在部队还立了三等功,受过好几次嘉奖,安排一个好点的单位完全应该。

    解英见宝贝儿子回家,高兴得一连几天嘴都合不拢来,逢人就笑眯眯的。便算严菲复习功课时偶尔溜出来“透透气”,解主席居然也并不生气。

    高兴劲头缓了缓之后。解英就开始操心儿子地工作问题。

    她和老妈乃是挚友。这样地大事。自然要两人凑在一起“嘀咕”商议。看将严明安排到什么单位去最为合适。

    “首选当然是进机关了。庙大。以后提拔起来比较容易。”

    老妈出主意道。

    身为柳副专员地爱人。老妈一上来就打体制内地主意。也在情理之中。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地儿子会打洞”。貌似严专员地儿子。日后也该是这么个出路。不当官就经商。

    解英立即点头赞同。随即又皱起眉头。嘀咕道:“老严那人死心眼。怕是不会这么安排!”

    “那,进其他单位也可以,公检法都行,要不就来我们工商局。严明是副连级干部吧?叫他们安排个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好了……”

    老妈大咧咧的道,她现今是工商局副局长,如此说话,也不算僭越。

    在这件事情上头,老妈的积极性仿佛犹在解英之上。

    所谓好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先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解英越想心中越不托底。严玉成对家庭成员的要求,确实是挺严地。

    以前就是为了解英自己上个副科级,他都不曾插过手,还是老爸瞒着他给办的。

    ……

    “老严,明明的工作,你打算怎么安排?”

    解英装作很随意的问道。

    要说这个时机,选择得很是不错。乃是安排在晚饭之后,而且请了我们一家子共进晚餐。以严柳两家的交情,相互请吃个饭完全不需要特别的借口。两位女主人任谁心血来潮,提前一个电话打过去,这事就定了。对于在谁家吃饭这样的事情,严玉成和老爸从来都是不干涉的,反正有得吃就行。

    吃晚饭,大家照例要坐在一起聊聊天扯扯闲话。

    “嗯,这个要组织部和人事局安排……”

    解英问得随意,严玉成答得也随意。

    “明明,你自己的意见呢?”

    解英又问严明,意即要他主动向严玉成提一嘴。

    若说严明这位“衙内”,经过部队几年历练,那是完全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虽是在家里扯闲话,也是正襟危坐,双手抚膝。那像本衙内,歪歪斜斜坐在那里,和严菲两手相扣,做一些上不得台盘地小动作。

    “我服从组织安排。”

    严明一本正经答道。

    晕!

    这位也变化太大了些吧?这可是在家里,不是组织谈话。也不知梁经纬到底有何了不得的本事,愣是将一个“纨绔”给训成了标准军人。

    严玉成笑了起来,赞许道:“这个态度就对了。党员就该服从组织安排。我看,明天和组织部打个招呼,叫他们给安排一下,去工厂吧……”

    “去工厂?”

    解英差点跳了起来,脸色顿时比苦瓜还难看。

    “亏你想得出来……”

    “去工厂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想去都去不了呢!”

    严玉成脸色也沉了下来。

    类似这样原则性的“大事”,严专员是历来不容许夫人干政地。

    “哼,我知道你呢,怕人家说你照顾自家小孩,徇私……”

    解英气得浑身微微发抖。

    事关儿子的终身大事,解英也顾不得严专员地脸面了。

    严玉成“哼”了一声,不作回答。

    这个时候,因为安排军转干部和清理“三种人”,严玉成得罪了一大帮子人,确实不想人家抓住什么把柄来做文章。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解英也摆出了强硬的架势,看来为了儿子不惜与老公一战了。

    严玉成更加不悦了,说道:“这是组织上安排的事情,要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别开口闭口组织,我也是一二十年的老党员,组织上的事情,知道得比你少……”

    解英立即反唇相讥。

    严玉成被推到了墙上,眼见得有了“恼羞成怒”的意思,只是当着大伙地面,不好发作。

    老爸抽着烟,沉吟道:“严专员,严明的组织关系,好像是挂在宝州市吧。这个事情,我们地区就不要去干涉了,让人家市里地同志自行去安排好了……”

    解英立即眉花眼笑,说道:“对对对,就由宝州市去安排,你们做行署领导的,也不要管得太宽,要不人家下面地同志不好开展工作……”

    我差点笑出声来。

    料不到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地解英,这时却是如此机敏,一下子就理会了老爸“暗度陈仓”地意思,反手便将大帽子给严玉成扣上了。

    严玉成冷着脸道:“若是别人的孩子,我倒是可以不管。我自家的孩子,这么做,不就是变相的使用特权吗?市里的同志,会给专员的儿子安排不好地单位吗?人家当面不说,背后不知道怎么议论!”

    解英气苦:“这么说,做了你严玉成的儿子,就活该倒霉?

    “这是什么话?难道只有进机关做官老爷才有出息?工厂就不是人呆的?”

    严玉成然不悦。

    我以前只在电影和小说里见过这种“正气凛然”的好干部,不成想现实中在我眼前就演了一出。

    要说严玉成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身为专员,固然位高权重,却也“高处不胜寒”,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宝州市若真给严明安排了个人人眼红的好职位,估计又要惹出许多告状信来。

    严玉成“整顿吏治”的工作到了关键时刻,确也不容节外生枝。

    不过如此一来,又未免对严明不公平。别人有个当大官的老子,“背靠大树好乘凉”,轮到他了,却要“避嫌”,真正憋气得紧!

    “好好好,你要做清官,做包公,算我们母子倒霉……”

    解英气急,口无遮拦地嚷嚷起来,眼圈已自红了。

    严明说道:“妈,你别这样,就依我爸的安排好了,我去工厂……”

    呵呵,果真不但外表变了,内里也变了呢,我记忆中的严大公子,几曾如此体谅过严玉成地难处?

    严玉成便赞许地点点头,眼里露出欣慰的神情。

    解英的眼泪立即滑落下来,扭过头,都懒得看他父子一眼了。

    这两个“混账”,成心跟老娘过不去。

    严菲本来是一点不关心这些事情的,见解英落泪,顿时慌了手脚,忙即起身走到解英身边,拉住她地手,不说话,流露出关切的眼神。

    “解阿姨,去工厂就去工厂好了,也没啥了不起地。”

    见闹了个满拧,一直懒洋洋不说话的本衙内,终于忍不住开了腔。

    解英“呼”地扭过头来,“恶狠狠”盯住我,若不是瞧着老爸老妈都在,怕是要将将我“生吞活剥”下去。妄自对这小子那么好,当成“姑爷”来疼爱,关键时刻,竟然如此“落井下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打从认识解英以来,她还不曾如此“痛恨”过我。

    “小俊,别胡说!”

    老妈急了,连忙开口呵斥。

    我微笑着,毫不在意两位“老妈”的痛恨,淡淡道:“严明哥哥今年二十三岁了吧?进机关熬资历不是不行,估计五年时间,可以熬到副科级……”

    瞧严玉成大义凛然的样子,五年熬到副科,貌似都有点悬乎。

    “严伯伯,如果你一定要严明哥哥进工厂的话,我看就放到宝州市一铸管厂去好了!”

    这一回,连严玉成也对我“怒目相向”了。

    这小子,老子说要让儿子进工厂,可也没说不让儿子吃饭啦!谁不知道宝州市一铸管厂是个濒临倒闭的企业,工资都发不全,几十号工人,全领地生活费在家待岗呢。严专员再讲究原则,也不能“虐待”亲生儿子吧?

    解英倒还好。毕竟她对一铸管厂的具体情况不怎么了解。

    “你什么意思?”

    严玉成冷冷问。

    “没什么。你不就是怕人家说闲话吗?严明哥哥去了一铸管厂,我看还有谁说闲话……不过,我也有个建议,严明哥哥去了一铸管厂,不做工人,做厂长!”

    严玉成顿时瞪大了眼睛。

    “一铸管厂是宝州市工业局下属企业,股级架子……”

    老爸适时插话,做了个说明。

    我笑道:“严明哥哥本来就是副连级,去个濒临倒闭地厂子做个股级干部,不算僭越吧?”

    严玉成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蹙眉道:“虽说是濒临倒闭地工厂,级别在那呢,照惯例,军转干部要降半格使用……”

    这意思就是说,严明过去不降反升,怕是不合适。

    解英又不满了,当下将“濒临倒闭”丢到一边,给我助拳道:“不就是个股级干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明本来才副连级,还要降半格,不如直接去做农民好了。”

    严玉成瞪了她一眼,解英就撇撇嘴,再次扭过头去,不予理睬。

    我嘿嘿一笑,说道:“那就算了,别人想做这个厂长,就让他们去做好了。反正不就之后就要破产清算了!你们两位父母官都不为铸管厂地工人着想,我操的哪门子闲心啊……”

    瞧严玉成的模样,手心痒痒的,跃跃欲试,又想给本衙内一个爆栗了。

    老爸喝了口茶水,说道:“你也别卖关子,若是我们同意严明去做铸管厂的厂长,你又怎么说?”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腰身一挺坐直了,双眼射出“炯炯的光芒”。

    “若是你们同意严明哥哥去做铸管厂的厂长,我担保一年之内,还给宝州市一个活蹦乱跳的新工厂,那几十号工人,就不劳两位府台大人操心了!”

    “当真?”

    严玉成也是“双目炯炯”,紧盯着问了一句。

    “若有虚言,甘当军法!”

    我调侃道,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很是气定神闲。

    “说说你的具体方案……”

    说这话的却是老爸,他前不久还在为那些个资不抵债的国营企业头痛不已呢,已经在组织人员做深入研究,准备好好做一篇文章。不成想我便在这里口出大言。

    “其实这个东西很简单,铸管厂濒临倒闭,并非铸管这个产品没有销路,关键是工厂体制僵化,人浮于事的现象严重,生产出来的铸管达不到质量标准,卖不出去。只要把这些个弊端改变过来,生产出质量达标的铸管,销售问题,我来解决。不过……”

    严玉成对我这个“不过”深恶痛绝,此时却也不得不耐下性子问道:“不过怎样?你小子倒是痛快点!”

    我笑嘻嘻地道:“假使严明哥哥当真将铸管厂扭亏为盈了,你们地区和市里的领导干部,是不是应该有个什么奖励措施,比如提个副科级,给十万八万奖金什么的……”

    “嘿嘿,小子,你当是打土豪啊?你这是要挟上级领导!”

    严玉成长长舒了口气,笑骂道。

    老爸却又皱起眉头,似乎在认真考虑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料必他是想从根子上搞一个解决“亏损国企”的办法出来。

    见我一席话,不但圆满解决问题,还轻轻松松给严明“提”了半级,解英一天的乌云都立时消散,瞧着我的眼神又笑眯眯的百看不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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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要去上大学了

    玉成在宝州弄得动静挺大,上头告状信收得多了,动,据说有个别省委领导曾动了心思,想要和他谈谈话。

    说来也是,你一个行署专员,抓好经济建设就是了,偶尔“越俎代庖”一下,管管干部异动,也无可厚非。但为主来搞这个事情,还整出这么大动作,就有些“不务正业”了。

    手不能伸得太长嘛。

    但是严明的工作一安排去了铸管厂,而且主动和宝州市工业局签了“军令状”,言明一年之内扭亏为盈。所有告状信的分量立时变得轻飘飘的了。

    龙铁军为此专门打了电话过来。

    “玉成啊,干得不错,领导干部就该有这种胸襟气魄……廖省长和白书记对你这个安排都很赞赏呢……好好干,不要怕那些闲言碎语!”

    严玉成将这些赞誉照单全收,半点也不转赠给本衙内,却只顾对我“穷追猛打”,隔一段日子就追问一次铸管厂的情况。

    郁闷!

    貌似他儿子才是一铸管厂的厂长,本衙内就是一帮闲的高中生而已。如此本末倒置,亏他还是做专员的。可是腹诽归腹诽,我倒当真不敢掉以轻心。如若一年之内一铸管厂没有扭亏为盈,严玉成还则罢了,解英非得将我“吃了”不可。

    就是这小子,怂恿她儿子跳的“火坑”,现在又甩手不管。还想和自己女儿卿卿我我勾勾搭搭?做梦去吧!

    一连半个月,我都泡在宝州郊区那个破破烂烂的国营小厂里,较之严明这个正牌厂长,其敬业程度,也不遑多让。当然,除了本衙内,还有好几个以“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名义礼聘前来助阵的专家,也和我一起泡在一铸管厂里。

    虽说我已经和五伯说好了退股的事情,五伯也信守诺言,按月抽出一百万现金转到大哥账上,再由大哥转到我的户头上。但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五伯仍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全力支持。并且招呼了腾飞总公司下属的销售公司,将一铸管厂的产品纳入腾飞总公司的销售网。

    这么说吧,哪怕就是全部由腾飞总公司将一铸管厂地产品都买了下来做库存,这个一年之内扭亏为盈的“军令状”也一定要实现。

    事关严专员的脸面和本衙内的“终身大事”,岂是儿戏?

    要说严明经过部队四五年的磨练,倒真是出息了,尽管只有二十几岁,却沉稳异常,十天半个月下来,就凭着扎实的工作作风在一铸管厂树立起了威信。随后开始一步步在厂里推行改革。

    说起来,严明对工厂管理算是门外汉,对铸管的生产技术和市场营销也两眼一抹黑。没事就和我一起嘀咕,诚心请教。我自然也不藏私,倾囊相授。还鼓动他多看看管理方面地书籍。丰富自己的管理知识。这个事情,二姐柳叶倒是帮得上忙,她在市图书馆做管理员,经常为严明带回一些有关企业管理的书刊。

    销路不成问题,只要理顺内部管理,难度还是不太大的。技术方面,有几个专家亲自指点,估计问题也不会太难解决。

    眼见得铸管厂逐渐走出颓丧,一步步走上正轨,本衙内总算暗暗舒了口气。

    到得六月份,又一个天大地好消息传来——严菲的美术作品《窗里窗外》获得了本次全省书法美术大赛青少年美术组一等奖!

    严菲创作地这幅作品,老实不客气地说,也浸透了本衙内的“心血”。画画我不懂,但整个思路却是我给的。

    严菲学习绘画的时间不算长,单论绘画水平,自然未臻上乘境界。硬碰硬参加评选,不要说一等奖,便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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