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工作人员捧着一条红色的婚纱走过来,展开,奢华的红色蓬蓬裙足足有三码长,宽阔的V领、宛如欧洲上世纪贵族礼服的灯笼袖,腰下里面是高贵典雅的豪华丝绸,上面又裹着一层红色蕾丝,手工的水晶和宝石一路从胸前洒落到腿部,华丽耀眼的让人叹为观止。
傅青槐呆住,凌茂沣起身摸了摸,大喜,“汪老板,施帆推荐的果然不错,你这里的设计师手艺确实不错,完全是我想要的效果”。
“那是凌总有创意”,汪甜被夸得合不拢嘴。
“青,你喜欢吗”?凌茂沣回头,眼底温和的像一道荧荧闪耀的光,“以前你跟我小叔结婚的时候我看你穿过白色的婚纱,我是想换点不一样的,而且你穿红色的衣服要更好看些”。
“喜欢”,脸红的轻轻颔首,他选的东西她都喜欢,更遑论是他亲手设计的。
“那去试试吧,看看尺码合不合适,要不要改改”,汪甜笑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来吧”,凌茂沣知她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疤痕,而且昨晚自己在她身上也咬了不上吻痕,不方便。
汪甜却不知道,暧昧兮兮的点点头。
傅青槐知道她想歪了,尴尬道:“我自己换就行了”。
“这婚纱这么长,你自己怎么好穿,拉链也都不好弄”,凌茂沣抱起婚纱往更衣室走,好在更衣室宽阔,里面还有张小沙发,凌茂沣进去就坐沙发上,低头拆着手里的乳贴包装纸,拆看后,可能是第一次摸到这种东西,颇为有趣。
心形的乳贴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弄得傅青槐面红脖子粗,一把夺了过去。
凌茂沣笑笑,“还不把身上衣服脱了”。
“你转过身去”,傅青槐瞪眼命令。
“这里面都装着镜子,转过去也没用”,凌茂沣打趣,“昨晚才一起洗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闭上眼睛”,傅青槐懊恼的命令。
“好啦”,他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实际上哪真正闭上,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时便眯起眼睛,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弯腰脱下自己的长裤,饱满的翘臀被一条肉色的无痕内裤,就是腿下的疤有些煞风景。
他轻叹了口气,不想傅青槐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他眯眼,气的锤了他拳,“你出去”。
“好啦,我不看,真不看了”,凌茂分真闭上眼睛,等她说可以睁开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把半截婚纱服套进了下身,半露的胸前贴着乳贴。
“帮我扯下后面,我手臂不知道怎么进不去”,傅青槐烦躁的道。
“等等啊”,凌茂沣把礼服的灯笼扯开点,她吃力万分的才把手臂伸进去,这一番折腾,胸前的乳贴又掉了出来,饱满的胸部在V领里呼之欲出,连丝绸的布料也遮不住婚纱裙里露出来的小凸起。
他看到心脏发热,低笑,“到时候你穿成这样参加婚礼也挺不错的,就是我怕别人看到你这副性感的样子”。
“神经”,傅青槐羞气的骂了句,捡起乳贴快速盖上,“你快帮我把后面拉链拉上”。
他替她拉上去,整理了下后面的秀发,退开几步后看时,眼神有些痴迷狂热。
红,只觉一整片看下去都是红的,红的绚烂,红的性感,红的妖娆,奢华的就像城堡里高高在上的王后。
他上前一步,低头跪在地上忽然执起她的手,轻轻低头吻住他手背,声音洗尽铅华般的安静,“青,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了”。
她愣了愣,脸上一股热气缓缓升起,“王你的头,以为你还是十一啊,青天白日的做什么王子梦”。
“我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愿意臣服在你脚下,永远听你的话”,凌茂沣低低的笑。
“我不听你说这些肉麻的话了”,傅青槐杏脸绯红的打开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
婚纱店里,安静了几秒,汪甜先发出一声赞叹,“傅小姐,这婚纱穿在你身上太美太华丽了”。
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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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有点美中不足”,凌茂沣却忽然磨搓着下巴陷入深思。
汪老板和化妆师、服装师等人一听他还有不满意的地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打量傅青槐。
“我知道哪不对了,头上”,服装师忽然一敲拳头,“弄根凤羽更相得益彰了”。
“对”,凌茂沣打了个响指,“再把头发盘一下,这套衣服也必须得化浓妆才撑的起来”。
“凌总,我们都记住了,到时候婚礼当天就按您吩咐的做”,汪小姐笑道,“傅小姐,现在麻烦您先去那边画个妆,等会儿好拍婚纱照,凌总,麻烦您也去换套衣服好吗”柝。
“行”,凌茂沣换衣服极快,没多久就换了套黑色西装,里面搭了件暗红色衬衫,脖子下别着蝴蝶结,不需要太多的搭理,也不需要如何化妆,年轻俊美的面庞瞬间便迷煞了婚纱店里的女人。
闲着无聊便斜靠在化妆桌前看着傅青槐化妆,看了会儿,便有点无聊,随手拿起桌上一本相册翻了翻,都是些效果拍的不错的艺术照,也都是俊男靓女,“老板娘,麻烦过来一趟好吗”?
“凌总,有什么问题吗”?汪老板即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赶了过来杈。
“这地方是在哪儿,挺漂亮的”,凌茂沣指着相册上一组照片问道。
“噢,这个啊,还在云南”,汪小姐道:“我们婚庆公司每年都有一个抽奖活动,凡是来我们公司拍照的情侣或者夫妻抽中奖的话免费去云南旅游,并且我们公司还会派摄影师过去陪同他们拍三组婚纱照”。
“哦”,凌茂沣略微失望,“还在云南…”。
“其实凌总如果您想取景漂亮、又近点的地方可以去梅湖那边,离我们这儿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多新人都是去那边取的景”,汪老板很会察言观色,立刻道。
凌茂沣不语,继续往后翻,翻着翻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再翻回去,阴暗的眼神凝固在一张唯美的照片上,照片里,一名幽黑长发的女人和俊逸冷峻的男子头靠着头坐在花丛里,女子嘴角挂着明艳的笑容,男子亦是笑的柔和,可不正是傅青槐和凌牧潇。
汪老板吓了跳,连忙去拿相册,凌茂沣却握住她手腕,缓缓望向她,嘴角微勾,俊美绝伦的轮廓却泛着阴测测的光芒,“原来之前我小叔的婚纱照也是在这里拍的”。
“这都好多年前了”,汪老板懊悔不迭,当年凌牧潇和傅青槐的婚礼闹得轰动,还上了电视,也惹来不少媒体的关注,为了吸引生意,她们特地洗了这两人不少婚纱照放在店里,从那之后,他们的婚纱店生意越来越好,凡是C城名流富豪的婚礼都是找他们。
五年过去了,随着这两人的离婚,很多婚纱照都撤掉了,但是还有些小点的也没注意那么多,才会被凌茂沣看到这一张,“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年这件婚纱店是由我姐姐打理的”。
傅青槐也听到了他们俩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却也不好做声,她第一次婚纱照也是在这里拍的,不过当时装潢不同,很多人也换了,所以她也就没跟凌茂沣说了,免得他不开心。
“难怪”,凌茂沣脸色缓和了许多,慢条斯理的从相册里抽出照片,瞄向老板,“老板娘,那你说这张照片好不好看,配不配”?
老板娘斟酌了下笑道:“好是好看,就是现在的傅小姐要更美,而且这两人看着也不配,还是你们俩更配些”。
“我也这么想,这张照片明明很丑,拍的技术、角度也不好,老板娘,今天你可得给我找你们店最好的摄影师给我拍,千万别拍出这种丑的照片出来啊”,凌茂沣低笑的把手里的照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还有,也别再让我看到这样类似的相片”。
“那是当热”,老板娘连连笑着点头,等离开便立刻吩咐下去让员工务必把凌牧潇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找出来通通毁了。
这一忙又是拍到下午七点,日落西山。
傅青槐卸了妆出来只觉剥了一层皮似得轻松,穿礼服、婚纱固然美,但是穿在身上负荷太重。
不过她倒是挺满足的,记得第一次和凌牧潇拍婚纱照的时候,所有的事都是他助理、秘书一手操办好的,两人来影楼也没怎么选,几乎就是走流程一样的把婚纱照给拍了。
而跟凌茂沣在一起,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操办,可见他有多在乎他们的婚礼。
施帆早就先走了,两人走出去,一群苦苦守候的狗仔队立刻来了精神围着他们拍照,旁边路人见此情景,也停下来看热闹。
两人早习惯了,凌茂沣牵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傅青槐,你个***、货,破鞋,道德败丧,下面被你老公操了又找侄子操,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拍戏”,人群中,忽然骂起来,眼前一个黑色塑料袋直接朝他们俩砸过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凌茂沣敏捷的把傅青槐拦到身后,下意识的伸手臂去挡,尖锐的刺痛扎的他低叫了声,用力一甩,一个仙人球从塑料袋里滚出来。
他吃痛的抽回手,手臂上扎出了好几道血。
“哈哈,蠢货,玩着被你小叔操过的女人是不是很爽啊,我要是你们早躲在家里不出门,还好意思出来招摇过市”,几个男人挤在人群里又拿鸡蛋、矿泉水瓶直朝他们扔过来,现场忽然一片混乱。
“凌茂沣,当心啊,小心这女人日后连你儿子也上”。
“真是不要脸啊”。
……。
傅青槐被凌茂沣护在身后,倒是没有被瓶子砸中,不过她抬头的时候,看到凌茂沣后脑勺被砸了好几次,头上还有鸡蛋黄,“阿沣…”。
狗仔队也不知道过来帮忙,反而堵在那儿看热闹,她气的眼眶都红了。
“看我不弄死他”,凌茂沣低咒了声,护着她快速往车上走,打开车门直接把她推进去,“你给我呆里面,不许出来”。
“阿沣,你要干嘛”,她担心不已,门猛地被他甩上,她开了半天也打不开,只透过玻璃看他朝那几个起哄的人冲过去。
“快跑啊,凌茂沣要打人了”,有人叫了句,人群一哄而散。
凌茂沣抬脚将脚下的矿泉水瓶子朝先前骂人骂的最狠的男人背后用力一踢,男人摔倒在地上,他跑过去抓起他往另一个逃跑的伙伴身上推过去,两人摔在一块,他冷脸走过去,左拳给向爬起来的一人,右腿一脚踹上脚下男人的胸口,再连续加了两拳,直把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打的头晕目眩。
“不是说我要打人吗,怎么不叫啦,不骂啦,刚不是骂的很起劲吗”,凌茂沣冷笑的单腿制压住他们。
“你…你打人,在场可是有这么狗仔队,你完了”,男人肿胀着脸气若游丝的喘气,嘴角打掉了几粒牙,疼的要命。
“我不仅打了人,我还要报警”,凌茂沣利索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110,回头目光扫向周围的记者,“今天的事你们可得给我拍仔细了,到底是谁先动的手,还有我顺便告诉你们声,傅青槐是我女人,以后要是有任何人敢公然辱骂她,我凌茂沣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他头发被矿泉水弄得湿漉漉的,发丝上粘着蛋黄,额角也被砸出了血渍,手上被仙人掌扎的流了血,眯眼间,面目有些骇人,令人不寒而栗。
狗仔队们打了个突,却有些敬佩和感动。
像如今这个社会敢为自己女人公然出头甚至不顾形象的男人也没有几个,尤其是刚才凌茂沣护着傅青槐可是看在眼里啊。
不到五六分钟的功夫,警察们便开着警车“唔唔”的赶到了,一左一右的铐了这两人。
凌茂沣才回来不久,跟政府部门的人不怎么熟悉,直接打了电话给叶京源,叶京源父亲是市政府的官员,一个电话给局长,局长吩咐下来,直把警察队长唬的服服帖帖。
“我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指使了他们,不然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做这种事,麻烦金队长好好帮我查查了”,凌茂沣递了根烟给金队长,低声道。
“凌总放心,我会回去好好审审他们的,倒是你,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金队长皱眉问。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伤,待会儿我自己去医院包扎下就行了”,凌茂沣说完朝自己车走去,手在车钥匙上按了下。
傅青槐立刻打开门满脸蓄泪的朝他胸膛扑去,“阿沣,你流血了”。
“好啦,没事,只是小伤,进去吧,让人看到了笑话”,凌茂沣跟她一块上了车,开车子离开了拥堵的人群。
那仙人球扎的着实痛,从手臂处一直扎进肉里面似得疼。
傅青槐连连掏出了数张纸巾帮他擦拭额头上、脸上的污渍、血渍,刚才一番婚礼的场面,她是毫发无伤,伤的全是他,“阿沣,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许你再这样拼命的护着我了”。
“你笨啊,刚才那么多记者在场,我要是不护着你他们会怎么写我”,凌茂沣眉头飞扬的笑。
她愣了下,黯然懊恼,“原来你是在乎自己名声,我还以为…”。
“我说你还真信”,凌茂沣再次低笑,“骗你的,刚才那种情况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不能让你受伤害”。
“都这样了,你还老是跟我开玩笑”,傅青槐没好气的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拍。
“哇”,他惨叫了声,疼的抽回手,车头也在大道上晃了晃,“已经够疼了,你想杀我”。
“对不起”,傅青槐吓了跳,连忙轻柔的抚摸着他手臂,“刚才你还跑过去抓他们,我是真被吓到了”。
“没事了”,凌茂沣反手安慰的握紧她手臂,“如果我不去抓他们,岂不害我们被白打白骂了,更何况有那么多狗仔队在场,我们要是落荒而逃,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我就是让别人知道你做我的女人没那么容易受欺负”。
秀眉微拧,傅青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凡事还是要以你的安危最重要,你知道我一个人被关在车里有多害怕吗,我看到你额头流血了急死我了”。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凌茂沣笑笑,就近在路边找了家诊所,消了下毒,包扎下,才回的家。
一进家门,夏思羽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吓了跳,“哇,哥,你们不是去拍婚纱吗,怎么拍成这样了,这该不会是你的新造型吧”。
“有你这么说话的”,凌茂沣赏了她一个暴栗,“刚才从婚纱店出来时碰到人起哄还拿东西砸人”。
“不是吧,这些人素质太差了吧”,夏思羽皱眉,“那你没事吧,嫂子呢,嫂子有没有受伤”。
“没有,还好有阿沣护着我”。
温云宁关切的瞧着儿子,“你伤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啦,只是些轻伤,刚才在诊所里弄了下,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好了”,凌茂沣满不在意的说。
“你怎么不去医院”,温云宁皱眉道:“小诊所里能诊的出来个什么”。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非不去”,傅青槐无奈的说。
“那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去多了也就成常客了”,凌茂沣一屁股坐沙发上。
“哥,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夏思羽嘟囔道:“你们两个谈恋爱碍着他们什么啦,凭什么打人骂人啊,再说嫂子又不是明星,我看他们是没事找事做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凌茂沣淡淡道:“毕竟青只是个导演,不像那些明星一样,所以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并不担心我们的安危,但是很明显有人想找我们麻烦,好在我抓了两个把他们交给警察了,不怕问不出来什么来”。
“你们还是请几个保镖安心点”,温云宁稍微放心了,“青槐暂时也少出去,对了,你们的婚纱照拍的怎么样了”?
“拍了两套”,凌茂沣道:“一套现代风格的,还有古装的”。
“怎么就拍两套啊”,夏思羽嚷道:“哥,这你可不好了,就算嫂子是二婚,但也是你们第一次结婚啊,要是我以后结婚起码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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