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如意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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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意狼君-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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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说道:“死不了人,只要你……别打我,不然就死了也不一定。”月娥望着那抹殷红,心颤颤的,本是要挣开,此刻却无论如何忍不下心来。

月娥身子被敬安抱得贴在胸前,察觉他握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微颤,月娥略微迟疑之下,伸手抱住他的颈间,敬安说道:“好乖。”低头在她的唇上一亲,手下略动了动,于那处探了探,一怔之下,说道:“心肝,总不是第一次了,难道对着我,一丝儿也不曾情动?”月娥满面红晕,说道:“你、别乱说……小心些。”敬安微微一笑,月娥无地自容,低头忐忑靠在他肩上。

敬安伸手探在那处,使出手段,百般调弄,一边低头,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间,只因月娥抱了他颈间,他也放心松手,另一只手便揉捏她胸前。月娥抵不住,渐渐地脸红心跳,声也颤了,腰肢款摆,想要避开,却偏难逃他手,只俯身求着说道:“你只管……别这样儿……”敬安察觉指尖微津,才笑一声,说道:“那我来了。”

扶着那物事,缓缓抵入,月娥微微低呼一声,身子伏在敬安身上,一动不敢动,敬安不停亲她的耳垂,说道:“无事,别绷着身子,我进不去。”百般安慰,月娥羞红了脸,却仍不见放松,敬安觉得那处甚紧,有心直入,却怕伤了她,不敢就硬闯,忍得辛苦,只苦笑说道:“月儿……你要我死了不成?”月娥听了这个,一直伏在他胸前的头才抬起,望着敬安的脸,却见他脸色如玉,汗如贝珠,双眸却望着自己,四目相对,敬安忽一笑,又说道:“不过,纵然是死在你身上,我也无怨。”月娥身子抖了抖,终究闭了眼睛,靠过去,在敬安颈间,说道:“你……究竟是……”轻轻一叹。

敬安听了这话,伸手轻抚月娥腰间,却觉她的身子竟然微微放松下来,敬安心喜,微微挺身,才缓缓地送入。

敬安仍旧不敢大动,抱了月娥,停了停之后,只微微地动了两下,过了一会儿,只觉得内里滚烫,紧紧地裹着自己,忍不住口干舌燥,动作便逐渐狂放起来。

一刹那,床帐微微摇动,月娥咬着唇,还顾惜他的伤,低声说道:“慢些……慢……些!侯爷……”

敬安动了片刻,将月娥紧紧地抱入怀中,说道:“月儿,叫我什么?”

月娥说道:“谢……谢敬安。”敬安说道:“不对,不对……再叫!”

月娥想了一会儿,终究想起来,却不好说,敬安用力捣了两下,弄得她骨酥筋软,浑身麻痒难耐,嘤咛出声。敬安又说道:“月儿,快说,不说便停不了的。”月娥趴在他肩头,眼睛微微向下瞥,却见因为大动,他背上衣裳已经滑到了臂弯处,露出背上纵横的伤,跟衣裳上的殷红血迹,月娥望着那些,心头发酸,叫道:“夫君……”

敬安很是欣慰,说道:“乖月儿……真是我的、好娘子……嗯……”又动了一会儿,月娥的眼睛始终望着那抹血迹,跟他身上的伤,泪也溅出来,说道:“敬安,慢些……快停了,停了罢……”敬安喘着,说道:“娘子还没好……”月娥身不由己动了两下,快要哭出声,用力抱着他腰间,说道:“敬安……”敬安听了她似哭似惜的唤声,发了狠,握着月娥的腰,双腿跪起来,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如狂风暴雨般顶弄了十几下,月娥恍若失神,用力挣了一会儿,听得敬安唤道:“月儿……”月娥身不由己,底下使劲一绞。觉得敬安低头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魂魄好像在瞬间被什么点燃,砰地一声升到高空,而后散开,如漫天雪花相似,纷纷扬扬,自空中洒落下来,点点有光,美不可言。

一场云雨事罢,月娥醒过来,却见自己人在敬安怀中,敬安正望着她,眼睛亮亮的,月娥低了低头,说道:“看什么……”敬安微笑亲了亲她,说道:“看你这一次很乖……”月娥抬头,飞快看了看他,又重新低头,敬安说道:“月儿真好,嗯……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月娥不知说什么是好,又问:“你的伤……”敬安说道:“不碍事。”月娥哪里肯信,少不得爬起来,果然见他背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又恨又无奈,只好狠狠打了敬安两下,他也笑嘻嘻的。

月娥便问敬安要了药,敬安见她如此,也不抗拒,乖乖趴着,月娥给他细细地上了药,敬安才又拉她卧了。探手仍旧将她抱着入怀中,紧紧相贴,着实亲热。

此刻,室内静谧无声,外面雪似乎越来越大,风呼啸而过,做怪兽之声,室内却其暖如春,身边有人如玉。

月娥向来对这种事颇为抗拒,所有的几次经验之中,过后无不是如噩梦尾随而至,然而这一次却不同,月娥微微地松一口气,听着外头风吹雪,尽情呼啸,偎在敬安身边,听他微微心跳,竟觉得前所未有的恬美宁静。

耳听为虚验明正身

一夜好睡,次日敬安先醒,望着怀中之人,连那背伤的痛都忘了,月娥睁眼之际,正对上敬安虎视双眸,呆了一呆,才想起昨晚之事,不由地大为羞惭。

敬安见她慌忙垂眸,是个躲避之态,便成心逗她,说道:“月儿怎么了?”月娥说道:“没什么……咳,你的伤如何了?”敬安说道:“倘若你天天在此,好的也就快了。”

月娥想到昨夜情形,又及他的伤,就叹一口气,说道:“真是疯了。”说着,便欲起身。

敬安急忙抱了她,不许动弹,说道:“去哪里?”月娥说道:“你非要别人看见了笑话我?”敬安说道:“哪个敢?”月娥用力推他一把,敬安“哎吆”一声,三分痛也作出十分来,月娥急忙问道:“伤到了?我看看。”记得昨晚吃的亏,便先打了敬安几下,叫他老实趴了,自己才撩他的衣裳看。

昨夜虽孟浪了些,幸喜后来他安分了,这些伤倒是没有再绽裂,只是衣裳上沾着血,变了色,看来有些怵人。

月娥说道:“你好好地养着,别乱动弹,这件衣裳脏了,自己换一件。”敬安趴着,侧头看她,说道:“现成的你在,帮我换如何?”月娥说道:“你有丫鬟。”她此刻坐在敬安腰侧,敬安不敢大动,身子略歪了歪,向这边摇头晃尾的慢慢爬过来,伸手抱了她腰,说道:“这么无情。”

月娥看着他的样子,着实好笑,就说道:“别闹了。”敬安将头埋在她双膝上,脸便蹭着月娥的腹部,月娥只觉得他的脸热热的,鼻息喷过来,分外麻痒,就将他的头推下去,敬安的脸便跌在床铺上,皱了皱眉,发狠张口,冲着月娥的膝头就啃了两口,说道:“果然是无情。”

月娥见他忽然跟狗儿似的无赖,实不能同他生气,就笑着推开他头脸,说道:“你这是做什么,饿了就叫人备饭给你。”说着,又见自己只着底衣,略微一慌,说道:“我去捡衣裳。”敬安说道:“不许,再躺一会儿。”月娥不敢用力,手抵着敬安的肩膀,将他推开,敬安伸手却握了她的手腕,说道:“我叫丫鬟来捡就是了。”月娥说道:“胡说,松手。”敬安说道:“我松手你便走了。”月娥说道:“我这样儿,怎么出去呢!”

敬安这才笑嘻嘻放手,月娥下地,捡了自己的衣裳,敬安不停叫人,说道:“那地上凉,你快回来。”月娥见那旁边有个屏风,便意图去那边,只说道:“你别叫。”敬安说道:“你不过来,我就下去了!”月娥一惊,见敬安果然起身,便不及多想,慌慌张张抱着衣裳回去,按了他肩头,说道:“你真疯了!”

敬安这才悻悻地重新躺下,说道:“我说什么来着,松手的话,你就走了。”他本是无意,听者却是有心,月娥垂了眸子,略一笑,说道:“这不是回来了么,你别动,我要穿衣。”敬安点头,说道:“你穿好了,也帮我换。”月娥说道:“倘若你规规矩矩的别动,我就帮你换。”敬安果然规矩,只趴着,目不转睛地看月娥将衣裳一件一件地穿上,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妙不可言。

月娥穿罢了衣裳,回头一望,却见敬安仍望着自己,呆呆的甚是好笑,月娥便抿嘴一笑,说道:“你的衣裳在哪里?”敬安说道:“记得边上的柜子里有。”月娥下地,去柜子里看了看,挑了一件儿滑溜的缎子里衫,回来床边,敬安不依,非得叫她上床上来,月娥只好从他,将他沾血的衫子除了。

虽然同敬安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但除了昨晚上,其他几次都是迫不得已,仓促恐惧,哪里有暇看他的身子或者如何?此刻不防之下,便看了个明白,月娥忍不住微怔。

他细腰长身,平日穿着衣裳不觉得怎样,只觉得是个身材偏瘦削的少年,如今除去衣裳,却见腰身劲瘦,腹部精瘦毫无赘肉,因是坐在床上,身子稍微弓着,却好似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般,充满了力道之美,且又因为白皙无瑕,简直炫目之极,再望上,却是略宽的胸肩,月娥匆忙间猝不及防,目光只不知往哪里看好。

敬安盘膝坐着,打量着月娥,见她如此,似笑非笑便说道:“心里想什么不好的呢?”月娥急忙将手上的衣裳一抖,给他披了,说道:“胡说!谁……跟你一般。”敬安抱了她,说道:“那你怎知我心里想什么?”月娥贴在他怀里,滚烫一个身子就在跟前,口干舌燥,只好说道:“你要再胡来,我以后真不理你了。”敬安叹一口气,说道:“昨晚上有了那一回,已经是意外之喜,就足够我几番回味了。”说着,低头便又去亲她的嘴。

两个人又厮磨了一阵,月娥才哄了敬安,起身下地,出了外头,外面丫鬟等了半天,见状才进去伺候,外面,小葵接了月娥,月娥先觉得不好意思,小葵知道月娥性子,虽替她高兴,却也不好表露十分,只说道:“外头下了好大雪,娘子定然是喜欢的。”

两个人出了外面,果然见漫天匝地的一片雪白,好似一张巨大厚实的棉被,铺天盖地,两人从廊间慢慢地回东院去,出了敬安这院子向外,走了一会儿,远远地,却见雪地里有几个人匆匆地走过去。

小葵看了看,说道:“咦,那不是大理寺的那位爷?带着的是谁?好像是向大公子的书房去了。”月娥看了一会儿,那几个人已经走的远了,看不真切,也摇了摇头,两人一路踏雪,回到东院,却见东院的婆子已经将院子里的雪扫的差不多了,小哈正在围着转圈儿,见月娥回来,便跑到院门口,扑在月娥身上撒欢儿。

月娥便问小哈喂过了没有,过来一个丫鬟,回答说道:“狗儿都喂了。”小葵说道:“娘子早饭没吃,去备来。”月娥想到敬安叫她留下来陪着吃之事,不由略带惦念,小葵便扶着月娥入内。

片刻,吃了早饭,月娥只觉得身上有些不太舒服,就叫小葵准备了水,沐浴了一番换了新衣裳,才觉得好过许多。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时候,外面忽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东炎突然来到,让月娥很是意外,却少不得起身见礼。东炎坐定了,面色不定,月娥从旁相看,心头暗惊。东炎茶也不喝,话也不说,望着门口,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我有话,想要问你。”

月娥说道:“大公子想要问什么?”忽地发现,东炎放在桌上的手正微微发抖。

东炎说道:“这话有些唐突,但是……事关重大,你,你务必要同我说实话。”

月娥心头一动,说道:“大公子想要问什么?”东炎说道:“你……你的左臂上,靠肩后侧,是否有个烫伤的疤痕?”

月娥怔住,东炎低头片刻,终于转头看她,旁边小葵伸手轻轻捂住嘴,却不做声,东炎目光一动,说道:“你说,有,还是没有。”

他的眼圈儿微红,冷冷长指在桌上微微抖着。月娥垂了眸子,说道:“没有。”小葵看向月娥,面带惊诧之色。

东炎一一看在眼里,说道:“当真……没有?”月娥说道:“是。”

东炎忽然说道:“好……”手按着桌子起身,大步向外而行。月娥跟着站起来,说道:“相送大公子。”东炎到了门口,小葵也跟着来送,东炎忽地一停步子,小葵也急忙跟着停下,东炎说道:“你出去!”

小葵一怔,说道:“大公子。”东炎冷然说道:“你出去,我有事要同她私下里说。”小葵迟疑,东炎怒道:“出去!”小葵吓了一跳。急急看了月娥一眼,月娥微微点头,小葵才转身出去。

东炎回身,一步一步回到月娥身边,月娥强作镇定,说道:“大公子还有何见教?”

东炎双眼紧紧地盯着月娥,说道:“我不信。”

月娥一皱眉,说道:“大公子怎么不信?”东炎说道:“你的话,我不信!”月娥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叫大公子你失望了。”东炎说道:“未必。”月娥问道:“大公子想如何?”

东炎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月娥一惊,忍不住后退一步,说道:“大公子这话何意?”东炎说道:“我要亲见。”月娥说道:“大公子这话无礼了!”心噗噗乱跳,便要扬声叫小葵进来。

东炎伸手,已经将月娥的手拉过来,月娥用力挣扎,东炎将她的袖子向上挽起,月娥说道:“大公子!”冬日穿得多,那衣袖重重叠叠,拉扯了片刻,却只露出半截皓腕如玉,哪里能见到手臂上的端倪?

东炎咬了咬牙,说道:“得罪了,倘看过了没有,我自向你跟敬安请罪!”因月娥挣的厉害,便抱了她的腰,用力去剥她的衣裳,月娥见他好似疯了一样,便叫道:“大公子,你别这样!”又怕叫人听到,坏了东炎的名声,也不敢再大叫,东炎红了眼,将月娥的外裳脱了,便去解里头的衣,月娥挣扎的气喘不已,见东炎如此,只好说道:“大公子,你不必动手,我愿说实话。”

东炎一怔,停了手,月娥挣扎离开他身边,靠在桌旁,此刻头发也散了,气喘吁吁,委实不像话,东炎看她如此,一时反应过来,心也砰砰乱跳,却说道:“你……我不信你所说。”

月娥垂头,心如乱麻,说道:“大公子,你为何不信?”

东炎说道:“我不知。你给我看!”

月娥一抖,伸手将自己的衣裳拉起来,说道:“大公子,虽然我不知你这样做的用意为何,但是……我也隐约猜到……这件事,是跟那个‘容卿’相关,是也不是?当初大公子初次见我便面色有异,更曾当着我面叫我容卿,必定是因我跟那容卿长相颇为相似,才令大公子如此,但……我虽不知那容卿是何人,可毕竟,过去之事,都已经成为定局,不可重来,大公子又何必苦苦拘泥于过往?”

东炎目光闪动,听到最后,说道:“你不必管这么许多,你只给我看便是了。”

月娥说道:“当初,我们一家逃难,历经艰辛,有一事,我从未对人说过,敬安也不知,那便是……过去之事,我尽数忘了,更不知自己是何人,来自何方,所以才会跟大公子说先前那一番话。”

东炎身子一晃,眼红红说道:“你先撇清这许多做什么?——莫非你仍要我亲自动手?”

月娥退无可退,咬了咬牙,便将外衫重脱下,又解了小袄,贴身夹衣,抖了抖,终于将底衣解了,向下一褪。

眼见为实东炎摧心

罗衫微解,只露出半抹香肩跟玉臂,晶莹如玉,叫人移不开眼,然而上面偏偏有淤红青紫,斑斑点点,叫人看了触目惊心,至于是从何而来,自是显而易见。

东炎目光微动,本能想要避开,只得竭力镇定心神,目光只看向她左臂处,却见底衣之下若隐若现,东炎上前,手指一抖,将衣裳往下一拉,眼睛看的清清楚楚。顿时之间,东炎一撒手,整个人向后一退,退到桌子边上,被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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