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熙中会给你带来多少利润?你小、子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呢?肯定不对头!肯定……”
周成风听到这里,好像找到了唐军推断的什么漏洞一样,立刻嚎叫了起来:“你只是推测,只是诬陷,你想什么就什么?我告诉你,我根本和张熙中就不熟悉,你这是诋毁诬陷。你查出证据来,你给我看证据,你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什么资格胡说八道?谁会相信你!谁能够证明……”
“我相信他。”
周成风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老人冷着脸正站在那里,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感情,就那么盯着自己,如同看着陷阱里落网野兽的猎人一样。甚至,老人的眼光里带着点惋惜,不过更多的是憎恨!
那个年轻人站在一边又吊儿郎当起来了:“不服气啊?我就是说你长了两个JJ,老爷子也相信我!”
老人苦笑了下,看了看着混蛋。忽然说出了一个让周成风不懂的话来:“小军。替我谢谢小刀。”
“没事情,爷爷,我马上把他的那些东西告诉哥哥,然后你们去抓吧。”
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孩子的声音。
是从那个魔鬼一样的年轻人身上响起来地。
鬼?
周成风心神大乱的时候,又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年过了半百的他再也支持不住了。只觉得屋顶上的房梁,地上的青砖,还有那镂空着地阁门一阵旋转。
扑通一声。
他的躯体重重地砸倒在了老爷子和唐军的面前。
昏迷之前,周成风依稀还听着那个笑起来坏坏的,说话贼贼的痞子的声音嚷嚷着:“记得向蒋委员长问好!”
“你刚刚说什么?浑小子,正事不当正事办,非要搞的嬉皮笑脸的!什么样子!”
看着忽然发火地老爷子,唐军继续嘿嘿着:“我说老爷子,事情不是办得很好么?其实我理解。我理解您。”
“你理解我什么?”老爷子都有点不解了。
唐军一副我相当了解您的样子,很真诚地说道:“小时候我看革命电影里。军长总是对着自己最喜欢的兵一天到晚,见了就骂,其实那是欣赏,那是喜爱。我知道!”
“混账……”
老爷子说了一半,忽然憋不住笑了起来,破天荒的对着唐军的肩膀砸了一拳头:“你这个浑小子!说吧,最近发展的怎么样。”
唐军来了神了,不过他先指了下地上的周成风:“老爷子。您看还是先把这家伙搞出去吧,等会万一他清醒了过来,一听我和您居然在讨论怎么混黑道,不又是让人家受罪吗?人道,要人道!”
本来心情有点不好的老爷子。被这个混蛋插科打诨地,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严肃的事情居然是自己和他一起讨论怎么混黑道?哈!
老爷子笑了叫进了一个警卫来,吩咐他把地上的这个家伙带走,看押力来。不许任何人接触。然后示意唐军坐了下来。
仔细地听唐军讲了起来。
一会儿。
听了招呼进来倒水地警卫员,就看到一号首长的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口水飞溅,龇牙咧嘴的正和首长大吹特吹着,什么高进,什么赌神,什么保护费。首长看到了自己后,立刻一脸难堪地对着那个家伙挤眼睛,示意他住嘴。
偏偏那个家伙还在张牙舞爪的:“老爷子,您说如果您去的话,您一个场子一个月收多少?”
小警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装,又确认了下是在中南海,那坐在那里的人真的是首长后,随即……
“大哥,事情怎么样了?”
成砚看着一步三晃的刀痞子问道,一边的杨军也非常八卦的把脸凑了过来。唐军鄙视了下杨军,厌恶的一把推开了他:“刷牙,注意自己口气,臭!一天到晚打探领导口风,不做好本职工作!一看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败类!”
我是混吃等死的败类?
杨军的脖子立马粗了一大圈,忽然,他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用手指做出了点钞票的样子。杨军立马阳痿了。
成砚浑身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活宝大哥,怎么谁遇到他也讨不了点好呢?
唐军一本正经的向房间走去,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看两个人,伸出指头来勾了下:“过来。大爷告诉你们。”
杨军的脸在所有战士的眼睛里,剧烈的抽搐着,成砚也是哭笑不得的,走了过去。
一群战士互相看了一眼,全低声压抑着笑了起来。
看着门关上了。
唐军叫他们坐下了,然后一脸神秘地看着成砚:“你小子给老子我说实在话。这次从大牙齿和从良的那个胖妞手里搞了多少钱。”
成砚一愣,随即低头一盘算,开了口:“大牙那里是五百万现金,胖子单独给你的好处费已经和我们给杨哥地腐败经费抵消了。”
“什么叫腐败,那是工作不忘娱乐。”杨军顶嘴道。
唐军点点头:“恩,我知道。我会和六郎叔叔还有司令员同志汇报的。成砚你继续。”
成砚看了下憋在了那里的杨军,微笑着继续道:“大哥你从唐三那里现金拿了一百五十万。账上你划了一千五百万。还有……”
杨军在一边大惊失色:“什么?一千五百万?那狗日的那么有钱?”
“你个土包子!”唐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对着成砚问道:“还有两个账户上一共还有三千万。一起就是说我们现在有五千一百五十万是不是?”
杨军趴在一边哆嗦了起来,满眼的星星直冒着,一厢情愿地嘟嚷着:“天啊,一个女人一千算极品了,够我们全队嫖多少次?一个高级野战训练场设置只要……”
唐军踹了他一脚:“你要脸不?全给你?你知道要不要大家一起分了?”
“呵呵。知道,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杨军傻乎乎的干笑着。他现在是千万不敢得罪唐军的。鸭子啊。鸭子好像已经熟了,飞怎么办?
很满意他的“温顺”。唐军爱怜的抚摸了下他的头。用商量的口吻道:“你妹子买给我吧,多少钱一斤?”
杨军大怒!这是原则问题!刀痞子你再能够打也欺人太甚鸟哇!
轰!乒乓砰砰!
两个混蛋一顿对锤后,杨军捂着脸,唐军道了歉,房间里终于又安静了下来。成砚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问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呢?”
唐军点了根香烟,美滋滋的回味了下道:“这个啊。我们算下,我和成砚,长河,小强,小雷!展家!杨军你。我想这样!”
“如何?”青了一只眼的杨军问道。
唐军对着杨军神秘地一笑:“这笔资金。我们按平均分配,投入到马上四川的那笔货物上,以后赚多少我们分多少!如何?”
杨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啊?阿龙,你别闹了。军队现在不许做生意的,再说了。你给我个人我可不敢要。我家老爷子不崩了我?”
“假正经的东西,带队集体去嘿咻,你可是军中第一人,你还装什么纯洁?”
唐军立刻抓住了机会挖苦了下杨军,然后愤愤的点了下杨军的脑袋解释道:“拿来的钱,直接投入到你们部队建设中去,是我们捐献的,关做生意什么事情?你脑袋坏掉了?贩毒也是做生意?关你什么事情?奇怪了,NINA集团捐献的,我高兴,老子有地是钱,没事情给你们换装备怎么了?要屠龙刀么?”
杨军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谢谢了!”
唐军忽然又低声问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
“有,不敢!”杨军郁闷地说道。
成砚坏笑了起来:“叶子那里好像在NINA集团,有点股份呢,也许她会和她哥哥分分的。这些事情我们不知道,只知道分红给了叶子了。”
杨军的嘴巴还没张开。
唐军又来了:“给你个底吧,妹子给我,我就直接让你进董事会!”
乒乓砰砰!轰!
成砚立刻闪了出去。外边的兵就听到里面,他们队长熟悉的嗓子在嚎叫着:“鸟!起码董事长,老子不要脸了!哎呀……”
后面的门已经打开了,刀痞子龇牙咧嘴的在院子里跳着:“兄弟们,出来看北京周口店出地大熊猫啊!快来。”
杨军戴着副墨镜,很装B地坐在房间里地沙发上……
面沉如水,不动如山……NN的,脸上好疼!
远在福建地大佬长河同志正坐在酒吧的大厅里。
就是昨天晚上傻强大哥坐过的地方。
向华强和小雷在一边无聊地翻着手里的牌,一百人民币一张的炸着金花。赌今天晚上搞女人谁出钱。
长河看着外边美丽地街道。体会着熟悉的人生感觉,幽幽的,忽然叹了口气,感慨道:“便宜啊,二百块钱一个大酒吧,这生意做的!啧啧!加入黑社会。生活多乐趣。”
忙着偷看小雷底牌的向华强牛眼一翻,破口大骂道:“老子电影公司出的台词,你给不给税?”
长河嘿嘿一笑,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场喜剧。
麻虎的呻吟声,打破了场子里的安静。
长河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低头看了下瘫在了地上的麻虎,然后奇怪地对着王三问道:“是哪个兄弟把他怎么了?”
王三把小阿水推到了长河的面前,把他刚刚的一切举动讲了一遍。
长河还没有说话,向华强和小雷已经吼了起来:“好汉子!”
小雷人们不知道。向华强福建人全知道,他一口的赞许。顿时让阿水激动的都有点站不住了。毕竟是个小孩子,以前都只是远远地看着王三的孩子,今天却在这么多人面前,得到了赫赫有名的向大佬地夸奖?
这在这个年轻的小江湖人身上,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荣耀?
长河也看着阿水,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是你砍他的?我看到地,有种,小子。”
“恩。嘿嘿。”小阿水身上的豪气已经没了,只有傻乎乎的笑着。
长河又点了点头:“跟我吧。”
然后他就转过了身去,那个傻强还没处理呢!刚刚王三开着的电话里,他听地清楚得很,今天不立威。怎么说得过去?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长河心里对这样的人是最讨厌的,自己过去对他照顾的很,而且长河不是个贪心的人,每个月给的保护费也就是意思意思。换了其他的人来收起码是翻一倍!
想到这里,长河走到了傻强的面前:“听说。你看不起我?”
“没,没有,长河哥,我是误会了,误会了,欢迎您回来。”傻强结巴着解释道。
草包永远是个草包!
永远扶不上墙壁的!傻强在现在这种逆势下的儒弱本质,让他的几个兄弟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意思。
长河冷笑了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忽然吼了起来:“还有你们!罩子?给我拿下!”
王三身边的铁军和阿牛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直接把之前牛逼哄哄的罩子放倒在了地上。
长河又对着麻虎身后的二十来个人道:“全跟过我的,王三是我的兄弟你们也知道,刚刚王三已经说了,凡是当他们朋友的,先走。你们没走。看来你们对傻强忠心的很呢,是不是啊?”
这个时候外边已经来了好多长河他们当年的手下。所有人全静静地看着里面。向华强很老到的示意自己和小雷的人马把这些人放进来。只留了黄飞和几个真正的高手贴着长河站着,防止意外。
这是长河再次立威的时候,他不说话。自己和小雷都不是不本的人,没有根基。所以以后福建的事情只有长河才是主力!让他自己先来!
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恭敬地看着赖长河:“长河哥,我的人一直等你回来!”
“阿诺!”长河看着他叫了声。一边的王三点了点头:“长河哥,上次他就要带兄弟帮我把傻强搞了,是我劝住了他,要他把人马收了的。”
长河点点头:“好兄弟。”
“呵呵,大哥,我可不是什么畜生!有奶便是娘!今天下午三哥联系我了,我怕坏你们的事情,所以一直在等着消息呢。我是没傻强这个杂种有钱。但是老子讨饭也不会去搞毒!上次是我报警的!傻强,今天不是我当长河哥还有这么多大佬面,在这里欺负你。当时我直接要搞你这个败坏规矩的,是三哥劝住了我,于是我报警的,三哥也不知道!和你这样的反骨仔我就不上道。”
阿诺声音变大了点:“傻强你自己说。就不谈长河哥还有几个大佬的人马,你自己说出来,我带人的话,起码不比你差吧?操,不是三哥放话,你也配出来?真的假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杂种。”
向华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阿诺是个牛脾气!和那个刀痞子有的一比!你说呢长河?”
“还真的有点像,哈哈!”长河听了阿诺说地,我就不上道,那句话。那风格,的确和刀痞子一样。也笑了。
又和阿诺带了句,刀痞子就是龙五,赖长河然后对着向华强解释道:“这个家伙一根筋,比王三岁数小,当年王三帮过他,从此只认王三。哈哈。”
王三一听慌了:“长河哥,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长河瞪了他一眼:“怎么几个月不见生分了?我是那种人么?阿诺不这样。难道你要他像傻强不成?解释的多余!”
王三想想也是,摸摸脑袋不讲话了。阿诺浑然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左右看看,上去一把就抓起了麻虎:“麻虎哥,据说你现在很能够打。和我试试?老子也砍自己一刀,算和你扯平了我们再打!”
说完阿诺对着自己的脑袋上就是见血的一刀,然后把麻虎推了开去,晃荡着刀:“来啊。来!”
向华强和小雷在一边已经笑的锤地了。这个狗日的脾气真他娘的和刀痞子一样,该上道的时候上道。不上道的时候就不上道,只是比刀痞子傻了点。
长河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家伙,缺德低声对着王三道:“知道为什么他跟你我没意见了吧?”
王三一头地黑线。
长河回了神来,对着麻虎道:“好!既然阿诺这么说了,我给他面子,如果你麻虎胜了,那我就放过你!保证不追究!这么多兄弟!”
转了个身,赖长河大声的对着在场的人道:“今天我说了这话了,你们相信不?”
“信!”所以人全干了起来。
阿牛指着麻虎身后的一群家伙骂道:“你们这群反骨仔跟着叫什么?长河哥同意,下个就是老子我和你们挑!”
所以的人全哄堂大笑了起来,站在麻虎后面刚刚不由自主的跟着人群叫相信的,一群家伙全低下了头。脸上青白色互换着,至于心中的滋味,只有他们知道。
“麻虎,我日你娘地。来啊。”阿诺一本正经的在口头上宣布和麻虎老娘的不正常关系。
麻虎退无可退,只得硬起了头皮,忽然的冲了过去。
表面上悠闲的很,吊儿郎当地阿诺虽然没脑子,但是打架可是很有经验的。早就防备着这个无耻的家伙偷袭了。一看他来了。横着就斜斜的向左上方劈出了一刀,恰到好处地架住了麻虎的一刀。随即就是一个回拉。
只听着麻虎一声惨叫,阿诺甩起收来地刀,对着他的肩膀又砸了下去,哐当一声,右边肩膀被砍中了的麻虎手一送,刀掉在了地上。
大家就看到灯光下,他的胸口渗出了片红,肩膀上一个白印,忽然便成了红色,忽然一片血就向染红了的布一样,流了出来。
血越来越猛。
麻虎哼了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脚微微地抖动着,再也没了声响。
大厅里又是一片的寂静。阿诺抹了下顺着头顶流到了眼睛上的血,蔑视的用脚把麻虎丢到了地上的家伙踢开,自己回了他兄弟那里嚷嚷着:“草,砍深了,快给我包起来,我日!神经病啊我。”
向华强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是在抱怨自己砍自己砍深了。小雷已经直不起腰来了,就连一向稳重的黄飞脸部的肌肉也微微地抽着。
王三脸上地黑线更多了。
这样的场面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