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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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7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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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子辰这会儿收拾好东西,从屋里出来,看玉染和纪茶凑着脑袋,围着院中的石桌,就问:“怎么了。”

    玉染眼眶发红的仰起头,抖着手,道:“珍,珍珠,死了?”

    付子辰一愣,手里的行李“啪”的掉在地上。

    咕咕此时一伸脖子,把珍珠从玉染手里叼走,直接飞上了房顶。玉

    染大叫:“珍珠死了,那鹰要把它吃了!”

    付子辰……付子辰人都傻了。

第1751章 遇着熟人了() 
京都东城门外,晌午之后,有不少马车出入。付

    子辰的车混迹在众多行人过客中,并不扎眼,十分低调。

    玉染坐在马车里,脑子里混沌沌的,没事就撩起车帘,去看外面的天空。

    只见蔚蓝天际上,一只苍穹高鹰,与一只细小乌雀正一前一后,盘旋在他们车厢顶上。纪

    茶看玉染还一脸在意,便拍拍她的手,随口道:“别想了,都说是看错了。”

    玉染还是很困惑:“可我明明感觉珍珠已经咽气了,怎么会……”

    “那就不是咽气呗。”纪茶随口道:“你喂它那么多吃食,没准是噎着了,不是死了,你就捧了它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断定它肯定咽气?现在它还好端端的,就说明它根本没事,让你别想了,庸人自扰。”之

    前珍珠吃着零嘴,突然就半空落下来,然后就气息全无,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大鹰将珍珠叼上屋顶没多久,珍珠竟又活蹦乱跳的飞下来了。玉

    染依稀记得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可实在闹不懂这是什么原理,难道真是自己看岔了?以

    前是看错,现在也是看错?

    珍珠的事就像一小段插曲,除了玉染格外在意外,纪茶和付子辰都没什么感觉。

    付子辰和珍珠认识多年,他反而有另一种看法:“这小黑鸟坏得很,没准是故意装死骗你,它以前和小黎一起就经常调皮捣蛋。”

    付大人这话有理有据,玉染就算再怀疑,也只能就此作罢。此

    时城门附近人声鼎沸,大家依次排队进出城,到付子辰他们时,是付子辰乘坐的马车先进城,而纪茶玉染乘坐的马车,因为中间还隔了另一辆车,所以要晚进城。付

    子辰的车进去后,原本以为前面这辆车也很快就顺过去了,哪知道前面的车居然被叫停了。玉

    染和纪茶等了好久,见车流始终不动,纪茶就干脆跳下车去看。纪

    茶走到城门口,看到她们前面那辆车的车主,正被侍卫排查,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老人身边还跟着几名人高马大的青年,像是护卫。

    那老人家正在自辩:“都说了是进城探亲,路引?没有路引,我们的路引在海上就丢了,不是,我又不是常住,就是探亲,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武器?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我的这些朋友都是在边海当兵的,他们随身带着武器怎么了?他们也没路引,海东军听说过吗,之前被叛军打了,驻营都被烧了,现在还活着的人都还没登记名目,其他人留在东海等着朝廷核查,这几个兄弟是担心我路上不安全,才陪我上京的,他们遇难时差点命都没了,哪还随身带着户籍文书?欸,你这小伙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什么叫皇上下令严查进出城相关人员,我就告诉我是探亲的,他们送我进城,找着家门就走,你们怎么这么犟,老是说不听!”那

    老人家是因为没有路引,也没有户籍证明,还带着几个高头大马,随身携带武器的护卫,所以被拦截了。

    最近新帝登基,京都又是首都,来往人员都要严格审核,护城侍卫也是职责所在,但老人家又觉得自己冤枉,所以两方一直在争论。

    纪茶看这样闹腾下去不行,就忍不住催促:“老人家,您先让让道,让咱们后面的先过成吗?”那

    白发老人回头看了纪茶一看,看完就瞪眼:“是他们把我堵在这儿,不是我把你们堵着,你找他们说去!”

    纪茶无法,又去看侍卫。侍

    卫也很为难,老人家年纪很大了,不能来硬的,不能说还押就还押,也不能说撵走就撵走,还得好好劝,可老人家就是说不听,这让他们办起事来也束手束脚的。最

    后护城侍卫只得好言相劝:“老人家,您把车挪挪,让后面先过,我去上头禀报一下,请我们管事来处理您的特殊情况,好不好?”白

    发老人看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才憋着气,不情不愿的“恩”了声,挥手让他的护卫们,去把车挪开。

    这车一挪开,一直关注着前方的玉染,就看到了城门下那身板笔直,精神比年轻人还棒的白发老者。

    玉染吓得以为自己看错了,猛地擦眼睛,擦了好几下,才跌跌撞撞的跳下车,冲着前面楞神的喊:“师,师,师父?”纪

    茶惊讶的看着玉染。玉

    染已经冲了上去,抓着白发老人,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看:“师父,真是您,师父,您……您……”

    祝问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徒弟,他也很惊喜,眼睛都亮了,嘴里说着:“你,你……”刚开口,后面的音又咽了回去,师门之间一些事,是不好让外人听见的。

    偶遇师父,是出乎玉染意料的,师父现在被京都侍卫拦住了,玉染肯定得陪着师父,她让纪茶先跟着付子辰进城,她与师父一起,回头再去找他们。

    付子辰等了半天不见玉染纪茶进城,也绕了出来,发现多了这么一段插曲,便与护城侍卫攀谈起来。

    付子辰没有公开身份,他一个青州布政司,在京都说话也不好使,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都新帝登基了,新帝要求的严查进出城人员,朝廷官员假公济私,反而会被扣上帽子。付

    子辰与护城侍卫商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护城侍卫估计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但老人家没有杀伤力,他的这些带武器的护卫呢?

    最后说好,若是放行,能放老人家一人进城,但其他人在没有户籍文书证明身份前,不行。

    海东军几个兄弟也识趣,他们见祝老遇着熟人了,便主动道,他们就不进城了,就在这儿把祝老交给付子辰和玉染,他们直接返程回东海去。祝

    问松特别不是滋味,这次上京他带了七辆马车的东西,把船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了,人家海东军帮着他搬搬抬抬了一路,到了城门口,都没请人家进去喝杯水,又要赶人家走,多不好意思啊。

第1752章 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海东军几个兄弟很爽朗,还反过来劝祝问松,说没事,之后就潇洒的把人和东西都交接,返程走了。

    其实以前进京都没这么严格,这回严格也是因为皇令下达,祝问松跟着付子辰坐了一个车,玉染也陪着,上了马车玉染就问师父这些年发生了的事。祝

    问松摆摆手,顾忌付子辰在,没多说什么,只道:“都平安。”然后又问:“你们知道门户怎么走吗?”柳

    蔚等人从青州出发的时候,祝问松也从东海出发了,青州到京都,与东海到京都,路程上所花的时间必然不同。

    等柳蔚抵达了京都,别院的地址就没办法再发往东海告诉师父了,所以祝问松虽然来了京都,但其实压根找不到门户,他是打算直接去七王府问的,这是出发前容棱叮嘱他的,说找不到人就去七王府,但现在路上碰见了徒弟,祝问松就问问他们知不知道确切的地址。玉

    染指了指马车外的天空,道:“珍珠领路呢。”祝

    问松这才看到珍珠居然真在,笑了一声:“这小破鸟总算野够了。”说着,他还吹了记口哨,引珍珠到他手上。珍

    珠很给面子,从窗外飞进车厢,对着祝问松“桀桀”的叫了两声。祝

    问松摸摸珍珠的背毛,刚摸两下,就皱起了眉。

    珍珠虽然认识祝问松,但关系一般,也不喜欢一直黏祝问松,打了个招呼,就飞出了窗外,继续领路去了。而

    祝问松坐在车厢里,盯着车窗外,表情却非常凝重。

    玉染不解,问:“师父,怎么了?”祝

    问松回过神来,问:“珍珠,有什么异样吗?”玉

    染下意识想到早上珍珠突然咽气,又活来的事,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所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而这时,祝问松又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玉染很纳闷,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付子辰坐在一边,就纯粹的觉得,容棱玉染他们师父,果然如传言一般,神神叨叨的。行

    了快大半个时辰,总算到家门了。因

    为珍珠没有提前通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付子辰他们几时会到,但柳陌以从珍珠离开后,就一直站在别院后巷外面等,因此付子辰他们抵达,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柳陌以看到付子辰高兴坏了,兴冲冲的就跑过去,珍珠看到他跑来,扭头就飞,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柳陌以没注意珍珠,他就看付子辰平平安安,便松了口气,而与他一致的是,付子辰看柳陌以平安,也把吊在半空的心,落回了肚子。谁

    也没料到付子辰会和师父遇上,祝问松被容棱带进屋子后,嘴里还一直抱怨:“人家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都没喝,半口都没喝,这就把人家撵走了,你们说好意思吗?好不好意思!”

    师父难得训人,这回是指着容棱鼻子骂的,骂完容棱还骂柳蔚,意思是这一切都怪他们夫妻俩!

    其实祝问松刚才硬要进城,只要报出容溯的名字,必然也能进城,可祝问松不知京内局势,不知惊动容溯会不会影响容棱,所以不敢贸然开这个口。祝

    问松一心为徒弟考虑,现在见到徒弟了,他自然有气撒气,张嘴就骂。

    这回的确是容棱、柳蔚没考虑周全,他们之前进城时,是没这么严苛的审查的,他们也没料到师父就遇上了,因此也只能低头听训,让师父骂消火为止。好

    歹祝问松还是听他纪大哥的,纪南峥心疼外孙女,当和事佬,就说要引荐媳妇女儿跟祝问松认识,祝问松给他纪大哥面子,跟着纪大哥走了。柳

    蔚得以脱难,马上就去见付子辰,她觉得付子辰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必然一直焦急的在等她。结

    果等她到了时,见到的是付子辰和陌以在说话。柳

    陌以:“付大哥,所以你这阵子是去了重州吗?你见到了权王?”

    付子辰:“没见,重州有一位朋友,本是想麻烦他,代我去一趟辽州,我不好亲自出面。”柳

    陌以:“那伯父呢?现在还在重州吗?”

    付子辰:“对,重州安全。”

    柳陌以;“姐姐说你弟弟子寒因为你们离开之事,很是气愤了一阵。”

    付子辰:“不用管他。”

    柳陌以:“也不能不管,子寒年纪还小。”

    付子辰:“真不用管。”柳

    陌以:“下次回去,给他带点礼物吧?他喜欢什么来着?”付

    子辰:“不知道。”

    柳陌以:“你这当哥哥的,真粗心,我回头问问明香惜香,她们细心,可能知道。”

    付子辰:“随便吧。”

    柳陌以:“那付大哥,你累了吗?我吵着你了?你要不要休息休息,我先走了?”付

    子辰:“别,你坐着,我跟你说说话。”

    柳陌以:“你不累吗?路上很辛苦吧?你先休息休息,一会儿姐姐来了,你们还要说正事的。”

    付子辰:“不辛苦,我和你姐姐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你怎么进京的,南翩呢?她带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跑来的?你又不乖了是不是?我说过多少遍,你不要私自行动,会有危险。”

    柳陌以:“没有没有,是金姑娘带我来京的,我没偷跑,真的真的。”柳

    蔚:“………………”柳

    蔚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一时没搞明白,陌以到底是她的弟弟,还是付子辰的弟弟。

    前两天见面的时候,陌以可没对她这么呵护备至,问东问西。柳

    蔚有点心塞,板着脸敲门进去,把陌以撵走后,她一屁股坐在付子辰对面,冷笑着问:“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付子辰到底还是有求生欲的,他直接进入正题:“半月前,我在庆州附近,见到呼尔托忍的蛮军出没。”柳

    蔚瞥了付子辰好几下,才吭哧吭哧的把之前青州之事说了一遍,关于呼尔托忍那边,现在虽然没有李君时刻盯着,但容溯也派了其他人跟进,听那族的人现在是盯死呼尔托忍不放了,简单的来说,呼尔托忍已经不成气候,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第1753章 不,柳蔚没这么大脸。() 
柳蔚和付子辰聊到一半,容棱也来了,三人互通消息,将最近京中与江南的局势全分析了一遍,最后又谈了谈皇位上的那位。

    容溯秦紫内外夹击,容霆这个病秧子皇帝,还被引导了与孙太后不和,现在容霆内忧外患,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背地里,他早已成了别人得利的筏子。三

    人说完,已经是下午了,离开付子辰的房间后,柳蔚和容棱本想回房,但路过前庭时,却看到陌以正在给丑丑做秋千,柳蔚刚想上前凑热闹,却见不远处的凉亭里,师父祝问松也在那儿,师父正看着花圃的方向,目光正对陌以的后背。老

    人家的目光,非常严肃。柳

    蔚突然想到了国师提到的骨相一说,她沉吟一下,跑到了凉亭,去唤师父。祝

    问松被她打扰,回过头看她一眼,懒洋洋的:“干啥。”

    容棱这时去帮着陌以绑秋千了,凉亭只有柳蔚和师父两人,柳蔚指着陌以的方向问:“师父有否觉得,我弟弟骨相极佳?”祝

    问松眼皮掀了一下,看着柳蔚:“你还知道骨相?”柳

    蔚不卖关子了,直接问:“师父,您以前提过的借命,可以再说一遍吗?”祝

    问松明白柳蔚这是什么都猜到了,他先沉默片刻,半晌,才问:“那白头发的小伙子,还跟你说了什么?”

    柳蔚说:“他没说什么,他自己也有许多不清楚,但师父,您一定是清楚的,可以告诉我吗?我只想知道,我的命格,陌以的命格,还有珍珠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祝

    问松深深的看了柳蔚一会儿,摇了摇头:“我看不清你的命,一直看不清,这个别问我。”柳

    蔚想着,这恐怕因为她是穿越之人,命格混乱,又问:“那陌以呢?国师说他本是不凡,天纵英才,但因命里缺了阴阳五行,所以体质十分矛盾,我想知道,陌以这样,是因为我吗?”

    “可能是。”祝问松道:“我说过,你是被人续了命,才有了之后的后福,但我其实不觉得是柳陌以给你续的命,若他真是从小体弱,那说明从他出生下来,不凡之命就被人偷走大半,这就不是你后天可以再借走的了,我不知这么说你听不听得懂,但若一个人有前世今生,那我更倾向于,他的前世已经将自己的命格借了出去,所以导致这世的他,生下来,便五行不全,有早夭之险。”柳

    蔚立刻就想到了小令。

    她现代时的弟弟,柳令。

    柳蔚咽了咽唾沫,又问:“珍珠与陌以十分不合,师父知道,这是为何吗?”

    “这个要问你自己。”祝问松道:“如果珍珠真是那什么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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