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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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7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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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大人到底去了哪儿?”小妞着急坏了。

    付子寒道:“容都尉问过京都,也问过辽州,七王爷与权王都说,没见过我兄长。”

    这件事在付子寒这里也是个心结,五哥带着父亲到底去哪儿了?他为什么没有去京都,也没有去辽州?他离开不是为了寻找可靠势力,对抗呼尔托忍,解救青州百姓吗?为什么他会彻底失踪?

    不管怎么说,这次来安州,付子寒的任务就是接到小黎等人,将他们平安的带往青州。

    现在人见到了,明日天一亮,他们就要回去。离

    开前,小黎礼貌的与安州府尹道了别,纪槿也回了他们之前的居所一趟,给纪茶和玉染留下信号,告诉她们,她们去了青州。一

    切办妥后,第二日清晨,众人上了船。纪

    南峥从头到尾都陪在白妆身边,两位老人家互相搀扶着,有时候,年迈的老奶奶会说几句稀里糊涂的话,他身边的老爷爷便会耐心的与她解释,然后握着她的手心,让她一步一脚,都有他倚靠。

    从安州到青州,回去又花了十来天时间,因为船上有老有小,不敢全速前进,他们便走得有些拖沓。

    等到小黎等人抵达青州,已经是正月月底了,柳蔚与容棱正在码头等他们。

    见到船只靠岸的那刻,柳蔚几乎是抑制不住激动,她捏紧了容棱的手,容棱将她半拥着,拍着她的肩膀,无声安抚。船

    停好了,里面的人陆续出来,先下来的是小黎,在外独立自强的小少年,在母亲面前,笑的纯粹又开朗,他抱着妹妹,灵活的站到娘亲面前,丑丑也很久没见爹娘了,高兴的举着手就喊:“爹,爹,娘,娘……”

    柳蔚把女儿抱起来,感觉她脸蛋有些凉,亲了亲,才问:“丑丑想不想娘?”丑

    丑马上说:“想。”

    柳蔚又亲了她一下,把她交给边上眼巴巴的容棱。容

    棱从小就疼丑丑,丑丑也亲她爹,见到爹,丑丑比见到娘更开心,她马上抱住爹的脖子,兴冲冲的跟爹说着这一路上,她吃了多少好吃的,见过多少以前没见过的杂耍把戏,唠唠叨叨的,跟个小老太婆似的。

    容棱耐心的跟着女儿的节奏,眼角始终带着笑,时不时伸手,为女儿拂拂鬓边飘过来的碎发,这么久没见了,他也想孩子得紧。

    不过容棱到底还记得,他不是只有一个孩子,他还有个儿子,因此抱了丑丑片刻后,他又低头,夸奖小黎:“一路上,你辛苦了。”

    小黎正站在娘亲身边,跟娘亲说话,听到容叔叔的话,他背脊僵硬了一下,才客气的道:“不,不辛苦。”

    容棱感觉到小黎有些不对,正想再问一句,在接连几个船工之后,纪南峥领着白妆,还有纪夏秋,纪槿芳鹊等人,下了船。

    芳鹊看到容棱,眼睛都亮了,激动的喊:“师兄!”容

    棱对她点点头,再次见到师妹,他也是开心的。纪

    槿见到柳蔚也很激动,虽然她们只是塑料表姐妹,没多大的感情,但毕竟也是亲人,柳蔚表姐是表姑奶奶的亲外孙女,纪槿也希望柳蔚表姐平安长寿。纪

    夏秋久违的见到女儿,眼泪刷的一下就涌出来了,天知道接到柳蔚有可能葬身大海的消息时,她有多崩溃,现在女儿“死而复生”重新出现在她面前,纪夏秋又开心,又后怕,一哭就停不下来。

    柳蔚也想念母亲,她迎上去,抱住了母亲,她鼻尖也红红的,动容的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纪

    夏秋连忙点头,捂着眼睛道:“好好的就好,好好的就好。”

    纪南峥与柳蔚等人没分别多久,没有特别的感觉,他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身边的发妻,所以看这些人哭哭啼啼的,他就牵着妻子的手,闲暇的为她解释:“很久没见了,所以才哭,看看那个,那个像男娃娃的姑娘,流眼泪的那个,是你的外孙女。”

    白妆茫然的看着柳蔚的方向,此时柳蔚也走了过来,柳蔚擦了擦眼睛,弯下腰,尽量放低身段,去看佝偻的外祖母。

    白妆看着柳蔚的衣着发饰,有些拘谨的抱着纪南峥的胳膊,往他身后藏了一步,悄悄的说:“他不是姑娘。”纪

    南峥道:“是,她是,就是穿了男装。”白

    妆不信邪,她还是摇头,喃喃的道:“我又不傻,我分得清男娃女娃……”

    纪南峥闻言立马紧张了,扭头瞪着柳蔚,道:“把你这身衣服给我换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以后不准在你外祖母面前穿男装,她不认识!”一

    句话都还没说的柳蔚:“……”

第1720章 所以,她为什么要换衣服?() 
一群人回了大杂院,柳蔚给他们都安排了房间,才在外祖父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灰溜溜的去找纪槿借衣服。

    芳鹊和纪槿一间屋,听见了,主动道:“纪槿没几件好看的衣裳,嫂嫂你穿我的。”说着,芳鹊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两件色调非常艳丽的裙子。

    柳蔚看着就有点被劝退,她喜欢的颜色都是白色,青色这样的素色,芳鹊的衣裳比较张扬,上头的绣纹还偏华丽,柳蔚除了在柳家当大小姐那段时间,从没穿过这么高调的衣裳。“

    红的这个吧,这个好看。”两条裙子都很漂亮,芳鹊择选了一番,把鲜红色那条递给柳蔚。

    柳蔚拿在手里,手都有点抖。芳

    鹊没给她犹豫的机会,拉着纪槿出了房间,空出屋子让柳蔚换。柳

    蔚赶鸭子上架,心想明日一早就去制衣铺做几条符合自己审美的女装,但今天这件,是非穿不可了。付

    子寒完成了任务还没走,坐在大杂院里,等着柳司佐出来夸他。

    但是等啊等,等了半天,他也没看到柳司佐,难道又出门了?

    付子寒看天色也不早了,他还要带那一千士兵回驻兵大营交人,就寻思是不是先走?可他刚起身,就看到门外三个姑娘走进来。

    其中两个他认识,一个叫芳鹊,一个叫纪槿,也是他从安州接过来的,但中间那个……付

    子寒盯着看了会儿,又看了会儿,半晌,他揉揉眼睛,再看一遍,然后,他惊讶的张大了嘴。

    柳蔚理了理繁复的裙摆,正在嫌弃这裙子怎么这么绊脚时,仰头,就对上付子寒晴天霹雳一般的目光,她不太高兴,冷飕飕的问:“看什么?”

    付子寒眼睛都瞪圆了,指着她的衣服,手一颤一颤的。柳

    蔚觉得特丢脸,绷着声音说:“想笑就笑吧。”

    这是笑不笑的事吗?付子寒讶异得话都不会说了。正

    好这会儿纪南峥陪白妆看了房间,又牵着她出来,瞧见了已经换好衣裳的柳蔚,纪南峥忙拉着白妆又说:“看,这就是你外孙女,这回认得了吧?”

    付子寒听到“外孙女”三个字,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白

    妆耐着性子打量了柳蔚一圈,而后拍了纪南峥胳膊一下,笑道:“你糊涂了,我才二十岁,哪来的外孙女?咱们女儿才三岁呢!”纪

    南峥闻言只能点头,笑称道:“是是是,你二十岁,我给忘了。”柳

    蔚:“……”

    所以,她为什么要换衣服?

    天快擦黑的时候,付子寒终于要走了,容棱送他出去,顺便让他给冷意带句话,结果付子寒全程魂游太虚,容棱问:“我说的,你可听见了?”

    付子寒这才回过神,后知后觉的道:“啊?”

    容棱皱了皱眉。

    付子寒全副心神都不在这儿,他看了看热闹的屋内,又看了看满身凉气的三王爷,压低声音问:“柳,柳司佐……真是女的?”

    容棱淡淡的“恩”了声。

    付子寒捂着额头,抓了抓自己的脑门,又问:“那她干嘛一直穿男装?”“

    她喜欢。”容棱回答得很平静。

    付子寒却要疯了:“那她干嘛一直不说?我一直都以为她是男的!”“

    你没问。”

    对,他没问,谁没事问一个大男人,你是女的吗?多不尊重人啊,不是要挨打吗?

    容棱没心情陪付子寒说闲话,又把自己要告诉冷意的话重复一遍,就把付子寒撵走了。付

    子寒出去后,过了巷角,就撞见正要回大杂院的武鸿,武鸿今天没跟柳蔚他们一起去接人,他去办自己的事了,现在才回来。

    付子寒看武鸿大摇大摆的,心里有点不得劲,他这段时间跟着冷大哥,和武鸿也算并肩作战过,但武鸿从没说过柳蔚是女的这件事,他觉得这些人就瞒着他一个人,是看他笑话,很不开心。武

    鸿本来还想和付子寒打招呼,结果付子寒闹脾气,理都没理他就走了,武鸿以为他有急事,便耸耸肩,也没叫他。

    回到大杂院,隔着老远,武鸿就看到影影绰绰的,大厅里好多人,他知道今日柳司佐的家人都来了,便快走两步,想进去打声招呼。

    结果刚进去,迎面就撞上一个姑娘,这姑娘手里端着个壶,像是正要去厨房沏茶,与他对上了,这姑娘就语气自然的招呼一句:“回来了。”武

    鸿盯着那姑娘的脸,又看看她那一身鲜红色的裙装,人僵在门口。他

    挡了人家姑娘的路,那姑娘狐疑的盯着他,而后对上了他的眼睛,这才后之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咳了一声,道:“不准笑。”这

    是笑不笑的事吗?武鸿都傻了。

    那姑娘错开武鸿,快步离开大厅,武鸿还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瞧了又瞧。

    钟自羽这会儿也要出门,见武鸿挡着,就叫他让让,武鸿回过神,马上拽住钟自羽的胳膊,问:“那是谁?”

    钟自羽不知他为啥这么激动,愣了一下,才回答:“谁,刚才出去那个?柳蔚啊。”

    “谁?”武鸿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柳蔚。”钟自羽重复一遍。武

    鸿还是没听清:“是谁?”钟

    自羽烦了:“柳蔚,是柳蔚,你不是看见了吗?”

    “可……”武鸿哑了,迷蒙了半晌,才哆哆嗦嗦的道:“那不是个姑娘吗?”

    武鸿倒是没往男扮女装上头想,他也是成了亲的,有娘子的人,是不是女儿家,这还能看不出来?刚才那姑娘就是个女的,这个他可以确定,但那张脸,那分明是柳司佐的脸啊。

    钟自羽这才正正经经的打量起武鸿,而后语带诧然的问:“你不会一直以为,柳蔚是男的吧?”武

    鸿如遭雷击:“不是吗?”钟

    自羽嗤笑一声,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最后他只能点评一句:“你可真行。”真

    的很行的武鸿陷入了对自我认知的强烈怀疑。

    付子寒回到驻兵大营后,见到冷意,他先把容棱要他带的话带到了,然后他一双眼睛探照灯似的,对着冷意上上下下的看。冷

    意被他盯得不自在,敲了下他的头,问:“看什么?”付

    子寒抱着胳膊,打量了冷意好久,才问:“冷大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冷意笑出声来:“你都叫我哥了,你说我是男的女的?你这什么问题?”付

    子寒没有放松警惕,他现在看谁都像女的,他靠近冷意,在冷意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突然伸手,抓住冷意的胸,还捏了捏。

    冷意在震惊之后,顺手操了本兵书,往付子寒脑门上砸。付

    子寒被打的一边跑,一边叫:“我就是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是男的,我知道了,别打了,别打了。”冷

    意没听他的,把他追到操场,按在行台上揍了半天,才稍微消气。

第1721章 容棱简直美滋滋。() 
柳蔚是女的这件事,在大杂院,乃至整个青州府,都成了新闻。

    三不五时的,就有不认识的青州官员,或者军队人士,跑来大杂院门口装巧遇。

    柳蔚像猴子似的被围观了几天,撑不住了,问容棱,什么时候能够启程。正

    月十二,他们收到密信,皇上驾崩,现在已经二月初了,因为等小黎他们汇合,他们在青州多呆了大半个月,现在小黎等人都来了,东海那边的师父也联系了,约好了在京都见,那么现在,他们也应该上京了。青

    州这边,呼尔托忍逃离后,原本的官员便陆续获救,现在安抚民生,灾后重建,都有人统筹安排,不需要容棱再亲自盯着。而

    军事那边,冷意大权在握,严控安防,自然也不会再惧怕呼尔托忍的卷土重来,况且呼尔托忍现在被听那族追着跑,也不可能再主动回到青州,送羊入虎口。

    青州既然没事了,江南四州都恢复了安宁,京中之事,自然就迫在眉睫。

    皇后在这个时候弄死皇上,不就是为了赶在他们上京前,让太子登基?

    他们这要是再不启程,黄花菜就真的要凉了。容

    棱这几天其实挺开心的,他以前就想柳蔚穿女装,柳蔚不答应,他怎么劝都不好使,现在柳蔚终于穿了,还不是昙花一现那种,穿一次,要过一年才会再穿的那种,她现在天天穿,容棱简直美滋滋。柳

    蔚这几天沉浸在被围观的郁闷中,没注意到枕边人的暗爽,容棱考虑一下上京事宜,定好日子,二月初九那天出发。

    二月初九,难得的好天气,不太冷,还暖烘烘的。天

    儿一早,临出门的时候,就来了许多人送行,容棱在青州呆了一阵子,人缘不错,尤其是那些获救的官员,拖家带口的来感谢三王爷。柳

    蔚这边来的付家人比较多,毕竟她和付子辰是至交,三年前就与付家人接触过。

    付子寒看着柳蔚那一身浅蓝色的对襟长裙,怎么看,怎么别扭。柳

    蔚也发现了付子寒一直盯着她的裙子看,她这几天被围观得很烦,见到付子寒这种目光,就想揍人。

    别人不熟,不好揍,付子寒是付子辰的弟弟,四舍五入也是她的小辈,因此她动起手来一点顾忌没有,一巴掌就拍付子寒后脑勺上。付

    子寒莫名其妙被打,又生气,又震惊:“你干什么?”“

    你看什么?”柳蔚恶人先告状:“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付子寒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么粗俗的话真的是姑娘家说的吗?

    付子寒很不服气,但看到那边容都尉时不时转过来的目光,又不敢造次了,他磨着牙,哼哧半天,才道:“我爹,和我五哥的事,还要继续麻烦你。”柳

    蔚闻言,顿了一下,才点点头:“放心吧,我弟弟也还下落不明,人是必然要找的,我这边继续找,你这边也别松懈,找到了互相通信。”付

    子寒答应一声,那边容棱走了过来,手自然的搭在柳蔚后背上,轻推了她一下,道:“上车吧。”柳

    蔚又与付子寒,与付家其他来送行的人告了别,这才上了最前头那辆马车。巳

    时之前,车队启了程,容棱没坐马车,骑的马,在前头带路。

    几辆马车中,坐在第二辆的是纪南峥、白妆,和纪夏秋,纪夏秋撩开车帘就看到容棱威风凛凛的模样,笑着赞道:“阿棱真能干。”纪

    南峥一直都看不惯容棱,现在听女儿夸他,也不乐意,随口评价一句:“油头粉面。”

    纪夏秋无奈反驳:“爹,你不能污蔑人家,阿棱就是很好,对蔚儿也好,对小黎和丑丑都很好。”

    纪南峥特别固执,根本不听。纪

    夏秋干脆靠到母亲身边,柔声问:“娘,您说呢,外头骑马那个小伙子,看着怎么样?给您做外孙女婿怎么样?”

    白妆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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