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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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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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了新的猎物了。

    床上的青年很恼怒,但终究不敢得罪,匆匆拿着衣服,告了退。钟

    自羽没动,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岳单笙。呼

    尔托忍见他不动,眯起眼睛,神色不悦:“嗯?”钟

    自羽有些生气,有些不满,他直接挑衅:“不是三个人吗?我走了,不是少一个?”呼

    尔托忍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大笑起来,转首,看钟自羽的目光,从看一只精美的花瓶,变成了看一只挠人的小猫,她语气愉悦:“还挺不服输?”

    钟自羽还瞪着岳单笙,岳单笙低着头,没与他对视,也没回应呼尔托忍的明示。“

    那就三个人吧。”呼尔托忍大手一挥,做了决定,然后亲自过去,将房门阖上。回

    来时,她路过岳单笙身边,手指一拂,勾走了他束发的青色绑带,接着,她将那根丢到一边,单手扯开了自己的外杉。里

    面,她只穿了一间白色亵衣,亵衣前面那块,还没打结,全都敞开着的。“

    过来。”她命令。

    钟自羽看了岳单笙一眼,先走过去,却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呼尔托忍的目光却一直放在岳单笙身上,见岳单笙还跪在那里,她眯起眼睛:“不愿意?”岳

    单笙抬起头,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测:“不会。”

    呼尔托忍挑眉:“伺候人不会?没成亲?”

    岳单笙摇头:“没。”呼

    尔托忍盯着他看了会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与这人说两句话,互看两眼,都能让她高兴。

    “我教你?”呼尔托忍对他招手。

    岳单笙还是没过去,他反而看了旁边的钟自羽一眼,道:“属下愚笨,不若请这位公子,演示一遍,亲眼目睹后,属下就会了。”

    钟自羽深吸一口气,气得汗毛都炸了。岳

    哥,一定,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长夜漫漫,你喜欢看,本将军就让你看。”呼尔托忍说着,一把拉住钟自羽的腰带,两下就解了,粗粝的手指,往他皮肤里钻。钟

    自羽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下就来这么狠的,他还是吓到了,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呼

    尔托忍不悦,又把他拽回来,单手按压在床上,翻身骑到他身上,把他外杉与亵衣,都解了。“

    等等,等等……”钟自羽忙喊了两声,握住呼尔托忍的手,眼睛慌乱的到处看,最后转到门边的岳单笙身上。

    呼尔托忍又笑了,她坐在钟自羽的腰上,转身看着岳单笙:“他在邀请你。”岳

    单笙眉目未动,就盯着钟自羽,似乎诚心要看他笑话。

    呼尔托忍回首,捉起钟自羽的下巴,点着他的鼻尖,逗弄似的道:“他不接受。”钟

    自羽咬牙切齿,狠狠的又瞪了岳单笙一眼,直接一鼓作气,翻了个身,把呼尔托忍压到身下,气愤又恼怒的把手盖在她的凶前,可刚握了一下,他就跟被烫了似的,又瑟缩起来。呼

    尔托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来,你也挺嫩的,难为长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钟

    自羽把她衣服都掀了,埋头,又解自己的裤子。

    呼尔托忍耐心的等着他,可等着等着,她眼前就迷糊了,再过了一会儿,她蹙了蹙眉,视野里出现重影,再之后……她失去了意识。钟

    自羽还涨红了脸,跟自己的裤子较劲,一点没发现身下的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的手都是抖的,因为紧张,一举一动都透着仓皇。

    直到过了好半晌,他才被周遭的安静惊醒了,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对上呼尔托忍双目紧阖的脸,他咽了咽唾沫,忘了动弹。身

    后传来脚步声,岳单笙走过来,他的目光越过钟自羽的肩膀,微垂,扫了眼他的裤头,然后,又是那句:“嗤。”

    钟自羽马上扭头,羞恼的盯着他:“岳哥你,你……”岳

    单笙环抱着长剑,好整以暇的问:“还舍不得下来?”

    钟自羽连忙七手八脚的跳下床,他身上狼狈得很,衣衫不整,裤子垮了一半。

    岳单笙这时已经不看他了,背过身去,在房中翻找起来。

    钟自羽顿时意识到什么,衣服都没整理,忙也跟着翻找。半

    个时辰后,没有找到兵符,两人都蹙起了眉。“

    不在房里?”钟自羽问。

    岳单笙没做声,目光微转,做着思考,半晌,他的视线定格在床上,对钟自羽道:“把褥子翻开。”钟

    自羽又爬上床,避开呼尔托忍的位置,将本就凌乱的床,翻得更加七荤八素。

    好半晌后,终于,他们在角落一个床缝边,伴着呼尔托忍的军袍,找到了一枚小小的令牌。上

    头,“冷”字清晰可见。钟

    自羽累得都出汗了,跪在床上,抱怨道:“就应该让那个冷意自己来。”岳

    单笙接过兵符,将其藏进怀中,又拿了一枚提前做好的假符,放到原来的位置,然后转身要走。

    钟自羽看他要离开,忙喊道:“岳哥!”岳

    单笙回头看他一眼。钟

    自羽无措的问:“我,我怎么办?”

    岳单笙走了回来,单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伸过去掀开呼尔托忍最后一层衣衫,令她完全赤露,然后对钟自羽道:“别浪费。”钟

    自羽脸又红了:“这……这……”

    岳单笙道:“迷药会令她起疑,我们二人,总要留一个,陪她过夜,你不愿,就我留。”

    “我留,我留。”钟自羽立马道。

    岳单笙斜觑钟自羽一眼,再打量起呼尔托忍,评价:“的确有几分英气,也不丑,你既没试过,用她试试也好,她这样的女人,身子敏感,明日起来做没做过,一清二楚,不想露馅,就真刀真枪来一次。”钟

    自羽又为难了,咽咽唾沫,没有决定。

    岳单笙看他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丢给他十两银子:“后门有个男人,能把他运进来,就有人帮你,运不进来,就自己上。”钟

    自羽赶紧抓住那十两银子,匆匆的给自己穿好衣裳,跑到对面的雷尔朗屋子去敲门,问雷尔朗要两套军服,雷尔朗哪有那么多备用军服给他,说只有一套,同时叮嘱他:“别给我找麻烦!”“

    放心。”钟自羽保证后,抱着那套军服回来,往旁边一搁,直接到岳单笙面前,去扒岳单笙的衣服。“

    还差一套,借岳哥你这套用用。”说

    着,手已经伸到岳单笙腰上,在解岳单笙的裤子。

    岳单笙:“……”

第1683章 你昨晚还夸我了() 
第二日清晨,呼尔托忍在迷蒙中清醒过来。

    腰上有些重量,她蹙了蹙眉,脸向左,往旁边看去。映

    入眼帘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俊美面庞,是昨晚那只小猫儿,虽说有些瘦,看着不太有力气,却生的一副好相貌,一双眼睛勾人得很。目

    光顺着往下,呼尔托忍看到了自己腰上的,是只男人的手,那小猫儿正拥着她,与她肌肤相贴,呼吸交缠。被

    褥之下,呼尔托忍能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对方好像也没穿,她揉了揉眉心,实在记不得昨晚的情况,这种失控感令她熟悉,又令她愤怒,她哗啦一声将被子掀开,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睡得正熟的男人。

    男人疲惫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问:“天亮了?”呼

    尔托忍没看他,她下床,看到桌上燃尽的红蜡烛,脸色铁青。再

    回首时,她鹰隼似的目光,直击床上之人。

    男人这会儿也醒了,他半坐起来,脸上露出笑容:“怎么?”呼

    尔托忍问:“我昨晚晕了?”

    男人轻笑一声,眼底尽是暧昧,随即摇头:“没有,你很热情。”呼

    尔托忍一边阖衣服,一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这个男人看着瘦弱,倒是给她折腾得不轻,皮肤上都出青印子了,若是没有失去意识,昨晚,她应该是很开心的。

    可她,什么都记不得了。

    心里的怒火,已经燃到了边缘,床上的男人这会儿也下来了,他披了件薄薄的外衫,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拥住她。呼

    尔托忍粗鲁的将他推开,冷声问:“这蜡烛是何时点的?”男

    人不解的看了眼桌上燃尽的红蜡,回忆了片刻,才道:“我来之前,屋里好像就点着,怎么了?”

    呼尔托忍握了握拳,将衣服穿好,转身离开房间。片

    刻之后,外头院子里,传来求饶声,钟自羽出去一看,便看到呼尔托忍手持皮鞭,将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从房中鞭打出来,没多少功夫,那男人已浑身是血,口里还大喊冤枉。

    那个男人钟自羽见过,正是昨晚,他进房之前,坐在呼尔托忍床上的那个男人。

    很显然,这人给他们当了替死鬼。雷

    尔朗是个很好的细作,在呼尔托忍身边三年,他了解呼尔托忍的一切习性,也知道她的一些软肋,比如,他知道呼尔托忍对那种香过敏。

    年轻时,呼尔托忍曾用过一支那种香,结果却是失去意识,昏迷了一整夜,别人告诉她,前夜她和男人们玩得很开心,但她什么都不记得,所以,自那之后,她的身边,便杜绝出现那种香。昨

    晚岳单笙给她用的是迷香,在柳蔚那儿拿的,效用十足,如果一觉醒来,呼尔托忍发现昨晚的两个男人都不见了,那她当然会怀疑自己被设计了,那么她也会怀疑献人的雷尔朗有二心,可是钟自羽没走,他把这出戏做全了,他把普通迷香,引导成了那种香。现

    在的呼尔托忍,只以为自己误用了男宠偷点的那种香,所以,气势腾腾的去发泄怒火了。

    这个结果在自己的意料之内,钟自羽很满意,他慢条斯理的将衣服都穿好,坐在房中慢慢等着。半

    晌后,院子里终于没了声音,呼尔托忍浑身溅着血点,回来了。那

    个倒霉的替死鬼,被她打成了血人,现在已经叫大夫治了,虽然是皮外伤,大略没有性命之忧,但要调养完好,估计也得一年半载,钟自羽记得昨晚岳哥就说过,事成之后,他会给这个替死鬼一笔钱,算作补偿,钟自羽觉得没必要,但既然岳哥喜欢,那他也不会多嘴。

    呼尔托忍发泄了一通火气,回来看到一张漂亮的美人脸蛋,心情终于舒快了些,她又问:“另一个人呢?”问

    的是岳单笙。

    钟自羽道:“说是凌晨要换班,早走了。”说着,他站起来,走到呼尔托忍面前,握住她的手,炫耀的道:“昨晚,我可比他久。”

    呼尔托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勾着他的下巴:“哦?”

    钟自羽不服气:“怎么,不信?你昨晚还夸我了,还把他踢下床,说他不行。”呼

    尔托忍努力回忆,但真的毫无印象,她有些烦,总觉得昨晚自己真的玩得很开心,但一点都记不得,让她想回味都不行。

    不过眼前这只小猫,倒的确很对她胃口。“

    那再试试?”她说着,便把钟自羽拉回了床上。正

    好这时,掐着点的雷尔朗过来敲门了。

    钟自羽眨着眼睛,无辜的去解呼尔托忍的腰带,道:“别管。”

    呼尔托忍能做将军,能打胜仗,是因为她公私分明,懂得取舍。

    恰好此时,雷尔朗又在外面道:“将军,有发现。”

    呼尔托忍几乎想都没想,扔下了床上的男人,要去开门。钟

    自羽一把拉住她,又说:“别管了。”

    呼尔托忍皱眉道:“正事。”钟

    自羽缠上去,嘟哝着说:“天都没亮全,有什么正事,再玩玩。”呼

    尔托忍烦了,她本来就只是看上这人的一张脸,却不知这人脾性如此不懂事,她耐心告捷了,骂了一句:“别这么烦。”钟

    自羽愣了一下,这回终于放开了她,不过他生了气,先一步走出房间,迎面撞上雷尔朗,还骄纵的大吼:“挡着干什么,滚远点!”呼

    尔托忍跟出来,听到他这句话,脸色都变了。

    钟自羽头也没回的离开,雷尔朗一脸敦厚的站在那儿,不解的问呼尔托忍:“将军,这位公子他……”呼

    尔托忍有些疲惫:“你找的都是什么人,才一晚上,就以为自己升天了?”雷

    尔朗讪讪的摸摸鼻子:“不是看他长得好看吗?心想或许对您的胃口。”“

    就一张脸而已。”呼尔托忍摆摆手:“别让他来了,猫儿,偶尔挠挠还行,不分场合的任性,我懒得伺候。”雷

    尔朗只能答应:“是,是。”

    这边,雷尔朗便与呼尔托忍说起了正事。

    另一边,钟自羽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布政司衙门。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一辆朴素的马车,马车的车辕上,坐着等他的魏俦。钟

    自羽过去,上了车,才发现车里还有两个人,柳蔚和岳单笙。柳

    蔚脸上都是笑,看到钟自羽上来,就夸他:“兵符冷意已经拿到了,容棱带他去猎场的山洞了,钟自羽,你这事办的很好!”钟

    自羽看了旁边的岳单笙一眼,谦虚的道:“是岳哥帮我。”柳

    蔚点点头,又拍拍岳单笙的肩膀:“表哥也辛苦了,把兵符拿出来,又回去等你,等到刚刚才出来,你和表哥都有功劳!”

    钟自羽脸上的表情,在此时突然顿住,他讶然的看着岳单笙,最后,目光惊恐。“

    岳,岳哥,又回去,等,等我了?”柳

    蔚道:“对啊,就比你前一步出来。”钟

    自羽:“……”

    钟自羽咽了咽唾沫,挣扎了好半晌,才满头大汗的问:“那我今早,与,与呼尔托忍说的话,岳,岳哥也……”

    “听到了。”岳单笙冷飕飕的接嘴。

    钟自羽整个人都僵了。柳

    蔚没懂:“听到什么?”

    岳单笙面无表情的道:“没什么,就他说我,不持久而已。”钟

    自羽:“……”柳

    蔚:“……”

第1684章 踏踏实实坐完牢,你才有机会……() 
马车里的气氛,慢慢的变得尴尬。柳

    蔚想打个圆场,又不知怎么开口。

    于是,众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大杂院。钟

    自羽去房里换回了常用的那张斯文书生脸,出来后,发现岳单笙不见了。

    柳蔚在厅里写东西,钟自羽坐过去,问她:“岳哥呢?”

    柳蔚头也没抬,道:“出去了。”钟

    自羽沉默了片刻,又问:“去哪儿了?”柳

    蔚这回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深吸口气,凝重的问:“钟自羽,你真的不喜欢岳单笙?”钟

    自羽愣了一下,道:“我喜欢啊,我很喜欢岳哥。”柳

    蔚砸了咂嘴:“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那种……”

    钟自羽皱了皱眉,看柳蔚的目光像在看神经病:“你说什么呢?”

    柳蔚看他不似撒谎,一时也拿不准,她将笔放下,与钟自羽面对面交谈:“昨天你们在房里做了什么?”

    钟自羽有些心虚:“你不用知道。”

    柳蔚哼了声:“床上可很乱。”

    钟自羽觉得荒谬:“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蔚挑眉:“那你说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说实话,从昨天岳单笙让你穿他的衣服开始,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他对你,好像突然变好了?”“

    我知道。”钟自羽脑子里只有他岳哥,岳单笙对他的态度好一点,差一点,他都能分辨,从昨天到今天,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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