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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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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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太多饭,就着孜然,她能吃一碗半呢。”

    蒙面男子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憋着一口气,对身后的手下呵斥:“还愣着干什么,十几个人还抓不到一个小孩?!”

    他这么一喊,黑衣人们都局促了,这小孩的武艺他们已经领教了不少,如今他们又内力全无,再冲上去,无疑是找死。

    “此次的目的,是抓秦徘,这个小孩不在抓捕范围,不如,带着秦徘先走。”其中一个人说道。

    这话引得其他人赞同,顿时,有人伸手拽过秦徘,将人拉着就往远处他们自己的马车跑,至于蒙面男子的安危,只要将任务完成,娘娘想来也不会在意因此牺牲的一两个无用之人……

    蒙面男子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同伴出卖,顿时气的浑身发抖。

    小男孩见青年男子被带走,也麻利的从蒙面男子身上起来,一个轻功飞过去,站到黑衣人群前面。

    “我还是那句话。”小小的孩童,声音软糯好听:“你们不伤我性命,我也不伤你们性命,但人,你们不能带走。”

    “若我们执意带走呢?”

    “那便看秦某,答不答应了。”秦徘平静的说了一句,而后,双手突然解开捆绑,蓄起内力,照着离他最近之人,直接一掌,将那人打飞十米,落地吐血。

    “你……”黑衣人们不可思议。

    秦徘没理他们,眼睛却看向了脚边的小孩,方才在小孩靠近时,他便突然感觉到身上内力在慢慢聚集,他当时不动声,只等到内力营满八成,才敢突破绳索,松绑动手。

    后面之事,便不需小男孩多手了,他蹬蹬蹬跑回马车前头,从随身带着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些药粉药丹,喂给那些他确定还有生机的秦家侍卫吃,喂完一个,他还不忘探个脉,确定对方气息虽弱,却的确趋于平稳,才转阵下一个人。

    而在秦徘亲自动手,将黑衣人们,包括那蒙面人一起捆好,绑在一起后,再回来时,就见他以为必死无疑的十二个侍卫,已幽幽转醒,脸微恙的从地上爬起来,看那小男孩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你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不止那些黑衣人,就是秦徘也很想知道,他盯着小男孩,那目光,探究、猜疑、警惕,复杂极了。

    小男孩歪过头,仰着脑袋看他,乖乖的道:“我叫柳小黎,昨日见着漂亮哥哥时,不是说了吗?哥哥好笨,都记不住我的名字。”

    这个小男孩是昨日早晨,秦徘在十里坡的一间茶寮遇见的,当时这小孩就站在茶寮外,身上穿的倒算干净,却揪着手指,望着摊主灶上的馒头,眼睛都挪不开。

    因一时好心,秦徘差使人给这小孩送了一碗茶,三个馒头,之后赶路时,这小孩就跟上来了。。。。“”,。

第1070章 她其实勉强也算个好爹() 
第1070章 她其实勉强也算个好爹

    一番询问后,秦徘知晓这小孩离家出走,要去青州找他爹。

    秦徘想着自己要去的地方与青州也顺道,这孩子白白净净,瞧着也乖顺懂事,顺路带上一程,也不算什么难事,便答应让这孩子上了马车。

    之后之事,便一如平常,但秦徘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孩深藏不漏,竟有如此武艺,似乎还精通医药。

    昨日相见时,他并没有看出这小孩身带武艺,否则,一个荒郊野外出现的武艺不凡的孩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对方与自己同行。

    柳小黎给所有能救活的侍卫,下仆,都喂了药,而后走到秦徘面前,对着手指,讷讷的认错:“漂亮哥哥对不起,我昨日吃出了饭菜里有异味,但我以为是孜然,我不知道那是灭功散,我没提醒你,对不起。”

    秦徘看着小孩乌黑的发顶,听着他糯糯的音调,脸上紧绷的表情微微缓和,他道:“这么多大人都未吃出,却要你一个小孩提点,又哪里怪得到你。”

    柳小黎还是觉得抱歉,抿着小嘴道:“那边的两位下仆伯伯,都已经没气了,我救不了他们,哥哥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我爹总说我脑子不好,如果是我爹在这儿,一定可以救活他们,我爹可本事了。”

    孩子如今这么一说,秦徘倒是终于敏锐了起来,沉了沉眸,问:“你爹,是谁?”这一路上,孩子的话他没有专注入耳过,不知可有错过什么。

    能养出这样一个孩子,其父,必然也是不可多得的人物。

    “我爹就是我爹啊。”柳小黎眨眨眼睛,说:“我爹除了有点懒,有点馋,睡觉爱抢我被子,偷我的彩骷髅头,把我丢给小哥哥不回家,她其实勉强也算个好爹。”

    “阿嚏!”

    揉了揉鼻尖,远在青州府的柳蔚,无端的觉得后脖子一凉,打了个喷嚏后,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今日青州下了小雨,到处都是凉丝丝的。

    柳蔚以不惧寒为由,拒绝了容棱要她多穿一件内衬的要求,却仍旧被男人强迫,裹了一件披风。

    她原本还觉得披风多事,这会儿突然发冷,倒是不好再怪容棱小题大做了,毕竟,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要真弄出个感冒发烧的,孩子他爹还不将她吃了。

    那厢付子辰倒是贴心,眼见她着凉,吩咐着,就让小厮换了一杯热水过来。

    捧着水杯,柳蔚轻啄了一口,问他:“到底还要等多久?”

    付子辰神淡淡,说:“付子言受伤严重,祖父接连两日没睡好,自然要久些。”

    他都这么说了,柳蔚无法,也只好耐心等待。

    又过了两刻钟,小厅外来了一人,此人柳蔚前两日见过,正是自打付子言出事后,便一直伴在付老爷子身边伺候的四子,付鸿达。

    付鸿达眼底有些乌青,显然也是没休息好,他态度极为温和的道:“让你们久等了。”

    柳蔚起身,看起来风度翩翩:“是柳某叨扰了。”

    有付鸿达领路,柳蔚与付子辰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付老爷子的院子。

    因付老爷子还未起身,付鸿达进去通报,又命人好生伺候老爷子梳洗,才出来对柳蔚道:“劳烦柳大人再稍等些许,这就好了。”

    柳蔚点头,态度温和:“是柳某莽撞,该下午才来的。”

    “下午,怕您更要白跑一趟了。”付鸿达说着,叹了口气:“子言那身子,如今就是吊着,什么时候醒,大夫也拿不出个准信,父亲为此忧心忡忡,这两日,每日晌午起身,给子言喂了药,下午就去旧友家求药。”

    柳蔚想到容棱之前所言,付老爷子从流连巷外头路过,带着付鸿达、付鸿天,进了一间大宅久久未出之事,心里虽已猜着,老爷子是从大宅后门离开,进了千喜坊,与养蛇人会面,但对外,还是有别的说辞。

    “求药?”

    “是一颗南海珍珠,乃是父亲早年挚友,王家老太爷家的传家宝,大夫说珍珠粉定精养神,大补之物。父亲这就拉下脸,每日去央着问王家要,可王家也不是缺钱的人家,哪里肯将祖上留下的东西,就这么给出来,多番前去,王家依旧在敷衍,东西,是一次也没见着。”

    说到这里,付鸿达又叹了口气,显然也是在为此事心焦不已。

    柳蔚闻言不好多说什么,含糊的应了声,只等着付老爷子接见。

    但付老爷子那儿,一时半会竟也弄不好,眼看着一刻钟都要过去了,付鸿达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东拉西扯又说些别的:“子辰,听说你母亲昨日还提到了你,你若是得空,去她那儿瞧瞧,为了你七弟之事,你母亲可也是好阵子没落下心了。”

    因着是长辈,虽然地位上,付鸿达对付子辰还得多尊重尊重,但辈分上,付子辰也算给付鸿达面子,顺口就说了句:“劳四叔操心。”

    付子辰在付家的身份比较敏感,一来,是他为付子秋之事,与付子言的恩怨,二来,也因他父母对幼弟的偏心,再来也是他自己,似乎已经不将自己当做付家人了,所以哪怕他今日可以直接进入付府,带着柳蔚来老爷子的院子求见,他也没这么做。

    他将自己定位为客人,守着客人的本分。

    可这样的见外,放在其他人眼里,就有些看不上,大老爷付鸿晤,三老爷付鸿适,对此都很有意见,付鸿达因为只是庶子,倒是不敢有意见,言语上,多是保持中立的态度。

    在付家这样的大家族里,一介庶子,要想过得好,还真就得像付鸿达这样识时务。

    付子辰应了付鸿达的话,去不去看他母亲是其次,这厢付老爷子倒是终于起好了,招呼着让他们进去。

    柳蔚是借着付子言之事过来的,付老爷子之前就希望她能把付子言救醒,可她没答应。

    这会儿她亲自上门,开门见山的直接就说,若是需要,她可为付子言诊治。

    这前后不一的态度,令老爷子下意识的警惕,说:“柳大人若能相助,老朽自是感激,只是,可还有旁的什么要求?”

    聪明人认为,无端端送上门的便宜,定然是有代价的,老爷子明白,柳蔚也不装蒜,直言道:“老爷子是爽快人,想必您也知晓,近些日子,这青州府,不太平。”

    付老爷子点点头,问:“那柳大人的意思是?”

    柳蔚说:“柳某没有半点意思,是我们家王爷。”

    “三王爷?”付老爷子问,恰好此时,下人奉上茶,付老爷子顺势道,“是去年的好茶,尝尝看。”。。。“”,。

第1071章 都被她关着快玩坏了() 
第1071章 都被她关着快玩坏了

    柳蔚接过茶杯,付子辰却横一插手,将杯子拿走,道:“这一点上,我同那人的意见一致。”

    柳蔚:“……”

    那人,指的是容棱无疑了。

    “这是何意?”付鸿达为此感到疑惑。

    柳蔚是稍稍有些尴尬的,只得说:“嗓子有些不舒服,这两日不太能喝茶,见谅。”

    只是件小事,付鸿达也不在意,当即吩咐下人送上温水。

    倒是付老爷子,将视线在柳蔚与付子辰之间徘徊了一阵儿,才按下心中想法,问:“三王爷,可是有吩咐?”

    “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一些事,还望老爷子能做主,配合一二。”

    “事?”

    “想必老爷子也知晓了,前阵子,一艘来到青州港口落客的大航内,发生了一件凶残命案,总共牵扯人命三条,到如今,案子也未破。”

    付老爷子像是不知此事,抬眼看向付鸿达。

    付鸿达道:“是听说有这么件事,不过,不是说府衙已经定了嫌凶,正在全力搜捕?”

    “就是没有搜到,那嫌凶在青州,似有靠山,光是动用青州府尹的兵力,竟是怎么也找不到,眼下是没了法子,三王爷才支使柳某上门求助。”说到这儿,柳蔚站起身来,抬起宽大披风下的手臂,对付老爷子拱拱手,以示郑重,“老爷子德高望重,这嫌凶若想尽快抓捕,必是得靠付家之力,付家大老爷乃是青州布政司,二老爷是两江盐运使,三老爷为两江总参领,无论是布政司衙门,盐运使衙门,参领衙门,其兵力,定然是胜府尹衙门千万,若能借兵……”

    说到这里,那付鸿达虽知不该,却忍不住插嘴,说:“三位兄长那边,怕是……”

    “鸿达。”付老爷子制止住付鸿达后面的话,沉吟片刻,问:“若老朽说动他们,答应借兵,子言之事……”

    “老爷子放心,药,柳某这儿已经带来了,您过目。”柳蔚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到桌上。

    付老爷子拿过来,解了塞子,嗅了嗅,嗅到一股子药丹味,却仍是不放心:“这药当真……”

    “大公子的伤,柳某是瞧过的,这药不说能令其立即痊愈,固本培元后,再佐以柳某特有之法,不出七日,人是定会醒的。”

    有了柳大人这句话,付老爷子也心动了。

    但老爷子并未立即应承,而是说:“此事,到底还需与他们三人商量,你且回去,今日之内,必予你答复。”

    柳蔚点头:“劳老爷子操劳了。”

    付老爷子抬抬手,示意付鸿达送送他们。

    付鸿达殷勤相送。

    将人送到大门时,付鸿达忍不住说:“这话我来说,虽是不该,但柳大人,借兵一事,怕是并不容易。”

    柳蔚一顿,回头看付鸿达:“四老爷似乎知晓什么内情?”

    付鸿达叹了口气,说:“父亲德高望重是不假,但自打致士归田后,却是甚少当家,三位兄长敬他尊他,可公务之事上,却不太可能听老人家一面之词……尤其是,又出了子寒那档子事,怕是三位兄长心里,对三王爷,是有些怨怼的。”

    柳蔚听他这么说,一时,倒是沉默下来。

    付鸿达也只是点到即止,后头就不说了,等他回身进了府,柳蔚才偏头问付子辰:“你这位四叔,知道得倒是挺多的。”

    付子辰率先一步上了马车,说:“是这家人,知晓,也不足为奇。”

    柳蔚后脚跟上:“那你觉得,借兵一事,是难,还是易?”

    “难。”付子辰回答得很快,“其他不论,布政司衙门,必不会借。”

    柳蔚说:“我倒觉得,是易。”

    付子辰挑眉看她。

    柳蔚又说:“女子的直觉。”

    付子辰嗤了一声:“还记得自己是女子?不容易。”

    柳蔚:“……”

    马车缓缓行驶,柳蔚忍不住又撩开车帘,往付府大门那边看趣。

    高阔的门庭,字体流畅澎湃的匾额,这个青州第一权贵之家,可真是越来越了。

    回到驿馆,柳蔚就去了关押养蛇人那间屋,里头的人被束得严重,正缩卷成一团,贴在地上打盹。

    听到门声,养蛇人醒来,看到是柳蔚,又坐直了些。

    “这午觉,早了点。”柳蔚随口说了句。

    养蛇人没做声,目不转睛,又隐含警惕的看着柳蔚。

    柳蔚拉了张椅子,坐下:“你与付老爷子之事,再说清楚些。”

    养蛇人顿时皱起眉:“都,都,都……”

    “都说了?都说了也不行,信息不够,还得你再想想。”说着,柳蔚顺手掏出解剖刀,“不愿意细想也成,我自个儿动手,不劳费脑。”

    养蛇人盯着柳蔚那把刀就浑身发戾,恨不得冲过去把她咬死。

    柳蔚也不介意自己招人恨,晃晃悠悠的说:“我数三个数,一,二……”

    “没,没,没,有……”

    “你既然与付老爷子相约在千喜坊见面,那总有个原因,为何是千喜坊,他一个老人家,哪怕有心有力,大白日的,贸然出现在那种地方,也该是不合适,怎么就没想着去别的地方见?”

    关于这个,养蛇人倒没什么好瞒的:“密,道……”

    “千喜坊里有密道?密道里有什么?”

    养蛇人摇头,还没见着人,就被抓了,他怎么知道?

    “以前没约着去过?”

    养蛇人还是摇头:“第,一,次……”

    柳蔚沉思下来,脑子里快速旋转。

    ……

    如付老爷子所言,今日之内,果然给了回复。

    三家借兵,只借到了付子辰的父亲,付鸿望的盐运使衙门。

    “另外两家还有机会吗?”柳蔚问前来代为禀报的付鸿达。

    付鸿达拧眉,过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而后又补充:“二哥说,盐运使衙门,可抽调精兵两百,应当,也不少了。”

    衙门的驻兵能有多少,来来去去也就几百,一下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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