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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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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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黎的伤势严重,内伤需要温养,要说人参灵芝就是最好的调理之药,但却当真要千年以上,才算有效。

    柳蔚买得起灵芝,但古庸府的药房柳蔚却是清楚的,千年灵芝,千年人参,乃是有价无市,都是稀缺的宝贝。

    眼下云织梦既然有,柳蔚自然要寻摸过来。

    儿子的手术结束,虽说算是成功了,但惟怕有什么发热反应,有灵芝温养,好歹能将小黎再提上去一口气。

    云织梦答应得爽快,边走,心里边将今日的一切,默默记在心里,打算回去了再好好消化。

    而走过走廊时,云织梦路过柳月的房外,稍稍偏了偏头,云织梦看了柳月一眼,柳月也正看着云织梦,两人视线相对,云织梦没说什么,转开视线,便离开了。

    柳月看着此女子的背影,又探首,想看看方才与此女子说话那人是谁,可目光刚转过去,那边房门却“砰”的一声关上,将视线全部隔绝。

    柳月微微蹙眉,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柳蔚阖上房门,走到床榻边,看着憔悴不堪的小黎与珍珠。

    再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用干布沾着水,将小黎的嘴唇擦湿,又滴了两滴水,进珍珠的嘴缝。

    昏睡中的一人一鸟,没有任何反应,睡得一如既往。

    咕咕一直守着珍珠,这会儿柳蔚坐过来,咕咕就稍稍挪动一下巨大的身子,将脑袋扭过来,把头放在柳蔚的膝盖上,小眼神瞧着分外可怜。

    柳蔚摸了摸咕咕的脑袋,揉揉上面的细毛,道:“竟然你做得很好,听说,是你救了小黎?”

    咕咕用尖嘴蹭主人的袍子,看起来憨憨蠢蠢的摸样,分明是没听懂人话。

    珍珠得天独厚,能与柳蔚和小黎交谈,但其他动物却是不然,柳蔚原本还觉得不太方便,自己到如今只养过一只鸟,还是只从小就能与自己对话的鸟,现在再养一只,却鸡同鸭讲,永远对不上频道,一开始柳蔚很不习惯,现在却觉得这样也不错,咕咕虽说灵智未开,有些傻傻,但却娇憨可人,也能辨别危险,这算是万分了不起了。

    继续摸着咕咕的脑袋,一人一鹰就这么坐在那儿,等着床上那一童一鸟醒来。

    柳蔚等着等着,心思便飘远了,想到了云织梦方才说的话,便开始微微蹙眉。

    柳月来了古庸府,就在这间客栈。

    柳蔚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得更加紧张激动一点,但眼下担心儿子,担心珍珠,担心容棱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情去管别人。

    将咕咕头顶上的翎毛弄乱了,柳蔚看了眼窗外的天,抿着唇,自言自语:“也不知,容棱可还好?”

    而与此同时,城郊稻田坡上,两条急速飞转的身影,正一前一后,在黑漆漆的稻田中,凌梭而过,各自夹带着两股罡风。

    容棱之前去找钟自羽时,钟府已没了钟自羽的人影,但家中东西却一应俱全,想来,此人并没有逃之夭夭,也或者,钟自羽已经逃了,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容棱心中无法确定,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翻查每一个角落。

    就在容棱找了一半时,果然没有逃走的钟自羽突然出现。

    钟自羽进了书房,容棱立刻跟去,却见其在书架上摸了一样东西,快速放进怀里,架起轻功,转身便跑不见人影。

    容棱目光一凛,已第一时间,追了出去。

    钟自羽轻功不俗,容棱紧跟其后,一路从内城追到郊外,眼下又到了农田。

    而因为两人动作太快,原本还能遥遥跟上的暗卫们,在跟了两刻钟后,竟齐齐被甩掉了,也就是说,若是要动手,容棱没有半个帮手,只能以一相敌。

    而钟自羽那边,正一直往深山野林里引,却是不知,那里,是不是还藏着他的同党。。。。“”,。

第551章:两人打得昏天黑地() 
第551章:两人打得昏天黑地

    而无论钟自羽是否还有同党,本着与此人的仇恨,容棱就不会放过他。

    两条黑影来去匆匆,脚下是夜里漆黑一片的稻田,夜风吹拂,空旷的风声与周围的空气,都显得阴森了些。

    这场追逐,来得尖啸,但人的体力,总是有限,哪怕功力深厚,也总有力竭的时候。

    又过半个时辰后,两人停在了一片庄稼当中。

    半轮弯月高高悬空,月清凉,泛着冷光。

    钟自羽呼吸急促,显然是一番竭力,已是强弩之末。

    他停在原地,不动声的调息一番,看着身后跟来那玄袍男子,嘴角扯出一丝温笑:“不愧为镇格门都尉,果真,是在下小瞧了。”

    容棱不置一词,只缓缓走近钟自羽,脚下踩着略微湿润的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这声响平日不显,但在这寂渺的夜晚,却显得尤为刺耳。

    钟自羽待调息妥当,已凝起内力,可这次,钟自羽却没有跑,只是看看四周夜,喟叹一声:“如此良辰美景,不能月下赏月,真是遗憾非常,容大人以为呢?”

    容棱面清冷,那寒芒一样的目光,朝钟自羽身上扎去,冷冷的道:“如今束手,留你全尸。”

    “呵。”钟自羽笑出了声,眼角勾着:“既然阁下执意要毁了这美景无数,那钟某,便只得奉陪了。”

    他说着,手上突然发力,身形已转瞬到了容棱面前,钟自羽手掌握成拳,眼中渗着杀意!

    一拳,直直朝着容棱的腹部而去!

    容棱似有所感,身子一闪,灵巧的避开那拳,反手,去扣钟自羽的肩头。

    可容棱有反应,钟自羽又怎会没有?那一掌,他打了个空,钟自羽已在发现一拳落空时,便侧过了身子,避开自己将会遭到袭击的所有部位,翻身一跳,后退三步。

    容棱脚步一前,穷追不舍。

    钟自羽又后退两步,身子一绕,绕到容棱后背,这次一抓,直接抓到容棱后背,登时,哗啦一声,容棱衣衫破开,鲜血淋淋的四条爪印,出现在后背背心之处。

    而与此同时,容棱也趁钟自羽还未收手,指尖一狠,掐到钟自羽手臂,力道一用,那狠扯的一下,竟像是要将对方的手臂,生生扯下来一般。

    钟自羽抿紧唇瓣,想挣脱,却发现容棱的力道卡得像钳子一样,自己若是强行挣脱,竟宛若要将手臂折给他似的。

    钟自羽表情很难看,容棱则不顾后背火辣的疼痛,再是一拳,砸在钟自羽面门,钟自羽机敏一闪,但终究晚了一步,身上被容棱的拳锋刮出一条血口子,潺潺的渗出丝丝鲜血。

    钟自羽眼露寒光,身子向前,竟是不躲了,手心三枚银针,穿插而过,直射容棱双目。

    容棱闪躲开,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夜风此时开始呼啸,方才的半轮弯月,此刻也变得朦朦胧胧,好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一般。

    血腥味四散开来,一滴鲜血,从脸颊落到唇角,钟自羽伸出舌尖,将其慢吞吞的舔过,品尝着自己鲜血的味道,他突然又笑起来,那个笑,诡异而邪恶,若是寻常人被他这样瞧上一眼,必然觉得后脊发凉,宛若有人拿着冰凉的蟒蛇,往你身上放。

    可容棱只是无动于衷,看着他笑,凉薄的吐了一句:“你这张脸,生得,便让人忍不住想破坏。”

    容棱说着,当真一个箭步冲上去,再次击向对方的面门。

    钟自羽闪避一下,但挡住了上面,没挡住下面,腹部被重重一击,往后飞射出去。

    嘴角蔓出鲜血,方才那一击,令钟自羽腹内颤动,仿佛肚子都要破了一般。

    容棱乘胜追击,钟自羽翻身一跳,夹裹着雷霆内力,朝容棱直面而去。

    尖啸的内力衬着寒风,锐利的风刃仿佛要将人破开,两个男人身上夹着血腥的味道,在这片宁静的玉米地内,穿梭而过,再反身时,身上的血味,又多了一层。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落下一滴湿润。

    容棱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对面同样狼狈的钟自羽,眯紧眸子,再次迎冲上去,一套连招,容棱将钟自羽打得节节败退,但对方阴诡心思,身上银针不断,次次刺向容棱的死**。

    两人打得昏天黑地,越发狼狈。

    天空上,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落了下来。

    雨水冲开了两人脸上的血污,露出同样优秀的两张面容,容棱黑眸深邃,眸光锐利。

    而钟自羽眸意阴森,杀意毕现,两人你来我往,同样狼狈,但却是难分胜负。

    两个对自己一身武艺同样自信的男人,像是棋逢对手,越是打得久,越是隐着一股要将对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冬雨寒凉,血黏的身上,夹杂着湿凉的水气,那些裂开的血口子,被水冲得越发的生白,像是就要发炎肿胀一般。

    这丁点疼痛,没为两人带来多少波澜,在天地一线,大雨蓬勃之下,两人站在水里,继续朝着对方,死命攻击。

    这一打,竟就打了足足两个时辰。

    原本的清爽小雨,变成漂泊大雨,雨水钉子似的往下落,疯狂的砸在两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身上。

    钟自羽急速的**,他没想到,对方能力居然如此出众,打了这么久,依旧不分胜负。

    容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内力枯竭后,那种强制提起来的感觉,宛若挖心掏肺,脏器剧痛。

    打了这般久,两人都曾衰力过。

    但他们都有各自的方法,将内力在一息之间,猛力提起来,但这种硬提内力的后遗症,便是会在之后,更加痛苦,毕竟是极端之法,透着极大的风险。

    但双方互不相让,这场斗争,便始终不能结束。

    而直到此刻,容棱看过去,才看到钟自羽满头满脸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钟自羽**的,单膝落在地面,急促的喘着粗气,脸苍白如纸,双目漆黑如距,脸上各处,身子各处,却已经破败不堪,伤痕累累。

    有好几次,容棱已经将内力击到了钟自羽的心口和额间,那两处都是致命之处,若是受创,非死即伤。

    但对方伶俐非常,次次都能化险为夷,便是容棱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块与他旗鼓相当的硬骨头,单是自己一人,只怕抓这人有些悬。。。。“”,。

第552章:被拉进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坚硬怀抱() 
第552章:被拉进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坚硬怀抱

    与容棱有一样想法的钟自羽,到了这一刻,却不得不承认,实则,自己已经输了。

    钟自羽现在手脚麻木,指尖发颤,身上各处都是钻心入肺的痛,这些痛,击得他甚至崩溃,仿佛下一秒,就会厥过去一般。

    钟自羽情况严重,面上却不显分毫,钟自羽知道对方也已经提不起力,只是或许比自己好一些,但对方并不知自己的状态,眼下便是静观其变,暂歇片刻,他需要利用这个时间,快速的逃离,今日他是杀不了这人了,眼下情况,还是保命要紧。

    心里有了思虑,钟自羽已眼观六路,模糊的视线在雨水的冲刷下,朝着四面八方,观察而去。

    漆黑的夜晚,不明的光线,按理说,他便是四目打探,对面之人,也看不清明。

    但偏偏,容棱夜视极好,几乎一眼便看出钟自羽想逃离。

    如此一来,容棱稍作思忖,便知对方的情况必然比自己严重,这才有了萌生退意之心。

    容棱凝起眸子,几乎在下一刻,便提起内力,再次冲上去。

    钟自羽想要迎战,但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看着对方夹裹着杀意的掌风落到自己眼前,钟自羽狠狠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冷静,在极短的时间内,钟自羽身子一转,好歹侧身躲过了一半的攻击。

    只是另一半也还是受到了,他被掌风弹飞数尺之远,落地后,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

    想支撑着再起来时,嘴巴一张,已经呕出大量的鲜血。

    钟自羽擦着嘴角,寒眸恨恨的瞪着那高高在上,正走过来的玄袍冷峻男子,嗤笑一声,双目猩红:“不愧,是镇格门的……”

    容棱没有理会钟自羽,伸手,便抓住钟自羽的衣领,将他提起来。

    钟自羽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任凭容棱拽着自己,阴测测的看着容棱而笑。

    容棱怒极的皱了皱眉宇,捏起拳头,咯吱作响,一拳,砸在钟自羽人畜无害的虚伪脸上。

    钟自羽脑袋往后一仰,脸上顿时起了血,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用手擦了擦鼻子,继续笑。

    容棱一言不发,又是一拳!

    钟自羽眼神终于冷了下来,在容棱准备第三拳时,钟自羽森冷的开口:“你可知,我现下在想什么?”

    容棱没有停手,狰狞的一拳狠狠砸中钟自羽的眼睛,将人推到地上,一脚踩住他的下颚,冷声问道:“什么?”

    这种侮辱性的践踏姿势,令钟自羽眼底腾起阴郁,他脸上被泥污沾满,血和泥交错黏糊,脏污且恶心。

    钟自羽牙齿紧咬,冷讽的道:“你便不好奇,此刻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为下颚被踩住,影响发声,钟自羽的声音有些变形,但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楚。

    果然,容棱顿了一下,复而又狠踩一下,在钟自羽脸上踩出深深的脚印:“你做了什么?”

    钟自羽冷讽:“你猜不到吗?”

    容棱退开脚,拽起畜生一般将人拽起来,又是一拳,砸中此人的鼻子。

    顿时鼻血横流。

    现在的钟自羽,就像个破布人偶,残破得看不下眼,仿佛随时都要支离破碎一般。

    容棱沉默一下,将他扯起来,拽着往回走。

    而刚走两步,早已蓄势待发的钟自羽,意识到容棱稍稍离身,顿时身形暴起,蓄起好不容易积起的一丝内力,重重将容棱击开!

    趁着对方失手片刻,轻功一起,整个人拖着最后一口气,摇摇欲坠的在雨中疾飞。

    容棱跄踉一下,待反应过来再追时,却见对方已出了几丈远。

    容棱体力尚存,本可以追捕,相信不过几息,便能将强弩之末的对方缉拿归案,但他心中惦念城中,惟怕此人调虎离山,故意与自己蹉跎,实则派了人,在城中对柳蔚与小黎不利。

    眼下小黎身受重伤,柳蔚必然心思不警,唯恐,落入对方圈套。

    抿了抿唇,稍稍思索片刻,容棱不得不放弃即将到手的钟自羽,转身,朝着城中飞去。

    雨,下了整整半宿,也没有停。

    冬日的雨本就少,如此狂风大雨,更是少之又少,柳蔚守着小黎,听着外面雨水击落屋檐发出的声响,迟迟未睡。

    咕咕已经小心翼翼的睡在了珍珠旁边,它的睡姿很好,整只鸟缩成一个团子,不让自己乱动,也确保自己不会伤到旁边的病患。

    柳蔚原本想让咕咕下床睡,毕竟小黎和珍珠刚刚手术完,需要一个干净的环境。

    可当看到幼鹰谨小慎微的摸样,又不忍心,终究摸摸它的头,叮嘱它不能乱动。

    幼鹰很乖的没有乱动,一根羽毛都没乱飘,哪怕柳蔚知道,空气中的细菌依然不少,但便是没有咕咕,这房间,也干净不到哪儿去,终究,不是无菌房,不是现代的医院。

    古代之所以治疗水平落后,人感冒发烧都容易死人,环境不善,便是极大的原因之一。

    但眼下没有更多的选择,柳蔚能做的,也就是守着两个病患,时不时的用酒精擦擦他们,让他们稍微干净一些。

    不知不觉,已是下半夜,再次给小黎擦身之后,柳蔚替他盖上被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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