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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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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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没有其他人选了,两个小姑娘再不愿意,也只能缠上这位讨厌巴拉的容七公子了。

    虽然不喜欢容七公子,但是容七公子至少没有鬼可怕。

    两个小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大妞,怯生生的说:“我们……会听话的……”

    容溯面无表情。

    小妞就急忙补一句:“我们也不会打呼的,公子,求求您了,我们会很乖的……”

    容溯……头疼极了。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跑来个男人,一进来就大吼:“王……王麻子,要上吊了,要上吊了……”

    今日一早,整个古庸府便沉浸在闹鬼谣言中。

    如今,一听事情的当事人,又出了新状况,大家也没心情用早膳了,纷纷放下碗筷,往外面跑。

    就连客栈的掌柜,都使唤小二看店,自己跑去看热闹了。

    如是那女鬼真如大家传言的,与当年那位黎姑娘有关,这件事,只怕就彻底闹大了。

    柳蔚瞧着顷刻间,客栈一楼已只剩他们五人,就连小二,都跑到门口去探头探脑。

    柳蔚突然来了兴趣,擦了擦嘴:“我们也去瞧瞧。”

    小黎一听娘亲要走,将碗筷一放,就起来拉住娘亲的衣角。

    大妞小妞见状,迟疑一下,也跑过去,娇娇羞羞的,一人一边,也拽住容溯的衣角。

    容溯:“……”

    最后,容溯迫于无奈,也与柳蔚一道,往医馆而去。

    刚到医馆门口,就瞧见外面挤满了人。

    柳蔚拉着儿子往里面挤挤,挤近了,便见到医馆内已经闹成一团,一个一身灰黑的男人,正拿着麻绳,使劲往桌上跳,似乎打算就在医馆里头,便上吊自尽。

    而医馆的大夫与一众小学徒,就在下面拉他,想将他拉下来。

    这人,想必就是那遇鬼的王麻子了。

    柳蔚远远看了两眼,便看出那王麻子面暗沉,双眼发青,脖上青筋,眼皮下垂,整个人,便是一幅精神不济,病入膏肓的摸样。

    柳蔚眯了眯眼,又往前走了一步!

    却听那医馆大夫急吼吼的叫道:“王麻子,你要死也走远点死,你在我医馆自尽,这不是连累我吗,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王麻子,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

    上头的王麻子赤红着一双眼,突然怪笑起来:“哈哈哈……连累你,连累你……你逼死的人还少吗?还少吗?”

    柳蔚挑了挑眉,顷刻听出这话里的古怪。

    柳蔚旁边,某个围观的群众突然插了句嘴:“果然……当初那黎姑娘,就是被这家医馆逼死的,报应,报应啊……”。。。“”,。

第432章:这句话,暗示性太重了() 
第42章:这句话,暗示性太重了

    那围观的群众只是嘀咕了一句,本也是自言自语。

    可话音一落,旁边另一个中年男子,却跟着附和起来:“可不是,报应这东西,由不得你不信。”

    先前说话那人,不禁看向接话的中年男子,压低了声音道:“兄台也知道黎笑姑娘之事?”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在这古庸府但凡住了超过七年的,谁不知道?当年那黎姑娘,被相公怀疑偷人,大冬天的,把人家衣服扒光,丢到大街上,索性是有好心的路人,给她盖了件衣裳,否则,一个姑娘家,这是当场就要将人逼死的意思啊。”

    “对!我听说,那黎姑娘根本不是她相公的娘子,他们根本就没成亲,黎姑娘是被人从其他地方卖过来的,因为来历不明,身份粗鄙,虽说长得如花似玉,但她相公一家,就是不将她娶进门。”

    “是这么回事。”中年男子显然熟知内情,忍不住又说道:“那相公一家,姓原,现在你是见不到了,但当年,这原家一家三口的名头,可是在咱们整个州府传遍的。原家只有三个人,原家老子,是个赌徒,日日在赌档赌摊上流连忘返,到处赊账讨钱,人见人厌!”

    “原家老娘,平日里给酒楼洗碗,但人极为刻薄小气,还贪财手短,经常偷酒楼里的东西转手拿到当铺去卖,若不是看在远房亲戚的份上,那酒楼掌柜的,早将原家老娘撵走了,哪里肯放只老鼠进米袋?而那原家儿子,则是个病秧子,知道什么病吗?呵,花柳病!那原家儿子,整个就是个斯文败类,说是读过两年书,还整日念叨着要考科举,可不到十二岁,便开始出去烟花之地,不过两年,就染上了恶疾。”

    “家里倒是砸锅卖铁给他治病,可这病治不好了,也就唯有半死不活的拖着,就这样了!这人还不甘心,他父母也是溺爱他,到了二十岁,竟然就张罗给他娶媳妇,正经人家的姑娘肯定没人肯嫁的,他们就找牙婆买,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凑足了钱,好歹买了一个人,就是那倒霉的黎姑娘。”

    “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先前说话那人讶然的道:“花柳,这种病还娶妻,这简直是祸害人。”

    “谁说不是?可人家不管,非要买,原本买来那黎姑娘就说要成亲,可后来原家老娘在酒楼做事,听到有人背后议论,提到了黎姑娘,说这黎姑娘貌若天仙,美艳如花,给了一个半死人,糟蹋了!这原本也就是外人的随意之言,可那原家老娘记上心头了,回去就把黎姑娘打了,说黎姑娘勾引男人,要给他儿子戴绿帽子,就因为这事儿,原家老娘,原家老子,包括那半死不活的儿子,三个人一起把黎姑娘打得丢去了半条命。”

    “这……这真是没有王法了!”

    “可不没王法了,当时没人知道实情,人家关上门打人,外人谁知道?后来,这家人就断了娶黎姑娘过门的意思,原家儿子还是睡了黎姑娘,不到两个月,黎姑娘就怀了孕,但那时候,原家老娘偷了一个客人的玉佩,被人告到了官府,坐了半个月牢,还丢了活计,这下子,家里没了收入,原家老娘直说黎姑娘是扫把星,最后竟然自己不去找活计,却给黎姑娘找了个活计,让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去赚钱养他们一家三口。”

    “那黎姑娘怎么就不去报官呢?”先前那人已经气的上了火。

    中年男子冷笑:“卖身契都在原家人手里,报官有何用,但要说,这黎姑娘是个有福气的,就这么在这家人的虐待折辱下,也依旧将孩子生了下来,可惜,生的是个女儿。”

    “那后来呢?”先前那人急忙问,一听是个女儿,他就有股不详的预感。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眼睛一抬,就瞪向前面的医馆大夫:“后来,原家老娘趁着黎姑娘出去做工,转头,将黎姑娘的女儿卖给了牙婆子,黎姑娘回来,找不到孩子,哭得肝肠寸断,说要去找孩子,但被原家人堵住,最后直接动起手来,三个人,压着一个女人,把黎姑娘打成重伤,最后,就送到了这个医馆。”

    先前那人忍不住看向医馆大夫,医馆大夫还咋咋呼呼的拉扯着,让王麻子下来,一脸着急的样子。

    中年男子咬牙切齿:“就是这医馆大夫,将黎姑娘给糟蹋了。”

    “嘶……”倒吸一口气,先前那人,讶然的捂住嘴,他是听过一些流言,也听不少街坊提到黎姑娘。

    自然也知道,那黎姑娘红颜薄命,便是被相公一家与一家缺德医馆,共同谋害的。

    但其中细节究竟如何,却无人知。

    街坊们每次说深了,也都闭嘴了,显然是也不想把这件旧事,当做轶事流传。

    “黎姑娘被糟蹋,原家人找上这家医馆大夫,大夫矢口否认,说是黎姑娘勾引的他,还赔了原家人一百两银子。有了银子,原家三个穷鬼眉开眼笑,但他们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就将黎姑娘脱光衣服丢在大街上,而第二天,就有人发现,黎姑娘跳水了,就是四月湖。”

    先前那人点点头,这个,他也是知道的。

    中年男子还在念叨:“就在黎姑娘死后一个月不到,原家一家三口,突然暴毙,就连住的地方,都被烧得精光,而诡异的是,那场大火,烧了一整个晚上,将原家烧得一丝不剩,却唯独,只烧了原家。原家两边的房子,除了被熏黑了墙面,啥事都没有,别人都说,这是黎姑娘的报复,黎姑娘化成厉鬼,来找他们报仇了。”

    中年男子想来是熟知这段历史故事,将事情说的一清二楚,有始有终。

    旁边不少人,都听到了。

    原本不知道的,这下也知道了。

    而原本知道一些的,这下也全都知道了。

    直到最后,又听那中年男子补充一句:“原家一家三口都死了,这医馆大夫,却还活的好好的。”

    这句话,暗示性太重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医馆里嚷着上吊的王麻子,和那焦头烂额的主馆大夫。。。。“”,。

第433章:仿佛一夕之间,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第4章:仿佛一夕之间,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柳蔚在旁将一切听在耳里,末了,柳蔚又看向那王麻子,放在袖子里的银针,露出一个头,又收了回去。

    若是这其中,真有什么旧情的话,柳蔚一个外人,就懒得多事了。

    不管闹鬼一事,是否是真,但眼下,所有人都将那所谓的鬼,与七年前一桩旧事联系起来。

    就连那当事人王麻子,也这样表示。

    若是如此的话,柳蔚再插手,反而有些多管闲事了。

    这王麻子的症状看似夸张,实则并不严重,精神不济,双目涣散,心智徘徊,有些像服用了过激药物后的症状。

    柳蔚只是远远看着,没有把脉,不太确定他症状的轻缓,但柳蔚相信,自己一手针术,至少能让他短时间內恢复如常。

    不过看眼下的情况,柳蔚却不想动这个手了。

    是啊,善恶到头终有报。

    自己做的孽,自己受报应,是应该的。

    那王麻子,若是当真有性命之忧,她自然会替他一治。

    这不是好心,也不是多事,而是医者父母心,她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因病而死。

    这场闹剧,直至柳蔚离开还没有结束。

    但从医馆出来,小黎却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爹,为什么生了女儿,要挨打?”

    显然,小家伙在旁边也听了几耳朵。

    不过年纪小小的,个头还没有娘亲一条腿高,谈什么生男生女,早了。

    柳蔚不打算回答。

    却听旁边的小妞,羞羞怯怯的道:“小公子,生了女儿,属实是要挨打的。”

    小黎张着嘴看向小妞:“为什么?”

    柳蔚也看向小妞。

    小妞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了低头,拽着容溯衣角的小手,白了一下。

    容溯瞧了一眼,没什么反应,步伐,却放慢了一些。

    大妞拍拍妹妹的头,转头对柳小黎道:“是大姐说的,大姐说,娘生下我和小妞后,就被爹打了,因为……不是儿子。”

    小妞抿着唇,吸吸鼻子道:“所以,女人是不能生女儿的,不然要挨打的,我娘跟我们说,以后我们嫁了人,一定要生儿子,一定要生儿子!”

    容溯眉心蹙了蹙,听两个小女孩心有戚戚的说这种事,他心头竟会不太舒服。

    但这种不舒服也就是一些烦躁,毕竟与这两个女孩不算熟,容溯并不打算说什么。

    可他不说,旁边一道凉薄淡冷的音,却冒了出来:“放屁!”

    容溯抬起眸子,这粗鄙庸俗的“放屁”两个字,着实令他这位尊贵的七王爷愣住了。

    视线看去,就见那柳先生一脸寒霜的立在原地。

    柳蔚低头,摸摸两个小女孩的脑袋,迟疑一下,又蹲下身,平视着两个孩子,看着大妞小妞的眼睛道:“没有这回事,生儿生女是天注定了,老天爷给你儿子,就是儿子,给你女儿,就是女儿,换句话说,老天爷给你什么福气,你就接什么福气,没有好坏之分,更没有对错之分。”

    两个小女孩呆呆的望着柳蔚,显然,这种话,从没有人说过。

    停顿了好半晌,小妞才红着眼睛,瓮着声音问:“那为什么,小妞出生,娘亲就要挨打?爹说,我和大妞,都是扫把星……”

    所以年纪小小,就将她们卖掉,卖掉之后,甚至离别都没有一句,小妞和大妞抱在一起,坐在那牙婆的马车里,往外望的时候,只看到娘亲偷偷躲在墙角擦眼泪,而她们的爹,却满脸笑意的捏着银票,笑眯眯的数钱。

    柳蔚放软了声音,用手指,擦掉小妞落下来的泪珠,柔声道:“你们不是灾星,不过,你们倒是碰到一个灾星似的爹,相信我,这世上,有许多人,都渴望能生个女儿。”

    比如她,每次被小黎气得胃疼的时候,都想,要是有个女儿,萌萌软软的又贴心,该是多好。

    大概柳蔚这刻的音太柔情,大妞小妞互看一眼,突然有些相信柳蔚的话了。

    爹说她们是灾星,柳公子却说不是。

    柳公子比爹厉害,柳公子是做大官的,是住在京都大房子里的,是很有出息的,而她们的爹,只是乡下的农户,见到里长的儿子,都吓得点头哈腰,满脸讨好。

    所以……她们应该相信柳公子……

    弄清楚这个逻辑,两个小女孩突然恍悟,随即,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她们知道了,柳公子今日的话,她们记住了。

    柳蔚揉了揉两个小丫头的脑袋,将她们整齐的刘海扰乱,这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可柳蔚视线无意一转,却正好与旁边的容溯对上。

    容溯的眼神很奇怪,柳蔚看不太懂,但柳蔚本能的别开视线,懒得理会,直接往客栈走。

    柳蔚打算回客栈等容棱,一会儿,一起去趟三乐当铺。

    柳蔚走的不紧不慢,小黎始终跟在娘亲脚边,而容溯,却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两旁的大妞小妞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来,重新迈起步子。

    或许是他太敏感了,不知为何,方才那柳先生突然轻言细语,又拿那样柔和的目光安慰两个孩子时,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人……

    甩开脑袋里不该有的情绪,容溯沉了沉眸,又刻意的掐了掐指尖,让自己,抛开心中的画面。

    不知为何,最近这阵子,他总是会想到那个人,那个女人,明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为何,这阵子,突然开始占据他这么多思维?

    仿佛一夕之间,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但怎么可能?他与柳蔚,撇开那段荒谬又懊恼的婚约外,还有什么旁的交情?

    五年来,二人加起来,说的话,只怕都没有五十句。

    揉了揉微涨的额角,容溯舔了舔薄唇,让自己平静下来,再一抬头,却瞧着前面,那柳先生突然停下来,转头,看着他。

    容溯拧紧眉头,继续上前。

    他在等自己?

    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容溯走过去,正要问柳蔚做什么,柳蔚却低下头,对容溯脚边两个小丫头道:“带你们去买冰糖葫芦,走。”

    两个小丫头同时一乐,赶紧松开容溯,跑过去改抓住柳蔚的衣角。

    柳蔚一个大人,溜着三只小豆丁,看也没看容溯一眼,领着三小孩子就往糖葫芦摊去。

    而还站在原地,满脸黑沉的容溯:“……”。。。“”,。

第434章:容棱的神态,动作() 
第44章:容棱的神态,动作

    三个孩子都如愿的舔着糖葫芦时,柳蔚回头,已不见容溯身影。

    柳蔚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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