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慕容寻心底别提多高兴了,两大障碍终于就这样清除了,以后的朝堂才是皇帝家的天下。
虽然这样朝廷的实力会很大的损失一部分,但即使是半壁江山那也是自家的天下呀。
“朕听闻昨日季丞相的家族惨遭不幸,被人一举覆灭,朕心甚痛呀,季丞相为了朝廷劳心劳力,可谓是劳苦功高呀,传朕旨意,赐封丞相侯爵位,,朕要世人记住丞相大人的丰功伟绩。”
慕容寻脸上洋溢着笑容,声调却是有些哀痛,对着下面的文武百官说道。
一片山呼万岁,一片陛下英明的声调传遍整个皇宫。
“祸不单行,大元帅赵浩辰亦是同时遭遇不幸,听闻骤变,朕寝食难安,大元帅少年威武,保家卫国,令四海臣服,八方安定,丰功伟绩多不胜数,然而却是英年早逝,传朕旨意,举国同哀,封‘定国王’,世代世袭,永享尊容!”
慕容寻高坐主位,声音哀痛,连连下达旨意。
众王公大臣听到慕容寻的旨意,都是心中大大惊骇,单单一个封王,就可以说是皇恩浩荡了,更允许世袭,这简直就是让两人荣宠之至呀。
若说赐封侯爵,还情有可原,可是这封异姓王,这在整个东宇国历史上都是从未有过的呀。
他们只知道赵浩辰是令慕容寻登上王位的股肱之臣,如此待遇,足矣看得出皇帝对自己人的重视,这也相当于是变相告诉世人,自己招揽人才的意愿和宽广的胸襟。
果不其然,之前慕容寻封侯爵,是为了让季丞相遗臭万年,而封王,却是为了让赵浩辰青史留名,更彰显自己皇帝的伟岸胸襟。
而金统领和马天成这两个知情人心底却是感觉到一阵的恐慌,这估计就是帝王心术吧。
股肱之臣,名义上虽是皇恩浩荡,可是这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只有他们才知道,赵浩辰早已对皇帝不满,更是私下调兵,慕容寻暗地里以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情发了多少次怒火,赵浩辰身死,他应该是最高兴的一个了。
两人一时间,不免有一种狡兔死走狗烹的情愫,淡淡的惆怅笼罩在心头。
小皇帝扫视一圈,他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的时候,金统领两人仿佛突然间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颤,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自己这位主子的刀刃之下。
圣王殿的一个囚牢中,赵浩辰如同被死狗一样的扔在了这里。能够关押着在圣王殿内部囚牢当中,也足以说明,圣王殿对赵浩辰的重视了。
赵浩辰全身上下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向外涌动着血液,全身骨骼碎裂的痛苦让他呻吟出声。
四肢的骨头全断,冰冷的地面刺痛着他的肌肤,他只能像是蠕虫一样,艰难的挪动着身躯,在圣王殿人的眼中,他是那样的卑微。
昏暗的囚牢中,只有一丝微弱的光亮从窗户里透射进来,在阴暗中却显得有些刺眼。
他像是被遗忘了一样,被扔在了这里,只有冰冷的守卫,每天丢弃一些剩饭剩菜,酸臭的饭菜令人作呕,手臂的骨骼断裂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蠕动着,啃噬着唯一一个算是干净的馒头。
幽暗森冷的牢狱之中,赵浩辰就这样孤独而又艰难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是生,是死?
谁知道圣王殿要怎样决定他的命运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元帅妹妹()
第二百一十二章元帅妹妹
清晨的阳光无比的美好,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下了金銮殿的小皇帝慕容寻顿时就变了一个脸色,眸子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赵浩辰你终于死了!真是天佑我也!”慕容寻近乎咆哮似得,晴朗的脸色上乌云密布。
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战战兢兢,从未见到过皇帝陛下这般恐怖过,像是一头野兽,肆意的张狂怒吼,发泄着心中的愉悦。
“往日我活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得罪了你,你这个大元帅会起兵造反,将朕拉下皇位,这一点,朕丝毫不怀疑,你的强大,不是宫廷的力量可以制衡的,你甚至比那慕容阳更加的恐怖。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触怒了朕,这一切的罪果都是你应得的。你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慕容寻头朝着南方的方向,眸子微微眯起,冷光凛冽,似乎要撕碎空气,看到赵浩辰那副凄惨的模样,看看他那落寞的下场。
歌舞早已在慕容寻的寝宫中奏了起来,管弦丝竹,琵琶胡琴,应有具有,悦耳的声调像是美妙的仙乐,让人心中舒畅。
宫廷的舞姬身着盛大的红装,窈窕的身姿在大殿中央翩然起舞,丰硕饱满的**充满了诱惑,娇俏的臀部紧翘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狠狠的摸上一把的冲动。
雪白的肌肤充满了光泽,粉嫩嫩的小脸却是那样的迷人,慕容寻看的痴迷,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揽入怀中,那微微眯起的眼神中透射出了无尽**的渴望,活脱脱的一个色中饿狼。
疯狂的将这舞姬的衣服寸寸撕碎,化成了片片蝴蝶在空中飞舞,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舞姬的胸前游荡,脸上的笑容放荡无比,嘴角微微勾起,粉红的舌头在唇齿之间来回的游荡,回味无穷的样子。
舞姬双手抱着身子,紧紧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的神色,可怜兮兮的望着**大起的慕容寻,身躯不断的颤抖。
“陛下不可!陛下恕罪呀!”
怀中的舞姬求饶的声音,不适时宜的响起,饥渴难耐的慕容寻那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硬生生的将这舞姬一把抱起,向着内殿走去。
“陛下不可呀,我乃是元帅的妹妹,今日不过是来宫中练舞,恰巧陛下召唤,奴婢就斗胆前来献舞了,还请陛下恕罪!”
舞姬不得已将实情说了出来,希望陛下能够放过他,深宫大院本不是他希望的归宿,更何况心上人在宫外翘首以盼。
听到元帅两个字,处于激情状态中的慕容寻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不自觉的想起了赵浩辰。
一瞬间他的声音冰寒彻骨,眸子中燃烧着不可遏止的熊熊怒火,此刻的慕容寻完全不负之前那般儒雅,彬彬有礼的模样了,反像是一个恶魔。
“你说你是元帅的妹妹?”冰冷的眸子中沁着寒光,俯视的看着下方跪伏在地上,依旧瑟瑟发抖的舞姬。
“是!”舞姬答道。
良久,慕容寻没有说话,一股巨大的屈辱仿佛从天而降,深深的将他笼罩在其中,在他的眼中,一个小小的舞姬都敢用赵浩辰的名义来压自己,可想而知,他这个皇帝当的是多么的憋屈。
他的眸子中一时间寒光大盛,赵浩辰的那些势力务必要连根拔起,即使东宇国的势力大损,他也在所不惜。
大殿中的其他歌舞演奏的人员都是很识时务的,歌舞声乐早已停了,跪在一旁,尽量淡出皇帝的视线,祈求不要牵连到自己等人。
大殿中静的出奇,死寂的静像是一头洪水猛兽般,将这舞姬的心慢慢的啃噬撕咬着。
此刻的她宁愿听到这位少年帝王的发落,也不想忍受这种可怕的静寂。
她的身体在颤抖着,她的心也在颤抖着。
突然,慕容寻的讥笑声响彻了大殿,嘲讽的盯着这舞姬,淡淡的说道:“你以为你抬出大元帅来,朕就有所畏惧了,朕告诉你,大元帅已经死啦,他不可能会活着了,再也没有人会庇护你们了,朕要将你们连根拔起。”
他的脸色是那样的冰冷,猖狂的怒火让他看起来愈发的狰狞。肆无忌惮的将这名舞姬拖入了内殿,内衣在慕容寻的大力下化为了飞灰,一具娇躯颤抖的蜷缩在硕大的床上。
慕容寻此刻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十几年的隐忍压抑,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你是元帅的妹妹又怎样,赵浩辰已经死了,朕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你一个死人还能威胁的了朕吗?
凌乱的衣衫散落在地上,慕容寻同样赤身**,白嫩的肌肤却是看起来充满了力量,长发飘散在背后,修长的身材看起来是那样的好看,优美的人鱼线条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痴迷。
可是,他的那张脸却是格格不入,恐怖狰狞。
毫不怜惜的扑在了舞姬的身上,大手肆意的游荡,嘴唇在娇嫩的酮体上不断的侵蚀着每一寸的土地。
幽幽的大殿中,兽炭在缓慢的燃烧着,袅袅的香烟充满了整栋大殿。
撕心裂肺的女子的声音从内殿中传了出来,跪在外殿的那些人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皇帝没有让他们离开,他们就不能走,否则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可是,在这里,听到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同样是死路一条。
只好尽量捂住自己的耳朵,让那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嫩的嘶叫声,尽量不被他们捕捉到。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慕容寻终于从内殿走了出来,嘴角讥讽的笑容依旧斜斜的挂着,内殿的床上仅留下一个满脸泪痕的佳人。
其他的舞者乐师心中还在苦思冥想,将来要如何讨好内殿中的那位娘娘了。
被陛下临幸,最晚明日册立的旨意就会传遍天下了,自己这些人肯定要好好把握了。
“殿内的那个女子赏赐给你们了!”慕容寻冷漠的向着在场的男乐师说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三章 圣王辛密()
第二百一十三章圣王辛密
“哐当!”
赵浩辰所在的监牢大门打开了,两个黑衣人全身上下笼罩在黑袍中,只露出两只无神的眼睛,身上自然的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他们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没有人见过他们的面目。
“你们要做什么?”赵浩辰冷冷的看着两名黑衣人。
两名黑衣人默不作声,径自走上前来,随意的将赵浩辰从地上脱了起来,拖拉着他向外面走去。
断裂的骨骼已经深深的刺进了血肉当中,这样大幅度的动作顿时给他带来了一股难言的痛苦,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脊背上的汗珠早已浸湿了整个衣衫。
赵浩辰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只好任凭两人就这样拖拉着他,一路前行。
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通道,径直向着最上方的圣王殿的主殿行进。不大一会儿,终于来到了这圣王殿最为核心的主殿。
主殿空旷的很,硕大的殿堂仅有一个主位高高在上,一个白袍男子坐在上面,冷漠的看着下方毫无反抗能力的赵浩辰,活着说是剑子。
下面仅仅站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乱糟糟的头发像是一个鸡窝,身上却是披着靓丽的华服,看起来是那样的刺眼。
在老者身后还站着三名护法,十个堂主,大殿的两旁尽皆是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黑衣人。
两只眼睛黯淡无光,似乎失去了对生的渴望,眸子中充斥着哀怜的神色。
陡然间,赵浩辰的神情一震,他想到了诸葛家族地底暗室中的那些红袍人。
终年生活在暗无天地的地底,与鲜血为伍,与尸骸作伴,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们这样一条廉价的生命,他们没有看到阳光的全力,他们的眼神生来阴冷,他们的气息生来晦暗。
他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杀戮,坚决服从主人的命令。在他们的印象中,自己死不足惜。
这里的黑袍人和诸葛家族中的红袍人,是那样的相同。
难道诸葛家族本身就是圣王殿的一个堂口?
诸葛家族是圣王殿的势力之一,一想到这里,赵浩辰一阵后怕,自己没有死在诸葛家族,还真是庆幸。
那诸葛婉儿、诸葛凌天也都是圣王殿的人了?
他的心底莫名的一痛。他与圣王殿不死不休,诸葛家族又是圣王殿的势力,那以后诸葛婉儿自己要如何面对?
他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剑子,我们又见面了!”高高在上的圣王俯视着赵浩辰,像是看着一个蝼蚁一般。
如同奔雷的声音在赵浩辰的耳边炸响,他的心神回收,这才真正意义上的注意到高坐在上的圣王。
瘫倒在地上的赵浩辰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他的情绪如同火山一样的爆发,与其说是赵浩辰的情绪,倒不如说是异度空间中,剑子的情绪。
在看到圣王的这一刻,剑子的意识完全主宰了这具身体。
一刹那,冷厉的寒芒充斥了他的全身,肆虐的剑意冲霄,几乎要将这里掀个天翻地覆。
冷漠,孤傲,清冷,愤怒!
这才是真正的剑子。
“你要干什么?”剑子冷冰冰的,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焚天灭地。
圣王从上面走了下来,淡淡的笑了笑,道:“剑子,看在你是故人之后,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剑子的眼神依旧冷漠无情,充满了杀伐。
故人。圣王说的故人显然指的就是剑皇,可是这个唬人,暗藏的意味分明,那就是明明确却告诉自己,剑皇是不可能被他就出来的,剑皇早晚都是一死。
“你虽然犯的错很大,阻碍了我圣王殿的大计,不过看在你也帮了我一个大忙的份上,我就帮你把伤势医好!”圣王微笑着,继续说道。
隐匿在异度空间中的赵浩辰顿时有些疑惑了。
帮忙?
剑子怎么会帮他的忙呢?
剑子的脸上虽然愤怒,但却也是同样的疑惑与不解,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帮了圣王的忙了,若真的是这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哈哈!”圣王此刻的笑已经变了味道,无尽的讥讽充斥其中,“本王就知道你不解,那好,本王就亲自给你解解惑,也算是尽了我这长辈的本分了。”
圣王此刻自称长辈,无疑也是对剑子的一种羞辱。
剑子冰冷的眸子静静的望着他,反而出奇的安静,但眸子间的怒火却是翻涌不休。
“你还记得你在圣王殿抢夺的那块奇特的石头吗?”圣王静静的观望着剑子的表情,“我们早已鉴定过了,那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石头罢了,你想要用其养剑,铸造神剑,根本是不可能的。”
剑子隐隐猜到了什么,眸子间的怒意更盛。
“剑皇的实力太过可怕了,我们都害怕他会再向前他处一步,那我们即使联手都敌不过他的,你对剑的痴迷,正好成了我们的借口,所幸,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设计了你抢夺剑石,然后要将你斩首的那一幕。
不过,超出我们估计的是,剑皇真的迈出去了那一步,我们三大势力联手,都不是剑皇的对手。”
说道这里,圣王那不可一世的神情中出现了一丝的动容,夹杂着一丝的崇敬之色。
“我不得不承认,剑皇英明一世,不过最终我们却是赢了,只因为剑皇太过悲悯苍生了,要知道到了我们这一步,苍生在我们眼中不过只是浮云而已,随意都可以抛弃的。
他的心中还有着剑皇阁的弟子,所以我们赢了,我承认我们赢的不光彩,但是我们只看重结果,过程不重要。”
剑子也因此陷入了沉思,一股剧痛袭上心头,心中的绞痛让他难以忍受。
都是自己害了父亲,都是自己的罪过。
心神瞬间不稳,本是凭借强大的信念支撑身体的灵魂,这一刻瞬间崩溃了,身体的主宰权再次回到了赵浩辰的手中。
剑子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剑皇太强大了,其他的势力都忌惮了。
这就是生活在大势力中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