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男秋却突然聪明了,“是,刘青若的确是练武之人,别人要制她于死地定不可能一招得手,而她在别人总棉絮捂住她口鼻之时,定然会反抗,可是看她的样子却是没有丝毫的反抗过,不然皮肤上面不可能没有一点伤。”
芯鸾飞看着他们把疑问点出来,却不慌不慢的道:“若是她中毒呢?”
芯鸾飞才说完,立即招来越男秋一记白眼:“都说不是中毒是窒息死亡,怎么还会有中毒一说。”
而芯鸾飞却摇摇头,肯定道:“若是眯香呢?迷香,只需要一点点的迷香,能够使人全身使不上力就行。”她说完,眼睛一转,假设道:“迷香吸入少量,虽然中毒,可是却很快就会自行解去,那么就和没事人一样,刘二小姐死去的时候,嘴巴还没有合上,我们做个假设,假设刘二小姐被伦窝藏甩掉,回到当中,突然着了迷香,顿时警觉,想要反抗,可是突然门口进来一人,和她拖延一点时间,把握好迷香发作的时间,然后在迷香发作之时快速的捂住刘青若的鼻子。”
“不对,刘青若发现,那一定会叫人。”越男秋立即否定道。
166 就同心协力
“若是她的心腹,最信任的人呢?那是否又是另一番风景。”芯鸾飞饶有深意的道,看向所有人似笑非笑,手轻轻的敲打桌面。
迷香虽然有毒,但是也只是微毒,它能够让人暂时陷入无力,但是很快,那种药效也会消失,所以那毒素也会慢慢挥洒而去,在体内不留下一点痕迹,所以死后查体内是否有毒,绝对是查不出的。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看向芯鸾飞的眼中都是佩服。
“现在,我们就去查那名丫环,当然,暗中,我们也要通知刘氏夫妇,告诉他们这个消息,让她们配合,而这件十分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伦窝藏,藏大爷。”芯鸾飞笑得无比贼,也是因为非常相信伦窝藏的能力。
而伦窝藏黑着一张脸,看着芯鸾飞眼中居然有几分委屈,芯鸾飞看向他,眨眨眼睛,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是再眨眨眼,发现没错,的确有几分委屈的模样,顿时只觉得此刻的伦窝藏真是太可爱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伦窝藏一早出去,然后回来对几人道:“搞定了。”
很简短的三个字,却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其实最难搞的就是刘氏夫妇,因为失去女儿,让他们难以接受,所以要让她们相信她们,还是很困难的,没想到伦窝藏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简直太让人刮目相看了,不过想想他一个西斯国太子,顿时所有人都把那佩服转换成了理所当然。
接下来,几人都以刘府丫环奴才的身份混了进去,几人把相貌一并换了,人皮面具不好弄,所以几人都化了装,并且还带了一个县衙的一名捕快。这名捕快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很高,他不贪图一切,只把捕快精神发扬光大,所以被芯鸾飞等人选中。
进入刘府之后,冒充的是刘大小姐夫家的丫头奴才,刘大小姐嫁的是一个官家,还算是有些身份,所以带几个丫环奴才来都是很正常的,而刘大小姐得知消息过后,也在今天赶了过来。看起来她是一早就听见刘氏夫妇的嘱咐,叫她带上她们,所以在门口的时候。两波人很快就融合,芯鸾飞等人低头垂目的向着刘氏府祗迈进。
有丫环前来接她们,由于是丧事,所以接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都显得十分沉重。
刘大小姐下了马车。一双眼睛通红,看来她很着急自己这个妹妹,所谓的姐妹情深在这个年代也是很稀少的,倒是没有看出来刘大小姐挺着急自己的妹妹,也看得出来,她的确是关心自己的妹妹。也很喜欢自己的妹妹。
跟着她朝前走,走到灵堂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只有她一人向前走去,她走的很缓慢,这短短的一段路,她像是在走一段人生似地,慢的如同蜗牛。
芯鸾飞低着头。眼睛珠儿却四下乱颦,找着一个机会。立即偷偷溜了去。
虽然二小姐去逝,刘府里忙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那些八卦什么的却重来都没有断过。
芯鸾飞溜出去查看,一路上听到了不少八卦,不过大多都是刘二小姐问怎么怎么,死得好冤,如此貌美,又怎么怎么的。
那些不重要的笑意被她一一略去,却发现出来溜了一趟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必须主动。
她去了一趟厨房,问了问刘二小姐当天吃的东西还有没有,不出意外,没有了,被倒光了,她也不气馁,倒是在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注意道一个丫环的身体颤了一下,虽然很轻微,可是还是被她注意到了,武功高了,对一点点小小的动静都分外敏感起来。
她轻轻一笑,扫了那丫环一眼,记住她的相貌后然后走出门去。
门外有丫环要进来,她立即挡住了她的去路,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一掂银子给那丫头,丫头看见那一大垫银子,立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好像一辈子没看过这么大一垫银子似地。
的确,这些丫环家里都十分贫困,而这薪水也是不多,每个月就十个铜币,少的可怜,不过刘府和别的府祗比起来,也多了不少了,可是如今这一垫银子,足足够她们一家人生活两年。
芯鸾飞把她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可以看清厨房的一切,然后她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完后,这垫银子就属于你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你不可以和别人说。”
丫环犹豫了下,看了看她,好像觉得没有见过她,所以有些害怕,有些踌躇,不过也在很快过后点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像是芯鸾飞要问什么非常机密的事情似地,看得芯鸾飞直想笑。
“你叫什么名字?”芯鸾飞问道。
丫环低下头,小心翼翼道:“春儿。”
“那里面那个丫头是谁?”芯鸾飞从一个角落里指向那里面那个丫环,丫环还在忙,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春儿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顿时皱眉不解道:“那是秋儿。”很显然有些不知道芯鸾飞这么问的意图。
“她是谁的丫环?”
“夫人的。”
夫人的?这倒是出乎了芯鸾飞的意外,本来以为会是刘青若的丫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夫人的,既然是夫人的,那么嫌疑应该不大才是,而且刚刚芯鸾飞调查刘青若饭菜之时,她也只是身体微颤而已,若是真的是她所为,那么一个丫环怎么都不应该保持这份镇定,可能立即就会找借口走出厨房,可是她却还是待在厨房,虽然有些心不在焉。
“那一直侍候二小姐的丫头是谁?最值得她信赖的人又是谁?”芯鸾飞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名还在工作的丫头,如果那丫头不是害刘青若的人,那么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春儿听她如此说,不假思索道:“是红花,不过红花和秋儿很好,姑娘问这个做什么?”春儿问完才发掘自己不应该问,顿时咬牙看向芯鸾飞。
芯鸾飞也皱眉看向她,也不再问什么,把银子给她后,冷声道:“今天我向你打听消息的事,你不许向任何人说,不然……”她没有说完,只是全身释放出了自己的灵气,冷冷的,气势十分强大。
春儿被她震得双腿发软,差点就要跪下去,芯鸾飞扶住了她,淡淡的,全身的气息也随之一收,那压力消失不见,春儿惊恐的看向她,而她笑着把她扶起,然后转身离开。
看来,要着手的话,还得向秋儿那里着手。
而波斯湾她们也在着手调查,由于得到了刘氏夫妇的允许,所以她们都在暗中进行着一切,而波斯湾等人,就是去收集那些证据,例如昨天刘青若吃过的饭菜,喝过的茶水,还有房间四周可能存在的一些微小颗粒,可能是迷香的东西。
几人的寻找是很快速的,可是也是困难的,所有的一切东西都要拿银针上去试一试,可是也不好寻找。
刘青若吃过的饭菜的确被倒了,连渣都不胜,所以这条线索断掉,不过也不可厚非,因为在刘青若遇害的时候,还没有道吃午饭的时候,但是她吃过的糕点什么的也没有。
所以最后对准的就是她喝的东西。
茶水。
刘青若桌子上的茶水还没有被人动过,可能是由于急着为她办理丧事,所以来没来得及处理,活着是忘了,活着是刻意,因为这般明目张胆的把茶水放在桌子上面,就像是等待你查探似地,而波斯湾拿着银针查探,也的确没有查探道一点毒素,这让她有些郁闷。
查了半天,一无所获,的确让人挺郁闷的,她把银针放进怀中,咬咬牙准备离开,珠宝却拉住了她的手。
“珠宝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别老吃我豆腐。”波斯湾万分不情愿的抽回手,鄙视他。
而珠宝却死死的盯着茶杯看个不停,好像那茶杯上面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似的。
“那水没毒。”波斯湾不由得翻翻白眼,刚刚她都用银针试过了,的确没有毒。
而珠宝却突然走过去,把杯子中的水倒掉,用芯鸾飞给他的袋子,把茶杯装了进去。
“这杯子表面有毒。”珠宝简短的道,然后拉着波斯湾便出了房间,波斯湾愣了愣,有些不理解,明明珠宝都没有试过,他怎么知道那杯子有毒。
而芯鸾飞按着自己的猜测,把那名叫秋儿的丫环抓到了一边,调查当然是越快越好,所以芯鸾飞也不在乎用什么身段,只要尽快找到幕后的那只黑手。
在她的一番盘问之下,秋儿死咬住唇,一语不发,看见芯鸾飞就浑身发抖,可能是突然被她用武力押着出来,吓到了,芯鸾飞等她平静过后,才用压迫的口气对她说道:“我们是负责调查刘二小姐自杀这件事,希望你知道什么就说,不然我们会把你当成嫌疑人,抓去坐牢。”。
记得二十一世纪,那些警察们好像都是这么威喝别人的,芯鸾飞一脸严肃,而心中却觉得好笑,她居然都有破案的潜力,当初怎么就没有走女警这条路呢。
167 进城遭拦截
在几番查探过后,芯鸾飞等人终于找到了红花,只是她在收拾行李,看样子是要会娘家去了,衙门的人立即逮捕了她,一切都不似几天前那般扑朔迷离,她们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从红花下手,总能找到一点什么。
刘氏夫妇知道害死自己女儿的是红花后,两个人疯了似的嚎叫,说她没良心,他们家待她不薄,而她居然害死了刘青若,两个老人不管衙门的人在场,扑过去就要把红花掐死。
而红花却泪眼婆娑,死咬嘴唇,衙门的人死死拉住刘氏夫妇,任他们一阵张牙舞爪,可是就是不说话。
波斯湾是个谨慎的人,在她们说起红花的时候,他就去查找红花会被那神秘人选中的理由,现在还在查探中,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如果在这里红花不肯说的话,那伦窝藏那里,将会是最后的王牌。
衙门很乱,刘氏大小姐,刘氏夫妇哭成了泪人,怨恨的看向红花,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等她们都平静下心来,芯鸾飞才低声对刘氏夫妇道:“她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我们不能乱,要把隐藏在后面的人找出来。”
听见这话,刘氏夫妇更是眼泪不停,他们说:“我们到底得罪了谁,要这么害我们。”
芯鸾飞只觉得一颗心像刀搅似的难受,得罪了谁,说的好听点,她们这是为她找到害她女儿的人,可是,说的难听点,还是因为她们,让刘氏陷入危机。
“红花,你有什么可说?”芯鸾飞把一切证据都抵向红花,可是红花却死死咬住下唇。就是不说话,摇摇头,她认罪。
芯鸾飞这下更肯定了猜测,果然是这样,她一定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握在手中,只是现在她还不能确定,所以只能等红花按押。
这次看着审堂的人挺多,而流言也在瞬间不攻自破,但是好像西部部落的朝廷内乱已经陷入了白热化阶段,许多官员已经不接受皇帝的安排。或者说是皇子的安排,而是转移到了某人名下,就像财产一般。有点不受朝廷管制的感觉。
波斯湾受到了她大皇兄寄来的信函,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他说,父皇已经病入膏肓,无人能救。可能随时西去。
而当晚,伦窝藏已经回来,说他已经有了对付红花的办法,夜晚他一个人去天牢探红花,而芯鸾飞和波斯湾去了皇城,珠宝被芯鸾飞流下来。监视越男秋,直觉告诉她,从越男秋那里下手可以知道幕后人的身份。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波斯湾和芯鸾飞也不能够冒充大夫而去,只能光明正大的进入皇城,只是出乎人的意料,皇城大门口的侍卫们居然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他们手里拿着一分画像。看起来像是捉拿波斯湾的。
果不其然,在芯鸾飞和波斯湾不明所以愣在当场过后。那名拿画的侍卫立即冷声道:“快快把她们抓住,公主毒害皇上,抓入天牢!”
在侍卫的一声厉喝过后,芯鸾飞和波斯湾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身份就变了,最难过的不外乎是波斯湾,此刻她已经知道了,那暗中那部分势力到底延伸到了何处,居然可以随便给她定罪,特别还是蛊害父皇的死罪!
她气得打颤,牙齿也被气的格格作响,直到那些侍卫把她们两人团团围住,她才从愤怒之中回过神来,猛然抽出软鞭,往那侍卫密集的地方就是一扫,顿时哀嚎之声不断,许多人被打中,衣服上面起了血珠。
“你们都是走狗!”波斯湾怒骂道,鞭子不停甩动,那里面是满腔怒火,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她准备好一切进宫之时,居然会遭受拦截,特别是,还给她定了那么一个罪,谁不知道她的父皇疼她如命,那人是把她往不仁不义不孝中推。
她怒火中烧,芯鸾飞却没有出尽全力,因为不明白敌人有多强大,所以也不能让敌人知道太多,她只有隐藏,当然,也为了波斯湾能够泄气。
侍卫们不知道有多少,从皇城里面疯狂涌出,站在高处,那些人就像一只只小码字似地翻腾。
很快,波斯湾就劈出一条血路。
“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屠杀城卫兵,杀!”突然,皇城之内,一道铿锵有力的男子声音响起,那声音冲破云霄,像是一匹凶狠的战马。
他这这一嗓子,立即让波斯湾浑身一颤。
“李伯伯……”
那李源骑着战马而来,越过层层士兵,居高临下冷笑看着波斯湾道:“公主别来无恙,来人,拿下!”
他的一声命令,让波斯湾踉跄退后几步,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而芯鸾飞快步上去,扶住波斯湾的身体,让她站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在李源的眼中,她看到了一丝不忍。
波斯湾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源,她惊疑不定道:“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顿时那些侍卫更加疯狂向她而来,而此刻,皇城里面的老百姓早就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全部散去,而眼看从侍卫里面冲出来的人,芯鸾飞也再不顾得其他,把波斯湾提着跑出了这块地,黑影怂动间,那两团黑影到了一条巷道站定。
“鸾飞,我没有想到,李伯伯居然也背叛了父皇。”波斯湾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你知道么,李伯伯掌管了皇城的一半军权,他都背叛了,我们西部部落,一定完了,我从小最敬佩的就是李伯伯,现在……现在……。”她说完,盲目,恐惧占满了她的脑子,她害怕的缩下身子,靠着背后椅着的墙,慢慢滑了下去。
芯鸾飞抱住她,安慰的抚摸着她的背,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波斯湾的皇兄们不应该如此无能,特别是她最信任的二皇兄,怎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李源离去,特别是,那李源说出抓住波斯湾的那话之时,他的目光里的不忍,既然波斯湾如此信任她的李伯伯,那这个李伯伯也不该是等闲之人才是。。
“湾湾,别想太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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