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美人啊!”芯鸾飞感叹道。
伦窝藏一笑,看她,出门之前要易容,这几乎是她每日都会的事情,所以现在的芯鸾飞很普通,而伦窝藏看她,笑道:“你最美。”
芯鸾飞听着脸色没来由的一红,真是的,怎么说着说着又到了她的身上,不过女孩子的确喜欢听那些甜言蜜语,例如此刻的芯鸾飞,就很受用。
不过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冷哼一声,转过脸去,到一边偷笑去了。
“比武招亲现在开始!”
随着一个男子粗犷的声音响起,一声鼓鸣,立即台下有人迫不及待的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跑上台去。
而后,一名男子不削对他嗤之以鼻,然后奔上台去,一脚把之踢飞。
如此接二连三,芯鸾飞看得那个叫惨不忍睹,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是比武招亲,还是……摔跤比赛?
心中疑惑,看着一个个男子被踢下台,然后又一个男子上去,芯鸾飞只觉得好滑稽,随后看向那刘二小姐,果然看到了她那失望的眼睛,她大约也不会想到,这比武招亲会如此惨不忍睹吧。
而越男秋一路打听芯鸾飞和伦窝藏的消息,终于是到达了北泰国西部部落皇城,没有想到这一来就看见了打斗场面,这让他压抑许久的内心终于得到释放。
难道这是打架比赛?看这红红火火的,倒是有几分像,早就听闻西部部落的风俗不同,如今看来果然有趣,这倒是放松自己的好时刻。
于是呼,伟大的越男秋先生为了释放自己这长久以来堆积而起的郁闷,压抑气息,还没有问清楚这是个什么事就雄赳赳起昂昂的越上台去。
顿时一身大红衣服分外阔气的在擂台之上飘荡,再加上原本一身气质就不同反响,立即吸引了刘二小姐的注意力,当然,还有——芯鸾飞……伦窝藏……
“这……这不是越男秋么!!?”芯鸾飞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向台上那风姿卓越的男子,他一上台,立即吸引了无数少女的视线,再加上那一身红服,果真让今日变得更加喜庆。
伦窝藏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舞台之上,然后十分不肯定的道:“难道越男秋以前就对这刘二小姐情有独钟?不然他怎么也不会上台啊,如此万花丛中过的人物,怎会上台比武招亲。”
面对伦窝藏的话,芯鸾飞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如今倒是越来越对这刘二小姐感兴趣了,能够让越男秋都上台比试的女子,能简单么!
而珠宝混在人群之中,也一眼就认出了越男秋,立即他兴奋高喊,又露出了一些小孩子心性来。
“越公子加油,加油,把他们全打败!”
“加油,加油!”
越男秋一听下面有人叫他姓,立即转眼望去,这一看之下发现给他加油的人很像珠宝,立即扫视下去,果然看见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芯鸾飞和伦窝藏在一起。
这一下他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像被什么搅动了一下,久久不能安静,那心中的不满,不服,憋屈,还有长久的郁闷之情就如那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最后,那些七七八八的感情全都化作武力,愤怒的,感慨的,郁闷的,死结的……他辛辛苦苦找她,她却在另一男子身边,怎不郁闷,把他下半生弄的没有着落,而她却高高兴兴完全不对他负责。
于是乎,舞台上,一抹红色的身影分外优雅迷人外加无敌,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最后夺得了冠军。
顿时欢呼声起,喧哗声起,响彻一片,而越男秋的郁闷之情也消失,准备下台……
161 我要她负责
“公子,请等一等!”正在越男秋准备离场去找芯鸾飞之时,原本那主持之人立即和颜悦色跑上台来,叫唤道。
越男秋没空理会这挡,现在的他一门心思在芯鸾飞身上,哪里还想过多停留,他还以为这男子是说什么冠军的奖品,于是豪迈大气的罢罢手道:“奖品什么的就不必了,我多的是,请你让开,别来烦我。”
他说完,却不料那男子非但不让,反而挡在了他面前,欢欢喜喜似听不出他话中之意似地把一朵大红花撇在了他的身上,如今这红艳艳的一身还真和他的打扮相得益彰。
“公子说笑了,这比武招亲,如今你可是最后的赢家,可不能下得台去,你这要是一走了,我家小姐可怎么办?”只见那男人笑呵呵的,万分和气,而越男秋却顿时傻眼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是在那一面铜鼓之上发现了偌大的一枚红双喜,立即脸色青白交加,红紫一片。
而在这关头,那楼台之上的刘二小姐也分外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越男秋,眼波如烟波荡漾出不一般的情怀,看得地下的芯鸾飞直想吐血。
原本还以为这越男秋和刘二小姐有那么一腿,于是英勇上台来个暴打情敌,夺得美人归,谁知道这到了最后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以她和伦窝藏现在的功力,自然是把台上的一切动静收揽无疑。
这下,可不好开脱……
“娶了她,娶了她!”
“娶了她,娶了她!”
台下的人们分外热情,看着越男秋这个稀里糊涂胜出者好像有逃跑的架势,立即发出了雷鸣般的嚎叫之声,声音整齐一致不说。简直像是之前刻意排列的,弄得越男秋在台上脸色青红白黑,好一番五颜六色的变化,最后他索性一挥袖,打算不予理睬。
而刘二小姐似乎对着越男秋动了情意,看着他在台上挥洒自如,便一下子淹没了少女的芳心,这下看他居然耍赖不愿和她在一起,顿时只觉伤心,可是比武招亲也是有规则的。不然且不是谁都可以戏弄了去。
“这位公子,咋门比武招亲,牌子上面大大的红双喜。你难道没有看见?若是当初并无娶青若之心,那为何上台来,只当是娱乐还是消遣?”脸面被扫,刘二小姐也有些气愤,从楼上下得台来。一扇屏风遮住了她的相貌,只留下那一身苗条轮廓在屏风上面显现,而她的话虽有淡怒,声音却分外动听。
此刻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刘家也知道这事不好弄过去,于是遣退了所有人。让越男秋去他们府中小栖。
而芯鸾飞和伦窝藏虽然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也觉得越男秋怎么说也是朋友,再加上越男秋一番出卖之下。芯鸾飞和伦窝藏去了。
走进刘家大院,庭院众多,地势广阔,门前小谢更有小桥流水,也说明这刘家真乃有钱人士。类似与金字塔的建筑还是让芯鸾飞好奇,走进一看才发现。原来这建筑类似于现代的两层楼。
刘家掌家把他们叫进大厅,让丫环们备好茶水待客,然后就整装待发,准备亲事。
而越男秋一听说这亲事,立即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一脸警惕而又不满的看向刘氏,怒道:“谁说了要娶……娶那啥刘二姑娘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激动,以至于让他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他说完,立即哀怨的看向芯鸾飞,原本怒火的双眸立即如水一般,看得芯鸾飞打了一个寒战,而伦窝藏皱眉。
大厅里面没有很多人,只有刘家管家,刘氏夫妇,除了就是一些手下还有芯鸾飞他们。
而此刻,突然一扇偏门被打开来,一女子青色衣裳华丽的垮着小步走了出来,鹅蛋脸蛋很是清秀和明媚,眉眼如黛,第一眼望去很美,第二眼望去居然比第一眼望去还要美,是典型的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她整个人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却让芯鸾飞疑惑不解,如此一个看似文弱的女孩子,怎么就想到了比武招亲呢。
“公子,我刘家也不是无理之人,今日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你取得了榜首,却又不娶我青若,这是合意,你必须给我们刘家一个说法。”刘二小姐始终笑着,看越男秋的眼神也多了一分什么,但是越男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是气鼓鼓道:“什么比武招亲,我要知道你们那是比武招亲,那我铁定不会上去。”
他这样一句话惹得刘氏夫妇很不是滋味,但是今日越男秋在台上的表演几人却是看得很足,的确是很有能耐,也是做女婿的好人选。
芯鸾飞有些看不过去,不过今日之时也的确滑稽,这越男秋也不是鲁莽之人,平日里没有少在女人堆里快活过,怎么都不应该会出现今日这般莽撞的事情,甚至都没有问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人家比武是干嘛,就一个劲的跑上台子上去比武去了。
“其实,我看这也是一个误会,强扭的瓜不甜,你们这样即使让越公子把刘二小姐给娶了,也不会好过的。”芯鸾飞还是有些不忍的站出来替越男秋说话,而伦窝藏也分外赞同,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波斯湾和越男秋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好戏,而珠宝也恢复了他的邪媚气息,躺在椅子上面看着越男秋那不断变化的脸庞,好像第一次看见越男秋如此吃鳖,让他觉得很高兴。
而越男秋听她为他说话,立即神情更为激动,那个心花怒放的看着芯鸾飞,直看得芯鸾飞一阵发毛,搞不明白那是什么表情。
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芯鸾飞只觉得心中一突。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感觉越男秋对待她的态度有点不一样了呢?为什么现在的越男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怨妇了呢?
想到这点,芯鸾飞打了一个冷战,他,他该不会想起什么了吧!
四周沉默了一片刻,而这一片刻也让越男秋冷静了下来,之前他也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刘二小姐,因为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他的错,可是一想起将来他要娶这么一个不认识,而且又不喜欢的女人,他便克制了下来。
“无意之间闯进了你们的比武招亲,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但是若是要让我娶这位姑娘,我无法办到,但是你们放心,我也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我会还刘二小姐一个清白和声誉,毕竟今日之事为我而起。”越男秋沉默了许久,终是想起一个女孩子家,这样被丢了声誉,对她以后的婚嫁很不好,于是大方的接受错误和所有的损失赔偿。
伦窝藏这才赞同的点点头,男人不应该退缩,更何况面对一个女人。
刘氏夫妇一家听他的话却更是气得牙痒痒,瞪了他半响过后才冷哼道:“公子所说的可又得怎么补偿?”
刘二小姐也是一脸不满之色,虽然眼中对越男秋有那么一丝爱慕之色,可是却在他那斩钉截铁的不答应下面化为怨恨。
突然,越男秋收起了他码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对着刘二小姐道:“不瞒大家,其实我是从西斯国,追一个女人追到这里的,那个女人,在一个石洞里,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必须要她对我负责,所以,我不会娶别人……”
嗤……
芯鸾飞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本来看戏看戏,怎么,怎么扯到她头上去了,哦,不对,是那次石洞里的事,越男秋,该不会知道那人是她了吧,所以,所以他一路追了过来,可是,他这样的男人,不会发疯了吧。
伦窝藏看着芯鸾飞露出来的异像,立即皱眉看过来,眼中有些不解,再看看越男秋,顿时眼中只剩下了然,还有一丝郁闷。
芯鸾飞看伦窝藏看她那丝疑惑不解,立即小声道:“别误会,不是那样的,我和他,没什么的。”
芯鸾飞说完,只觉得脸色腾腾腾的红了,这越男秋怎么会大老远找她就为了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觉得很玄。
而波斯湾和芯鸾飞在一起如此之久,一看芯鸾飞的异状就发现了里面的玄机,立即讶异的看过来,随即嘴角一抹看好戏的微笑,然后居然怡然自得的在凳子上面吃起水果来。
而珠宝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越男秋,他这一个大爷们是要干嘛呢?
刘二小姐也是个善于发现的人,立即发现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芯鸾飞的目光,也立即向芯鸾飞看了过来,可是如今芯鸾飞本就易容成普通模样,她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特别,顿时笑道:“公子可是说的这位姑娘?”
她说完嗤笑了一声,似不削似地转过头去,然后接道:“看公子说的如此严重,居然还要一个女子负责,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再者,这女子又有哪里比得上我,公子可真是眼力独特。”
她这一说,顿时房间里弥漫出浓浓的火药味道,那种味道浓烈而窒息,而芯鸾飞此刻也知道这女人是外表温顺,实则内心狂野的人。
162 利用下身份
本来她也每当回事,只当是为朋友而来,整个就当自己是一看戏的,可是如今扯来扯去居然扯到了她的身上,特别是那女子那藐视的神情,那是什么意思?她虽然现在打扮得普通了一点,可是看人也不是看相貌的。
如今她本看戏,可看来这刘二小姐如此看不起她,那她干脆就利落一点解决了这事算了。
“不好意思,刘二小姐,其实你误会了,这位越公子说的那人自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得到他的亲赖?他所说之人是我旁边这位小姐。”芯鸾飞说完,立即笑意盈盈的看向波斯湾,一边不断卖力的向她眨着眼睛。
波斯湾立马会意过来,这是芯鸾飞要她陪她演戏,顿时她就想明白芯鸾飞心中的想法。
而伦窝藏除了对芯鸾飞是一脸温和之外,对其他人那简直就是一张僵尸般冰冷的脸,再加上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颇有点不怒自威,倒是让刘氏夫妇猜想连连,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乃至于不敢太放肆说话。
人,总是能够有些眼色的。
而越男秋见芯鸾飞居然把那女子说成是她旁边的女子,立即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也有些疑惑,不解那女子是谁,而看芯鸾飞对他石眼色,大约也明白这是芯鸾飞为了开脱他而说。
相反,倒是珠宝有些不乐意,有些埋怨的看向芯鸾飞,不明白怎么就扯到了波斯湾的身上。
波斯湾是很聪明的,一看芯鸾飞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笑的如一朵儿花似的看着刘二小姐,吹吹自己的指甲,随意抖动间身上,那本为公主的野蛮劲儿就拿了出来。
她不满的看向越男秋,眼睛里还有些埋怨。然后她叹息一声,走到越男秋身边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死心,还追上来,都说我们身份不配,我父皇不会答应的。
”
她说的很淡,但是父皇二字却说的分外清晰,在场的除了芯鸾飞他们之外,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她,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父……父皇!
她到底什么身份!
立即刘二夫妇不敢怠慢,腾的一下从椅子上面坐了起来。看向波斯湾,而波斯湾却不看他人,硬是一双眼睛水波荡漾的看向越男秋。
越男秋顿时一惊。这开脱方式是好,让这个姑娘冒充公主,那谁还敢和公主抢男人,可是,可是这公主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冒充的么?越男秋不由得皱眉起来。想要冒充公主,那必须得拿出证件,证明自己的身份,不然这刘氏还是有头有脸得人,只需要一番查探便知道他们是作假,作假事小。冒充公主,那事可就大了。
“你……你是?”刘氏夫妇站起身来,立即恭敬的对着波斯湾道。看波斯湾的面像就很像北泰国的人,如今这公主,不管是哪一国的公主,都不是她们能够得罪的,更何况和公主抢夺驸马。
波斯湾一笑。然后从自己的胸前拿出一块令牌出来,令牌通体黄色。纯金打造,上面有祥云环绕,有马儿奔驰,马身上有一双翅膀,而上面写着:北西令。
是了,本来西部部落就是草原的家乡,所以她们的令牌也有所不同,别人是凤凰,而它是长了翅膀的飞马,而北西令,则是北泰国,西部部落的令牌,世上只有两块,一块为皇后所有,还有一块,在北泰国唯一的公主身上,那就是波斯湾……
虽然北泰国已经被划分为三个小国,虽然它们内斗不断,三个小国互相牵制,可是也偏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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