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毫不示弱,你一句我一句顶过去,芯鸾飞夹在中间分在难受,左右不是人,最后干脆拉着刚刚变回人形的珠宝躲在角落画圈圈。
“公平竞争。”
“好。”
芯鸾飞躲在角落里,已经分不清是谁说的话了,只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很苦逼,很辛苦。
而同一时刻,在狭长暗道的另一面。是一座有黑色砖木做成的地下宫殿,宫殿被夜明珠照的十分明亮,宫殿并没有什么华丽的宝石之类,有的不过是一块很大的训练场地,而宫殿里面有一间房屋里面,镜子上面出现了偌大的影子,那是芯鸾飞和东灿,夜明,珠宝几人的影子。
而屋子中间,几个男子的身影格外健壮。他们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面出现的几人。
其中一人相对于其余几人要消瘦一些,他大约四十几的面庞上面全是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认真和成熟。四十岁的男人最有魅力,他的脸庞生的有几分俊俏,即使是在这几人面前也显得突出一些。
他低声道:“老王,你怎么看,这几人已经在暗道里面通行了一天了。外边很吵,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被叫做老王的人拧眉思考着什么,他的手放在桌面上面,很有节奏的敲打着,过了半响过后才回过神来。
“你看外面的几个人,都不是我们西斯国的人。但是他们的爆发力很强,特别是那个白衣服的男人,刚刚露一手很是漂亮。辣子,你说呢?”
辣子头上一滴冷汗滑过,看着老王哑口无言,再看看之前说话的杨哥,很郁闷老王怎么把问题推给他呢。
没有办法。硬着头皮的他面对所有人的目光,轻声道:“这是这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闯入这个地方,之前老牛有去整理其他几国还有我们国家人员的资料。”他说到这里一顿,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镜子面前。
“这个男人,是南越国的东灿将军,虽然我们没有出去,但是对于这样一个人却很是耳熟,而这个,你们难道不觉得和一个人很相似?”
辣子这样一说,其他几个男人都注意起了那个穿着青色衣服的男人,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王者气息,他们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着一抹折射出来的影子都能够感觉得到。
“夜星皇帝”。
几人中,不知是谁说道,然后老王杨哥,老牛还有其余几个人都看向说出这个名字的人。
他是阳子,这里最沉稳的人,一向话很少,是典型的冷人一个,而且也是这里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八岁。
辣子点点头,继续他所没有说完的话题继续道:“对,那么,东芝国的其他皇子我们都知道,唯有一位神秘莫测的人我们没有得到他的画像,那就是夜镶月太子。
但是,这名女子我们不认识,可是这只红鼠却不是一个简单货色,看起来它是这个女人的,这也说明这个女人也不简单,虽然现在看起来她是这些人中最弱的一位。
这么几个人同时出现在这里,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们的国家出现大事了么?”
兜了半天,辣子头上再次一滴冷汗滑过,他终于说到重点了,呼呼。
杨哥,老王,老牛,阳子全都看向辣子,眼中带着深深思量。
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在加快,空气中似乎也因为辣子的话感染上了几分焦急,夜明珠撒下的光辉似乎也暗淡了一丝。
“老王,你去看看,我们整理军队,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好在最快的时间出发,但是有一点我们一定不要忘记,除非拿出西斯令,不然一切免谈。”老牛继续道。
再次被点到名的老王无力闭上眼睛,他总是最倒霉的那一个,老牛老是喜欢拿他开枪,真是!
郁闷之下他豁然站起身,一身铁血味道坚韧踏步向着前方而去。
辣子终于轻松一次,老是被老王当挡箭牌的他很憋屈,现在终于好了,第一次执行任务老王没有拉上他,真好。
一通会议开完,散会,几人整齐离开了这个地方,只是最后每人都看了一眼镜子。
芯鸾飞不知道,她们在通道里面因为一直出于紧张状况,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事实上面,她们已经在通道里面过了一天,外面的世界里,战火又熄灭了一波。
一天的打战,所有人都精疲力尽。彼时华贵的皇宫此刻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里面的尸体多不胜数,血迹斑斑中,有士兵在打扫这一片地方。
城门外,有许多的人民在哭喊着造孽,自己的人民互相打起来了,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悲哀的事情。
有的家人知道自己的孩儿死在战场,一路哭着跪着走到城门口大哭“还我儿来,还我儿来。”
伦窝清和伦窝海被伦窝藏的铁血和不要命打法攻到城门外,看着那些向他们下跪哭喊的人们一阵心烦。于是不知是谁下令,全杀了。
至此,西斯国成了人间地狱。
原本紧迫的战场在人民群众力量集合的抗议军团里面拉开序幕。
第三天早上。黎明时分,寂静的西斯国皇城门前,一只万人人民军队攻向伦窝藏和伦窝清,反抗他们的残忍手段。
而伦窝藏已经在众多人的背叛中失去了很多力量,站在只有左相。尚书,该有邢部的人还站在他这边,经过三天的大战,他的军队已经不成人样,十万大军只剩下五万,凄惨的命运让他想要放弃。
每日看见他父皇的子民一个个死在伦窝海和伦窝清的手下。他都觉得自己是错的,或许他当初直接把位置让给他们,就不会出现这许多伤亡。
可是有一点他却很清楚。他们两人太铁血,手段太残忍,并且不爱护子民,若是真的到了他们手中,那西斯国一定会在时间的消磨中渐渐腐败。
而此刻突然出现的抗议军团无疑更是让他心急如火烧。一万农民军,碰上伦窝海的七万大军。无疑鸡蛋碰石头。
就在一万农民军和七万大军开战的时候,伦窝藏大开城门,进行最后屠杀。
而谁都没有发现,在那狭小的通往西斯军团的通道里面,这一刻,一个倩丽的身影把一枚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黑色令牌交给了一人,那人收过令牌,双手颤抖,带领着二千人的西斯军团闯进了属于他们的领地。
一直处于暗处的他们有一天得见光明那简直就是让人沸腾的事情,所以在农民军队和伦窝海的军队开战之时,在伦窝藏的军队对抗伦窝清的军队之时,又一只恐怖到令人战栗的军队出现在战场上面,他们穿着红色金黄铠甲,骑着铁血宝马,一人出杀百人,场面壮观到让人从骨子里面汹涌澎湃。
战场上,芯鸾飞走在西斯军团的尾部看向在战场上面所向霹雳的男人,三天大战的他胡子喇杂,一身是血。
在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似有感应似的回过头来,看向她。
两人就这么在千军万马里面对视,所有言语都不需要,芯鸾飞微笑向他竖起大拇指。
他笑的开怀,看了一眼西斯军团,所有一切不言而喻,他都不知道要感激这个女人,还是该生她的气,原来,西斯令真的在她手中。
不过他想,他是该感谢她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可是并没有停止,在两人对望的时候,西斯军团所向霹雳,遇神杀神,遇佛宰佛,终于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投降,我们将不在追究下去。”狂风暴雨中,那个人站在了皇宫大门,厉声喝道,他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孔武有力,传遍了整个皇宫里外。
那些听到他说话的伦窝海军队们,个个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痛哭起来,这一场内战,不仅仅是伦窝藏,伦窝海,伦窝清兄弟残杀,他们也是一样,只是他们无奈,有谁懂?
至此西斯乱平,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因为一个女人拿走了一枚西斯令牌,加快了战争爆发,也没有人知道,这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提前了战争结束,在西斯国的历史上面,唯有留下这么一行字:西斯一九六年,唇齿相奸,厉战三日,农民起义,遂时,军团尽出,保安宁。
098 倒霉喝燕窝
越男秋可怜兮兮看着芯鸾飞,觉得要是让他吃下那碗东西直接吐了,哎!
“那我们开始画草稿吧。”芯鸾飞淑完后,看了眼越男秋端来的那一碗血燕窝,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和不浪费粮食,她再次端起来一口喝光。
这一碗味道正宗,很是美味,甜而不腻,喝了让人觉得爽口,果然和东灿这位大厨是无法比较的。
这下子越男秋满意了,看了眼芯鸾飞满足的表情,瞅近来道:“好吃吗?”
芯鸾飞实话实说点点头,然后从一边拿出纸和笔来,开始作画,讲解。
披着厚厚的狐昭,芯鸾飞面色味红,因为天气冷的缘故,看起来更加柔和,印着那一盆火炉,让她显得更加美艳。
在这里,她并没有如何装饰,就连冬天也是把头发披洒下来,一头柔软的黑发又长又亮,像是海藻一般柔顺在衣服上面流淌。
风轻轻一吹,顿时发丝飘扬出美丽的浪花,在空中旋转过后落入东灿鼻翼之间,让他浑身一震,有些奇怪皱眉。
这味道有些熟悉……
他愣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倒地是哪里闻到过,记忆太模糊竟让他没有想起,心神一荡过后,倒是芯鸾飞发现两人距离太近,于是快速拉开距离。
“其实制作棉袄很简单,和你所做的这双鞋子差不多,不过它是由三层组成,里面一层是柔和的布,中间夹杂一层棉花,然后再用一层布把棉花缝制起来,就相当于是用两件衣服,中间加上棉花,再把两件衣服缝制起来一样。”
芯鸾飞在纸张上面画着草图。越男秋认真的听着,听到这里双眼放光,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加了棉花,那衣服该是多么暖和。
“可是,我们的衣服都太大了啊,那样中空,不仅感受不到温暖,还不美观。”越男秋不亏是一个善于发明小玩意的人,怪不得他有商业头脑,就芯鸾飞这么一说。要是换成别人,大概立马就会跑回去叫裁缝制作了,他却很冷静分析这一切。
此刻的越男秋没有了平时的吊儿郎当。没有了一种风流感觉,多了一份对于发明的热爱,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工作的男人,让人感觉成熟而有魅力。
芯鸾飞第一次看见他如此专注,竟然觉得他一下子比平常帅气了好多倍。这样一想后她不由得又摇头失效,想着其实每个男人都有魅力,就是怕你没有时间去发现罢了。
芯鸾飞哈了一口冷气,脸上笑容尽显,她道:“当然,这也是也要给你说的。这种衣服有点叛逆,我不知道这里的人们能不能接受。”
“什么是叛逆?”
“就是你们说的离经叛道。”
芯鸾飞说着说着不由得带上了一些现代用语,让越男秋有些不明白。不过现在她这样一说,越男秋倒是明白了原因。
“那衣服该是如何设计的?”越男秋沉思了好一会儿,用手敲打桌面似乎是在思考,过了半响后才道。
“这样……”芯鸾飞知道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他已经有了接受的打算。于是开始在图稿上面画出现代的棉袄。
看见这样紧身的棉袄,越男秋居然一点也没有反感和不能接受。反而双眼立刻放光起来,而且神情激动颤抖,站起来拿起草稿看了半天,才佩服的看向芯鸾飞道:“你真是聪明,这也想得到,如果这样,那不仅行动方便,而且暖和,我马上去试。”
越男秋激动的说话都有些颤抖,说完过后立刻跑没影了。
芯鸾飞失笑看着越男秋的背影,对于他这样的男人,对于发明的热爱,对于新奇的东西,都是很兴奋的吧。
这时,芯鸾飞突然感觉到脑袋一痛,有什么东西敲打了她的额头,让她疼得皱眉。
回头一看,居然是夜明,他迎着一地冷风,身后的白雪成了他的陪衬,让他越发风姿卓越,那一头乌发被一根钗子束起一般,让他多了几分书生气息,在这般寒冷的冬日里,他依旧是一袭青衣,好像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
他看着芯鸾飞,有些心疼和无奈道:“你这女人,哪里冒出来那么多怪点子,难不成是冷得发慌没有办法,所以才想出那样一件衣服?”
芯鸾飞立马点头,她怎么可能对他说,这不是她临时起义,而是她一直都想穿这样的衣服,而是,她想家了呢。
“真是,这样不就不冷了么。”
夜明突然轻轻拥住芯鸾飞,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芯鸾飞的头发,而头抵着芯鸾飞的头。
“你……你……”芯鸾飞呼吸困难,突然被夜明这样的拥抱让她心跳加速。
“是不是暖和多了?”某男人发现她紧绷的身子,眼中的笑意多了几分,他道:“我说过,女人,你是我的,所以我提前抱抱也没什么。”
面对某男人大言不惭的话,芯鸾飞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暖和了起来,不在像之前那样冰冷,那种暖和让她迷恋,让她有几分幸福,听着夜明的话她更是心如小鹿乱撞,一下子乱了起来。
可是她不能接受夜明,不能接受每一个人,因为最后她会离开,她也不要对任何男人有爱意,一点点可以,但是绝对不要深爱,不然,她怕到了她有能力离开的时候,会犹豫不决,徘徊难眠。
而且她对夜明的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她总觉得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她一般,牵引着她去喜欢夜明,牵引着她去发现夜明的好。
就例如去找西斯军团的那一日,他的突然出现带给她震撼和惊喜,好像他很在乎她一般,注意着她。
特别是,最近她又做梦了,时隔大半年的时间,她又开始做那一日躺在夜明怀里的那个梦,梦里有一双水晶翅膀,那个水晶,和珠宝说的,东芝国的水晶很像,而夜明是东芝国太子,那个梦由不得她不往夜明想去。
西斯国的战乱结束并没有让她放松下来,反而让她陷入了她的梦里,让她不由得想去东芝国走一趟。
她轻轻推开了他,笑道:“我已经暖和多了,怎么,今日没有出去?”
夜明毫不在意,对着她神秘一笑,然后他突然低头在她耳边道:“为了我能够更胜一筹,今日我去找了一个人。”
芯鸾飞听他这般说有些好奇起来,于是问道:“谁?”
“朱乐乐。”
芯鸾飞半天无语,她还说奇怪怎么几个月都没有看见那个女人。
正在这时,只听见隔壁突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一大堆东西从桌子柜子上面滑落,紧接着一声带着冷笑的话冷冽响起。
“男人,我看你哪里逃!”
芯鸾飞喉咙滚动,做了一个上帝保佑的手势后,感叹夜明真是腹黑到极品居然想出用这么一个人来牵制住东灿。
“救命啊,救命啊!”东灿杀猪般的叫声在隔壁响起,紧接着再一次乒乒乓乓的声音落地,芯鸾飞终于不忍,而夜明快她一步,用手为她堵住耳朵。
芯鸾飞再次感受到夜明的触摸,心中一阵悸动,低头一看,手上的那枚戒指又亮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夜明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开在彼岸的曼陀沙罗,即美丽又带着致命的毒,就像鸦片,轻轻沾上一点点,就让人无法自拔。
芯鸾飞不懂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让她难以释怀,并且她对他有了好感。
夜明这种人就像是女人的毒品一般,他随意往那里一站,顿时都能吸引无数的女人,更不用说和芯鸾飞相处这么久的时间,芯鸾飞说对他没有感觉那都是假的,这个男人是毒,能够让每一个女人上瘾。
芯鸾飞压下心中的感觉,闭上眼睛,顿时眼中又出现了那静静躺着的棺材,像是在向她招手。
“冬天一过,我想去你的国家看看。”终于,芯鸾飞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把自己的下一段目标说了出来。
夜明听她这样说,微微一愣,然后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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