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王若说只有太子你能找到,本王一定不会皱眉。钉子若那么容易让人寻到,就不叫钉子了。特别是本王放的钉子,可不是那么轻易让人动手的。太子有信心能找到吗?别到最后反而让钉子绕进去了,到时候哭都没得哭。”
太子捏着酒杯的手又紧了紧,只要是钉子自己就要寻出来。“放心,本帮子会处理好的。不必王爷担心。王爷还是好好担心您的王妃吧!王妃那醋劲可大着呢?”
南宫明知道谢若雨嫉妒刘月,所以今日出门时,特意警告过谢若雨了。相信谢若雨只要不想死的很难看,不会作失常的事情的。“太子居然对本王的王妃如此了解,不会太子给本王戴縁帽子了吧!”
这话把在座的官员都惊到了,本来这两人谈话虽然很小声,可是七七八八听到一些,再猜一猜。至少可以知道一个大概的意思。可是最后这句话,真的能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每个男人都不想戴縁帽子。可是南宫王爷却如此自嘲,话说无风不起浪,难不成谢王妃真与太子有染,让南宫王爷戴绿帽子吗?太子若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真是太没原则和底线了。
而南宫王爷拿縁帽子开玩笑,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点吧!都让人没法接受好不好。这两人真是不死不休呀!
太子从听到南宫明的玩笑话起,就开始眼神闪烁了,不会让南宫明知道了吧!可是依南宫明的性子知道了不说,不发作,还让谢若雨坐着王妃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合情理。
要么就是南宫明隐忍不发,要么就真是南宫明故意试探自己的。所以太子立马毫不留情的还过去,冷冷一笑:“王爷真是风趣,见过能开玩笑的人,却没见过王爷这般拿自己戴縁帽子开玩笑的。
难不成王爷真想戴不成,不过可惜本太子可不想做那奸夫,本太子女人不缺,不想捡别人吃过的东西。”
“哦!本王倒不知太子还有原则呀!本王以为太子只要是女人,看顺眼就想收入囊中呢?却不知太子爷还有禁忌,还真是难得呀!不过这样很好,这样本王觉得安心不少了。”南宫明说完还故作长样舒一口气的样子。
可是南宫明不知道,底下的官员们才是长舒一口气,就怕太子爷真做了那么无耻的事情。
还好,还好。莫离看着这些人像小丑一样,因为两个人的几句话,或喜或悲,或担心或痛苦。心里没由来一阵鄙夷,这些人活的不累吗?
莫离举起酒杯,朝南宫明和太子拱手,“今日承蒙太子爷和王爷光临寒舍,为臣家那两个小包子庆生,臣感激不尽。
还请太子爷和王爷满饮杯中酒,少说正事,多说些开心事,今日到底是喜宴。臣不想在座的大臣们一直提心吊胆,这样对他们的身体可不好。”
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可不是就是这个理,今日好好的喜酒,却喝的这么累,真是累人。
厚厚的官服都汗湿了,这不是喝喜酒,这是要人的命。不过这话换成谁也不敢说,也就只有莫世子仗着平日不拘小节的性子,才敢这么大胆的说出真心话吧!
太子微微一笑,可是笑意却只是浮于表面 ,眼底依旧冷着。“莫世子说的是,今日难得本太子能与各位大臣聚在一直,自然该以喝酒为主。今日本太子敬莫世子一杯,恭祝两位小世子健康成长,世子与世子夫人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南宫明眼度一冷,他还真会说话,白头到老,真是笑话,若真这样自己算什么了。太子这是存心的刺自己,所以自己也不必留情面。端起酒杯,“本王也恭祝小公子们快乐生长,将来虎父无犬子。”
莫离连喝两杯酒,不管这两人有何暗战,可是至少这恭祝的话自己领了。两个小包子一定会好好长大,自己也月儿也一定会恩爱有加的。
莫雨正陪着张氏和刘芳说笑呢?
突然边上倒酒的小丫鬟,不小心潵了一些酒到莫雨的长袖上。若在平时莫雨根本不会理会,酒水干过就没事了。可是今日是宴会,来来往往的都是贵妇,若自己穿着沾了酒水的衣裳,
肯定要让这些贵妇们说三道四。莫雨无奈的起身,“张夫人和刘姐姐坐好,雨儿去换身衣裳再来。”
两人含笑点头,对于这位客气没驾子,又特别爽利的太子侧妃。张氏和刘芳都喜欢,只是对于她为何住在娘家,却不住在太子府的事情,两人虽然心里疑惑,可是均默契的从不过问。也许这就是别人的伤痛呢?
莫雨从宴席上出来后,直接就往自己的院子去了,这里自个的地盘,莫雨
自然随意极了。回到院子后,莫雨总算长舒一口气了。今天闻了一大堆的胭脂和水粉,真是薰死人了。想到呆会还要去,莫雨决定在屋里先休息一会,反正自己是换衣裳,不可能把上就换完了吧!
贴身的丫鬟扶着莫雨到内室的床上,然后小心的伺候莫雨躺好。自从侧妃小产后,这身子一直比较虚弱,
很容易疲乏,所以每日都要睡好几次的。今日在宴会上坐了那么久,也到时辰该睡一会儿了。丫鬟小心的为莫雨带好门,然后亲自守在门口,就怕的闲杂人等吵到侧妃休息了。
可是小丫鬟守了一会,却发现自己的眼皮子自动合上了,接着就什么也不不知道了。刘月和侯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今天还有人算计雨儿,雨儿现在以经很惨了。
若那小丫鬟说的是真的,那么雨儿怕是真的活不成了。雨儿现在可是顶着太子女人的头衔呀!皇家上了玉碟的侧妃,岂是能随意与人通奸的。为何一个大意,雨儿却让人算计了呢?
这好好的宴会,就因为其它夫人带来的丫鬟,说了一句话,就把所有夫人小姐们的眼睛和耳朵全吸引过来了。
想到那个丫鬟,一脸狐疑的当着她家夫人的面,说她自己在一个很漂亮的院子边上,听到有女人叫的声音。接着众人就全拉着那丫鬟问,到底在哪儿,可听清是什么人的声音。
那丫鬟一脸迷糊,只说听到女人叫的声音,还有男人吼的声音。这话说到这份上,就更让人想入非非了,男人跟女人发出那样的声音,肯定不是做正常的事情了。八成是偷情了,可是在定北侯府偷情,这也太大胆了吧!
侯夫人和刘月脸上均不好看,可是现在根本阻止不了,刘月只是冷声问了几句。立马谢若雨就说刘月想包庇,然后长公主直接带着人就往后院去了。
刘月和侯夫人无言以对,只能互相安慰,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会有法子解决的。可是当长公主带的人一路走到莫雨的甘霖院时,刘月和侯夫人的脸均白了。
不会吧,这些人居然算计到雨儿身上,雨儿小产都不怕,可是这通奸却是死罪。而且还给了皇上一个好好发作定北侯府的机会,而且雨儿的性命能保住吗?
其实今日刘月同意让莫雨和张氏刘芳坐一桌,就是怕有人算计,或者故意刺激莫雨。
没想到千防万防,却防不住有心之人的算计。今日来的客人太多了,大家都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事情,没想到却搞在这样了。
刘月的长指甲都捏断了,这样生生的折断是很痛的,可是刘月却一点也不痛,只觉得眼前的事情才更痛。(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六章 又是一出好戏!
而当刘月也来到院子里,才发现其中的古怪,居然一院子的丫鬟,好像都消失了一样。安静极了,而最让人脸红的,却是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叫声,而那叫声像绵羊一样。来这里的可都不是吃素的,全都是懂男女之事的各家夫人。
特别是马夫人,脸上那得意的笑,盖都盖不住。“瞧瞧,这八成是偷情的。倒没想到定北侯府也不干净,平日里关着大门不知道,现在进来才知道,哪家都不干净。”
刘月冷冷一笑,眼神狠厉,“照马夫人这么说,就是你承认马府不干净,经常出现这等事情啦!”
马夫人脸上一僵,这个世子夫人嘴真毒,可是却顶得自己不知道如何解释了。马夫人一脸尴尬,挤出笑来:“世子夫人说笑了,马府自然是干干净净的。我只是顺口说错话了,世子夫人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刘月大方得体的笑挂在脸上,可是眼里明明是冷意:“这干不干净可不是马夫人说了算的,若马夫人随便说哪家府里不干净,
是不是哪家就真的不干净,或者马夫人自己说马府干净,我们就算马府干净吗?马夫人既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是管住嘴的好。要知道祸从口出!”
马夫人气极了,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让晚辈教训。就算她是世子夫人又如何,自家老爷还管着户部呢?可是响当当的肥差呢?定北侯府居然完全不给自己留一丝颜面,真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再说了今日在定北侯府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定北侯府不干净,那个乡下女人果真是不讲理,胡扯一通,就把自己绕进去了。马夫人求助的看向其它人。可是其它夫人全识相的把头低下,完全无视马夫人的眼神。
马夫人是气到没脾气了,这些人平日里还是挺巴结自己的,可是当自己真需要帮助时,这些个夫人没一个敢出来帮自己说话的。果真是人情冷暖,不过马夫人岂是这么轻易让人打趴下的。
嘲讽一笑:“世子夫人既然对定北侯府的名声如此自信。那么请问现在我们听到的是什么声音呢?世子夫人这会该想着如何遮丑了吧!不过呢,这么多人看着,想遮也遮不住呀!所以说这干不干净,可不是自封的。”
侯夫人见马夫人越说越难听了,火也大了,可是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却实大家都听清楚了。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呢?居然算计雨儿,侯夫人一时也想不出问题的突破口来。
刘月感受到婆婆的紧张了,知道婆婆是担心雨儿。自己一样担心雨儿,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的。现在不管屋里是不是雨儿,都必需推开门看看。
刘月冷眼扫向马夫人:“马夫人就这么肯定,这屋里发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看来马夫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马夫人冷冷一笑,今日既然打算和定北侯府撕破脸,也不必顾忌什么了。相信今日这事定北侯府定会自身难保,到时候自个指不定看多大笑话呢?
“世子夫人不想让大家看到屋里的情况就直说,不必在这里拿我开刀。怕是世子夫人自己也不敢看屋里的情况吧!”
长公主一直看着马夫人和刘月过招,对于马夫人这等只会耍嘴皮子。内子里没什么货的女人,长公主根本不放在眼里。
而且马夫人现在早就发福了,马大人肯定不上她屋里了。这女人就是可悲,一辈子都得不到男人的心,还自以为自己过的多幸福,真是可笑。
“马夫人和世子夫人就别在多言了。本宫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定北侯府做此等苟且之事。本宫一定会禀明父皇,好好治他们的罪名,还定北侯府一个清白。世子夫人觉得如何?”
长公主的话让众人都暗暗佩服。这下把定北侯府推到绝地了,若真是莫侧妃再捅到皇上那儿,定北侯府算是完了,再大的军功也不能抵消这样大的罪名。
刘月和侯夫人死紧紧的捏着,心里何尝不知长公主其实比马夫人更恨,可是却只能应下。刘月福福身,一脸感激的笑:“那臣妇就先谢过长公主殿下了,只是对于那些诬陷定北侯府清白之人,臣妇就希望她能清自赔罪了。
定北侯府跟随先皇争战多年,这么多年更是为皇上守住边疆,定北侯府的忠心想必皇上太后都是知晓的。如今有人诬陷定北侯府的清誉,做为儿媳妇臣妇自然要讨个公道,不然将来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随意诬陷定北侯府的名声。”
长公主倒不知道这个乡下女人哪里来的自信,都到这个份上了,她居然还能冷静应对,还能死咬着马夫人不放。
长公主眼度一暗,冷眼扫向马夫人,冷声道:“世子夫人说的没错,若真如世子夫人想的那般,是有人诬陷了定北侯府的清白,自然有人会向世子夫人赔罪的。现在还请世子夫人让大家看清楚,到底是何人在屋里装神弄鬼。”
说完长公主一马当先,直接朝屋子走去,然后立马长公主身边的两个丫鬟就冲上前去,直接就把门给踹开了。众人就在长公主的带领下,一窝疯的往屋里冲,而刘月和侯夫人则被挤在最外面一层了。
刘月暗自记下那些嘴脸最丑恶的妇人,将来一定会一一还回去,就这么巴不得定北侯府出事吗?成天端着贵妇的架子,一幅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样子,可是内心一个比一个肮脏。
可是当听到三三两两的惊呼声,还有就是小声的私语,刘月也从人群中挤出来时。才看雨儿的屋里那张大床上,确实躺着一男一女,也确实在做那不要脸的事情。而这两人居然还在做那事,而且连下身都没拔出来呢?
那女人像狗一样趴着,而男人则像动物一样从后面进入。两人的脸上一个比一个**。而且完全无视周围一大群妇女们。依旧做着他们该做的运动。
这一幕不知道吓坏了屋里多少夫人小姐,这样也行吗?这些受惯了传统大家闺秀教育的妇人们,真是很难接受,或者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作派,只有青楼女子才如此,真正高贵的贵女们。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而众人也看清楚了,那女子居然是灵郡主,而那男子居然另有其人。而接着不知为何,男客席的男客也冲进来了,整间屋子因为有男客的到来,女客们特别是小姐们,全都挤到一边去了,就怕因此坏了名声。
而男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灵郡主和男人通奸。为何会在莫雨的屋里。这一切的一切,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马三公子看着面前的狗男女,直接冲上前去,生生的分开这二人,灵郡主这才回神。然后惊叫一声立马拿床上的被子遮住身体,可是那男的就惨了,居然就这么张着大腿,让所人妇人看了个够。
而这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身边贴身的侍卫。灵郡主居然与太子身边的侍卫有染,这也太豪放了吧!
马三公子冲上前去就是几个耳光子。嘴里也骂着:“淫妇,贱妇,让你给我戴縁帽子。让你偷人,不要脸,贱货。”
长公主从看到那女子是灵郡主时,脸就黑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明明该是莫雨才对呀,为何会成了自己女儿,接着就是男客也冲进来看。然后马三公子冲上前去打人,长公主总算是回神了。
不管灵郡主做的对不对,但是都是自己的女儿。总不能看着女儿让人打吧!长公主直接命宫女拉开马三公子,然后把灵郡主护在身后。眼神冰冷的看着马三公子,“放肆,马三,你眼里还有本宫吗?
你没看到灵儿是被人陷害的,你这个夫君不帮着灵儿查明真相,却在这里打灵儿,你到底是不是灵儿的夫君呀!马家怎么就出了这你这样的儿子呢?本宫还在这里呢,你就敢打本宫的女儿,若本宫不在呢,灵儿岂不让你打死。”
马三公子怕长公主,看到长公主冰冷杀人的眼神,立马就吓的不吱声了。嘴里念着:“她偷人,她给我戴縁帽子!”
马夫人从看清是灵郡主时,就想冲前把这个女人撕了,自己的儿子那样好,为何却要娶 这么个烂货呢?这个长公主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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