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离儿离开后,媳妇也未表现出伤心难过,让府里的人有压抑感。反而都是安安静静的过她的小日子,安胎散步吃饭,这些根本不需要自己多操心。现在连她最重要的铺子,好像也没常去了,只是让人进府里回话罢了。
两婆媳正闲话着,丫鬟们就进来禀告亲家夫人来了, 刘月忙慢慢起身,一脸高兴:“娘,我这就去外迎迎我娘。”
侯夫人点点头,这个媳妇也明白本份,知道亲家夫人到底身份太,自己不好出去迎。可是从不在这事上同自个计较,反而一脸高兴的样子。这样的媳妇娶回来就是省心。不过这亲家夫人的速度也太快了,想必也是太担心离儿媳妇了,这才急争的过来了。
这闺女生产做娘的才是最担心的,这是人之常情。不知道雨儿如何了,这些日子雨儿与太子不是亲近,也不冷淡,就像最寻常的太子与太子妃一样相处。
用雨儿的话来说是公事公办,大家为了共同的目标尽量和平相处。以前侯夫人还盼着雨儿能怀上,到时候产下嫡子嫡孙,也算是在皇家稳住脚了。
可是看现原形势,各地的番王,还有朝中的党派之争。也不知道太子能不能坐稳帝位,如果真坐稳了,自家也就离灭亡不远了。所以为今之计,就是盼着皇上多活几年,可是这可能吗?
刘月为了方便娘照顾自己,所以直接让娘住在自己的院子,而把刘成安排在外院住着。其实也没什么男女大防了,莫家现在也没小姐,也没太太的。
可是刘月觉得规矩如此,就该守着。再说刘成成天要出府,住在外院也方便些。张氏每日里陪着刘月一块在府里转转,看着侯府到冬日里都能开的艳丽如春的花,心里就会可惜。
这侯捬的花都能住在暖房里,可是自家以前大冬天连炭火也烧不起,屋里哪个冷呀!这日子岞一下就翻了天呢?
侯夫人也没让刘月每日去陪她用膳了,想着人家娘俩难得很见一面,自己去反倒不好。想想自家女儿,在太子府哪能如此随便的同娘亲近呀!
这女儿还是不能嫁到后塚,嫁到皇家就真成外人了。离儿媳妇说的没错,将来府里若是有了孙女,一定不嫁到皇家去。真是活受罪,一年四季难得见到亲人一面,想回躺娘家也不易,还得得了皇上和皇后的特许,这天下最不好相处的公婆就是皇帝上皇后了。
有了娘亲的陪件刘月的日子倒是好打发了,可是还是会时时想起莫离,想起他对自己的好。就像娘劝自己的,自己就是太硬气了,不肯服一点软。
这男人哪里吃的消呀,两夫妻过日子总得一人让一次,不能次次让莫离让着自己,不然再好的性子也会有怨气的。刘月决定,等莫离平安回来了,自己一定试着对莫离好一点。
可是每次想到莫离一身的桃花时,刘月是真的高兴不起来,自然就想发火了。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嘛 ,可是这也不能怪莫离,要怪也只能怪自家婆婆,当年也是名满京城的美女,这才把莫离生的那么美。
虽然侯夫人很想低调过年,可是各府送来不少的贴子,侯夫人一家也不想去。可是都不去又不好。再说就算再从简,府里过年也总得置办法些东西吧!
刘月大着肚子,这宴会肯定不能去的,自己就必需得亲自去了。府里的事务也离不开人,总不能真的甩手不过年吧!最后没办不支,只能让刘月和张妈妈一块打量府里的事务,侯夫人则去一家一家的应酬过年的宴会。(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太后召见
刘月因为接手了婆婆手里的活计,倒并没有觉得有多累,只是每日里去佛堂的时间少了一个时辰,刘月觉得有些可惜。
没要想到张氏却说要为女婿祈福,一定要每日也去佛堂一个时辰。刘月知道这是娘为了让自己安心,心里感动极了,虽然很怕娘受累,可是想想远在广府的莫离,也就只能先让娘受累了。
而绣庄的生意刘月也是一个月才去几次,而账目也全是搬到侯府来处理,有事情也直接让掌柜子来侯府回自己。
在生意上刘月觉得自己疏忽了,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刘月觉得牺牲一些也是值得的,等到孩子们出生了,自己坐完月子了,一定要在京城开第二家分号。
而其它各省也不能落下了。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梦相,以前是为了爱情,为了离那就人更近。可是现在是为了自己,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
自从刘月嫁到侯府后,太后好像就没再召见过刘月了,虽然依旧会送下些赏赐,宫宴时也会见着。
是单独召见真的没有,可是这都快过年了,为何太后会突然想要召见自己呢?刘月有些想不明白,而且这会自己大着肚子,根本不想进宫去。太后心思重,疑心也重,自己若是一个答不上来,到时候岂不是让太后直接收拾自己了。
以前自己是一个人,现在自己还怀着孩子,而且里面有两个生命。这全是自己的骨肉呀,刘月真的不想让他们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所以更加害怕担心了。
侯夫人听说太后要召见媳妇,也只是习惯性的叮嘱几句,然后就让刘月自个回屋了。这些日子侯夫人成天出府应酬。说实话累的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了,在外面同那些太太夫人们,以经把几个月的话都全说完了。
这会子明明想再叮嘱媳妇几句,结果都没有力气再说了。可是看到媳妇眼里的担忧时,侯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难道媳妇不想进宫去。
可是太后明明是媳妇的义母。不进宫是不行的,而且没理由媳妇不想见见太后,太后在名义上算是媳妇的恩人。
刘月因为现在肚子太大了,之前也没打算过参加宫里的宴会,所以也没准备什么衣裳。现在也只能从平日穿着的衣裳里挑一身最规矩的衣裳了。
而梳妆刘月也是简单为准,能在宫里少出风头就最好不过了。张氏对于闺女的义母,自是感激的,可是人家是太后,会看中月儿。可是不会看中自己这个乡下妇人。
而且看月儿这眼神,不像是与太后多亲厚,反而很严肃的样子。 从早上起身就没笑过,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
张氏没见过世面,可是也知道皇宫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地方,听说说错一句话,都能掉脑袋的。所以张氏把刘月送马车时,还是忍不住叮嘱道:“闺女。一定要守本份,少说话多只太后娘娘说话。”
刘月回张氏一记笑容。点头道:“娘放心好了,月儿一定会早些回来的。您可得炒好青菜等着月儿才是。”
张氏含笑点点头:“行,娘会炒好你爱吃的菜,等着你回来一块吃的。”看着闺女走远了,张氏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太后为何此时召见月儿呢?明知道月儿身子重。哪里能出门,现在这大冬天的出门,
更加折腾人了。还好有丫鬟们在边上伺候着,不然张氏真不放心闺女进宫去。太后到底只是义母,哪里真能把闺女当亲生女儿疼呢?
刘月对于慈宁宫的一切好像熟悉。又好像不熟悉,一年前自己在这里住过几日。可是仅那就几日的记忆,以经让刘月对慈宁宫映像深刻了。慈宁宫很温暖,好像外面的寒冷的只是一幅画,与慈宁宫的一切无关似的。
屋里摆着艳丽的牡丹和菊花,这种天气能开的如此艳丽,怕是也只有宫里才能养的出来吧!太后好像又变老了不少,不过老人家一年比一年老也是常情,而且像太后这样成天算计人的,费心费神的,能不老吗?
刘月看到上首依在凤塌上,正由宫人捏着腿的老太后,忙要行礼。可是太后却行道:“行了,不必行礼了。瞧瞧你这肚子,哀家看着都为你着急,还是先快些坐下来吧,这大着肚子还站着,别提多累人。”
刘月微微一笑,向太后道谢后,就由枝儿扶着坐到一边上去了。然后就有宫人上了茶水,给刘月的只是一杯简单的白茶,因为怀着身子的人不易饮茶,茶水偏凉对胎儿不好。
老太后打量了刘月几眼,这才带着笑意道:“没想到,你这丫头倒是个会生养的,听说这一胎是双胎吧!”
刘月规矩的回道:“回母后话,是双胎,所以怀着很吃力。年后就怕要生了!”
老太后点点头,然后扫了一眼殿内,立马宫女就全退下了。而刘月也让枝儿先出去等着,枝儿虽然很不放心主子,可是想到这殿里可是太后,是主子的义母应当不会伤害主子,这才跟着宫女们一块儿退出殿内了。等人走远了,殿里安静了,刘月才慢慢道:“不知太后寻臣妇来,所以谓何事?”
太后见刘月如此着急,笑了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有股子冷意:“你如今性子倒是硬气几分了,不过也难怪,让莫离那小子一直宠着,上有可心的婆婆,下有贴心的小姑子。你这日子过的能不顺心吗?想必把本宫的叮嘱也忘记了吧!”
刘月立马一脸惶恐,然后直接跪到地上,“太后娘娘恕罪,臣妇从未忘记过您的叮嘱,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
可是从臣妇嫁到侯府起,就未发现侯府有任何不臣之心,一直对皇上忠心不二。这一点就算臣妇不说,太后您也能查出来,也能看出来。如若不忠心,太子妃如何会进宫呢?
就太子妃的性子,在宫里过的哪一是日顺心过,侯夫人最疼太子妃了,如何忍心女儿受苦了,可是皇命不可违,还是咬牙同意了太子妃入东宫。
在臣妇看来,莫家很忠心,而且一点坏心思了没有,人口又简单,倒比不少官员家里清白!”
太后见刘月处处为定北侯府说话,脸色微变,不过自己查到的也是如此。定北侯府的忠心还真是让人折服,不过越是如此,太后反而越不放心了。
“正是因为本宫得来的消息,与你说的一样,本宫才更加不放心。这世上无贪念的人才更加可怕,才更加让人防不慎防。如若咱们都只是看到定北侯府的表现呢?
内子里谁知道他们有不同有不臣之心,连女儿的幸福也可以舍弃,为了让皇上消除疑心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这更加证明定北侯府心思不简单。”
刘月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样看来太后是铁定不相信定北侯府的忠心了,人家为了让皇上安心把最宠的妇儿送到东宫,也成了是故意消除皇上的疑心。
皇家人的心思果然深呀,果真是狠呀,讲道理根本是行不通的,反正不管做什么,落到太后眼里,都是定北侯府在为谋反做准备。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而自己现在幸福也会因为这些人的疑心病,全部的破灭,自己的孩子了也会让太后赐死。刘月突然脸色发白,觉得天都快要堨下来了。
“太后,臣妇知道现在说什么您也不会相信,因为您心里一直坚定的,就是定北侯府有不臣之心。那么您何必还要去试探,让定北侯府嫁出最宠爱的女儿。
让太子去作贱呢,让皇家去利用呢?倒不如让他们死在一块,也能一家团圆的好。臣妇虽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也知道,君在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可是臣妇想说,臣妇在定北侯府一年,看到的,全是定北侯府努力的去忠心,努力的守好本份。太后与皇上既然不信,何必要对定北侯府委屈以重用呢?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难道不是这个理吗?”
太后看着下面跪着,一脸哀伤的妇人,知道她现在想努力的保全定北侯府。“你不必再多言了,哀家在没有证剧之前,是不会动定北侯府的。
而且哀家也会给足侯府体面,把他们捧的高高的,再让他们重重的摔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定北侯府一旦有反心,就直接通知哀家,其它的与你无关。哀家会留你一命的!”
刘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皇宫里走出来的,只是觉得悲凉和绝望,太后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皇上的意思呢?为何之前太后未如此坚定,可是现在却又如此坚定的,一定要除掉定北侯府呢?
相信太后现在以经不相信自己了,就今日自己努力为定北侯府辩解,太后就不会再信自己了。而除了自己,太后一定还有其它人,可以为太后提供她想要的。
太后为何会突然转变呢?是不是皇上也想了作掉定北侯府呢?可是之莫离说过,皇上是想用定北侯府扶起太子,做太子的磨刀石呀!所以在太子皇位未坐稳之前,定北侯府至少是安全的。
那么太后的意思,到底是为何呢?自己要不要告诉婆婆呢?婆婆会不会对自己失望呢?刘月只觉得左右为难,前后是敌。寸步难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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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再见故人
刘月坐在马车里,心里一团乱,从来没有觉得害怕和绝望过。可是现在刘月觉得自己第一次觉得怕了,觉得不知道前路如何,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走下一步。
这不是做生意,亏和挣都只是银子的问题,这是拿命去赌,所以刘月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却找不出一个可以商量的人来。自己的夫君远在广府剿匪,自己又怀着双胎的孩子,而且事关皇室不管找谁去商量,都有可能把人家也拉下水来了,所以一圈下来,刘月也只能叹息了。
太后的心思刘月一时也不明白,虽然之前莫离同自己说过,争位是太子和南宫明的战争,因为其它的皇子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可是明明太子是皇上的儿子,正经的嫡子,而南宫明是南宫老王爷的儿子,与皇上只是叔侄关系,如何能继承大綂呢?
可是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偏偏却必需要面对。刘月好希望莫离在自己身边,好希望他帮自己出出注意吧!坐在马车上的刘月,一直是木木的,枝儿不由担心的问道:“世子夫人,您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刘月这才让枝儿拉回现实,自己想再多也没用,莫离没回来之前,自己必需要稳住,太后再想动定北侯府也不会在莫离为国剿匪时,居然诸杀莫家之人吧!
想通这一点刘月心倒安一些了,而人一放松,立马就觉得腰痛的不行。在太后那儿又是跪下,又是担心害怕的,还好这两个孩子没事,没闹自己。
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刘月觉得自己又重新充满勇气了。不过呆会回到侯府后。婆婆一定会问自己在宫里的事情,到底该如何说也是一个问题,说实话,让刘月去骗婆婆,刘月还真做不来。可是不骗又不行,刘月只觉得为难极了。
不过刘月没想到的是。侯夫人见到自己时,并没有问宫里的事情,反而让府医给自己把脉,确认身子没什么大碍后,这才让枝儿直接扶着自己回念月居休息。
刘月不知道婆婆为何不问,连提也不提,不过这样倒好了,省得自己费神骗婆婆。
这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婆婆想必也不会高兴。对于婆婆这样聪明的人。说太多话,或者想去骗婆婆,都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对于自己珍视的人,刘月不希望骗她们,也实在做不来骗她们的事情。
刘月突然想见见南宫明,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夺权,这样自己心里也有个底。如果南宫明压了皇位,太子和太子妃算什么呢?而出了太子妃的定北侯府又算什么呢?
不行。这太可怕了,难道爷爷知道这一切。只是他不想说出来。难怪莫离说莫家是保皇派,不会参与任何人的夺位战,更不会帮任何人。只会帮一个人,就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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