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娶啥媳妇呢?明知道后娘就这德性,你不也照样娶了。看到我欺负刘柱一家,你不也没吱声吗?这会子了出来为刘柱说话了,你不觉得恶心吗?也不嫌寒碜!”
刘老爹也是要面子的人,让万氏把当年的事这么一说出来。只觉得脸上无光,心里又气又悔。脸就涨的痛红了,接着就直接吐出一口血来。刘真这下着急了。立马去倒水给刘老爹。
万氏却不依不饶,“闺女别管他。他这会才知道后悔了,才怪起你娘来了。他就是不待见你娘我。他这会怕是还想着那死鬼呢?真要有情早干什么去了,你就死吧,死了我还更好过些。”
刘真被万氏说的受不了,急红眼骂道:“娘,您就少说几句吧,我跟您说爹活着您还有个指望,如果爹死了,您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我这次回村算是看出来了,二哥三哥那全是只进不出的,如果您和爹真要有个什么,怕是谁也不会掏半分银子,到时候怕也只是草席卷尸了。
爹这会活着,大哥一家过年还送点东西来,您嘴上生气,可是那东西您没少吃吧!您那两儿子可没给过一粒米您呢?
人家为啥给您送东西,少说什么孝道不孝道的,这都不是一家人了,还提什么孝道。
人家是真心的心疼爹,所以才给爹送年礼。今日下这么大的雪,大哥和刘成可不提着东西来看爹了。二房三房怕是还没起身呢?
爹活着您还能收点年礼节礼的,爹要是死了,刘柱一家凭啥给您送东西呢?您自个摸着良心想想吧,别没事找事,尽跟爹对着干,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天呀!”
刘真说完自己也红了眼眶了,爹娘的事自己真管不了,刘真其实还想说,爹死了二哥三哥不管,可是大哥一定会管,棺材是肯定有的,可是娘您呢?
您啥也不会有,您对大哥一家干的事,人家可记在心里头呢?张氏有三个孩子撑腰,可不会怕大哥半分。大哥想孝顺爹,还得同张氏商量呢?如果大哥连您都管,张氏第一个不答应。
万氏也觉得委屈,更觉得心酸,就算自己不想承认,也得认下大房过的比自己生的儿子们都强。
万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吧嗒的掉,里还扯着嗓子哭:“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亲生的儿子不孝顺,成日里让两个媳妇欺负着。那个死鬼的儿子孙女出息了,我不服气哟!老天咋不开眼哟!我不活了、、、、”
刘真皱眉扶着刘老爹躺下去,“爹别理会娘,让她哭吧,人得学会低头。我婆婆说了,不想明白日子过不好的。呆会我再把刘大夫请来给您看看。
等过两年回城里,再把您捎上,去城里寻大夫看看。这吐血可不是小事,您可不能不当回事,娘可就指着您了!”
刘真想到娘这辈子,心里也心疼,疼着长大的儿子不孝顺,宠着长大的孙女不成气。成气的就记恨上娘,觉得娘偏心眼。刘美进城这几年与自己也只是礼节上往来,对娘这个奶奶根本不当回事了。
刘真觉得自己确实该感谢娘,当年要不是娘从大哥处拿来的银子,给自己办了丰厚的嫁妆,自己如何能嫁到李家。
也过不了现在的日子,不管如何也是李家奶奶,有丫鬟伺候着。其实自己该感谢娘的,可是却不想娘过成现在这样。
刘老爹吐完血,身子虚弱极了,躺好就合上眼了。这两天因着生病,根本没怎么吃饭。老人本就干瘦,这会更加显瘦了,而且明显的老了不少。
刘真不知道爹这次吐血到底严不严重,可是如果放着爹给娘看着,肯定伺候不好。可是自己回娘家也就几天时间,哪有嫁出去的闺女泡在娘家的。
如果不是因为子礼和子秀的事,自己哪敢呆几天了。刘真这会是一头包了,爹病着,婆婆吩咐的事还没办成。
刘成和刘柱回到家后,刘柱就先进屋去了,今日下大雪,所以没什么人上门来了,倒是一家人难得清闲。
张氏领着外孙们在屋里玩呢?刘月见刘成一脸不乐意的进来,就知道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万氏那张嘴可是贱的很。
能不给爹和刘成挂落吃吗?不过刘老爹病了,爹不去看看倒是不正常,刘老爹再不是,也是自家爹的亲爹,所以送点东西去看看是肯定的。
可是带上明明不乐意的刘成,刘月也不大高兴,爹您自个要当孝子可以,可别拉上刘成呀!
刘月忙给刘成倒了杯热水,刘成接过热茶,喝了一大口立马觉得身上热呼起来了。抬眼这才发现二姐在屋里都穿这么多,不由挖苦道:“二姐,你咋成包子了?”
刘月丢给刘成一记白眼:“咋的,让万氏这么一刺,咱们刘公子也学会挖苦人了?”
刘成立马没笑意了,一脸气愤:“二姐,你就别挖苦我了。今天我跟爹去看刘老爹,还真受了万氏的闲气。万氏那张嘴毒死了,不过还好爹同意没进去,不然怕是还得多听几句呢?”
刘月对于刘柱没进去看刘老爹一点也不意外,说有父子感情是不假,可是这父子感情也让刘老爹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就是爹花钱买安心,把该给的给了,可是说到真心的孝顺,爹怕是也起不了劲了。
刘成喝着茶继续抱怨道:“不过今天咱们那位好姑姑倒是难得,居然帮爹把万氏顶回去了,对我还客气的吓人,
说什么我要进京赶考了,所以特意送点好东西过来,搞得我还以为今天太阳出来错了呢?爹还邀请她来咱们家呢?”
刘月憋憋嘴,刘真这样做一点也不意外,还不是冲着刘成的将来算计。刘成要是真高中了,如果刘真能同刘成交好。
日后刘成做官了,刘真也有面子,也能在她婆婆那儿说道说道。刘真这几年过的可不顺呢?
李家的小妾可把刘真逼的够呛的,不然刘真会想巴结刘成,还真得太阳出错方向了。
刘月盯着刘成坏坏一笑:“还不是因为咱们刘公子才学出众,这位姑姑才想巴结上来,说起来爹今天还是沾了你的光呢?不然可不得让万氏刺个够,万氏那张毒嘴,能让你们平安退出来就不错了。”
刘成摸摸头,自语道:“难怪她这么客气,亲热的好像我亲姑姑一样,原来是为这事呀!也亏得她想的出来,这八字还没一捌的事,她倒这么早就惦记上了。看来明天我可得躲出去,不然又得看那恶心人的笑,真受不了。”
刘月摆摆手,一本正经:“哪可不行,如果你走了,爹更加好顺理成章的应下了。爹这人就是耳根子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点。
如果刘真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看爹会不会应下来。还不如你在家,亲自断了刘真的念头,让她安心做她的大奶奶,咱们过咱们的日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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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三章 刘真的到访
刘成左思右想后,觉得二姐说的有道理,自家爹最靠不住了。更何况之前刘真帮爹挡了万氏的难听话,爹这人让他记仇很难,让他恨恩情倒是快的。
指不定这会心里早就对刘真有好感了,觉得这个妹妹还是贴心的呢?以前只是不懂事,这会长大了,明白事理了才知道自个的好。
而且爹也盼着有一门正经的亲戚,总觉得自己好像没人贴心人似的,难得刘真愿意同爹交好,爹肯定乐。
刘成想明白了,就立马去张氏屋里,把今日之事同张氏和大姐一块说道了。然后三人又好好商量了一翻,张氏是铁定的对刘真没好感,对万氏那就更不必说了。
再说了张氏现在又不靠刘柱吃饭,自己儿子出息,闺女贴心的,可是以说张氏在家里的地位,完全是高于刘柱的。
刘柱有事必定得同张氏商量,就像刘柱昨日晚上,不就同张氏商理去看看刘老爹吗?
张氏哪会虽然不乐意,可是想到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倒不如好人做到底得了。反正之前看大夫的诊金药钱也是自家出的,再拿点东西去看刘老爹也没什么,倒不如得村里人几句好话听听。
于是咱们的刘柱才会带着刘成一大清早的去看刘老爹,不过张氏没想到居然万氏这会了,还如此嘴硬,难听的话照说不误。只是刘真想这么容易同自家交好,
张氏可是不乐意的,不管刘真打的什么主意。张氏都不同意。心里暗自把刘柱骂了个半死,这个老头子。不干好事就算了,尽给儿子添麻烦。
明知道儿子不乐意。这大冬天非拉儿子去,去又没落着好,反而还把刘真惹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芳脸也拉的老长,当年自己成亲那会,刘真这位好姑姑,可是半分礼金也没给,而添妆也没送过。她都没当自己是侄女,自己也不必当她是姑姑。
打小这位姑姑就把活全丢给自己干。嫁到城里也没给过自家半点好处,或者说好脸色也没有。
这会想来攀亲了,也不嫌丢人,只能说这人脸面太厚了,自家爹太大度了,就没别的说法了。
晚饭刘柱用的怪怪的,也不知为啥,一家人好像都看自己不顺眼。明明一家子说话好好的,自己一插嘴。立马所有人都不说了。
连外孙们也不理自己,女婿也不吱声,这也不能怪人家女婿,这还不是自家闺女吩咐的。刘柱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于是想着晚上问问张氏也好。
吃过晚饭张氏就抱着被子去刘月屋里了,这下刘柱一个人睡一个屋了,一张炕别得多宽敞。可是却真冷清。刘柱觉得肯定和今日自己去看爹的事有关,可是这不是张氏自个同意的吗?这会又同自己置气。这到底啥意思呢?
可是刘柱没地儿倒苦水,孩子们都不搭理自己。全都是听她娘的。刘柱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想起今日刘真说过,明日里要带她的孩子们来家里认门的。
这下坏了,成儿娘肯定是为这事同自己气上了,可是这也不是多大点事呀,不就是上门来喝口茶吗?总不能不让人进来吧!再说今天她也帮了自己呀!刘柱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却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用早饭时,刘柱还是一样被冷落。如果换成别人肯定受不了,至少也得说道说道,
可是刘柱这样最大的缺点和优点,就是能忍呀,所以刘柱依旧吃着自己的饭,也不管其它人的冷落。
刘月和刘成打心底配服爹的忍性,居然能无视大家的排挤,娘这么做不是逼爹知错吗?可是爹倒好依旧那样,连句服软的的话也没有。
吃过饭张氏领着外孙们去里屋玩,刘成去房里看书,刘月则去查看去年的账目。刘芳和李威在院子里扫雪,丫鬟们本来活就多,又都是小姑娘的,这扫雪的体力活可不得李威干了。
不过两夫妻一起扫雪,倒是很有几分情趣,刘芳觉得两人难得的这么空闲,虽然手上忙着,可是脸上却带着笑。李威把雪扫到一起,看着自家媳妇站在雪地里,“芳儿,你还是那么好看!”
刘芳脸一红,“真没正形,孩子都那么大了!”两夫妻就小声的打情骂俏起来了。
正说笑着就见院门口站着刘真还有她的两个儿子,刘芳脸上不大热呼了,李威倒是热情的上前道:“姑姑来了,快进来屋里坐坐吧!”
刘芳扯了扯李威的袖子,上前看着刘真,奇怪道:“您这不是走错地了吧?”然后对李威道:“我们家可没姑姑,只有大伯,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下刘真脸上更尴尬了,可是想到两个儿子,只能咬牙了。可是边上的子秀年纪小,却看不惯刘芳这幅轻视的样子。
还嘴道:“你少说这无礼的话,我娘上你家是给你们面子,一下乡巴佬还给我娘甩脸子,真当自己是个宝呀!”
此话一出刘真立马脸红了,自己这个小儿子就是太任性了,平日里在家就性子跋扈,仗着自己小处处欺负子礼就算了。居然在刘芳面前说这样的话,刘芳一家早搬到城里去了,这个死孩子,真是被他气死了。
不待刘真骂儿子,刘芳就先开腔了,冷笑道:“既然你娘上我家是给我们面子,那这面子我们可要不起,乡下小地方可供不起大菩萨。
您打哪来回哪去,别在这里碍眼。”刘芳本不想说这么难听的话,可是面前这个孩子都六七岁了,早到该知事物的年纪了,可是说话却这么难听,开口就是乡巴佬。
真是没教养,难怪是刘真的儿子,刘真以前不就是这样吗?明明就是乡下人,可是却看不起乡下人,不是连自个都看不起自个吗?
刘真眼见着刘芳也不是个好说话的,立马故意把声音抬高些,赔笑道:“芳丫头别见怪,这孩子让我惯坏,说话没规矩,你是表姐就多包涵包涵吧!回头我一定好好教教他,今日你就看姑姑的面子上,别同孩子置气了!”
刘芳听到刘真说话声音大了,就知道她是为了引爹出来,脸上就更不好看了。“您怕是忘了吧,我们家早分出来了,这姑姑可真叫不得!
您也是知道当年事的人,该如何称呼您应当清楚吧!孩子们懂什么,还不都是大人教的,也怪我们太穷不像您在城里做奶奶,可不是地方小供不起您这样的大佛了。”
刘芳可不把自家爹,当年自家受了多少委屈,今日她要送上门来,就该好好还回去。
如果这会自己不记仇,还客客气气的请刘真进院子,除非自己是活菩萨,不然肯定得不乐意了,这泥人还有几分土性呢?
更何况是人呢,就只有爹总是念着兄妹之情,处处让着万氏所出的子女们,自己可不想事事任人欺负了。妹妹说的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果然刘柱一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立马就出来了,一见是刘真在同刘芳说话,又见两人表情不大好看,就知道这是争上了。只得立马上前去,挤出几分笑来:“妹子来了,快些进来吧,丫头们来客了上茶!”
刘柱这会也只能支使丫头们,想要家里任何人出来见客,都是不大可能的事。刘真看到刘柱立马笑着往院里走,嘴上说道:“大哥昨日请妹子来,妹子这不一大早就来了,只是刚刚芳儿同子秀有几句口嘴,这才多说了几句。”
刘芳一听刘真这会就开始告状了,立马拉长脸了,拉着李威转身道:“您这话就不中听了,什么叫口角,我还没见谁上人家门,结果还嫌弃人家是乡下人,小地方,这话您说谁爱听?”
刘柱和刘真均是面上一僵,刘真这会算是见识到张氏这两闺女了,以前并不觉得她们说话多狠,这会可不是半点不留余地。还好刘柱还是当初那么老实厚道,不然自己再让她们羞辱下去,真是呆不下去了。
刘真立马干笑道:“可不是,我们家子秀不懂事,又没见过芳儿这位表姐,所以说话难听了些。芳儿你可别放在心上!”
刘柱知道自己不吱声最好,但凡说刘芳一句不是,立马张氏冲出来肯定给自己没脸。再说子秀那孩子说话还真不中听,这么大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不得好好管教一翻。
刘柱不接话,只是笑着引刘真往正厅去。等人坐好了,刘真才打量屋里,家具什么的全是换过的,虽然还是以前的老屋子,可是却重新翻新过,而且好像又多建了几间屋子。
家具就算刘真不懂行情,也知道必定不便宜,全是上好的红木,而且做工很精致,城里大户人家都用这样的家具。这东西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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