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花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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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花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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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在玩火。";他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
";我。。。。。。不是……";她的颈项往后仰,想更贴近他似有若无的亲吻。
尉佑移动双手,往上覆住她丰满的胸部,后仰的姿势让他的大手能够完整地吸纳住圆盈的曲线。已然坚挺的圆点触抵他的手心,他一张一缩地揉捏,它因刺激变得更大。";夫人,告诉我,你如何让你的心抗拒身体的诱惑?";
花羽君无力地申吟。";心和身体是。。。。。分开的。";她不停地扭动着,既想让胸部贴紧他的手,又想靠后乞求他的吻。
尉佑轻笑一声,不肯解除她前后为难的困境。";你错了,心和身体是一体两面,如果硬是将它们分开,一定会伤害到自己。";
他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她的尖端,韵律地揉搓,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完全臣服于他的魔力。
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随着他的抚弄而扭动,她听不见自己喊出的申吟声。在身体背叛她的时候,她发现心跳狂乱得毫无章法,一向引以为豪的冷漠与理智瞬间化为灰烬。她的心也背叛了他。
他是对的,她无法让身体急速升高的热度不影响至她的心。更可怕的是,在她尝过这种甜美后,她不再是完整的个体了。她给了他一个致命的武器,一把只有他才可以伤害她的利刃。
尉估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轻颤、申吟、扭曲的身躯,他知道她已经濒临欢愉的边缘。她的反应深深震撼他。他没想到在冷若冰霜的外衣下,竟蕴藏火山般的热力。她再一次让他惊讶不已。
他的拇指在开敞的前襟处滑动,抚摸诱人的凹沟,只要再往里面一点他就可以亲触到已经肿大的尖顶,往下他可以畅行在她平滑的小腹。但他却和自己的理智挣扎着,像是徘徊在十字路口。
如同他刚刚所说的,心和身体是不可分的,他如何能让身体在承受欢愉之际,将心存放在冰库呢?花羽君必须为哥哥的重伤付出代价,她的未来注定要断送在他的手上。届时,他怀疑自己能够狠下心亲自枪决她。
此刻,花羽君却不让他有时间恢复理智,扭动的身躯扯开了蝴蝶结,柔软的丝绸顺着她后仰的身体下滑,不到一秒,她光溜溜的身体在他眼前开展。
尉佑低吼一声,猛力将她推倒在沙发,滚烫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她毫不畏惧,忘情地叫喊催促。
";请……求你……";断续的叫喊声中夹带着喘息。
";求我什么。";他的声音因克制而紧绷,显得异常低沈。不让她有片刻休想的时间,他的双手带着力道从她的颈部下抚,越过尖挺的双峰,滑落柔软的小腹。
花羽君猛烈地摇晃着头,无法承担这全新的冲击。";求……求你……";她弓起身子哀求着。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的乎指在她的大腿内侧徘徊,似有若无地掠过她的女性殿堂。
他在折磨她。花羽君不语,却伸手拉住他的手,并将身体捱过去。尉佑干笑一声,将她的双手反制在头顶,低头看她的无助。花羽君挫败地呜咽,红通通的脸溢满渴望,双眼迷蒙,微开的红唇轻吐热气,将浑身无法散退的温度抒发出来。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伸出手指触摸那片被毛发覆盖的热源,指尖的湿润证实了他的想法。
花羽君像触电一般,剧烈颤抖,抛开口乞求更多。";尉佐……尉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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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轻若游丝,却恍如耳边高分贝的尖叫声一般,震醒了他。她叫着哥哥的名字。她白皙柔软的躯体也曾经因哥哥舞动的双手而发颤、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哥哥舌尖舔过的痕迹从挺立的峰顶到深陷的洞|穴。
她是他的嫂子。这个残酷的事实击入他的脑袋,无视于身体明显的抗议,他硬生生扯开发热的躯体。
花羽君的身体瞬间被遗弃,她双眼大睁,充满不解与疑惑。";为什么……";
";对不起,夫人,再过一阵子吧!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毕竟,我今天才刚出院。";尉佑用低八度的冷然浇熄自己的热情,同时筑起一道透明的墙防御她的诱惑。
花羽君闻言,胀红的羞愧发烧到耳根。她知道他在嘲笑她的鲁莽。她的行为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丈夫一回来便迫不急待地爬上他的床。红潮退后紧接着是僵硬的惨白,她低垂双眼遮掩受伤的自尊。
用力紧抿下唇,她尝到浓郁的血腥。站直身子,发颤的手拉拢前襟,盖住犹然热情的躯体。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反应居然是来得快,却退得慢。
";对不起,我想我不应该过来的。";即使心抽痛着,她的语气依然平稳。泪水被她止在发热的眼眶内,她绝不容许自己在他面前掉泪。
这声";对不起";却让尉佑觉得自己混蛋加三级。他撇过头,抬起扔在地上的纸张,将脸埋进厚重的资料。
";早点睡吧!";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从他眼前跃进,他却清楚地看到她紧抿下唇的景象。
花羽君一手拉紧睡衣开口,高抬下巴往回走,轻轻地关上相通的房门,滚烫的泪水无声滴落脸颊。
她仅仅地走到床边,将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羽毛空隙灌满她细微的哭声。
第六章
隔天早上尉佑下楼吃早餐,只见一桌的豆浆烧饼油条及稀饭酱瓜小菜。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推开面前所有的餐食,眼皮抬也不抬,淡然地下了个命令。";咖啡,加糖加奶精,还要一个特大三明治,谢谢。";经过昨天晚上与花羽君的一场争战,再加上饥饿的肚皮,今天早上地没有多少力气伪装自己。
要他吃中式的早餐?当然可以。但今天他要纵容自已,连续两个多月来的集训已经透支他所有的耐心与体力了。
崔管家听到他的命令,微微扬起眉头,嘴巴欲张又合。手一指,身旁的女仆便转回厨房准备。
忍了近一分钟,崔管家还是开口了:";会长,您不喜欢我准备的早餐吗?";
尉佑看了眼黑鸦鸦的酱瓜,还有正滴着油的烧饼油条,看起来比生鱼片还令他反胃。
";不错呀!辛苦你了。只是今天突然想来点不同的早餐罢了。";
";可是……会长,您从来不喝咖啡的。";
尉佑没好气的睨他一眼。";在医院的时候,我的口味变了。";
";这一变可真多,您昨天晚上也没吃多少生鱼片。以前,那些分量是您拿来当点心吃的。";崔管家以近似喃喃自语的口吻说着。
他耐着性子,忍住火爆的脾气,心里嘀咕这老管家还真是罗嗦。";医生嘱咐我要吃消淡一点的食物,生鱼片太补了。";
";既然这样,更不应该喝咖啡了,太多的咖啡因也会影响到您的健康。";
忍无可忍的尉佑猛抬起头,双眼迸出火花。天知道,他只是要喝杯咖啡而已,还要接受犯人式的询问。
面对主人的怒气,崔管家无俱无畏地回视,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他像是第一次看到主人般地仔细瞧他。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霍叔推门而入,爽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会长,您起得可真早呀!既然如此,我们开个早餐会报如何?";
崔管家识时务地转身离开,尉佑也松了一口气,往后靠向椅背。
";怎么了?早上的脾气还满暴躁的。昨天晚上的新婚之夜,力不从心吗?”霍叔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嘴角泛着男人才懂的笑容,苍白的眉尾还挑了挑。
";她是嫂子。";对霍叔的揶揄,他凝然以对。


";她是杀人凶手。";霍叔眉角在瞬间下垂,用冷酷的语气更正了尉佑的用词。
";我们没有证据。";尉佑的语气不甚坚持肯定。他怎么能在心里为花羽君判刑的同时,又为她辩护呢?
";我们没有吗?";霍叔严厉地反问。
尉佑耸耸肩,不置可否。
";好吧,姑且不论有没有证据,但在龙传会的家规里,如果要惩罚一个人,是受刑者自己要能够澄清冤屈,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而不是有证据才能办。她能吗?她能为自己伸冤吗?";随着音调渐高,霍叔满布皱纹的脸胀成肝红色。
尉佑沉默了半晌,回想从见到花羽君之后的一切;她在病床前的哭泣忏悔,对相关事情的消极静默,在在无法表明她的清白。
从她的反应中,他知道她非常明白自己正在承担着至少是共犯的罪嫌,但她却一直没对这事发出任何声音。这可能意味着两种情况;第一、她是勇于负责的人,有罪就扛下了。第二、清者自清,她懒得洗清没犯的罪状。但,怎么说她就是一句话都没吭。就这样,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有罪,包括他。
";她不能。";尉佑叹了一口气,诚实他说。
";那她就是有。";霍叔得意他说。";不过,短时间内我们还动不了她。";
";为什么?";
";她还有利用价值。";
";就像我一样?";尉佑露出了自嘲、无奈的笑容。这个临时被徽召的任务,不仅愈来愈艰困,还严重悖离了他的行事原则。当初因厌恶血腥、虚伪、权谋而离开龙传会的原因,又一一地回来了。他不禁想到,自己和花羽君一样,在这场棋局里,都只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是不同的。";霍叔的眼里,泛现难得的怜爱。两兄弟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很早他就知道,这对孪生兄弟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骨子里却是两个人,尉佑最后的选择始终在他的意料之中。
对尉佐,他倾尽全力扶持,有着如父亲一般的骄傲感,却又带着尊敬。而尉佑,就像他永远关爱的孩子,爱他就是给他足够挥洒的空间,不要将他绑在身边。
";你虽然离开了龙传会,但身上流的永远是龙传会的血,这条血脉纵使你想切也切不断的。";
两人因陷入回忆而沉默。女仆将尉佑指定的早餐端出,又迅速地退回。
";花流会那边情况如何?";尉佑回了神,转移话题、
";你昨天回家的消息虽然已经传到花流会,但他们仍是蠢蠢欲动,只不过将行动化明为暗。京都有一个工程大案,婚礼举行前已经和花会长协商好;花流会答应退出竟标,让龙传会可以得标。但最近有消息传出,花流会打算暗中挂人头,参加竟标,抢下工程。";
";我们怎么做?";尉佑狼吞虎咽地吃着三明治,酸黄瓜的味道沁人口鼻,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思念这个味道。
霍叔看着他不顾形象的馋相,不禁觉得好笑,这阵子的确太为难他了。";这工程是发给最低标者,若以太低的价格得标,对我们来说又没有利润,因此,每家都想知道对方的底价是什么,才可以赚取最多的利润。如果,我们可以放出假的、较高的底价,花流会肯定会以低一点的数字竟标,届时,我们便可以顺利取得工程发包权。";
";这对策不错,问题是要透过什么管道放出假消息,而不会让花会长产生怀疑?";尉估虽然浑身是艺术文学家的气质,却遗传父亲精明的脑袋。
";这个人必须是他信得过的心腹。";霍叔若有所思他说。
";这个人必须要有机会可以接近龙传会的机密。";
咖啡的香醇浸入身体,尉佑觉得整个人都苏醒了。两个人一搭一唱。
";换句话说,必须是花会长派遣在龙传会卧底的人。";
";一切都要安排得自然,连卧底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上当了。";
";得到的消息表面上必须是第一手的可靠消息,不能让花会长对消息的可信度存疑。所以,卧底的人一定是要能接近龙传会的核心人物。";
在霍叔强调";核心人物";四个宇后,尉佑也完全清楚了他的打算。";我想,我知道你所谓的人选了。";
";这就是短时间内还不能对她动手的原因。";霍叔对尉佑聪颖的领悟力满意地点头。
";这条管道是可行。唯一的问题是,她知道我对她还有防备心,此时若给她任何消息,她都会产生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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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竞标日期还有两个月,你有的是时间改善这种情况,让她充分地信任你。";
";我该怎么做呢?";尉佑苦笑着。
";美色不是女人的专利。男女之间的信任感,往往起于rou体的紧密程度。你可以假装沉迷于她的美色,让她以为你对她不再有防备心,以后,你说的任何话自然都是'真心话'。";
";我没有办法,她是嫂子,尉佐的妻子。";尉佑两眼直盯霍叔。要他耍权谋、尝血腥,他都可以强迫自己闭着眼晴、昧着良心去做,唯独这件事
";她不是。";霍叔看出了他的困难。";他们只是拜过堂,还不是真正的夫妻,顶多她也只能算是他的女人罢了!";
霍叔用仪式来区分关系亲密与否的方式,他不甚认同。他们都没有办法确认花羽君在哥哥的心中,到底占有多大的分量。万一,哥哥对花羽君付出真心
";等尉佐回来之后,关系怎么处理呢?";尉佑试着逃出困境。";我想,尉佐不会乐于知道我趁他昏迷的时候,去碰他的女人。";
";哈!这你就多虑了。";霍叔大笑着,用手指缠绕胡须。
";什么意思?";尉佑皱起眉头。
";花羽君不会成为你们兄弟之间的障碍。";霍叔的眼睛,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因为";
";因为,她根本活不到会长清醒过来。";
此刻,他领悟到自己纵使想为花羽君留一条生路,霍叔也会不惜任何代价亲手毁了那条路。他叹口气,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我希望到时候我有权选择是否成为那个执法的人。";
回答尉佑的是一片安静。
四月,在台湾应该是太阳的天下了,但在日本,阳光威力削减不少。阵阵冷风吹来拂去,成为人与阳光的阻隔。享受惯台湾酷热的尉佑,即使来了数个月,还是无法让身体适应日本的寒冷。身上穿着厚厚的毛料衣,府邸走一圈,就属他穿得最多了。
看着窗外发芽的嫩绿,尉佑心情异常烦躁。进府邸近一个月,他真正待在这里的时间,却是微乎其微。四大天王每天带着他东奔西走,不是分会例行会议就是重要干部的喜庆婚丧,要不然就是帮派冲突的协调与干旋。龙传会这几年的确闯出了一片天地,尉佐深受道上人的推崇,许多帮派间的大小纷争,都会请他过去当仲介人排除纠纷。
除此之外,霍叔还安排了不少商业考察行程。尉佑这才发现龙传会的资产可以与日本前五大企业媲美,丝毫不逊色。继任以来,尉佐充分发挥商业经营的天分与手腕,将龙传会每天丰厚的现金收入转投资到其他的行业,适逢日本经济不是气,得以用最低的价格承接许多摇摇欲坠的公司行号。三年来,不断的投资,获利后又投资,龙传会已经一半跨大了正常行业。
这一步,是尉佐打算让龙传会改革的第一步。将龙传会漂白,是他的最终目标。
尉佑感慨地叹了口气。在这种攸关未来的重要时刻,他能想像哥哥此刻躺在病床上,如果仍有知觉会有多么焦虑。其实哥哥已经将计划都拟定好了,他这一个月,接的就是照着他的计划进行。与花流会的联姻就是计划内的一部分,花羽君就是他在假扮期间内,必须承接的任务之一。
从回来第一天晚上他拒绝她的邀约之后,她便刻意回避他。两人房间的共通门,再也没开过。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到家不是深夜也是入寝时间、有时还必须在外过夜。这么忙碌的行程,他们一整个星期看不到几次面。
如果早上在餐桌上碰到,她会不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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