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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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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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贝司。〃他答的波澜不惊的。我确信他没醒。
  〃上床。〃我拉他。
  〃哦。。。。。。啊?〃他居然又在喊。
  我压着他躺下的,真硌人,可我不想起来。整个儿一扇儿排骨。
  他不动,手圈上我,然后吧。。。。。。
  硌人的东西似乎又多了一个。
  〃白天你干嘛啊?大早晨你。。。。。。〃他没继续往下说,估计他自己也感觉他下面那玩意儿硬得不像话。
  我看着他的侧脸,他斜眼儿看我。
  何岩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居然也有那么较劲的时候。
  想着昨天夜里我那个状态,真恨不得给自己俩大嘴巴再踹自己几脚。
  就是知道我自己的神经不那么坚强,就是知道事儿积累到一定程度我可能没法儿承受。我给自己找了那么好的解决办法:不想,不在乎,不关心更不去计较,这法子屡试不爽。可,昨天,在白天这儿,失灵了。
  跟三年前比比,其实现在的境遇要好得多,起码白天不会毫无原因的打骂我,也不会口无遮拦的侮辱我,可三年前我一直撑到分开,而现在为什么我会突然崩溃?
  可能,我更受不了他对我好?
  不对,应该说,我受不了他没有理由的对我好。我害怕。当年他对我那样儿我都一门心思在他身上,何况现在他居然还能对我好?我潜意识里一直认为爱上白天等于是万劫不复,他不会对我动真格儿的,可另外一方面我确实又在幻想他能。。。。。。于是他的转变跟他对我称得上好的方面,我都没法儿找出确凿的理由。
  拼命告诉自己他那不是认真的,可同时又拼命想相信他是认真的,一来二去,我昨天就那样儿了。真够丢人的。
  按说我那么折腾,白天完全有理由揍我,可他连狠话都没撂下一句。
  他一句让我跟他回家,让我高兴了一宿,也难受了一宿。
  我觉得我挺没骨气的,昨天那么追问他都没正面回答我,就一句让我跟他走,我就能理解为他在以一种更婉转的方式来告诉我那个我想知道的答案。他如果只是想玩儿,他没必要把我放他家里碍眼。想见不想见都得见,难受不难受?他如果对我真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他把我弄他家去,除非他疯了。
  我,不会做家务,人又没劲,不喜欢说话不喜欢逗乐儿,贝司弹得那叫一个憋屈,没什么长处还老抱着游戏机就知道玩儿,唯一能称得上优点的就是我能画漫画儿,自认为画得还不怎么好。把我这么一人弄他家去,他那不是玩儿,他那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绝对的。
  认知到这一层面,我就没法儿再抑制心里涌出的雀跃,那种美梦成真的难以置信,那种充斥满整个身体整个大脑的幸福感、满足感。。。。。。
  可。。。。。。
  这是真的么?我能就这么相信么?
  我还有办法不相信么?
  可。。。。。。片儿警。。。。。。
  我跟片儿警呢?
  本来认为白天绝对是在玩儿,我还有理由去忽略,继续跟片儿警在一起。而且片儿警带给我的安心,他对我的关心和用心,这些在昨天之前我居然还贪婪的想继续下去。我从来不曾仔细想过,我怎么能这样儿知道片儿警对我如此认真我还能瞒着他跟白天胡来。
  要么我说在片儿警面前我就是一混蛋呢,知道白天随时可能把我给扔了,所以我就拽着片儿警垫背。虽然一开始跟片儿警在一起的时候白天还没出现,一开始我也确实打算好好跟片儿警在一起,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也跟着变了。
  单纯的想要找个人平静的生活下去,变成害怕一个人面对痛苦需要拉一个人来陪。明明这么自私,还一直死活不承认。我真不是个东西。
  胡思乱想具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醒了之后头疼,并且昨夜那些混乱又再度回到脑袋里。
  白天跟我说什么我都没仔细听,胡乱回答一气,直到他把我压到床上我才回过神来。
  我晨勃,我知道我硌着他下面儿。他压着我,我直觉就上去围住了他的脖子。而后,我感觉到硬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他那儿也开始硌人。
  我问了句没意义的,白天你要干嘛?
  白天没吭声,光盯着我脸看。
  他那眼神儿吧,有点儿挑衅,有点儿Se情,有点儿兴奋,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妈的,意思我硬你不硬呗?你那儿不也正硌着我呢么?
  我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脑袋靠过去,他的左耳戴着那个我送给他的耳钉,此刻看着他的耳朵,我突然很想吻他。我左脸贴着他的左脸,伸出舌头,试探性用舌尖碰了碰那枚耳钉,跟着又去舔他的耳廓和耳垂。
  当我把舌尖伸进他耳内的时候,我听见他倒抽了一口气,我翘起嘴角,收回舌头,开始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印下细碎的吻。
  他压着我的身子稍微抬起了一点儿,我特别顺利就往下挪了挪,他的锁骨很漂亮,我嫌他的衣服碍事儿,干脆拽着衣服下摆往起掀,他坐直身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扯掉,又要来脱我的衣服,我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倒在床上,头一次,我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他被我推倒的时候皱了下眉,可很快就松开了,我没再笑,睁大眼睛直勾勾看他,他眯起眼睛,翘起嘴角看我。
  原来即便我处于高处,我仍旧不是他的对手。趴下吻他因为我不想继续跟他对视,对不过他,所以我干脆亲他,从锁骨到手臂的纹身,从前胸两个凸起到他腹部结实的腹肌,舌头配合着嘴唇,每舔他一下儿,都能打乱一次他的呼吸,我喜欢听他那样儿的声音,光是喘气就让我兴奋,我就会更想舔他,舔遍他身体每一寸皮肤。
  他的裤子是被他自己拉下去的,他那根东西一下子蹦出来立在我的面前。
  〃喜欢舔是么?跟狗似的。〃他话音里略带笑意。
  我压低身子,抬起头,在他的注视下,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荫茎的顶部,他整个人一颤,我张开嘴,把那个顶端轻轻衔入口中,享受着那坚硬的部分顽强顶着我舌尖的滋味儿。他略微弓了弓腰,我知道他想进入我嘴里更深的地儿,我只能尽可能张大嘴巴,希望能把他整根都塞进嘴里来。
  他那儿,很大,我很难把它整根吞进去,动辄就要顶到嗓子眼儿,顶得我很难受,可我又特别想把它整个儿含进来,于是我边吞吐,边用舌头舔弄他那儿,还边跟自己较劲。舌头上能感觉到他荫茎上凸起的血管,我使劲儿让他顶我一下儿,受得了我就继续,受不了就暂时让他退出来点儿,我去亲他,吸吮,不时制造出啧啧的响声儿,淫靡的感觉四溢着。
  这么弄他,他一定很舒服,我偶尔抬头,总能看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的嘴跟他的荫茎交合的部分,有点儿恶作剧吧,我就会松开嘴,只用舌头在他面前表演,每当这样儿他就会加重喘气的声音,可这么玩儿,我自己也痛快不到哪儿去。
  早上起床我下面儿一直立到现在,伺候他的时候我不仅觉得自己那根东西涨的难受,在那之后的某个地方深处,也明显开始欲求不满。有点儿无法自制似的,那儿,里面,内壁总在不断收缩,渴望着嘴里这根东西能转战到那儿去,可看看白天,他躺那儿没一点儿要动的意思。
  毛主席那句话突然钻进脑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跨在他身侧的两腿一使劲儿,站起来,他一直在看我,起来之后我反而又不急着脱裤子了。
  先走到床边儿,蹲下跟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润滑剂,丢到白天身边儿,我又折回去,站白天边儿上,让他盯着我,我慢慢把裤子脱掉,他还是没动。没辙,我再次跨到他身上,慢慢往下压。
  可,这个动作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润滑剂弄好,我也找对了位置,怎么都放不进去,他那儿就硬着顶我,顶得我特挠心又吃不到,急得我直冒汗。
  白天却在笑。
  笑个鸡芭啊。。。。。。心里狠狠骂一句,嘴上没带半个脏字儿。
  〃诶,还是你来吧。〃
  〃怎么来?〃他显然在使坏。
  〃就。。。。。。进来啊!我放不进来。〃我忍着想踹他的冲动咬牙切齿说。
  〃就这样儿?〃
  他说着话随便用他那东西顶了我屁股一下儿算了事儿,真能把我给气死,我决定,用绝招儿。
  站起来转个身仍旧跨在他身体两侧,扭头看他,他一脸莫名其妙,我心想要是这招儿也不管用那丢人就丢大了。
  我趴下,把屁股撅给他,后面儿还是有意无意的微微一张一合,就着润滑剂用手套弄他的Rou棒,再装作不经意扭动一下自己的腰部。。。。。。
  事实证明,这挺奏效,他是把我给扑倒的,劲儿特大,然后又特直接特粗鲁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觉着,他刚才那都是装的,硬撑,就想看我出丑呢吧?要不他能这么迫不及待刚一插进来就开始大幅度进出么。。。。。。
  我没能继续想下去,他一下儿紧跟一下儿用力的冲撞让我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我从粗喘到呻吟,音量继而变大,这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为了避免被楼下听见,我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
  很快我就She精了,射了自己一手,还连累了下面的床单儿。之后白天再继续进出我的身体,我就只能感觉到难受了,我用力收缩着后面儿的内壁,这么夹紧他,他应该能快点儿。
  果然没多久白天掐着我的腰也射了,他习惯性往我身上一压,我腿一软,直挺挺趴到了床上,他还压着我,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不过,这么被他压着也没什么不妥,好像还挺舒服。
  不知道是白天压着我让我太舒服了,还是我太困了,从来没睡回笼觉的习惯,可今儿就那么又睡了过去。
  再醒,是被饿醒的,白天不在床上,我四处看了看,他在厨房。
  看着他在那儿叼着烟忙活,头一次有这种感觉,心里好像被什么牵动了一下儿,然后整颗心持续震颤着,可能这就叫窝心吧。Chapter 14
  白天
  七月中旬,何岩搬过来了。
  一块儿膏药就这么贴在了我身上。
  我生日第二天他就想搬,结果下大雨。
  从他家走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第二天就得搬。我说我不是法西斯,我也没命令你。是邀请。
  他听到邀请俩字儿眼睛里冒的光我一刹那都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周五他给我打电话,说都收拾好了,约的搬家公司周六。我那时候正要开始演出,就跟他说了一句那我今天去你那儿,他犹犹豫豫说,别了,床都收起来了,你过来睡不舒服。我当时听他那语气颇有小媳妇儿的风范。
  这会儿,一辆大卡车就载着这位小媳妇儿过来了。也幸亏不是轿子,能累死几个轿夫。绝对的。
  我真想不出来何岩那么点儿一屋儿能拾掇出来这么多东西。
  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不适合用来形容我跟何岩,至少不适用于现在的我们。周一我回来就开始收拾了,不要的东西扔,能规整到一起的规整到一起。真的,说实话,打我搬来我没拾掇过,也就燕儿看见什么整理整理。燕儿一直没跟我联系,我想那晚我就那么扔下她走了,她大概明白了什么。我也没去联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让我说我找了个男的完了咱不玩儿了?歇菜吧。
  老实说我没想到何岩真会搬来,我就那么一说。。。。。。他就。。。。。。
  但要说我没当真,那我收拾屋子干嘛?
  反正一切都莫名其妙的。
  周三周四两天大家来排练也都注意到我这儿的变化,一个个问嘛的都有,阿杰还猜是燕儿离婚了。我都无语。我也没说谎,我说何岩要过来住。哥儿几个没有往歪了想的,都觉得挺正常。是,我一开始就说了何岩是老朋友。唯一算谎言的是,我说何岩自己的房子到期了,房东不肯再给他续租。
  〃白天!〃何岩出了不少汗,落日在他身后越陷越沉。
  〃干嘛?〃
  〃我床。。。。。。〃
  〃扔。〃我就给他一个字儿,这没脑子的东西,又不是没来过我这儿,带床不是有病啊。
  他抓着头,良久挤出一句话,〃我床比较舒服。〃
  〃舒服个屁!〃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下去倍儿爽,〃软的跟什么似的。〃
  〃可是。。。。。。〃
  〃成。放院子里,你睡院子。〃我这会儿瞅见一个搬家工人拖着琴套儿往过走,一嗓子就喊出来了,〃妈逼干嘛呢!〃给那小伙子吓的一哆嗦。
  我拿过琴,拆开琴袋,靠,居然是何岩以前用的那把。上礼拜跟他家看见琴我没以为还能是这把。。。。。。
  〃没事儿没事儿。〃何岩老好人,〃反正都是不要的了。〃
  我直接给了他后背一拳,拿着那把琴进了小屋儿,找到一空琴架子放了上去。那把贝司上的鹰头栩栩如生,就像何岩的眼睛,死瞪着我。
  搬家折腾到晚上九点才结束,不赖工人不麻利,何岩来的晚,三点多才到。想来是今天也没耽误工作。我没让他周一就行动,就是怕耽误了他。
  到了那张床何岩真给留在了院子里,这会儿这位就那么赖在那床上,扯着脖子问,〃白天,饭什么时候好啊!〃
  我正往锅里放盐,张嘴就给他一句:〃催你妈逼催!〃
  他不吭声了。
  等往出盛菜,我从小窗户看出去,何岩跟死猪似的趴在那床上。嘿!他就还真不怕蚊子。我也没心思搭理他,太热了,大夏天守着炉子扒皮都没用。
  简单炒完几个菜,我喊何岩端饭,喊一声没动静,喊两声没动静,我顺手扔出一勺子,何岩跳了起来,没站住又趴下了。他爬起来使劲儿揉眼睛,我发现他是刚醒过来。好么,热烘烘、蚊子吵闹,他竟然能睡着?
  〃勺儿。。。。。。〃他摸索起勺子,举着。
  〃你饿着吧。〃我不搭理他,进大屋儿,开灯,放桌子,而后端菜。等端着米饭锅进来,何岩已经坐在了桌边儿。
  〃鸡蛋果然摊着好吃。〃他叼着一大块鸡蛋正往下咽。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挤兑他,〃没错,跟你胸脯似的。〃
  何岩噎着了,努力往下咽,等气儿喘上来,他说,〃摊鸡蛋也是鸡蛋。〃
  我看着他,手不自觉的就抬起来了,他这是讽刺谁呐?
  〃冰箱里有冰镇啤酒。〃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你自己进冰箱吧。〃我点烟。
  何岩隔着纱窗问,〃把何岩放进冰箱需要几个步骤?〃
  我站起来,他赶紧往厨房钻。
  酒放在桌上,果然冰凉。何岩来了,家里现代化也来了。
  吃过饭,不到十一点,我跟何岩讲,住这里没问题,也是我让他来的。可没规矩不成方圆,规矩如下:一,打游戏不能太大声;二,东西哪儿拿的放回哪儿去;三,房间我一半他一半,界限就是床,从床中间开始往北归他,往南归我。
  何岩表示同意,不住点头。
  然后我俩各自干各自的。
  关于房间划分我是琢磨过的,我这边儿除了电脑桌、电脑、大衣柜什么都没有,电视、游戏机搬到他那边儿了。这会儿加上他的游戏机、游戏碟,一个小柜子给塞的满满当当。可这似乎有些多余,我的电视给他的电视当了垫脚的,同样我的游戏机也给他的游戏机骑着。何岩也不嫌累,站着打游戏。
  我看了他一会儿,开始弹琴。
  有风从窗口灌进来,混上屋里的冷气,一点儿不恼人。我觉得今天特别舒服,不知道是天气,还是。。。。。。
  我弹了挺久,何岩一直打游戏,肩膀觉得酸疼了,我问他,〃你不睡啊?〃
  何岩扭脸看我,〃这才几点。〃
  我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去揉肩,好像昨天回来睡觉姿势没掌握好,再加上开着窗,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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