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必须承担起责任来,你这个样子………。”爸爸还想说什么,但被妈妈打断了。
“儿子,你是说你们没有过,但她怀孕了,你是说不是你的孩子?”
我点头,续而又摇头,心乱如麻。
爸爸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和妈妈面面相嘘。
上 有一种伤害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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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说一定要到新婚之夜,才会交给我一个完整的她,我也认为男人如果不能给女人一个家之前,最好留给女人一个完整的身体。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和箐交往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压抑着没突破这条底线,当情欲不可遏制冲击我的时候,都是箐用手帮我疏导出去。
我们没有做错!
“不行,这事情必须跟她说清楚,我儿子不能娶一个放荡的女人!”爸爸站起来,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在房间里面踱了几圈,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喘着粗气又在门口停住,转回头命令妈妈:“你去,把她叫起来,今天就让她走”。
被叫醒的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愕然,不明白傍晚还和蔼可亲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这么愤怒,那时的她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鸟,用她的惊恐面对着我的父母的指责。我从来也不知道妈妈竟然有这么尖刻的一面。
“都跟别人怀了孩子了,怎么还跟我儿子来往?”
“没有,不象你们想的那样。”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始为自己辩解。但显得她很害怕,语气因为爸爸妈*责问显得苍白无力,反而更增加了他们对自己判断的肯定,言语也更加刻薄。箐转过头,向我求助,我不敢面对她凄婉欲绝的眼光。
“我们家不欢迎你,滚!”爸爸发出最后的声音。
箐掩面冲了出去。
三天了,我没有找到箐。
那天晚上,随着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被生生地碎裂无数小块,每一块都似乎反射出一个卑鄙无耻的我,让我不安。我站起来,想去追箐,却被妈妈拉住。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爱箐,无论如何都要和她在一起。我想我是疯了,这三天来我肯定是疯了。我疯狂地寻找着,在这个城市的车站、码头、大街小巷以及任何箐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着。她离开我们家的时候没有钱,她能到那儿去呢?
箐能在哪儿呢?
我想呼喊,声音已经嘶哑,想奔跑,双脚已经沉如铅块。我感到了身体的极度疲倦,终于绝望,我要回家。
爸妈都在在等我,等我吃饭,看到我回来,妈妈给我放了双筷子。我拔了两口饭,食不知味,放下,站起来走进厨房,把刀拿出来藏在身后。
是该做点什么让爸爸妈妈知道我心里究竟有多痛的时候了。
“你们让我去找她行吗?我要去找她!”
“就算你找到,我们也绝对不会让她进门。”
“你们接受她好吗?不管她怎么样,我终归爱她,”
“不行,怎么能让这样的女孩进我们家门,绝对不可以。”
“可是我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了。”
“瞧你那点出息。”
“忘了她吧,我们也是为你好。”
多动听的理由?为我好,就可以把我的箐从我身边赶走?箐离开了我三天,我的心已经被砍了三刀,是否要我剥开身体,让你们看看,我心上面的伤痕,究竟有多深。
刀光起,对准手臂落下,妈妈抓住了我握刀的手,但是刀还是在手臂上划开了道伤口,鲜血飞溅,表达不了我的痛苦。甩开妈妈,刀光又起,仍然是对准手臂落下,手又被爸爸抓住,划开的伤口更浅了很多。甩开爸爸,刀光再起,继续对准手臂落下,迅速下落的刀锋割开肌肉碰触到了骨头,我感觉到了疼痛,箐出现在门口惊呼着向我扑来。三天里她去了那里不重要,关键是她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冲她笑,然后放心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凌晨,伤口已经被包扎缝合。睁开眼睛看着床边一直守候的箐,努力地冲她微笑,用没受伤的手紧握住她的手。
手很小,有点凉,跟我第一次握住它们的感觉一样。
“我发誓,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男人的手碰过我。”箐的眼睛里有泪。
“你一定不可以离开我!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箐拼命地点头,死死反握住我的手,看来她是吓坏了,只有握住我才会感到安全。
上 箐的离开
二十三
出院,回家休养。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受到了最无微不至的照顾,箐和妈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的身边。中间箐很想和妈妈做出解释,妈妈总在箐开口的一瞬间巧妙地岔开话题,神情淡淡的,没有了刚见到箐时的和谐与融洽。
或许,是我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办?妈妈肯定不喜欢我了。她连听我解释都不肯。”
“没事,慢慢就好了,爸爸妈妈都不是固执的人,不听你解释可能是在生我的气。也怪我实在太冲动了,不该动刀让他们动怒,回头我跟他们道歉他们就不会了。”
在妈妈终于给我们腾出二人空间的时候,箐忍不住哭了。我把箐往上拉拉,用舌尖舔去她的泪水。
“这三天你都去那了?”
“我没去那,也不知道去那,就在附近转悠来着,后来看你出来找我,就在你后面一直跟着,听到爸*喊叫声就推门进来了”
“那你……。。”,
箐的嘴唇却压过来,吻住了我。
从来没有见过箐这么激烈地投入,她的唇火热,舌头骄矢灵动,身体发烫,手在我身上探索着握住那儿,早已硬如钢铁。
“我想要它。”她说,声音细不可闻。
“现在?”
“嗯!”她点头,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让自己赤裸,又轻轻为我除去衣服,动作象一个尽责的妻子。
我最后一点理智迅速崩溃,压上去吻她。她回应着,下面逐渐湿润。
我没有经验,只依靠本能去冲击着,进入得并不顺利,很长时间才冲破一重重的阻隔,探到最里面。我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到箐因疼痛扭曲得几乎变形的脸,怜惜她的疼痛,我停止动作,吻她。
“很疼吗?”
她点头,续而摇头,双臂抱紧我。于是抽动、喘息、释放,完成了向一个男人的彻底转变,我心满意足。箐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我,慢慢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她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顺着她眼光寻找,床单上除了些许痕迹以外,干净异常。
“为什么没有血?”她转过头看着我,眼光里满是惊恐。
我心里暗笑:“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思想!”本想顺嘴跟她开个玩笑,看着她有点发抖的样子,我突然间明白,她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间的原因。
她想证明。
“怎么会没有,我怎么会没流血?”
“你别太在意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她显得更激动,低声开始抽泣。我赶忙坐起来揽住她的肩膀,拼命在脑海中找寻着那些从书上、电视、电台、网络上收集来的各种这方面的知识,低声安慰。她在我身边躺下,小猫一样蜷缩起身体,枕着我的手臂,依然不停地抽泣。
接下来的时间,爸爸妈妈对箐始终客客气气,却从不正眼去瞧她,就连箐在吃过饭想洗碗这种小事,妈妈都不由分说夺过来。从她的动作来看,他们虽然迁就了我,却不打算接受箐进入这个家庭。
误会已经存在,伤害已经形成,父母与箐之间,我该如何自处?
“我还是走吧?”
“那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爸爸妈妈,跟他们说清楚的。”
箐的眼神里透着无奈,我想着继续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还是先答应了她的要求,等我说服了父母再接她回来,她不想让我太为难。却没有想到箐就这样会在我生活中消失。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箐的信,信很短,只有几句话,每个字都透露出她在书写时的艰难,纸上沾满了她留下的泪水。拿着信,我冲进父母的房间,对着他们惨白的脸色,说了很多过激的言语,然后跑出家门。
“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不快乐,别再伤害自己,我会不开心的。”
我要去找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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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我却感到了茫然,我该去那里找?搜寻记忆,赫然发现和她一块卿卿我我的几年,除了在X城的记忆比较完整以外,其他的竟然一片空白。似乎她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关于她家庭的一切,所有关于她的家庭状况、家庭成员和家庭背景,甚至她经常和我说起的那个小城,我竟然也一无所知。
她能在那儿呢?
上 精灵薇薇
二十四
箐是个天使,那么薇薇就是个精灵。箐向我摆手,我升入天堂,在她离开同时掉入地狱。薇薇不同,她向我挥挥手,我既不会升入天堂也不会掉入地狱,我只能变成奴隶,——她一个人的奴隶。譬如她突然想起要在这个冬天的早晨要什么东西,那么我就得跑遍X城所有的商店去买她想要的东西,然后急巴巴给她送去,至于她收不收,还得看她对我的表现高不高兴。我不抱怨,对她的种种甚至有点无礼的要求,我都尽力去做,甚至还有点暗暗喜欢这样。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是我已经放弃了对箐的感情,为箐的离开所遗留下的真空急于找到一个填充?还是很多人会认为的那样,我爱上了她,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以致于忘记了一个男人,在感情方面所应该保持的强势?其实不是,只有我知道不是,是我欠她的,我应该还。从某方面来说,我这样做,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箐已经离开我一年多了,从开始时发疯似的去到处去寻找箐的下落,到逐渐承认她从我的世界消失,回到X城希望她能某天出现在我的面前等待的现实,让我极其无奈。而这种等待,让我的生活消沉而颓废。薇薇的出现,以及她向我提出的各种要求,无疑成为我摆脱颓废的一个最好的理由。所以,我做得心安理得。
薇薇搬到了我这里。她对她的父母说的理由是:“学校没有暖气,我每天晚上都冻得发抖,都已经好几次感冒了。”对我的理由却是:“你太需要人照顾了,我什么都会做,肯定能把你养得白胖胖的让婶婶高兴”。其实她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不能不答应,因为她来的时候,被子、生活用品等乱七糟八的东西已经让两个男生给扛过来了。我还有什么办法拒绝?当然,我们是分开睡的,她睡我的房间,我睡书房的沙发。后来我感觉老睡沙发不是个事,她肯定要在这里打持久战的,才不得已把书房的东西卖的卖,送人的送人,腾出地方又买了一张床才结束了睡沙发的历史。刚来的几天,她还郑重其事地在睡觉或者离开的时候,在门把手那,绑上跟头发来防范我的闯入。当然,她还要付房租。
“我没钱,那就拿劳动顶上,给你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算你请了个不要工资的保姆好啦。我可什么都会做啊!”
我急忙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观点。
她的确什么都会做。比如说,她会做一种面汤,就是把面放在碗里和开,搅均匀了后到进开水锅里,然后搅动,等锅开了打两个鸡蛋就可以吃了。一种类似于北方大街上卖的糊辣汤的东西,也挺好吃,可惜她的火候差了点,不是过了火就是火不够,害得我不得不强忍着呛人的焦糊味,咀嚼着大块大块的里面还是生面粉的面疙瘩喝下去。再比如说,她很勤快地给我洗衣服,衣服洗得很干净我没什么话说。可惜她每次都忘记掏衣服的口袋,把里面的人民币、通信薄,甚至手机都一块洗个一塌糊涂,害得我每次一进家,什么都不做也得赶紧把衣服里面的东西全掏干净了放起来。再再比如,再再比如什么来着,我不敢说了,因为她已经在积极地练习炒菜了,如果我不想吃过咸或者焦黑如炭的菜的话,最好还是赶快去体谅一下她辛苦的劳动,说一大堆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请求她能把这些东西让给我做。
“我做的怎么样?”她媚眼如丝。
“好吃极了!”我狼吞虎咽。
一个月后,她给我称体重,我竟然比以前胖了2公斤。我正奇怪称得是不是不准确,她却欢呼着打电话给我爸爸妈妈报喜。
妈妈少不了又猛夸她一顿。
因为爸爸特别喜欢女儿,我的妈妈,一直把没有能给爸爸生一个女孩引为终生憾事,无疑他们把薇薇当成一种缺失的补充,一直给她极特别的关爱。再加上薇薇的母亲和我的妈妈是闺中密友的关系,说薇薇也是我父母的女儿,一点都不为过,他们对她的娇纵和爱甚至远远超过了我。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和薇薇发生牵扯不清的感情,对于我们双方的家长,是件不容易交待的事。我知道,薇薇或许是喜欢我的,可怎么又能肯定这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感情呢?和薇薇小时候的那次朦胧的接触,长久以来,我坚持认为无非是薇薇在懵懂无知的状态下,才会被我轻易侵犯罢了,延伸至今日,要还对她抱有幻想,也太禽兽了点,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更何况箐在我记忆里一直无法删除,我始终坚持相信她有一天肯定会回来,和我继续生活。所以我认为不可以再这么下去,必须跟她讲清楚,打消了她的念头才好。于是我和她谈箐在一起时的快乐,对箐的思念的辛苦等等,试图让她了解我对箐的感情。然而她总歪着头夸张地望着我,让我酝酿许久的勇气瞬间无影无踪。
“我见过她哦!”
“你见过?”
“是啊,就是那次你把自己砍住院那次,我和妈妈去看你,可惜你睡着了。我还跟她说话了。”
“你们说什么?”
“不告诉你!”她白了我一眼,“她其实挺漂亮的嘛。就是………”
“就是什么?”
“她胸没我大!”说完,她向我再次骄傲地挺挺胸,然后一溜烟跑回房间去了。
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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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她的胸部确实比箐大。箐的Ru房需要我收拢一半手指完全掌握,而她的需要我得完全张开手掌才行,并且与箐相比更坚挺、饱满、浑然天成,圆圆地犹如两个大小适中的碗倒扣在胸前。她的皮肤颜色极好,是那种泛着象牙光泽的奶白色,细腻得连汗毛孔都几乎寻觅不到。腰肢细软,臀部翘翘地两个半圆,大腿从根部往下拉出条完美的直线,脚踝和脚弓结合得无懈可击。那天,她喝多了——这是她后来坚持要我必须相信的说法——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的时候,我真的很惊叹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创造出如此一个美丽的躯体。现在她一身洁白的婚纱,美丽得犹如童话里的公主,从影楼的化妆间出来的时候,我不可抑制地回想她那天的裸体,否则的话,我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努力驱除对婚纱里面她的身体的想象,我赶忙跑过去,搀扶她,因为她看不见。她说的,她什么都看不见,她是个盲女孩,美丽得让人心碎的盲女孩。
我得相信她说的话。
她那天心情极好,我得到了出来陪她逛街的机会,陪她逛到了11点。当然,什么也没有买到,因为她什么都不想买。在拉我到一家肯德鸡吃饭的时候,她边喝可乐边四处张望,眼光很快就被一家婚纱摄影影楼里面漂亮的婚纱吸引,然后她就不说话了,咬着下嘴唇看着我。我暗暗叫苦,这家影楼,是X城最高档的一家,无疑也是宰人的刀最锋利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