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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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战兵王- 第9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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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阿南惟几微笑着说道,“你有什么建议,尽管说。”

    冈部直三郎说道:“大将阁下,在中国有一句谚语,叫做知耻而后勇。”

    “知耻而后勇?”阿南惟几若有所思道,“这句谚语我听过,很有道理。”

    “哈依。”冈部直三郎顿首说,“对于那些在战场上吃了败仗的将领,我们最好不要一棍子打死,还是应该给予他们重新证明的机会,而且,卑职要信,这些将领在吃了败仗后,一定会从中汲取教训,勇于革新战法。”

    阿南惟几默默听着,并没有马上就表态。

    冈部直三郎又说道:“那么,在将来的战斗之中,这些败军之将就可能有优异表现,尤其是面对曾经击败过他们的敌人时,他们将会比别的将领更加具有战斗精神,因为只有打倒了曾经击败他们的敌人,他们才有可能翻身。”

    冈部直三郎说完后,办公室便立刻陷入到寂静中。

    看到阿南惟几半天没有说话,冈部直三郎心下便有些忐忑。

    不过就在冈部直三郎患得患失的时候,阿南惟几忽然说道:“冈部君,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另外一句谚语。”

    “另外一句谚语?”冈部直三郎茫然,“还请大将阁下明示。”

    阿南惟几盯着冈部直三郎的眼睛说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停顿了下,阿南惟几又说道:“冈部君,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些高级将领在徐锐手下吃了败仗之后,会在心里留下抹不去的阴影?那么下次再面对徐锐的时候,他们就不要说汲取教训然后革新战法,只怕未战就已经先怯,不打就已经先输了。”

    “哈依。”冈部直三郎汗颜道,“大将阁下明鉴,卑职莽撞了。”

    “呵呵,冈部君,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南惟几连忙摇手,又说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你刚才说的不正确,我只是想跟你说,究竟是知耻而后勇,还是败军之将不可言勇,需要因人而异,这个就需要你去把关。”

    冈部直三郎顿时间目露喜色,问道:“大将阁下,这么说你同意了?”

    轻轻的点了下头,阿南惟几又问道:“说吧,究竟是哪个家伙逃回来了?”

    冈部直三郎忙道:“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人,阿部君、安达君还有马场君都安然脱险,并且已经逃回张家口,只是担心大本营追究责任,所以才没敢露面,这次卑职来北平觐见大将阁下,他们还专门托卑职替他们说情。”

    说到这停顿了下,冈部直三郎又道:“不过,卑职之所以说刚才那番话,并不是出于对他们三人的同情之心,所以想替他们开脱,而确实是认为他们三个可堪大用,尤其阿部君还曾获得名将之花美誉,这次失利也与他没有关系。”

    “这个你决定吧。”阿南惟几摆手说道,“毕竟冈部君你才是驻蒙军司令。”

    “哈依!”冈部直三郎便立刻向着阿南惟几深深一鞠躬,“多谢大将阁下。”

    谈话刚告一段落,一个通信参谋便匆匆进来,将一封电报递给了阿南惟几。

    阿南惟几看完电的之后立刻面露喜色,对冈部直三郎说:“冈部君,我这里还有个好消息要送给你,就刚才,因为分赃不均,徐锐跟傅作义起冲突了,徐锐的察哈尔独立团甚至还向着傅作义的部队放了警戒线,搞不好会打起来。”

    “是吗?”冈部直三郎道,“这可真是好消息。”

    阿南惟几又说道:“本来我还想多留你几天的,可现在既然出了这个情况,你还得尽快赶回张家口,然后尽快整顿好部队做好出击的准备,一旦徐锐的察哈尔独立团跟傅作义的三十五军真的打了起来,就是驻蒙军夺回绥远的机会!”

    “哈依!”冈部直三郎重重顿首道,“卑职这就赶回张家口。”

    “哟西。”阿南惟几欣然点头,又道,“冈部君,我会尽快让一一零师团赶到张家口向你报到,另外,我也坚信你一定能够在接下来的与徐锐的较量之中,展现出应有的风采,总而言之,绥远省就拜托冈部君你了。”

    说完了,阿南惟几霍然起身,向着冈部直三郎深深鞠了一躬。

    冈部直三郎便赶紧跟着鞠躬,说道:“卑职一定会竭尽全力。”

    阿南惟几又转身示意金光惠次郎取来一把装饰精美的短刀,然后将短刀递到冈部直三郎面前,说道:“冈部君,临别在即,我没有别的礼物送你,这把刀乃是多阿南家祖传,虽然算不上宝刀,却也是精钢打造而成,送你了。”

    顿了顿,阿南惟几又道:“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用这把短刀,插入徐锐的胸膛。”

    “哈依。”冈部直三郎深深鞠躬,又平举双手庄重的接过短刀,转过身扬长去了。

第1654章 包头谈判() 
阎锡山和鬼子都希望看到傅作义和徐锐翻脸。

    甚至就连蒋委员长也在暗中纵容这样的局面。

    在给傅作义的一封密电中,蒋委员长甚至很露骨的暗示傅作义,如果徐锐的察哈尔独立团拒不听劝,把持归绥不撒手,三十五军可以采取军事手段解决之,如果三十五军兵力不敷用,他甚至可以命令阎锡山的晋军北上绥远配合作战,而如果傅作义不信任阎锡山的晋军的话,他甚至可以命令卫立煌从中条山抽调中央军一部北上绥远助战。

    由此可见,蒋委员长多希望傅作义能够和察哈尔独立团打起来?

    蒋委员长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随着中曰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国民政府的生存压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绥解,现在摆在国民政府面前的主要矛盾,已经不是生存威胁,而是与共产党争夺敌后战场的控制权。

    为了要跟共产党争夺敌后战场,最近这半年多来,蒋委员长累计已经往苏鲁战区等敌后战场派谴了超过一百万军队,不过,效果却惨不忍睹,这一百多万军队进入敌后战场后,很快就成了伪军,脱离了国军的序列。

    当然,这也跟蒋委员长有私心,不愿把他的嫡系中央军派去敌后战场,而只愿意将庞炳勋、孙殿英这样的杂牌部队派去敌后战场,这些杂牌部队其实就是大大小小的军阀部队,他们在明知道蒋委员长是在拿他们当炮灰的前提下,还愿意老老实实抗曰打鬼子才怪,所以到了敌后战场之后,立刻叛国投敌也就并不奇怪了。

    总之,蒋委员长十分希望傅作义能够跟徐锐打起来。

    两人真要是打起来,无论最后是傅作义赢了,还是徐锐胜了,对于蒋委员长来说那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当然,如果可以自如选择的话,蒋委员长还是更愿意傅作义胜出,因为傅作义虽然说不怎么听话,但毕竟还是党国的将领。

    那么,阎锡山、鬼子还有蒋委员长的愿意能达成吗?

    徐锐的察哈尔独立团和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真能打起来吗?

    ……

    黑夜,空旷而又荒凉的大漠。

    一只夜鹰突然从草丛中惊起,呱呱叫着飞向了远处。

    片刻之后,原本一片寂静的地面突然间颤动了起来,一只野兔受到惊虾,从一处洞时洞窟中跑了出来,三窜两跳的逃进了另外一处更深的洞窟,下一刻,地面的颤动就变成了剧烈的震动,紧接着就有如雷的蹄声汹涌而来。

    又过片刻,一队雄兵便踏着月色风卷残云般冲过来。

    这队骑兵足有百余骑,马背上的骑士个个风尘仆仆。

    离得近了,才可以发现他们身上穿着八路军的服装,不过如果有人凑近了仔细看,就可以看到他们的右胳膊上还佩戴着一块臂章,臂章上绣着一颗栩栩如生的狼头,好家伙,敢情这一队骑兵就是狼牙大队。

    “吁!”奔驰在队伍最前面的冷铁锋轻轻一勒马缰,胯下战马便立刻放慢了马速。

    身后随行的那一百余骑狼牙便也纷纷跟着勒住战马,只片刻,百余骑便停了下来,雷声般的马蹄声顷刻消逝不见,只剩下战马那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从鼻孔间喷出来的热气,在初冬的月色下凝结成一道道的白雾。

    冷铁锋勒马回头,低声喝道:“邹超!”

    “有!”立刻有一名队员上前,于马背上敬礼。

    冷铁锋沉声问道:“我记得你就是包头本地人?”

    “报告队长,我是包头本地人!”邹超回答道,“在考入中央军校之前,我曾经在包头公学读高小,不过,我已经多年没回包头了。”

    是的,没错,邹超是冷铁锋从重庆带出来的二十余名中央军校学员中的其中一个,经过了半年多的相处,这二十余名队员已经全部融入到了狼牙大队的集体之中,包括邹超,现在他们都为自己是狼牙大队的一员感到自豪。

    冷铁锋点了点头,问道:“你想家吗?”

    邹超闻言立刻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我想!”

    “好,那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冷铁锋沉声道,“不过,除了探亲之外,你还要摸清包头城内绥军的布防情况并画成详图。”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又道,“我只给你半天时间,明天傍晚之前,必须将布防图交给我。”

    “是!”邹超啪的敬了记军礼,又问道,“队长,事成之后我到哪找你?”

    冷铁锋说道:“我们在赛罕塔拉的林子里宿营,事成之后你到那里找我。”

    “是!”邹超答应一声,然后一勒马缰转身扬长去了,冷铁锋遂即也带着狼牙大队转道去了包头东南方的赛罕塔拉,很快,原地便又恢复了寂静,飘浮在空气之中的灰尘也逐渐消散在于形,仿佛,这支骑兵从来就不曾出现。

    ……

    转眼之间两天时间就已经过去。

    这两天对于傅作义和叶启杰简直是度日如年,两天前,自从徐锐不辞而别、突然离开五原之后,就再没有音讯,叶启杰让三十五军通信处的人几次呼叫察哈尔独立团,对方都没有回应,那气氛真的是紧张到能够让人窒息。

    叶启杰是真担心徐锐会一怒之下开战。

    三十五军未必就会怕了察哈尔独立团,但是就以现在的情形,如果两家开战,那么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而让鬼子捡便宜。

    傅作义虽然不相信徐锐会如此之轻率,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兵者,诡道也,徐锐这家伙又素来以诡诈而著称,在这方面,小鬼子就曾多次吃过他的亏,所以,谁也不敢保证徐锐就不会把主意打到他们三十五军的头上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归绥的察哈尔独立团在放出警戒线之后,就再没有更进一步的过激行为,特别是在卫景云部后撤之后,双方就实际上已经脱离接触,那种剑拔弩张、让人窒息的气氛也稍稍有了缓解。

    不过,在徐锐没有主动来找他们之前,两人的心始终都悬着。

    好在,徐锐并没有让两个人等待太久,今天一大早,终于是有了徐锐的消息。

    让傅作义和叶启杰没想到的是,徐锐居然没去归绥,而是到了包头,这时候,徐锐就在包头的新编三十一师的师部,然后借用新编三十一师师部的电话,给他们打电话,邀请他们俩去包头,继续第二轮谈判。

    接到徐锐打来的电话后,傅作义和叶启杰立刻动身往包头赶。

    事实上,傅作义已经决定把北路军司令部搬到包头,这会儿徐锐又提出来要在包头展开跟他们的第二轮谈判,便索性将司令搬的搬迁给提前了,当然了,傅作义绝不可能等着整个司令部一起上路,而是提前跟叶启杰走了。

    “吁……”眼看包头城已经遥遥在望,傅作义忽然勒住缰绳。

    叶启杰和随行的卫队排四十余名卫士便也纷纷跟着勒住缰绳。

    傅作义于马背上遥望着前方地平线上包头城的轮廓,语气幽幽的对叶启杰说:“新吾兄你说,徐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为什么选在包头跟我们谈判?”

    叶启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或许是他的一种折中表示吧。”

    “折中表示?”傅作义皱了下眉头,不解的道,“这话怎么讲?”

    叶启杰说道:“从地图上来看,从五原到包头,跟从包头到归绥,都差不多远,五原是我们北路军司令部所在地,而归绥,现在则是被察哈尔独立团控制着,在五原谈判,那是我们的主场,他担心会吃亏,而如果选择在归绥谈判,则是他们的主场,又该轮到我们担心会吃亏,所以他才选择在包头谈判吧。”

    傅作义却摇摇头说道:“我却认为,这是徐锐发动的心理攻势。”

    “心理攻势?”这下轮到叶启杰不解了,问道,“总座这话又何解?”

    傅作义说道:“新吾兄,正如你刚才说的,五原是我们的主场,但在五原的第一轮谈判却谈崩了,现在他把第二轮谈判的地点选择在处于中间位置的包头,就是想借此对我们两个施加压力,如果第二轮谈判还是谈不拢,那么第三轮谈判就该在归绥了,而且,随着谈判地点的变更,他的立场将变得越来越强硬。”

    叶启杰说道:“至于搞得这么复杂么?”

    傅作义说道:“对徐锐,怎么估计都不过分哪。”

    叶启杰便轻嗨了一声,说道:“总座,我们现在想再多也是没用,进了城,跟这家伙见了面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说包头终归还是我们的地盘,至少这第二轮的谈判,我们还占据着主动,不是么?”

    “说的也是,所谓谈判,无非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价,怕个鸟。”傅作义说完便挥起马鞭用力抽在战马的马股上,战马吃疼,昂出了一声悲嘶,然后甩开大步,向着地平线尽头的包头城飞驰而去,只片刻,便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第1655章 再次谈崩() 
与此同时,在包头的新编三十一师师部。

    五原会战胜利之后,三十五军或者说二战区北路军控制的地盘大大的增加了,原来的防区划分就有些不切实际,傅作义遂即对防务进行了调整,包头以及周边的几个县,就成为了孙兰峰将军的新编三十一师的防区。

    孙兰峰对共产党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没什么恶感,不过,对于眼下察哈尔独立团跟三十五军之间的剑拔弩张的形势,他还是感到十分不爽的,他觉得徐锐有些过分了,归绥作为绥远省的省城,怎么也不可能送人。

    心里不爽,说话语气就有些冲。

    因为早年间受过伤,孙兰峰将军的一条腿已经瘸了。

    一瘸一拐走进师部,孙兰峰将军又一屁股坐到凳上,然后一边点烟一边说道:“我说徐参谋长,你这次做的事,真不咋滴。”孙兰峰将军指的是,徐锐霸着归绥不愿归还给三十五军这事。

    “畹九兄此言差矣。”徐锐摇头。

    对孙兰峰将军本人,徐锐是十分尊敬的,不仅因为他是一员抗日战场的悍将,更是因为他的深明大义,在解放战争最后关头,在绥远和平起义,避免了更多的流血牺牲,为中华民族保留住了宝贵的元气。

    只不过,对孙兰峰将军本人尊敬,并不意味着徐锐就认同他的看法,更何况,此时孙将军还是绥军的高级将领,代表的也是绥远国民党的立场。

    顿了顿,徐锐又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你我两家只是友军,所以,既然这归绥城是我们察哈尔独立团打下来的,自然就应该归我们,好比这包头是你们三十五军打下来的,我也没向你们讨要包头,对吧?”

    孙兰峰将军闻言就急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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