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苏诚他在人生最困难的时候也很少妥协,他更不会为执行这么一个什么任务就受这份罪的。
而且苏诚他做的菜那可是世间少有的,如何能够轻易就做出来了。
苏诚他给朱由校做,以前也给魏忠贤做那都是为了他那个计划能够顺利的实行。
人生之中能出卖自己的人格一次那已经是很错误的,在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时候还要做第二次,那才是傻。
苏诚的拒绝倒让那个颐指气使对他下命令的那个小太监开始气急败坏了。
“你可知道那是皇上的命令,你拒绝可是在抗旨了?”
“我比你清楚的多,行了,滚吧!”
苏诚既然连圣旨都抗了,如何还会对这么区区的一个小人物计较呢?
“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我清楚的很!”
这个时候苏诚才感觉着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叫作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自从接受了这个任务之后不知道妥协了多少次了。
原本以为这是一种成长,其实无论如何成长都不应该丧失自己原本应该坚持的东西。
那个小太监大概平日里也是挨欺负惯了,觉得跟着魏忠贤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了。
突然之间被苏诚这般的冷落,心底里一时之间根本难以接受。
站在那里,连句完整指责苏诚的话都讲不出来了。
这个小太监能说指责苏诚的话无非不就是什么抗旨而已嘛!
现在苏诚连抗旨都不怕了,他再说什么都会显得苍白无力的。
“快滚回去复命去吧,顺便说一句,我苏诚做的菜不是谁都能吃的!”
那个小太监虽然没能够完后朱由校吩咐下来的任务,但是看苏诚那副他再说下去就要打人的架势,最后也是不得不离开了王安的府中。
在那个小太监离开之后,王安才道:“苏先生,何必如此急躁,还是你与咱家说,要忍耐,现在怎么你自己反倒沉不住气了?”
“王公公,我想我是想错了,人生在世不与轰轰烈烈的干他一番,这样也不枉白来人世间走一遭了,何况就魏忠贤那般的人也不值得我苏诚妥协。”
苏诚他当着王安的面这样说,其实他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想法却是,魏忠贤现在还不是历史之中所记载的那九千岁,苏诚他更加没有必要为他而妥协了。
“王公公,你稍安,在下定会解决了这个事情的,在下现在得回客栈了,不能在王公公这里连累了您,王公公,你要记住,好生保护好自己,好好的守住司礼监!”
苏诚把忍让的事情交给了王安,他自己却准备好了与魏忠贤自己单打独斗去了。
王安对苏诚的选择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苏诚他自己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即便是王安也不好在这个事情之上多说什么的。
苏诚从王安的府上出来之后便带着司马敬仁去了客栈。
在去客栈的路上,司马敬仁还与苏诚道:“哥,你现在像极了一个侠客,特别的酷!”
司马敬仁跟着苏诚也接触过不少的先进东西了,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也着实不是很稀奇。
“侠客?那我以前像什么?”
“当然是政客啊!”
苏诚倒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被人称之为政客。
政客可是苏诚以前最不看好的。
“不过,大哥,无论你是做政客,还是侠客,都是为国为民,为了完成任务的,无论你如何做决定,我和二哥都支持你!”
苏诚对司马敬仁的这番话是很欣慰的。
侠客是独来独往的,而政客需要考虑的问题是在是太多,苏诚也不知道他今日的这个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苏诚回到客栈之后,那里虽经过了苏诚重新规划的一番营业目标也依旧是萧条的很。
而且东厂的番子倒是没少来给他们这个客栈捣乱。
东厂的那些番子完全就是地痞一般,客栈之中的这些个伙计们根本就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也就是短短一天的时间,客栈便又被打砸了一次,在鱼立果的带领之下,一众伙计们联手才把那些个东厂的番子们给直接打了出去。
不过谁都知道,即便是打出去一次,还会有第二次,有这些个东厂番子们不断来捣乱的话,这个客栈根本就不会,也不敢有客人来的。
苏诚亲自做了几个菜想要招揽客人,倒是也招来了几个客人,但却在吃饭的途中因为东厂番子的闯入,没付钱就跑了。
客栈的活计追出去了好远都没追上。
不说是没有追上即便是住上那又能如何。
你没有给人家提供一个良好的就餐途径,人家饭都还没有吃饭呢,你就要与人家要饭前,这怎么说好像都有些不太合适。
苏诚听完鱼立果的汇报之后道:“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比你们想象之中的还要糟糕了,你们只是间接的得罪了东厂番子,而我却直接与魏忠贤对上了,接下来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魏忠贤了,还有我抗旨的事情呢。
抗旨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很有很能就会被皇上要了小命的,你们也要想清楚,你们若是现在想走的话,那我绝对也不拦着,哈市那句话还会付给你们这十几日的月钱,不过你们若是愿意为大明能够早日风清气正出一份力的话,那我苏诚也愿意与你们并肩战斗!”
苏诚这十几日的时间对这些个伙计们绝对说的过去,现在苏诚有难了,而且有难的原因还不完全是因为他自己。
这些个伙计们若是就这么把苏诚给抛弃了,那便就是太不够意思了。
第317章 被召见()
这些伙计们的表现让苏诚心中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苏诚有了同盟的支持,心中当然也更加的有底气了。
再说那个小太监在回去以后便把苏诚是如何抗旨等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与朱由校还有魏忠贤讲了一遍。
朱由校即为皇帝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就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并没有任何人反抗过他的旨意。
现在突然被苏诚抗了旨,心中可见是有多么的不好。
他也觉得苏诚的抗旨是不理解他的表现,这也让他的心情加重了不美丽。
这两点已经足够让朱由校心情不好了,而客印月还偏偏的在朱由校的耳边讲着苏诚的坏话。
就是朱由校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也绝对不会轻易饶了苏诚的。
不过朱由校对苏诚还算是很够意思的,并没有直接把苏诚直接给带到魏忠贤的府上,而是安顿了魏忠贤一番之后直接回了宫。
就刚从这点上来说,朱由校还算是明智的。
若是把苏诚给叫到魏忠贤这里,那苏诚与魏忠贤的矛盾便只能是变成了明面之上了!
当朱由校离开了之后,客印月便直接焦急的坐在了魏忠贤的床边很是关切的问道:“你最终还是用上了苦肉计,你先前准备的那几招都没有用吗?”
“苏诚那小子太狡猾了也的确是有些本事,训练新军也就是十天时间便已经是有模有样了,骆思恭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并不敢把其余几方的守卫给调过去,苏诚那小子倒是直接把人放进去交给新军处理了,新军若是训练得当的话,那可是五千人,处理区区不足百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原以为可以借助这次的事件拿下骆思恭,没想到,那小子还给锦衣卫的人请功,杨涟那群人也跟着苏诚一起,在这个时候皇上当然也不能只听我的一家之言了!
在回来的路上本想杀了王安的,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苏诚那小子竟然用命去救了王安。
没办法,我便只能用此法来博取皇上的同情了,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让皇上忘记对苏诚功劳的奖赏,也才能够让我们的地位从被动化为主动!”
魏忠贤能够一步步的爬上今天这个位置,那完全是仰仗了客印月,现如今朱由校对客印月好像并没有那么的依赖了,若是再不像办法的话,他们的这些优势很快便被瓦解的。
魏忠贤虽然不识字,出身还不好,但是这些权谋他可是清楚的很。
客印月紧接着苏诚的话道:“现在的皇上也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不好控制了。”
“所以我们要趁着现在皇上还没成长起来的机会,不仅要控制了厂卫,更要控制了司礼监,这样一来,整个朝堂之上便就是我们两人说了算了,皇上不管如何也只不过是我们手中的傀儡一般!
皇上他无论如何,终究还不配当个帝王的,我只不过是为他挡了一剑,他便能够落泪,如此心肠之人实在是做不了一个帝王的!”
魏忠贤的这个分析着实是有些道理的。
一个合格的帝王,是不能被任何事情干扰了自己的思绪,无论自己心中是什么样的想法,也定然是不能够在臣子的面前表现出来的。
“只是皇上身边现在有苏诚,而且苏诚也是救过他命的人,说到底我们在苏诚面前也并没有什么绝对优势的。”
魏忠贤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一把搂住客印月道:“这不是还有你吗?你可是皇上他的乳母啊,这天底下可没有儿子记恨娘的,这就需要你在皇上面前多吹吹风的!”
苏诚自从拒绝了朱由校的旨意之后,便一直都在客栈等着了。
苏诚他已经想好了,不管朱由校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抗旨的,他都接着。
苏诚现在他所有的结局都想过了。
没成想,真正的结局倒是让他出乎意料的很。
苏诚他等了半天之后,等来的没想到只是厉洪。
厉洪虽然身着他的官服,倒是也带着几个宫人,但是并没有拿圣旨,更没有带其余任何衙门的人。
看来朱由校对自己抗旨的事情并不想弄大。
“苏先生,皇上请你进宫!”
厉洪是王安的人,王安对苏诚不仅赏识,而且两人的关系也很不错,厉洪对苏诚自然也就比较客气了。
“皇上的心情如何?”
“不算好,不过,苏先生也可以放心,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厉洪也没有把话讲清楚,但是他这样含蓄的一番话,苏诚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多谢厉公公了,那便走吧!”
厉洪跟在苏诚身后,还有些费解的道:“苏先生也并不像是个莽撞之人,为何会当着魏忠贤的面抗旨呢?他早就恨不得把你置于死地了,你这样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的手中实在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大丈夫有可为,有不可为,以前我为了大局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也能亲自下厨去掐媚他,现在在明知道决裂,却还要去做菜给他吃,我可做不到,我苏诚做的菜在庖厨行业也算是首屈一指了,不是谁想吃都能吃到的!”
这也是苏诚想明白的心里话。
在厉洪的陪同之下苏诚很快便进了宫,依旧在乾清宫之中见到的朱由校。
在苏诚给朱由校行礼之后,朱由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过去扶起苏诚,就连让苏诚气来的话都没说。
苏诚也理解,毕竟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抗了旨,那可是打了朱由校他的脸面,朱由校他生气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苏诚也不着急,既然朱由校把自己找来了,那肯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讲的。
既然是有话要讲,那终究是会讲出来的。
大概过了那么一炷香的时间,朱由校才放下手中的书,气呼呼的问道:“苏先生,朕待你也算不错吧,你这么当着那么人的面抗旨不遵,你让朕如何办?”
“皇上,在下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为了维护皇上的威严,也为了维护皇家的脸面,在下愿意接受一切处罚!”
苏诚这话的真诚的,但是他却也清楚,既然朱由校这么把自己给叫过来,其最深层次的想法并不想把他怎么着的。
“苏诚,你这是在逼朕,你明知道朕并不想把你如何。”
“皇上,在下虽做不了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但在下却也想对得起自己的心。”
“只是给魏厂公弄几盘菜,怎么就对不起自己心了,再说你以前不是也给他做过吗?这怎么,朕让你再去做的时候,就上升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朱由校对苏诚的这个解释当然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他的眼中客印月不是个坏人,那魏忠贤自然也就算不得是什么坏人了。
那苏诚说的这话自然也就说不过去了。
“皇上,在下说句不当说的话,你若是想要成为圣君明主便要耳听八方,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对魏忠贤与客印月那很快就要怨声载道了,自从在下与魏忠贤挑明了我们之间的敌对关系之后,每日都有东厂的番子去捣乱,打伤伙计不说,弄得并没有人赶去吃饭。”
第318章 苏诚的请求()
现在也不管朱由校对苏诚说的这些话是否相信,但是该说的话苏诚还是应当讲的。
这也当做是一个为人臣子的本分了吧。
“以前东厂在王公公手中的时候,便已经是天怒人怨没有百姓敢说话,皇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一旦决堤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了,现在已经是到了快要决堤的边缘了,百姓除了不敢说话,就连东厂番子去外面喝酒也大多不付酒钱了,这不仅要搞得天怒人怨,而且还眼中破坏了大明的买卖秩序了,甚至有前去要钱的百姓还会被直接关进东厂的牢狱之中,那可真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只要是进去的就没有几人能够活着出来啊!”
苏诚这么与朱由校说这些问题,最主要的也不完全是因为状告魏忠贤,他更重要的也是想让朱由校知道,在大明,宦官掌权有多么大的危害。
自从朱棣开始重用宦官,不排除宦官也做过不少好事,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宦官当权对朝政的危害那是极大的。
历朝历代当中,一方势力太强都是没有好处的。
朱由校听了苏诚的话之后并没有表态,只是问道:“宦官当政真的有如此不堪吗?那宦官在永乐帝开始重用并组建东厂,他们也是历代皇家的眼线啊,若是这些人,那群大臣们岂不是要为非作歹了?”
朱元璋他草根起家,觉着下面的大臣们哪个不是学富五车,哪个都看不起他这个大老粗,因此才有了锦衣卫,这就是出身低微导致的底气不足。
当然这些话苏诚是万般也不会当着朱由校的面前说的。
不管怎么说,朱元璋都是他的先祖。
抛开这点不提,非议先帝那罪过也是不小。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自然也是不能说的。
这个到底苏诚是非常清楚的。
“皇上,其实想要掌握群臣也不一定非要用这样的办法,这些个厂卫机构存在这么久,其实早就背弃了创办当初的那种初衷了,要想恢复风清气正,首先就是要整顿这些个厂卫,整顿这些厂卫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整顿东厂!”
苏诚现在既然已经与魏忠贤翻脸了,那首先便是要做的就是给魏忠贤出点难题了。
“皇上,臣讲得这些你或许并不是很清楚,就那次锦衣卫一个小小的校尉便敢直接不问青红皂白在大街上抓人来看,厂卫是必须要整顿的,在下也与皇上说过,就在下就曾经亲眼见过,东厂几个番子当街斩杀了一醉酒非议朝政的百姓!”
苏诚说了好半天,朱由校好不容才把他的这些话给听进去了,也问道:“那先生觉着,该如何整顿厂卫?”
至于说该如何整顿,苏诚还真的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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