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王政国推了萧凛一把,想把他退出门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推不动他一步:“护士,护士,把这个人请出去。”
“很显然,你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萧凛一把握住王政国的手腕:“做个一个医者,你的人品不够格。”
听闻里面的喊声,吴霜与几个护士跑了进来:“萧凛,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是……你是警察对吧!”王政国见吴霜穿着警服进来,连忙腾出另一只手跟她打着招呼:“这个人脑子有点问题,他还想打我,你抓他,赶紧抓他。”
“你先放开他!”吴霜走到萧凛面前,一只手搭在萧凛的手上。她能轻易的感受到萧凛的怒气,这跟之前她所遇到的状态不同,所以她有点不知所措:“先放开手再说。”
“去找这里的院长!”萧凛再次开口,手松了开来,他的视线扫过刚才那个小护士,指着她:“去叫你们的院长。”
“哦!”小护士露着两颗虎牙逃式的蹦了出去。
王政国摔倒着地上,发出叫喊声,伸出的手指指着吴霜:“警察,你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他打人。”
对于这个像女人一样倒在地上的男人,吴霜皱起眉,见过女人会撒泼,但是男人也可以这样,她还是第一次领教。她上前扶起王政国,将他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你先休息下,这个事情为会处理。”
“我要告他!我要告他!”王政国一边扭动着手腕,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吼叫:“我的手,我的手!”
“粉碎性骨折,你这辈子都别想拿手术刀了。”萧凛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退到门外。
吴霜盯着他的背影,脑袋嗡嗡的只想,现在这个状况叫做故意伤人罪,如果坐在那边的医生执意要告的话,是完全可以接受这个起诉案的。
“这里是怎么回事?”一个老者从电梯门那端走了出来,大步来到急症室前,围观的人纷纷让出一条路出来,老者的身后跟着刚才那个小护士,她对着萧凛指了指前面的老者,无声的说着‘他就是院子’。
萧凛站在一旁,对于这个院子倒是多了一份好的印象:“请问你是这里的院长?”
“是!你是哪一位?”老者转过身,这时他才注意到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是你要见我?”
“没错!”萧凛带着笑容的点点头:“我要求您将这个人王政国医师开除。”
“恐怕你不能让我这么做。”老者被这个年轻人的语气给震撼到,但是从表面上,他并没有露出一点点形色:“你也没有这个资格来要求我做出这样的决定。”
“呵呵呵!”萧凛笑的很清淡,他并不在意院长对于自己的态度,况且从他的理解范围内并没有错:“我当然没有这样的资格,但是我有这个权限可以开除他的医籍,由您来做,至少他去三级医院或者医务所还能当个内科大夫看看病,不过要我来处理的话,那么他只能回家吃自己,所以您老人家还是看着办比较好。”
这样的口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爽,而老者眯起眼,他的确有着不爽,但是他却不能理解这个小伙子说出来的这番话,却能让他深信,这个人是可以做到他所说的。
“我可以问一下我们的医师究竟做了什么,你要求我开除他?”
“嗯!你是一个很好的院长,但是你的医师并不是一个好的医师。”这算是一种回答,萧凛只是单纯的不屑去重复解释。
“你究竟是什么人?”
“请借一步说话。”萧凛走向急诊室边上的楼道口,将手里的本本交到院长手里。
一个黑皮红制的小本子,小本子上正面是一个金色的国徽,背面是一条纵横在云雾之间的金龙,栩栩如生,气势非凡。老者拿着这本本子有点激动,他不信任的抬起头注视着萧凛,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院长,您现在还需要我给你一个理由吗?”萧凛收起本子,冲着老人一个军礼后,大步走出医院。
的确不需要任何理由,老者对于已经消失在人群里身影发出一声长叹。
他转向急症室,王政国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起来,对于他手下的这个医师,所作所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有其他人的异议,只是碍于他背后的靠山,也就睁着眼闭着眼,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或者是发生重大医疗事故,他也就听之任之,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你没有办法顾全所有人,所以你只能顾全局部人。
“王政国,我会给你介绍一个好的地段医院。”老者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可以解决眼前这个人的机会,就算上头有怪罪下来,也不是他来顶。
“为什么?”
显然对于老者的决定表示不服,要知道市中心医院的一个急症室主任与一个地段医院医生,这个待遇是差的天壤之别,怎么说我王政国都是不能接受的:“院长,你不能这么做。”
“谁让你得罪了大人物,能保你继续做医生就已经不错了。”
“究竟是谁?”王政国不相信院长会不顾他的后台背景,能让这个老头为难的想必在燕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是华家?王政国在心里盘算着。
“这个人你惹不起,就算是放到你身后的王家也未必惹得起。”老者看着王政国的那副嘴脸,忍不住摇起头来,他突然后悔为什么不直接留那个年轻人来处理,至少在医德的道路上可以少掉一个祸害。
“萧凛!”吴霜跑出医院大厅时,喊住了已经走出大门的萧凛。
“怎么了?”
“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外号叫‘香妃’的男子?”
“‘香妃’?”萧凛歪着头注视着吴霜,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提起这么一个人的用意是什么。
“嗯!一起打游戏的网友,早前与夏雪他们一起出来聚会过,不过不是那么熟悉,也就见过两次面。”
“在那场爆炸案后,他被刑事拘留。”
萧凛不由的紧锁起眉头,对于那场爆炸案,他有着深恶痛绝的感受,对于他来讲,这是他到目前为止人生的一个败笔,作为一个男人他并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甚至让她陷入了生命的危险中,而他发誓定要手刃那个幕后之手。
“为什么?”
对于香妃,他并没有太多的记忆,只知道这个人并不简单,而对于他为自己挡过一枪的事,心里存在着感激,只是这个人过于神秘,从认识到现在,他都不是那么清楚这个人究竟住在那里,做什么?只知道游戏中他是一个很狡诈的人。
“他是一个杀手!”
“杀手?”
这个事实,让萧凛吃惊了不少,脑海中浮现出几个画面,那个看起来比女人还阴柔的香妃,会是一个杀手?难怪在第一次解救寻想想的时候,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你们没有搞错吧!”
“我希望是弄错了,不过他身上有着‘黑鸦’的标记。”吴霜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黑鸦’?”
“嗯!在他的左胸上有一对滴血的翅膀。”
“等级挺高!”
第0349章 我的命没有你的命值钱!
萧凛对于这个杀手组织,并不是那么了解,对于这个组织的等级分化倒是听夜鹰提起过。每个进入这个组织的杀手都会在身体上留下印记,随着等级的不同你烙印在身上的图案也会更着不同,所以能做到像香妃这样的级别,身上的印记应该不少吧!
“他人现在在哪里?”
“还被关在市警局内。”吴霜如是说道。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死了?”在一处酒吧的阴暗处,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重复了一边刚才从他对面传输过来的信息。
“死的这个人可是组织里的一个老手,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发现?你确定对方只是一个医生?”很显然坐在对面的男子对于他所掌握的信息表示怀疑。
“是一个医生,确定。”
“你看看这个!”男子拿出手机,上面播放着一段画面:“一个普通的校医生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凌空攀上二楼,救下一名女子后再从容落地?”问话中有着些许的嘲讽:“我们找的这些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似乎是被画面所震惊到,声音有点沙哑的男子揉着下巴:“这个人必须除掉!”
“那就再加点筹码,这个价已经找不到比那个死人更好的了。”收回手机,男子点起烟。
酒吧的声音很嘈杂,舞台上曼妙的女郎跳着钢管,修长的大腿在眼前晃过,无不引起男人的欲望,男子眯起眼瞅着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这里的女人真是肥美啊!”
“你的口味真重!”沙哑的男子拉低了帽檐,深怕被别人认出来似的,左右看顾着:“你打算加多少码?”
男子的视线依旧盯着台上穿着蓝色皮装的女人,伸出一只手:“不能低于这个数。”
“妈的,你这是趁火打劫。”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愤怒下更显得有些奇异的沙哑,他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拉向自己:“你别忘了,咱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
“我无所谓,烂命一条,可不像你的命那么值钱,再说了我已经是个死人,你还在警局的榜上挂着通缉两个字,你说到时候闹起来,究竟谁更的便宜些?”蛮子似乎对对方的冲动不以为意,他拍拍那只拽着他衣领的手说:“松开,年纪都一大把的人了,还那么冲动。”
“那小子不除,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戴帽子的男子松开了双手,他再次左右看顾着身边走的人影,即使挑了一个酒吧最偏僻的位置,还是无法阻隔人来人往,这里的生意的确不错。
不远处一桌人玩的很嗨,女人已经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穿着几乎等于没穿的透明吊带衫,手里的外套不时甩动着。
“这种女人,给足钱,随便让你打炮都成。”
对面的男子不舍的将视线从台上移到了那个女孩身上,冷笑了下:“你还是少打这个女人的主意。”
“怎么?你嫌我没那个本事?”
“那倒不是,怎么说你曾经也是那么风光无比不是吗?”依旧是冷嘲热讽,男子的烟抽到了烟尾,又再次猛吸了几口后,掐熄在烟缸中:“这个女的是飞凤帮中的一个!现在她们可是这里的地头蛇,有后台撑着,你最好少惹事。”
“飞凤帮?”似乎对这个词有点陌生,男子忍不住再次看了眼那个已经坐下来的女子,她的身边还有一些男男女女,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四岁。
“怎么样?老张,这个数字不能再少了。”对面的男子突然将话题转移到正规上,男人要是谈起女人就会没玩没了,而他们都不是那种可以在一个地方待上很久的人,不是怕意外,而是怕外一。
“要知道他们把我的银行户头都冻结了,你让我上哪里再去给你搞钱?”说道这里,男子不由的提高了声线:“再说你找来的那些人太不靠谱了,我砸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
“现在就是有钱才能做事!”
对面的男子眷恋的将视线重新投入到跳舞的女人身上:“不是我说你,舍不得那些钱,就做不成大事,要想翻身,就得有付出,懂吗?”男子咳嗽了两声,抽出一根烟,烟缸里的烟头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从地下通道看看,那里的行情可是比我这里高得多。”
男子眯起眼,整个人靠近了沙发椅里,翘起的腿时不时像上了发条般抖动着,张开的双臂扶着椅背,手指尖夹着刚刚点起的眼,他不再看对面的男人,浑浊的瞳孔里倒影着女人丰满的体型。
带着帽子的男人沉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邪恶的,甚至在各种口味里都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晦,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些女孩在高潮下被切断喉管时的表情,这个人就是十足的变态。
“我……”
“你不用现在就答应我!”男子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初我找你合作,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是你显然并不是那么相信我。”
“你我之间只有利益。”
“呵呵呵!利益也是一种信任!”男子吐出一个烟圈:“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考虑,你要是同意,就带着钱去老地方找我;要是反悔,自然是各走各的。”
男子站起身,人有点摇晃,烟抽的有点多,他扶住桌子:“老兄,记得我提醒过你,那个女人不要去招惹。”说完,他摇晃的走出他们的桌子,摸出一大把钱,放在那个舞女前面的玻璃缸内,向着她伸出手。
女人看了眼缸里的钱,对着他露出甜蜜的笑容,拎起玻璃缸跳下舞台。
女人被带走了,又有新的女人上了台,这里就是如此淫靡而混杂。不会有人来管你是谁,也不会有人来询问你是谁。不能说这些女人的职业有多低贱,但总是靠着什么来赢取牟利,靠身体也好,靠双手也罢,都是一种体力活。
男子回过头,对着身后的人挥挥手。
第0350章 这钱,你不应该拿!
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确已经是个死人,所以他在这样阴暗下活得很自在,他有大把大把的钱可以来挥霍,而身后那只猪却只能像一只老鼠一样到处乱窜。
什么是差别?他想这个就是。他给了对方一个机会,但是机会是要靠能力去实现,而那头猪能做什么?他拭目以待,或许这种小人物也能做出大事情。哈哈哈!男人笑的很大,身边的女人不明所以的跟着笑,这就夜场上的女人,要懂得假装。
充满情色的房间里,女人的声音时高时低,夹杂着略微的痛苦,又仿佛有着无限的欢乐。糜烂的魔影从红唇中溢出,半跪在床上的人,长长的卷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落下了大小不一的红印,她高翘着臀瓣,歪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一个撞击将她整个人顶上了床头,发出一声高亢。
男人肆无忌惮的在黑暗中穿梭而行,他不喜欢开着灯,就连一点光都不想拥有。他奋力的在女人的体内冲锋陷阵,精瘦的身躯牢牢的掐固着女人的腰肢,不让她能有丝毫的闪动,以求最小的间隙来达到他最高的享受。
床帏被摇晃着发出响声,女人不再断断续续的呻吟,而是转为一次又一次的高声尖叫,漂亮的脸庞不再作假,扭曲的表情讲述着她此刻最真实的感受,是痛苦还是愉悦?每个女人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时,所表现出来的神情都是各种迥异。
男人无所谓她是个什么样子,他在乎的只是这瞬间爆发的快感,而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一伸手拽起女人的长发,迫使她靠近自己。
女人无法喊叫,因为头皮的疼痛让她从欢愉中跌入深渊,而更可怕的是眼前闪过的银色,冰冷的器械已经划过了她娇嫩的肌肤。
表皮被撕裂,浓稠的血液从里面滚了出来,瞬间,女人失去了呼吸,而她的体内是刚刚洒下的种子。
男人毫不留情的从她身上下来,还没断气管的头颅耷拉在床上,血顺着粉色的床单慢慢印了开来,女人还在喘气,她痛苦的瞪着男人,眼里尽是苦苦的哀求,只是她已经无法在说话。呼出的气远远大于她吸进的空气,再愚昧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闭上嘴巴才是对于自己能多争取到多活一秒的最好方式。
但真的能活下来吗?女人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男人捡起浴巾,将刀上的血迹擦干,随后走进浴室。刚刚奋战后的身体并没有为他带来多少疲惫,从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对于已经快要断气的女人来说就像是她临死前最后的挽歌。
赤裸的身体上还滴着水,每走一步都将水印留在了地毯上。男人拉过白色的被子盖在了女人尸体上,然后穿起衣物,将女人带回来的玻璃缸里的钱掏了出来,放进口袋里。
“这钱,你不应该拿!”男人对着床上的人说了句,从容的走出来房间。
走过走廊的尽头,男子对着摄像头看了眼,嘴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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