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你妈和你媳妇是一公一母吗?那是两母的,你把两只母老虎关在一起,最后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吐了一个烟圈的吴瀚感同身受似的说道。
郑承业看着这小子,绝定收回刚才对他的评价,吴小爷是永远也长不大的。
“我并没有让我妈搬回来住。
今天是个意外。但是作为儿子,我有赡养我妈的义务。
所以,我让她老人家在家里安顿下来了。”郑承业摆手打断正要插话的吴瀚。
“但是,我郑承业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我答应过小群什么,我也记得。是个爷们就得一口吐沫一个坑。
我决定带着小群搬出来住。
自己买房子也好,租房子也好。我自己娶回家的女人,没有委屈人家的道理。”说完郑承业又吸了一口烟,并优雅地吐出白烟。
吴瀚看了看他,仿佛是在鉴定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郑承业并没有躲闪吴瀚打量的目光,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思考着什么。
“你这马上就要上前线了,你哪有时间找房子,搬家呀?
再说就算你匆匆忙忙的搬完了,你就放心让小群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自己孤身住在外面,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
我看,要不你就让小群先住在一颦姐家得了。
楼里都是自己的员工,安全没问题。
我们住的也近,照顾起来也方便。而且,我们补习班员工包饭,小群根本不用自己动火,想吃什么跟我老婆说,或者是跟一颦姐说都可以。
等你出征回来,有了时间,再好好找房子呗!”吴瀚本来坐在课桌上的上身探向郑承业,诚恳地建议道。
郑承业并没有回答吴瀚,依旧好似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
“我们公司还有车,可以让小张每天接送小群上下班。
而且,我们还想再买几台车。等公司里这几个女的,都学会了开车之后,公司给她们配小轿车。
这你还不满意呀?”吴瀚得声音微微抬高。
没想到,郑师长微微转头给他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然后点头只说了一个词:一言为定!
吴瀚突然觉得郑承业的这个笑容怎么这么熟悉。
每每当孙英□□计得逞是时候,她也会露出这么一个笑容,得意和狡猾兼容的笑容。
吴瀚好像又明白了一个真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孙英群和郑承业这种下好了套,等着别人往里钻的套路,简直是一样一样的。
“吴瀚,我跟跃群还有一笑,马上就要上前线了。
这次走,没个一年半载的回不来。
我其实也一直担心把小群自己留在家里,不安全。我原来琢磨着把小群放在文芳那。
但是,文芳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工作,也很忙。
现在,你都帮我想好了。
我就把小群托付给你了。
不但小群,还有文芳,和一颦。你是我能想到的最妥帖的人了。
我带着跃群和一笑上战场,就把我们心尖上的人交给你了。
你现在也是个男人了,我把她们几个女的交给你。你能保证让我们能在战场上放心,毫无后顾之忧地厮杀吗?”郑承业定定地看着吴瀚。
他的几句话彻底把吴瀚给说蒙了。
怎么说孙英群的事,现在搞得跟托孤似的。
连香烟的燃点渐渐逼近手指,吴瀚都没有发现。滚烫的感觉从手指传来,吴瀚才惊慌失措地扔掉烟头,并狠狠地甩了甩别烫到的手指。
郑承业也按息了手里的烟头,并帮吴瀚踩灭了他随手丢弃在地上的烟头。
“我,我当然能了!
我早就跟她们几个女的说过了,我们文星公司就我一个男人。
我就是她们的靠山。就算她们以后结婚了,嫁人了,文星公司还有我吴瀚也是她们的娘家人。
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文芳,孙英群和朱一颦,我吴小爷罩定了。
你们在前线打到哪都不怕,京都有我,就没人敢欺负她们!”吴瀚许久不见的痞子劲又开始泛滥了。
手掌把胸脯子拍的山响,一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架势。
郑承业上前一步,重重地按了按吴瀚的肩膀,“我代表我的兄弟们谢谢你!
从今儿起,我郑承业敬你是条真汉子,认你这个兄弟。”
这句话把吴瀚说的热血沸腾。
哪个男生不向往别人的肯定,尤其是被总是领先自己的人肯定。
郑承业不论是资历,职业还有他的成功都是同龄人需要仰望的。虽然吴瀚并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
现在,这个一直领先于他的男人,需要他吴瀚的帮助,并肯定了他这个兄弟,吴小爷能不热血,能不沸腾吗。
郑承业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整个下午都在想老妈和老婆的解决办法。
先不考虑他老妈是不是自作主张地搬进来,他在大院了的房子确实太大了。对一个女人来说,即便是在部队的大院里,依旧不是十分安全的。
把孙英群自己留着家里,对出征在外的郑承业来说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曾经郑承业也确实有把孙英群安置在别人家里的念头。
但是,他首先考虑的就是一颦这。
一颦厨艺一流,人也温柔细心。再加上,隔壁就是吴瀚,乌日娜,干什么都有个照应。
就连他一直头疼的孙英群上下班问题,吴瀚都帮他解决了。
原本郑承业就想着在他走以前,让孙英群搬过来跟朱一颦一起住。
现在倒好,还没等他开口跟自家小娇妻商量,人家居然就自己搬过来了。
郑师长索要做的就是求得小娇妻的原谅。最起码得把结婚证要回来。结婚证还是成对的放在一起比较好。
教室里的低温让吴瀚的脑袋瓜子稍微降温了一些,再加上郑承业脸上有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微笑。
吴瀚也露出一丝坏笑,“我说郑师长,你这脑袋瓜子转的够快的。
家里的小洋楼让你老妈帮你看着,老婆让我们帮你看着。
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就一并跟兄弟我说了吧!
也别跟我这兜圈子,让我自己往里钻了。”
郑承业认真地打量了吴瀚一番,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说道,“既然我们是打算搬出来住,能不能请吴老弟,帮哥哥我物色物色房子。
主要是小群方便,我无所谓。
房子也不用太大,三室或是四室都行。”说完郑小哥抬起眼睛看了吴瀚一眼。
“行吧!看在小群的面子上我就帮你找找。
对了这房子的钱是你出呀,还是从我们公司账上出?”吴瀚成功地看到了一脸春风得意的郑承业瞬间满脸菜色的一幕。
心里舒爽起来的吴小爷,人也跟着得瑟起来,站在那抖着腿,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看向郑承业。
看来,做过情敌的男人,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变成朋友。因为,他们总是会,或明或暗地在不停地较劲。
“我们家的钱都是我媳妇管着,到时候,你跟小群商量就行了!”郑小哥也没势弱,宣示主权似的回道。
说完,郑承业也不理会身后咬牙切齿的吴瀚,径自走出教室,敲响了一颦的房门。
259。第259章 送行宴()
朱一颦就知道今天晚上郑师长肯定会来; 所以回到家之后; 也没有换衣服。
郑承业一敲门,朱一颦马上跑去开门了。
给郑承业开门的朱一颦发现; 郑师长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怒气,又好似有些无奈。
郑承业确实是让吴瀚给刺激了; 跟动不动就买楼的文星公司股东相比; 郑承业的工资确实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但是转念一想,郑小哥又释怀了,他在结婚之初就知道自家老婆是个能赚钱的。
郑承业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的奋斗目标也不是钱; 他一直都憋着一口气,要给孙英群遮风挡雨。
他要当孙英群身后的靠山。曾经他们势弱的时候; 被人欺负。
所以他郑承业就是要当孙英群有权有势的老公。
让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动孙英群,因为有他郑承业站在孙英群的身后。
一颦虽然不赞同孙英群跟婆婆一起住,但是对郑承业还是很尊重的。
客气地把郑承业让进来之后; 就要给郑承业倒水。
郑承业却拦住了她,“一颦; 我有个事想要麻烦你。”郑承业坐在沙发上对一颦说道。
“郑师长,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小群好的。
不瞒你说,我是不赞同小群跟婆婆一起住的。
我不是说你妈不好; 只是两代人有不同的生活习惯。小群也是个大人了; 每天有自己的想法。
我是真的没法帮你劝小群。”朱一颦为难地看向郑承业。
显然她是误会了; 以为郑承业让他帮忙劝孙英群回家。
令一颦没想到的是; 郑承业居然被人拒绝了还笑了起来。面对郑师长发自内心的迷人笑容,一颦不安地低下头。
“一颦,你说的对。我并不想让小群回去跟我妈住在一起。
你是去过我们家的,家里的房子对于小群自己来说确实太大了。
我是想,在我出征的这段时间,能不能让小群暂时住在你这。你们是朋友,又是平辈人,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小群。”郑承业诚心诚意地拜托道。
一颦愣住了,郑师长不是来接小群回家的吗?怎么好像要让孙英群住下的意思。
看着发呆的朱一颦,郑承业并没有催促。
“您,您的意思是要让小群在我这住下?”一颦不确定的问道。
“嗯!住到我出征回来,可以吗?”郑承业肯定地回道。
这次朱一颦是真的蒙了,这是什么情况。她是真搞不懂郑师长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
“一颦,我出征在即。
我的时间必须都用来安排我的部队,我有一万五千多个兄弟需要照顾。我作为他们的师长就是要尽全力把他们都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我带他们上战场,我的任务不单单是打赢这场仗,我还要保护我兄弟们的安全。
所以,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宝贵的,他们对我来说都意味着生命。
我现在多做一份准备,在战场上我的兄弟就少一分危险。
我实在是没有时间,也不可能花时间调停小群和我妈之间的矛盾。
你懂吗?”郑承业情真意切地对一颦说道。
一颦当然懂,而且是感同身受。她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就要跟着郑承业出征,她当然希望郑承业这个老大能平平安安地把自己的弟弟带回来。
所以,一颦当然是明白的。她用力地对郑承业点了点头。
郑承业继续说道,“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解决自己家里的事。
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的事。我,作为一个男人是不会背叛对小群的誓言的。
这一点也请你相信我。
所以我请你帮我,照顾小群,等我出征归来,我一定会给小群一个满意的答案的。”郑承业站起身,郑重地给朱一颦行了一个军礼。
这可把这个胆小的女人给吓坏了。
弟弟的顶头上司给她行礼,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吓得赶紧站起来,对着郑承业直摆手,“郑师长,您,您不用这样。
小群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如果没有他们几个,也没有今天的朱一颦。我照顾她完全没问题。您,您就放心吧!
小群在我这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她爱吃什么,我都知道。我保证在她怀孕的时候,给她吊着花样地做饭。
您,您放心,等你回来,我一定还给你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群。。。”朱一颦一边摆手,一边保证道。
这时候,客房的房门打开了,孙英群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郑承业,“想的倒是挺美的,啊!把我往一颦姐这一扔就完了。
你家里的那个,你是怎么摆平的呀?”孙英群也没出来,只是穿着家居服,懒散的半依在门边。
如果不是孙英群才刚刚怀孕,郑承业都要以为这小妮子是在勾引他了。
一股血气直往上涌,可惜,郑承业还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而且身边还有个人形大灯泡………朱一颦同志。
郑师长用他钢铁般的意志才按捺下要把自家小娇妻抱进怀里的冲动。
郑承业不得不扭动自己僵硬的脖子,转向一颦,尽量摆出一个亲切而又自然的微笑,“一颦呀,你看,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把小群/交给你,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她,谢谢你。
你看我能不能跟小群单独说几句话。”
朱一颦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瓦数,一脸尴尬地忙回道,“好,好,小群/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你们聊,你们聊,我回屋了。”脚步凌乱地朱一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看来以后,郑师长出征之前如果来找小群,自己应该都躲在房间才行。对,就这么定了。没人叫她,绝对不出房间。
但是,突然又有一个念头闪过一颦的脑海:小群现在月份还小,好像不能那啥,否者对胎儿不好。。。
她是不是再冲出去,给这小两口提醒一下呢?
看到碍眼的身影已经没入门内,郑师长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把自己离家出走的老婆抱紧在怀里。
就在郑师长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一颦紧闭的房门突然拉开一条缝,勉强地从门缝中挤出脑袋的一颦,战战兢兢地,小声对孙英群说道,“小群呀,你,你进来,一颦姐有话对你说。。。”
如果不是郑承业有求于一颦,郑承业的目光能把一颦的脑袋刺个洞。
一颦根本就不敢看向郑师长,这男人一旦被打断那啥,不论平时再如何斯文有礼,都会变得狰狞可怕。
孙英群轻笑了一声,现在看郑承业吃瘪,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件愉悦身心的事。
偷偷在心里给一颦姐点了个赞之后,把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撕下来。孙英群笑颜如花地回了一颦一句,“好,一颦姐,我这就来!”
孙英群毫不犹豫地走向一颦的房间,身后只留下自己的一串开心的轻笑。
一颦虽然没敢看郑承业,但是她的两只耳朵还是打开的。
她绝对肯定自己不但听到了孙英群的悦耳笑声,还听到了一阵吱嘎吱嘎的磨牙声。
紧张兮兮的一颦,拿出她不多的勇气,把孙英群拉近屋里,关上房门之后,低声对孙英群说道,“小群呀,你现在月份小,可不能跟郑师长那啥。
那啥容易伤着孩子。你可一定要忍住了,郑师长要是,要是,想。。。你可不能答应,听到了没呀?”朱一颦紧握着孙英群的手,好似地下党接头似的低声说道。
“那啥?是啥呀?”心情愉悦的孙英群不禁想要逗逗一颦姐。
主要是一颦如临大敌似的表现,和刚刚视死如归的把自己拉进屋里行为,太有喜感了。
孙英群仿佛已经看到了郑承业独自在客厅里七窍生烟的景象。
“你这孩子!那啥就是那啥呗!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行了,郑师长时间有限,你快去陪陪他吧。
他也不容易,你是他老婆,那头的也是他亲妈。你跟郑师长好好说话。
千万记得了,他要是想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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