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宫和太监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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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本宫和太监爱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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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我知道在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更是遵从男尊女卑的思想,脑袋里转了一圈又忙说:“列女传、女论语……”

我心下还胆战心惊,却不想朱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扶我起身一边说:“朕倒看不出来你读了这些书,看你言行举止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识字好啊,才不枉做朕的女人,哈哈哈,日后多学学诗词歌赋,朕要你才貌双全。”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我附和着朱顺也勉强的笑笑,诗词歌赋原创的我不会,可若是盗版宋朝之后的那些名家作品,那是绰绰有余的。

“奴婢生来粗苯,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说,朱顺将那奏折合上若有所思的看我,他是在担心我会走漏风声吗?我福了福身说:“皇上放心,奴婢是伺候皇上的,自然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况且孙贵妃断然不会相信奴婢的一言半句。”朱顺冷冷一笑连连点头还直说:“聪明的女人。”

这时候贵子从殿外进来,朱顺便叫我起身,贵子看了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皇上,夜深了,皇后娘娘派王嬷嬷来请。”贵子说。

朱顺叹了口气,表情淡淡的手不停的敲着龙案,看了下贵子,又看了下我,难道他看见我和贵子对视?我们只是同事之间礼貌招呼而已,半响才听他说:“告诉皇后,就说朕政务缠身,明日再去陪她。”我打量着朱顺貌似他有些不大乐意啊,我自然知道纵使是帝王也不一定全如心意的,只是这个大色*魔,皇后才十四岁,他也忍心下得了手。

“可是皇上太后那边……”贵子还没说得完,朱顺完全铁青着脸吼道:“要朕说第二遍吗?”贵子吓得跪下,颤着身子身子道:“奴才遵命。”朱顺挥了挥手,贵子抖索着退出了文德殿,而一旁的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如他的意,他的那火爆脾气是从不隐藏的。

“你过来,”朱顺略带命令的口气冲我喊,我心里一惊只看着他不敢前进一步,殊不知他猛的站起来,一把将我拉近他,我惊慌喊道:“皇上,皇上这是文德殿,皇上。”他邪邪冷笑:“朕知道这是文德殿,”朱顺说着俯身来吻我,慌乱间他将我推躺在龙椅上,我欲起身他迅速将我按住让我动弹不得。

“朕现在就检验你是否清白。”话语之间他的唇已经覆盖在我的唇上,我本想咬疼他,可最后却没能下定决心,他深情的吸允,我只觉得身子一颤,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一样爬过我全身,我感觉得到他的温柔,甚至我享受这一刻,可瞬间我又清醒过来,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皇,他是活泼可爱的霍香君的丈夫,他还是可以有三千后宫佳丽的皇上,我不能,也不愿意做他众多的一个,何况我要回去,回到属于我的时代去。

情急之下我忙喊道:“皇上别这样,奴婢是卑贱之躯,求皇上饶了奴婢。”我一边喊一边捶打他的双肩。

我的话他没有听一丝一毫,更加肆无忌惮的解我衣服,难不成我要被这个暴君强*奸吗?他从新吻上了我的唇,他浑身滚烫,那一身的欲望不是我喊、我叫、我拒绝他就能罢手的,我挣扎的也累了,也不再捶打他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徒劳。

慢慢他停止了攻略,撑起身子看我,我轻声哭着,眼泪像绝提的河水止不住的流。

“你如此厌恶朕吗?”他问,我只哭没有回答,我厌恶他吗?我不知道?见我不说话,他没了之前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吻我的力度弄得我生疼,这时候贵子的声音又一次想起,“禀皇上,太后娘娘请皇上……”

“滚!!!”朱顺咆哮一声跳了起来,吓得贵子浑身颤抖头紧贴地面不敢说发出一声,连滚带爬的往外退,我连忙起身跪在一旁,不住的抹泪,本以为就这样算了,只听朱顺吼道:“到慎刑司领五十大板子。”

我亦不敢抬头看,只听贵子颤声领罚,而我一样浑身颤抖,终究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朱顺根本就不可能变得和颜悦色,而温润如玉这样的一些代表词永运也不会用到他的身上,他对我也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同之处。

贵子退出去后,空气都像凝结了一般,我跪着等他的处罚,他突然坐在龙椅上看着我,我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走吧,朕已经没这个兴致了。”

“谢—谢皇上,奴婢——告退。”我梗咽着说完,见他没说话连忙退下,至殿门处,我抬头看他,只见他撑在龙椅上不发一语,无尽孤独的身影,我心里有一丝为他叹息的声音,他欺负了我,为什么我还觉得他孤独,为他感到叹息呢?

我不敢多想,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今晚不是贵子,我恐怕就在劫难逃了,只是可怜贵子被罚五十板子,晚点给他送创伤药去,婉青和我受伤时还剩下不少伤药。

只是今晚这种事情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朱顺他真的就此放过我吗?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蝴蝶兰步摇,找到回去的方法。

☆、第二十二章  遭掌嘴

我心怀忐忑的出了文德殿,静香、温瑗等宫人还在外面候着,虽然我们并不熟悉,可终究都是伺候主子的奴才,天天都在打照面,见我出来忙过来问贵子因为何事被罚?

我知道她们一半是关心贵子,一半是好奇,便说:“皇上这会儿气还没消,你们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候着,至于贵子我立刻就去看他。”说完就走,静香温瑗本是还有事情问我的,但是我知道他们想问皇上明明对我多加照顾,又为何对我冷酷无情。

虽是夜间,可宫里从来都是灯火辉煌的,正转了个弯,就见一队人马过来,带头的正是丁曹,走路扭来扭去十足的人妖,十分倒胃口,立马掉头逃跑,却硬生生的被喊住,我回身冲他行了个礼:“曹公公吉祥。”虽然同为奴才,但他可是皇太后身前的红人,这个宫中敢公然和他对抗的宫人还没出现。

他哼的一笑道:“起了吧!”他的目光不住的望我身上来回扫,看得我是不寒而栗,不自觉的双臂紧抱。

半响丁曹手拈兰花指问我:“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是只麻雀,姑娘说是吧!”鬼晓得他又要发什么疯,我抬眼看他笑着点头算是应了。

“得了,咱家是奉太后懿旨带姑娘见驾的,走吧!”丁曹转身就走,那后面的宫人自觉向两边散开,让丁曹从中间过去,虽我有千般万般不愿,也只能应声跟着他走,只听他喃喃道:“有趣,真有趣儿。”

不会儿就到了太后的‘宝慈宫’,这会儿已经不晚了,但宝慈宫灯火通明,太后见我会是因为什么事儿呢?丁曹吩咐其他宫人在外面候着,鬼魅的笑着带我进宝慈宫觐见皇太后。

“奴婢萧蕙叩见太后,愿太后万福金安。”我俯身行跪礼道,头更是低得不能再低了,在我的印象中,中华几千年来没有一位太后是省油的灯,那可都是千年媳妇熬成婆,更是有勇有谋凰霸后宫的主。

“抬起头儿来。”声音犹如石破天惊,尽显威严让人不敢有半分懈怠,这就是朱顺的生母霍显霍太后,她的声音不怒自威,怪不得会教出朱顺那样的变。态来。

而这个时候我真恨自己,整日提心吊胆贪生怕死,一丁点儿不详的预感就让我连自尊都不要了,果真在这个时代自尊是件奢侈的事儿,不禁想问到底我是萧蕙还是以前的余姚啊!

强制的压住内心的恐惧缓缓抬起头来,我第一次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唯一的一次,许久又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皇后称你姐姐,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我全身一软,怎么办?

“太后容禀,奴婢自知卑贱,自是万万不敢自称皇后娘娘的姐姐,只是皇后娘娘活泼善良,与奴婢一见如故,是想着奴婢年岁大故称姐姐……”

“放肆!”随着霍太后的大吼,一掌落在凤椅扶手上,‘砰!’的一声,吓得我以头碰地不敢起身,“皇后威严岂是你个奴婢可攀的,丁曹、陈嬷嬷给哀家掌她的嘴。”我猛的抬头,什么掌嘴?这才见的庐山真面目,雍容华贵,面色无情,目光逼人,‘好个老妖婆,’我在心里骂道。

这个霍香君可害死我了,偏叫我什么姐姐,这下不久惹祸上身了吗?丁曹将手里的拂尘放在地上,和陈嬷嬷挽着衣袖朝我逼近,一副格斗准备的架势,那表情好一个幸灾乐祸,我吓得连连向后挪动,谁能救我?

丁曹抓住我的下颚,一只手迅速将我两只手捆住,谨防我挣扎,而陈嬷嬷一手撑在我肩上,一手扇我耳刮子,‘啪’的一声,我忍不住痛喊出声来,真不当自己的脸打,灼痛般的感觉传遍我的脸颊。

无论我怎样反抗,可双手被丁曹那个阉人死死扣住,动弹不得,陈嬷嬷更是扇得起劲,今天我真是任人鱼肉了。

只心里告诉自己,我不能屈服,我不能哭,只好咬牙挺着,不在痛哼一声,嘴角处渐渐渗出血来,血腥味甚浓,我尝到了自己的血,原来血是淡淡的咸,许多的委屈涌上心头,只好瞪大眼睛不让泪流出一滴。

“我不服,凭什么要挨你的打,我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你们母子都是冷血动物,你们都不是人,”随着我的不满和疼痛,终究我是敌不过他们,也敌不过自己,泪水至眼角处滑落下来,但随着我将这些话喊出来,我的心里也无比的痛快,从来没有这样视死如归过,这一分钟我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他们掌嘴。

丁曹大喝一声:“找死,”他的一掌扇来,更是两眼冒金星,有点分不清东西的感觉,晃眼看去,那老妖婆正咬牙切齿的从凤椅上弹了起来,手颤抖的指着我大吼:“反了反了,给哀家往死里打。”

看着她那气得发抖的手,和站不稳的双腿,我呵呵一笑,痛快,真是痛快,“都是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全都不得好死。”

“让她闭嘴,”霍太后气得声音发颤,丁曹一脸黑线,冲着我就是一大耳刮子,我肆意的大笑,他们控制得了我的身,控制不了我的心,只听丁曹和陈嬷嬷手什么:“叫你笑,叫你笑。”

下手越发重,而我也渐渐失去了知觉,疼痛已经麻木,我的脸应该毁了吧我想着,头昏昏沉沉的,只听霍太后问:“你服是不服?”我眯着眼看她,,微笑着淡淡吐出两个字:“不服。”

霍太后气得倒在凤椅上,气得语无伦次,更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只恍惚的听见一声:“皇上驾到,”我笑了一下,他来了,或许我要走了,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眼一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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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美肌玉露膏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毫无疑问我醒来的时候,自是婉青在旁守着我,又看见她又哭又笑的表情,我还还和朝还活着,得罪了霍太后我竟然还活着,想着我不禁自嘲的一笑。

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我的脸,伴着轻微的疼,上面还粘乎乎的,婉青忙擦了泪说:“徐太医开的消炎去肿膏,你且放宽心,脸蛋儿漂亮着呢。”我无力的一笑,叫她拿铜镜给我瞧瞧,她怔了半会儿,才去拿。

婉青拿着铜镜犹豫不决,似乎不大想给我,我等不及忙问:“怎么了?”婉青眉头微蹙,这才将铜镜递与我。

当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脸又红又肿,好在没留下伤疤,这红肿早晚会消,也就没那么在意,却不想婉青梗咽着哭出声来,“向来红颜命苦,真是受委屈了,”我撑起身子,婉青赶忙扶我,又听她说:“也是奇怪,这皇后娘娘怎么就叫你姐姐了,挺害人的。”

“不要这么说,她只是太天真善良了。”我打断婉青的话,婉青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看你才是天真,这次幸好皇上及时赶到,这才保住你一条命。”没错晕倒之前是听见‘皇上驾到’的,只是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你还不服气,皇上这般为你着实应该庆幸的,”我只是带着微笑,并不辩解什么,婉青握着我的手坐在床沿边,一双眸子清澈见底,却蒙上一层悲伤,又说:“这该怎么办才好!”我叹了口气望着婉青,小小丫头确实是我让她操心了,想来真是不该,可我真是身不由己只好说:“婉青,不要为我担心,你不是说还有皇上吗?他或许会保我一命的,倒是你,”我说着又挽起婉青的手臂看,还好没有添新伤这才释然一笑,“倒是你要好好的,我们才能相互扶持下去。”

语间我和婉青对视,两人皆是泪眼婆娑,只好拥在一起相互安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婉青轻轻推开我,各自抹泪,若是让外人瞧着也不好,敲门声再次如期传来,片刻婉青才对着门外大喊:“谁?门没关。”只听‘吱嘎’一身门开了,不会儿就见苏武和贵子走了进来,即刻将门掩上。

苏武急步到我榻前,在我们目光相接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他比我还痛苦,婉青忙将木凳移了下请苏武坐下,他看也没看只是握着我的手问:“可还好!”声音温润却有些沙哑,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已。

“嗯,还好。”我答,忙将手抽了出来,婉青和贵子都在场,如此亲密实在不像话,这是我们一起泼冰块冰水后的第一次相见,许久不见他又成熟了不少。

他简短的问候和那温柔无比的声音却让我的委屈如数引出,刚抹掉的泪又从新溢满眼眶,轻车熟路的顺着眼角滑落,苏武伸手为我抹泪,极疼惜的说:“眼睛都哭红了,还说没事儿,再忍忍一切都会好的。”我扭头不让他为我拭泪,忙叉开话题问贵子:“你可好!”

贵子冲我作揖道:“贵子是小伤,不及姐姐严重。”我笑着点头,恐怕贵子比我和婉青都大些,却叫我姐姐,让我万分不解,再者苏武怎么和贵子一同前来?

还未细想贵子从袖子里探了下拿出一个素红瓶子递给我道:“这是西域进贡的美肌玉露膏,对姐姐正有益处,”我准备伸手去接,苏武冲贵子使了个眼神,贵子忙把那美肌玉露膏递给了婉青还说:“劳烦婉青姐姐了。”

“不必客气,”婉青拿着美肌玉露膏就放到了梳妆台上,看了下我们就出去了。

“美肌玉露膏是西域进贡的贵子你怎么会有?”我问,贵子顿时哑语,见我更是一副寻根刨底的样子便挠了挠耳根子道:“这,这姐姐只管用就是,反正不是偷来的。”我更是一头雾水,看他眼神闪烁该不会真的是偷来的?至少我宁愿那是朱顺叫他送来的也好过偷来的强,若是让人知晓,哪儿还有活命的路。

苏武突然咳了一声,贵子瞟了一眼苏武叹了口气说:“是皇上赐给姐姐的,特命奴才送来。”朱顺赐的?那为什么他早些不说?我正要问个清楚,贵子表情无奈的说:“姐姐病中,贵子就不打扰了,这就回去。”说着躬身回去,我也只好作罢,只是贵子说话怎么老是瞧苏武,或许我是多想了。

屋里就只剩下我和苏武,我们相视无语,半响他说:“美肌玉露膏一定要在睡前敷面,这是难得的好东西,得来不易千万别浪费了。”我无力的笑了笑,只是我自己瞧不见,我笑得应该很难看,只是在怎么好的东西,就算今儿个治好了我,明儿个不知道又要伤到哪儿了,想到这儿不免唉声叹气。

“蕙儿,”苏武突然唤我,一把将我拥在怀中,我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大得惊人,任凭我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只听他在我耳旁轻语:“你可知为了你,我已尽了全力,不要负我好不好?”听完我身子一颤,他为我做了什么?我没有答应过他任何事,难道是因为上次敷冰、泼冰水的事儿?

“苏武,你不要胡来。”我声细如蚊道,他将我拥得更紧,耳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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