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和女神做了一点小生意,吵吵闹闹过着安逸的生活,眼见情愫暗暗萌生,却出现了那么一群人,他们自称是势力庞大的哥,自称是至高无上的王。企图强行干涉我和女神的生活。我的女神漂亮,他们心痒痒要抢。我有点小收入,他们眼红要剥夺。于是有一天,我愤怒了!俗话说,不就是一条烂命么,我可以玩得起!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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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何叔叔的女朋友()
从小我就住在一位姓何的叔叔家里,何叔叔对我很好,拿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原因是他没有孩子,是个老光棍。
所以我经常劝他找个媳妇早点成家,省的让人看笑话,他不以为然,成天和我说什么身边的女人太俗了,都是些庸脂俗粉,入不得他的法眼。
话说他个三十来岁的老钢炮,能混个媳妇已经是狗屎运了,他还蛮挑剔的,非要找个20来岁的大姑娘,就是那种眉清目秀的,曲线玲珑的,这他妈纯粹开玩笑呢,假如真有这种极品,还能看上他个糟老头呀?
结果啊,这种天仙美女还真被他碰到了!俗话说,瞎猫碰上死耗子,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还真让他捡到宝了。
话说第一次见到何叔叔的女朋友,我就动心了,真的。
那是一天傍晚,我放学回来咚咚敲门,里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声。
她嗓子很柔,小声问着:“谁敲门?是谁?”
于是我蒙圈了,这谁呀?我家没有小女生的,难道走错门了?
后退几步看门牌号,没错呀,这是何叔叔家。
我原地发愣,门就开了,一张眉目如画的俏脸出现了。
她身材单薄,体形很好,脚上穿着我的拖鞋,个子不算矮。
“你好,请问你找谁?”
好奇的打量我,她大眼睛几乎是纯黑色的,像极了夜色,有着耐人寻味的神秘,好像时刻可以把人吸进去,于是我中招了,脸一下子红透了,不太敢看她。
“你是幼棠吧,于幼棠?”
听她叫我名字,我看向别处轻轻点头,傻笑了一下问:“我是于幼棠,请问你”
她性格蛮开朗的,勾起淡红色的唇角冲我一笑:“你好,我叫卫遥。”
进屋坐到厅里,我没拖鞋穿了,就光脚踩在地板上。
然后卫遥表情不太自然,因为她穿了我的拖鞋。
“鞋子给你穿吧,我不冷,我上床呆着去”
“不用的,你穿吧,真不用”
我连着说不用,她已经把鞋给我了,笑容特娇气,给我的感觉特别好,我敢肯定她是个好女孩。
不过美好总是短暂的,把鞋脱给我,她就进卧室了,真上床了,何叔叔的床,掀起何叔叔的被子就坐上去了。
从我这看,她侧身坐在大床上,颜值高的吓人。
她素着一张脸,没有化妆,却让人感觉非常的艳,就是绝代芳华那种惊艳,感觉她和何叔叔关系不浅,说不定是情侣,我不由看向浴室那扇门,因为里面开着灯,有水声,何叔叔百分百洗澡呢。
“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她多大了?”
何叔叔从浴室出来,我扑上去问。
他身上**的,绑紧浴袍带子问我:“咋的,你也相中她了?”
好吧,心跳在加快,变得非常快!我确实心动了,所以我想告诉何叔叔,我
“呵呵好了你。”何叔叔笑着打了我一下,摇头说:“你小子不是瞧不起人么,不是说我个糟老头子找不到小女朋友么,结果怎么样,哈哈行了行了,你小子少动歪心眼,卫遥是我女朋友,以后和咱俩一起住的,真事!”
何叔叔抬高下巴好像炫耀似的,我瞬间来气了,嫉妒了!
我俩坐在厅里喝冷饮,卫遥已经睡了,侧身面向客厅睡的。
我隔着何叔叔偷看她,何叔叔总欺负我,故意抬高坐姿不让我看,给我气完了!
话说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尤物大美女,很多地方不太方便,首先就是厕所。
以前早上起床,我都和何叔叔抢厕所,现在不敢抢了,因为有卫遥了。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我发现卫遥性格特别好,通情达理,总是青涩的笑,很有淑女气质。
所以我早上不抢厕所,毕竟我个大老爷们吃的食物比较杂,当我用完厕所,那个味道真心臭的一坨,就不像卫遥。
不管卫遥什么时候用厕所,我再进去,闻到的肯定是香味,很淡的香味,还泛着一点点甜味,像极了梨花香。
于是我就不抢厕所,怕我用完了,卫遥会嫌弃。
我特别害怕她对我看法不好,真的,特别怕。
“再过半个月,咱们三个就是有名有份的一家人了,以后我也不出去喝酒了,也不瞎混了,就努力为咱们家打拼。”
刚入冬这天,我们仨在家里开个小宴会,为了庆祝明天领证的事,就是结婚证,卫遥和何叔叔要登记了。
“恭喜你们,卫遥。”
我拿起酒杯一笑,卫遥也笑了,俏脸上面泛着晶莹的红,羞涩的不肯抬头。
看她笑的这么甜,我心里有些酸。
说句实在的,我喜欢她,真的,从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了。
喜欢就是喜欢,没必要藏着掖着,那不是男子汉做的事情,而且卫遥今年才21,我俩不存在代沟,所以我发誓,将来就找卫遥这种女生做老婆,找不到的话,宁可不娶了。
简单吃了几筷子,我心里憋屈就下桌了,卫遥和何叔叔也没吃,因为何叔叔要出门,有一个叫徐扒皮的男人找他。
话说这个徐扒皮老缺德了,跟何叔叔是拜把子兄弟,是这个小区的土霸王,纯属杀千刀的畜牲!没有不怕他的。
每次提到徐扒皮,我就一肚子火,因为这个老不死的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我巴不得他快死。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导致我恨他,也是我的个人原因,就是他对卫遥太不礼貌。
卫遥属于罕见的美人,整个小区都知道,徐扒皮偶尔来家里做客,经常盯着卫遥看,一点避讳没有。
卫遥身材是好看,这点我承认,我也总偷看,尤其她做家务,比方说扫床下,毕竟床比较矮,她需要跪姿撅个屁股打扫,就显得臀线比平时还圆,还翘,很吸引男人眼球,每次都把我看的可难受了,都管不住手,就想抓点什么东西,使劲捏爆了才爽。
好吧,话题扯远了,我们继续说徐扒皮。
有一次徐扒皮来家里,何叔叔没在家,卫遥出于客气,就让徐扒皮在家等。
当时是傍晚,需要开灯,我卧室灯泡突然灭了,坏掉了。
卫遥找个新的帮我换,我说自己换,她不许,说我个子太高,怕我保持不好平衡摔了。
于是卫遥登高,我在边上护着,倍加小心的护着。
发现卫遥踩的椅子有些不稳,我不放心,就硬头皮和她商量:“我能抱你腿么,我怕你摔了。”
卫遥是个女生,胆子肯定小,椅子一直摇摇晃晃,她也怕怕的,就欣然同意了。
当我圈紧卫遥两条细嫩的长腿,我出于好心,故意从后面抱的,怕从前面抱,卫遥会尴尬。
话说我俩在屋忙乎,徐扒皮就坐在客厅看,忽然哈哈大笑说:“幼棠小子好福气呀,我也好想扶着卫遥呀,你小子累不累呀?要不咱俩换呀。”
这话给我听来气了,我皱眉看向徐扒皮,卫遥拍手说:“弄好了,开灯试一下吧。”
没想到卫遥这么效率,我抬头往上看,正好她想下来。
话说人想从高处下来,都有一个预备动作,尤其是女人,就是弯腰撅屁股找平衡,于是卫遥找平衡了,弯腰了,一下子坐到我脸上来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眼前一暗,瞬间窒息了!被一种奇异的香气弄窒息的。
“对不起幼棠,我不是有意的”卫遥几乎跳起来了,第一时间绷直身体,面红耳赤看向我说。
她确实是无意的,我鼻尖一热连着说没关系。
当我和卫遥走出卧室,徐扒皮脸色变味了,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盯着我鼻尖,突然傻逼逼的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爽极了?还想来。”
没管他怎么说,我转身看卫遥。
她好像生气了,生徐扒皮的气,表情不红不白不太好看。
从这开始,我讨厌徐扒皮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有几次我放学回来,碰见他纠缠卫遥,就是卫遥去市场买菜,被他堵到了,追着卫遥搭讪,我就想拿刀子把他挑了,真心的!
“徐扒皮找你什么事呀,这么急,让你晚上去。”
话题回到眼前,我来到厅里问何叔叔。
卫遥一声不吭在厨房收拾碗筷,何叔叔表情有些无奈。
“这不徐扒皮的小女儿从国外回来了,你也认识的,记得你俩小时候总一起玩泥巴,你说我这个做干爹的能不去么?对了幼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听说他小女儿长相不赖啊,出落成大姑娘了,有兴趣吗?”
我才不去呢!也没那个兴趣!而且徐扒皮长得和癞蛤蟆似的,他女儿能好看?
“你自己去吧,然后早点回来,警告你别喝酒,明天你和卫遥就领证了,那可是结婚证!是正事”
何叔叔走掉了,我直接进厨房,抓起围裙绑到身上,笑说:“卫遥,你屋去吧,我来收拾。”
帮卫遥做家务,是我很久以前养成的习惯,说真的,卫遥挺娇贵的,从她那双小手就能看出来,她小手可嫩了,指甲樱花瓣似的好看,可不是做家务的命。
“谢谢幼棠。”
卫遥对我道谢也习惯了,何叔叔不在家的时候,我俩对待彼此总是非常客气,所以我对这个家的期望很高,希望可以永远安逸的生活下去,结果全是眼泪。
见到何叔叔尸体那刻,我不会哭了,找不到哭泣的音阶,光是瞪大眼睛盯着何叔叔的尸体,他死不瞑目的。
第二章 携美人出逃()
何叔叔是个爱臭美的家伙,他引以为傲的英俊脸蛋被刮花了,好多刀疤在上面,横七竖八的,冰冷冷的,狰狞的,恐怖的,把我血管都冻结了。
何叔叔身边还有另外一具尸体,是个小女生,很年轻,她身上只有一个伤口,从左肩到脖子,被一刀整体划开了,死相还算安详。
这个女生就是徐扒皮的小女儿,徐扒皮他老婆已经疯癫了,不停的大哭小叫。
从停尸间出来,徐扒皮几个手下问我要不要去看一眼徐扒皮。
徐扒皮也很惨,听说被匕首捅成了蜂窝煤,不过没死,抢救过来了。
我恨老天爷!怎么不让徐扒皮死呢,要不是他找何叔叔出去吃饭,能出这种事么!何叔叔可是马上要领结婚证了!要当新郎官的!
“知道是谁做的么,凶手呢?”
在停尸间外面走廊,我情绪有点失控,大声问那帮人。
他们集体耷拉下来脑袋,没一个放屁的。
回到家门口,我没敲门,因为眼泪全在脸上,让卫遥见了不好。
卫遥已经崩溃了,从得到消息那刻就沉默的吓人,所以我没让她去看何叔叔,把她锁屋了。
我掉眼泪也没让太多人看到,毕竟挺大个老爷们哭鼻子不太好,但是回来路上,我越想越憋屈。
尤其看见人家小学生放学,那些做老爸的来接孩子,父子俩牵手一起走,有说有笑的,我泪腺就决提了,眼泪哗哗的,止不住,真心止不住。
何叔叔对我太好了,不撒谎的说,就像亲爹照顾儿子。
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我几乎是他养大的,我没有父亲,只有一个不务正业的妈,她成天睡在麻将馆,完全不管我。
早些年家里条件不行的时候,何叔叔打工赚的钱都给我花了,别人家孩子有的,我也有,别人家孩子可以吃到的,我也吃得到,我和那些有父母照顾的孩子没有区别,我没差啥。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叔叔已经不在了。
何叔叔去世以后,我以为卫遥会走,她国色天香超级美女,找老公可以海选,我也不拦着。
但我不希望她走,甚至很怕她走,只是碍着面子,嘴上没说罢了。
结果卫遥真的没走,没有丢下我一个人,我很感激她,真的。
其实卫遥年龄不大,说白了也是个小屁孩子,社会阅历也浅,很多事情搞不懂。
何叔叔刚去世的时候,卫遥好悬跟着一起去了,不吃不喝不说话。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两个月,这阵子我也没上学,成天在家哄她,什么事都哄着来,她不吃东西,我就半夜偷偷煮牛奶,趁她睡着了,就拿小勺子往她嘴巴里一点点润,喝下去多少算多少。
后来学校判定我是流失生,特派一位老师来家里找我,要见我家长。
不夸张的说,面对这位特派员老师,我感觉很别扭。
这位老师姓陈,是个男的,是我们训导处老师。
他问我:“你父亲呢。”
我只管摇头。
“你母亲呢?”
我又答不上来,因为我那个妈,职业打麻将,成天到晚的打,就算何叔叔过世了,我去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只是拿鼻子冲我嗯了一声,一点表示没有,完全不管我死活。
“对了你那个叔叔呢?”
陈老师眉头锁的很紧,小心翼翼观察我的眼色。
“死了。”
低头给他答复,陈老师同情心泛滥了,一改往日在学校的威风态度,满脸是笑和我讲:“于幼棠同学,老师已经了解你的实际情况了,我这就回去跟学校开会,你不要着急,咱们可以想办法把学业完成,好吗?”
我惨淡一笑说谢谢,陈老师摘下眼镜叹了口气,小声问着:“你没有监护人了,你怎么过日子呀,吃早饭了吗?”
陈老师说着掏出钱包,一下子给我弄感动了,倒不至于掉眼泪,就是鼻子挺酸的。
不过家里还有点钱,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陈老师你别激动,听我说”
我正要婉拒,卫遥突然出现了,精神状态还可以,就是有些憔悴,她笑着开口:“谢谢这位老师的好意,于幼棠有监护人,我就是。”
病态的卫遥嗓子很哑,却出奇的好听,陈老师听了猛抬起头,神色一下变得有些恍惚,眼珠子都看直了!突然跳起来说:“你好你好你好!请问你是于幼棠的”
“您好,我是他的呵呵”
卫遥勾勾嘴角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光是挨着我坐下了,顺便把我手牵住了,握得很紧。
我已经傻了,激动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冒昧的问一下,你多大年纪了。”
陈老师坐下来问,卫遥轻轻回答:“21。”
陈老师没有震惊,卫遥实在不像岁数大的女人,说她18都有人信,而且坚信不疑。
“21岁也太小了,这不开玩笑呢么,分明是两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我可以照顾好幼棠,所以老师不用担心他的学业问题,他很快会回去上课的,对么?”
她说到最后看向我,手一下子握得好紧。
我激动坏了,紧忙冲她点头,并且轻轻回握她一下,还不敢太使劲,怕弄疼她,最后和她商量:“一会我们吃饭吧,好吗?”
她笑着点点头,我这才放心。
这天往后,卫遥振作了,生活变得规律了。
虽不像从前那样总是笑,不过她肯吃饭了,这是我最高兴的。
相对安逸过了一个来月,何叔叔一个好朋友找到我俩,是个女的,浓妆艳抹的,我不认识。
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