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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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绝-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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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保道:“好,给我一些,我去对付那贱人,那jiān夫就交给你们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三人各自散去。

    武罗也悄悄将符蛊撤了回来。

    这件事情他心中稍一盘算就明白三人的心思了。

    这一回自己两个时辰从魔落渊找出了四道命髓,虽然说好了是用自己的功劳抵消谷牧青的罪行,但是只要消息传回审判庭,自己必定大受重视。

    木易濯和白胜劫势必不可能让自己崛起,想方设法要打压自己。

    如果自己跟麻子衿传出jiān情,麻子衿身份敏感,可不是一段绯闻这么简单。麻子衿和南宫保的婚事,牵扯着巨大的利益瓜分,谁让麻子衿乃是未来的符师呢

    一旦因为自己告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木易濯和白胜劫也就达到了打压自己的目的。

    而南宫保未必看不透这些,只是他实在受不了麻子衿,又不敢悔婚,竟然接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计策,不惜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武罗也忍不住感慨,南宫兄乃是世间奇男子也

    没过多久,武罗就感觉到一股淡烟诡异的凝成了一束,竟然横空穿过数十丈的距离,一直伸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慢慢散开。

    木易濯和白胜劫都领教过武罗的厉害,知道这小子虽然只是九宫陋室境界的修为,战力却高的吓人,不敢靠的太近,躲在几十丈外,用灵元凝聚了醉龙涎,送进了他的房间。

    武罗倒也很配合,两眼一翻,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一声门闩响,两道人影飘了进来。

    木易濯和白胜劫不声不响的将武罗抬了出去,直奔麻子衿的住处。

    南宫保已经把麻敖和麻子衿都迷倒了,他毕竟是麻子衿的未婚妻,对主仆二人的作息规律比较清楚,轻而易举就得手了。

    三人见面,在静夜之中也不说话,互相使了一个眼sè,南宫保将武罗拎起来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先一步离开了。

    南宫保进去,拎着武罗直奔麻子衿的闺房,帷帐之中,麻子衿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南宫保要亲手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未婚妻的床上,这心中总还是有些别扭。站在床前,好一会儿,长叹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将武罗身上的衣衫扯去,往被子里一塞。

    他心里别扭之极,甚至连掀开被子偷窥一眼麻子衿的*光的想法都没有,掉头落荒而逃。

    武罗被他硬生生塞进了被窝,只觉得挤在了一具温暖柔软,弹xìng十足的yu体之上,显然麻大小姐睡觉的时候习惯不穿小衣了。

    偏生麻子衿乃是面朝外侧身睡着,这一挤上去,麻子衿身材不高,但是胸前那一双玉兔却是格外傲人,南宫保没有多看,随手将他塞了进去,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麻子衿的一双玉兔,恰好挤在了武罗腹部,距离胯下并不遥远

    也不知道麻子衿是怎么了,迷睡之中,竟然扭动了几下身子,诱人的红唇抿着,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呻。

第六十七章 丢人现眼,自作自受(上)

    第六十七章丢人现眼,自作自受(上)

    武罗血脉奋张,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才将满脑子yin乱的念头压了下去,暗忖幸好本座历练无数,心魔不侵,否则这一下只怕就忍不住要,要假戏真做,先将这小妮子办了。

    武罗听了听外面没动静,钻出了香喷喷的被窝,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好,一回头只见被子缝隙之中,露出一抹诱人的白腻,麻子衿的脖子一直往下,左边半只玉兔形态丰满圆润,被她的睡姿挤压的有些不甘的变形,美得惊人

    武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魔噌的一下子又暴*了,狠狠咬了咬牙,这回更是用了数倍与之前的毅力,才将那些旖念压了下去。

    不行,得快点,不然本座真要犯错误了。

    他转过身不敢再看,麻利的把衣服穿好,只是下面的反应依旧剧烈,穿衣服破不方便,穿好了之后,还等了好一会儿,等下身平复了,这才暗叹了口气,弄了些水泼在麻子衿的脸上。

    ……

    麻子衿睡得香甜,梦中更是一片旖旎,怀抱着一名高大男子,身旁正是那古铜巨剑,炽热无比,烘的麻子衿浑身炽热,似乎有一种不可遏制的**。

    而怀中那名男子,却给她一种沉稳如山的安全感,她抱着那人,忍不住扭动着娇躯,每一次的摩擦,身体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但似乎是火上浇油,那股**越来越高炽。麻子衿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清了怀中那高大男子的容貌,登时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竟然是武罗

    “哗啦”

    真的有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麻子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想到自己那羞人的*梦,麻子衿羞愤无比,自己可是许了人家的女子,怎么能梦到和别的男人那个……

    她一睁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竟然真的是武罗

    猛然间麻子衿想起来了什么,杏目圆瞪,羞恼异常,裹紧了被子指着武罗,气愤的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能……给我滚出去”

    她原本以为武罗虽然好sè,却是个止乎于礼的奇男子,没想到他竟然趁着自己熟睡,摸进了自己的闺房,若不是自己正好醒来,当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南宫保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已经让她失望无比,好不容易有个自己欣赏的男子,原来真面目竟然也如此不堪麻子衿心中一阵凄苦,俏目含泪,晶莹莹的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晶。一低头,嘤嘤的哭了出来。

    武罗叹了口气,道:“我出去片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详细跟你说说这事。”

    麻子衿脑中轰隆一声:这事?什么事儿?难道他已经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麻子衿顿时心如死灰,武罗一看她的神情就明白她误会了,苦笑一下道:“你胡思乱想个什么?我做没有做,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吗?”

    麻子衿被他一说,才稍稍冷静了下来,武罗摇摇头,有些尴尬的出去了。

    房间里,麻子衿愣了片刻,才有些机械的伸出雪白如藕的玉臂,从一旁勾过己的衣衫慢慢穿上。

    她也是聪慧之人,刚才只是一时羞气,这会儿渐渐冷静下来就看出事情不对了,自己是怎么醒的?床上有水,显然自己是被人用水泼醒的,他如果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为什么把自己泼醒?

    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一个大男人进了自己的闺房,自己都没有察觉?

    麻子衿穿好了衣衫,坐在床边又想了一会儿,这才朝外面喊道:“进来吧。”

    外面的武罗却没有进来,而是在外面说了一句:“渴不渴?出来喝口茶吧。”

    麻子衿立刻明白了,这是自己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让男子进来?她也是一时失神,才犯了这等错误,若是搁在一般人眼中,只怕自己刚才那一句就是水xìng杨花,有意勾引男人了。

    武罗倒是厚道,不着痕迹的暗示了自己一句,麻子衿心中一软,又不自觉地想着,比起南宫保,他的确是好的太多了。

    担心武罗误会自己,麻子衿出来的时候,脸上还红扑扑的,连耳朵根子都有些发热。

    武罗坐在外面的桌子上,简陋的茶具摆开,到了两杯,自饮一杯,还给麻子衿留了一杯。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麻子衿看到端坐如钟的武罗,心中没有来的冒出了刚才*梦的情形,一下子有些结巴了。

    武罗也不说话,将茶杯放下,抬手放出符蛊。

    符蛊静静地趴在他的手心当中,被一层朦胧的光芒笼罩着,就算是麻子衿,也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宝物。

    符蛊之中,那个简单的容声阵将三人的对话原原本本的播放出来。

    阵因为简陋,保真的效果不是太好,但是麻子衿还是能够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三个声音是谁。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煞白,麻子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未婚夫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满眼茫然,心神重创;抓空摸了两下,才摸到了桌子边,扶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就那么愣愣的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武罗自然明白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他收了符蛊,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陪在一边坐着,手里托着那只茶壶,壶里的茶水本来是晚上剩下的,已经凉了,武罗灵元运转,五行化火,片刻夫就给烧热了。

    看了看麻子衿,武罗深深地同情起来,不管她xìng子之中有多少不好的地方,遇到了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同情她吧?

    看看差不多了,武罗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麻子衿机械的接过去,捧在手里感觉着那一股温暖,整个人似乎舒服了不少。

    武罗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叹了口气道:“想哭就哭吧。”

    “哭?”麻子衿狠狠闭上了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老娘才不哭呢,老娘还得谢谢他,本来下不定决心,他帮我大忙了”

    麻子衿一口把热茶喝了,似乎喝了灵丹妙药一般,忽然间整个人抖擞起来,把茶杯狠狠往桌子上一放,伸手跟武罗道:“拿来。”

    武罗想了想,将那个容声阵从符蛊体内剥离出来,打入了一枚玉粹之后交给了她。

    “小心些,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估计还有一场好闹。”武罗说完,看了麻子衿一眼,转身去了。

    麻子衿攥着那枚玉粹,棱角锋利,扎在她的掌心,却疼在了心里。

    武罗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下,麻子衿冲进自己的闺房,扑倒在床上被子蒙着脸大哭起来。

    ……

    武罗的心情其实很不好。

    这世上,有的是至死不渝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也有始乱终弃,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坊间传说。

    上一世的宋剑眉,这一世的南宫保,都在一个卑劣的爱情故事之中,扮演了让人恶心的角sè。

    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他不由得联想到了宋剑眉,被自己的爱人出卖,这种打击有多痛苦,武罗十分清楚,所以他很同情麻子衿;所以他本来可以默默的消失,任凭明天早上南宫保在麻子衿那里胡闹,但是他没有。

    他把整个事情明明白白的跟麻子衿说清楚,让她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让她不会在将来重蹈自己的覆辙。

    荒云城最后时刻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宋剑眉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就像一枚利刺,牢牢地扎在武罗的心中,蚀骨的痛苦反复折磨着他。武罗长叹一声,掉头往七凤阁而去。

    门口守着的两名女狱卒惊醒,看到是武罗,连忙躬身行礼:“武大人……”武罗一阵风一样冲了进去,两名狱卒自然不敢阻拦。

    谷牧青穿着一身素白的宽松棉衫,盖着薄被躺在床上,武罗的脚步声将她惊醒,起身便看到武罗上了楼来,不由有些讶然:“这么晚了,你……”

    谷牧青有些紧张,虽然两人重拾上一世的情爱,但谷牧青还真的没做好最后一步的准备,看到武罗半夜上楼,谷牧青下意识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武罗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

    谷牧青也看出来他神情有异,坐起身来一双纤长弹柔的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太阳上,慢慢的揉动。

    武罗默默闭上眼睛深深一嗅,谷牧青那熟悉的体香钻入鼻孔,那气息好像有一种温暖的海洋,将他伤痛的心灵包容进去,轻轻荡漾徜徉。

    谷牧青看着他的样子就一阵心疼:“休息一下吧,累坏了吧?”

    武罗嗯了一声,轻轻躺了下去。谷牧青鼓足了勇气,红着脸,将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武罗似乎很明白她的心思,枕着那丰润滑腻的温柔,却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两只手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满足的闭着眼睛。脸上那痛苦的神情,也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融化了。

    (第一更)

第六十七章 丢人现眼,自作自受(下)第二更

    第六十七章丢人现眼,自作自受(下)第二更

    谷牧青温柔如水,用女人特有的母xìng温柔容纳了内心伤痛的武罗。

    武罗彻底迷醉在这种温柔之中,浑然忘我,进入了一种半沉睡、半入定的状态,连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

    恍然之间,仿佛只是弹指一瞬,窗外的光明强烈起来,黑夜已经过去。

    武罗眼皮一动醒了过来,转过头来,从下往上看去,谷牧青抱着他,姿势一直未变,只是姑娘却瞌睡的脑袋一点一点,如云的秀发垂落下来,好似一道美丽的瀑布。那模样,说不出的娇憨美丽,才是谷牧青的本sè自我。

    武罗看着打瞌睡的她,会心的笑了。

    ……

    “啪啪啪”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二楼的一个小房间内,叶青果下意识的翻了个身,娇嫩的四肢松开怀里抱着的卷成了一只大卷的被子,顺手抹了一把晶莹的口水,身上的小衣扭成了一团,间隙之中胸口青青涩涩的蓓蕾不安生的时隐时现,两点让人血脉奋张的鲜艳红嫩。

    吵闹的拍门声有一次响起,叶青果懊恼的娇吼一声,母狮子还未长成,却也有了女王的一些气息。

    顺手抓过一只枕头,狠狠地压在了头上,叶青果小姑娘继续呼呼大睡。

    叶念庵一身褐sè麻衣打开门,南宫保脸sè难看之极,咬着牙,声音好像野兽:“叶大人,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叶念庵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妙,南宫保一大早的跑来让自己做什么主?他是木易濯的人啊?

    “南宫,出了什么事情?”

    南宫保眼圈红了:“叶大人,我……”南宫保有些说不下去了,狠狠的一抓脑袋,重重的叹了口气蹲到了一边去。木易濯和白胜劫上前,木易濯脸sè铁青:“丢人啊,咱们若卢狱这回可是丢大人了”

    叶念庵眉头一皱:“到底什么事情?”

    白胜劫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武罗、武罗竟然勾引南宫兄得未婚妻,两人现在、现在,唉叶大人,我真是羞于说出口啊,你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叶念庵大吃一惊:“武罗?麻子衿?他们、他们,不可能吧……”

    叶念庵脑海之中闪过两人之前的种种暧昧举动,嘴上说不可能,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如果麻子衿没有许配人家,武罗能勾搭到未来的符师,那是你武罗的本事,别人只有羡慕得分,可是麻子衿是南宫保的未婚妻啊,人家未来的相公就在一边,你们两人就钻了一个被窝,这事情,绝对是正道修真近百年来最大的丑闻啊

    叶念庵心里也淡定不来了,捻着胡须思来想去,也拿不定主意。木易濯已经不耐烦了:“叶大人,难道你还要姑息那个yin贼不成”

    叶念庵勉强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人家两情相悦……”

    “叶大人”南宫保怒吼一声,眼里要喷出火来。叶念庵连骂自己老糊涂乱了方寸,赶紧给南宫保道歉:“老朽信口雌黄,南宫小哥莫怪、莫怪……只是,这事情如何处置……”

    “还犹豫什么”木易濯一把抓住他:“现在就去捉了那一堆jiān夫yin妇我早就说了,武罗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偏生你要袒护着他,现在好了吧,出了这么大一桩丑事,咱们若卢狱的脸面,都被这头蠢货给丢光了”

    白胜劫也yīn森森道:“叶大人,万恶yin为首,无论武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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