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15岁!”贝莉毫不犹豫放下酒杯给了墨斐一个爆栗,然后回过头想了想:“嗯,好像听说过。你们等一下,应该是有记录。”
“果然来对了~”我呼了口气,“不过话说,把菲比扔给莱茵纳特真的没问题吗?”
“人家一前不就在莱茵纳特的熏陶之下么。”维纳耸耸肩,“现在也没死就是了。”
我黑线:“但是已经养成了相当不好的性格了吧!”
“别聊了,找到了,2300个积分哦。”贝莉抬起头,递过来一张卡片,“不过这个其实是未定情报,所以因为不定性所以就只收1/10好了。”
“啊,太好了,我还以为会不够呢。对了,骨草和镇魂铃铛是在一个卡片吗?还有,我们贡献的玛坎洛亚的位置绝对绝对是正确的,直接变成积分就好啦。嗯,还有,如果是未定情报不久不准确了吗?……”墨斐在长篇大论中。
我顺手接过维纳递过来的卡片,上面用花体写着“镇魂铃铛与骨草”。
“你负责读取,”我递回维纳,“万一是什么多的恐怖的情报我的脑容量可受不了,绝对会爆炸的。”
维纳扬眉,“那我就不会爆炸?”
诺茵娜接口:“经过实验,不会。”
利斯特认真地点头附和:“同意。”
于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实验……… …b
回到旅馆,我一边吃下午茶送来时附带的点心,一边爬到床上,“话说到底是是个什么情报?”
坐在床边的维纳摇摇头,“正在消化。”
和我一样坐在床上的诺茵娜吃着双份的点心(她自己的和利斯特的……),含含糊糊地说:“唔……还没好嗯?”
“快了快了,这张记忆卡片还顺便记录了玛坎洛亚的历史。”维纳郁闷地皱皱眉,“什么嘛,居然把整本书装进去,太不专业了。”
我一边偷笑一边庆幸:幸好我没有好奇地打开看,还有看维纳吃瘪真是高兴啊XD 明明从来一直是这孩子整人的说。
又过了一会儿,维纳甩甩头,呼了口气:“OK了OK了,这个记忆卡片讲了玛坎洛亚的由来,然后说了镇魂铃铛和骨草的取得方法。”
“什么方法?”我好奇地凑过去。
维纳轻笑:“很简单哦,你和诺茵娜就可以完成。”
“我们?”诺茵娜嘟着嘴,“什么叫‘就可以完成’?”
“因为很轻松,只要去一趟墓地找在骨头上长出的草,然后再从猫手里拿到铃铛就可以了。”维纳眯着眼笑啊笑,“诺茵娜你不会连去一趟墓地都不敢吧?这可是你的任务哦~”
“谁、谁说不敢啊喂!”诺茵娜立刻反驳,“不过我还是去找猫好了。”
“我也去找猫吧,墓地交给你们就好了。”我虽然很期待看到鬼魂一类超自然生物,但是事实证明其实看到鬼魂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点爱也没有,有爱的只是鬼魂存在的本身吧。
“既然意见分歧的话,”维纳眨眨眼,“那就这样吧,目前一共有3项……嗯,准确的来说是4项要完成的任务,现在就分配吧。”
“首先,谁愿意照顾一下菲比和他一不小心又喝醉了的老爸?”
呃……
一片静寂。
“好吧,那么谁愿意去打听一下记忆卡中写的古老地名的情报呢?”
“我去吧我去吧~”墨斐举手。
“打听地名是墨斐……那谁想去从猫手里要铃铛呢?”
“我~”诺茵娜毫不犹豫举手。
“唉唉唉一下子就到了第三个选项了?那我也要。”后知后觉的我举手。
“我也去。”八成是因为诺茵娜而去的利斯特也举手。
“太不平均了吧……”维纳叹气,“那下面不是没人了么。”
“算了算了,如果是墓地的话,就让我去吧。”墨斐耸耸肩,“反正我倒是不怎么怕鬼魂。”
岂止是不怕看着样子其实你至少是个驱魔师吧!我在内心吐槽。
维纳点点头,“那这样的话,寻找骨草就拜托你了。”
然后,他转过头,“你们谁打算照顾菲比?”
“抽签?”我提议,然后立刻补充:“不许作弊。”
“安啦,”维纳微笑,“我也不是每次都耍诈。”
……喂……
“那么就抽签?”诺茵娜兴致勃勃地在周围找可以当签的东西,“对了,维纳你有耍过诈?”
我黑线地看着迟钝的诺茵娜:你老到现在都不觉得你们被骗了吗……
就这样,我们经过严肃公正(大误)的抽签,工作安排变成了这样:
墨斐——寻找骨草;
诺茵娜——寻找镇魂铃铛;
维纳、利斯特——照顾菲比和莱茵纳特;
我——打听地名。
“真是的,居然会抽到我……”维纳幽怨地看着手中绿油油(被诺茵娜作为区别涂的)的签,碎碎念:“其实我很讨厌缠人的小孩和醉鬼这是我自作自受吗不果然不应该要两个照顾菲比和莱茵纳特的签吗不过当初我为什么不换一下呢……”
唉唉唉这是维纳的弱点么?
——一定要记住了(握拳)!
不过,我轮到了最简单的工作呢,果然好人有好报(误很大)呢~~
“那么,我先去问地名啰~”我随手抓过一个便签本,HAPPY地挥手,“拜~”
诺茵娜也满心期待地收拾东西,“要怎么样诱惑猫咪呢?给一条鱼?说不定猫猫会亲自把叮当摘下来送给我呢……”
墨斐淡定地站起来淡定地往出走。
而杯具的利斯特和维纳只得看着我们远去、远去,直到消失在……呃,房间的门口。
出了旅馆,我认真的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寻找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经验丰富的老冒险者:这边的双剑士真是年轻,那边那个卖补给的老大爷年纪倒够;咦咦咦这里好像有精灵弓弩手?哇……那边的法杖好漂亮啊……
嗯,似乎跑题了?
嘛嘛嘛,这些都不重要不重要。
不过,说到老冒险者,果然还是应该在约博拉著名的古老冒险者工会——“蜂尾”中嘛。
那个传说在圣战之前就是著名工会的蜂尾,拥有世界上年纪最大、知识最广的圣魔导师,洁·迈尔拉·撒切尔夫人。
——如果是她,肯定连几百年前的地名都记得吧?
抱着明显不想到处问人而偷懒地直接找撒切尔夫人的想法的我,目前正在打听蜂尾在哪… …b
所以说,我好羡慕塞浦路斯的记忆力啊啊啊啊啊……那孩子每次魔理课考试全部满分,怎么可以这样……
嘛,难得学园祭,就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专心地找蜂尾工会所在地吧。
向前到第3个路口左转,然后抬头……唔!
撞到屋檐了TAT……
不过总算是找到了,真是的,给我指路的人安的什么心啊喂!
NO。34 天——寻宝之救赎'下'
古老的地名之所以古老,是因为当人们翻开古旧的史书时,早就已经没人记得它们到底是哪里的地名。
——所以,找撒切尔夫人真是不二的选择。
——在我见到她之前一直这么想的。
“啊哈哈哈哈哈!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啊!酒呢?我的下一桶酒呢??”肯定不会低于120分贝的声音从古老的仿古(?)建筑中传出来。
“会长说您今天不能再喝了。”
“为什么?嗯?你小子,忘恩负义不是?前天借你的火壶该换我了吧?”
“请您不要岔开话题,火壶的钱我已经都付清了。”
“那又怎么样?我就喝了又怎么样!”
我头痛地站在旁边,我说你们至少注意一下吧我不是空气君啊!
不,重点不是这里,你们是不是玷污了蜂尾工会啊口胡……这种情况这种情况这种情况……
“你站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帮忙啊!”
啥?
“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帮我抢酒桶啊!”
喂喂喂撒切尔夫人你已经化语言为行动了吗OTL。
———————————————两个小时后———————————————
“啊,喝得真舒服!”某一点也不苍老一点也不博学一点也不深奥的声音。
“我的工资又没了。”某真的非常淡定地声音。
“现在由我插话的地方了么?”某已经逐渐麻木的声音。
撒切尔惊愕的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我,“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已经进来两个多小时了吧不要忽视我啊喂!
“啊……算了,反正酒已经喝到了。”撒切尔夫人垂下头,金色的头发没过眼帘,然后轻轻抬起头,“你是来找我询问关于玛坎洛亚的事情的吧。”
“唉、唉?”
“普鲁托,去把后屋的资料搬过来。”她架起金丝眼镜(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乱入过来的啊口胡!),看着完全不知所措的我,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
“我……”我刚刚开口,就被好像整个人都被看穿一样的眼神笼罩。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什么时候停下啊我错了早知道不来了话说普鲁托这个名字原来真的存在真是可爱的名字……
在我的思想严重歪曲的时候,她轻轻开口:“事实上,因为过分汹酒,所以我只有喝过足够量的酒才会清醒。”
原来是这样。那么对于现在这个睿智的学者来说,有一定很痛苦吧,要不就混乱,要不就吞下至少一木桶的酒……
“请您不要严肃地掩饰事实,您只要一个星期不喝酒就会正常的。”拿回文件的普鲁托无奈地说。
喂……我已经没有吐槽的力气了……
“哈贝利塔山脉,”撒切尔夫人正在忽视普鲁托的吐槽,翻出资料里对应的文字,“位于沙维塔西南方古老山脉,现在被称为洛法格。”
“事实上,”她停止翻资料,略略抬起头,“你也认为沙维塔比榫岚好,对吧?”
呃?
我的大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撒切尔又低下头,继续说:“说是为了迎接美好的明天,所以才这么做,但实际上就等同于抛弃了以往的一切。”
“也许你们,异空间的旅行者,并不介意,但对于我们——尤其是历史学家来说,历史重要过一切。”她头也不抬,平淡地把话说完。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异国的来客”。
不管是设定还是什么,几乎每个人都是这么千篇一律的称呼,除了撒切尔。
甚至还说出了“异空间的旅行者”这么准确的词……
忽略考古学家到底是正常的历史学家还是ONE PIECE里的与其说神奇不如说诡异设定,反正对关键词敏感的我马上嗅出了……呃,麦子酒的味道。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资料,”撒切尔完全无视自己刚刚的话,拿着一叠厚厚的羊皮纸站起来说:“这些资料都保存的非常完整,而且准确性很高。”
我接过资料,“那我就拿去了,可能要很久之后再还给你们……”
“不用,”撒切尔看了普鲁托一眼,“我可以随时再写出一份。”
确定是你写么喂……话说撒切尔喝酒之前和之后只有姿态不一样了其他性格其实根本变吗口胡!
等我头上挂满黑线终于抱着资料走出蜂尾时,已经是下午3、4点了。
“早知道就先吃午饭嘛……”我嘟嘟囔囔地往回走,不知道墨斐有没有拿到骨草,不过诺茵娜诱拐猫的能力应该还是很厉害(?)的吧……
对了,菲比和莱茵纳特怎么样了?可怜的维纳和利斯特……等等,如果我现在回去是不是就要帮忙呢?算了,莱茵纳特的酒也该醒了吧。
如果没醒,我是不是应该叫自投罗网?
真是的,我有悠闲到想这种事情吗?就算是闲着无聊找甜品店也应该想想之后该怎么办嘛。
嗯,之前只是根据墨斐的情报定了个大致的方向,现在看着这些资料基本上就能找到玛坎洛亚的具体方位了,只要找到玛坎洛亚,离复活洛维安就很近了。
而且,马上就可以拿着宝物离开这里了——等等,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一个自由宝物都还没拿到呢?
“嗨~!我回来了,地名问到了?”诺茵娜向我招招手,走过来,“你数手指干嘛?”
“记性不好。”忘记还有宝箱这种东西存在的我顺口回了一句。
“话说,你觉得维纳和利斯特在里面会怎么样?”诺茵娜一边推开旅馆的门,一边偷笑。
“嘛,不要低估他们的忍耐能力,”我抿抿嘴,“大概只是发疯吧,躁狂抑郁症、脑器质性精神病或者别的什么?”
“喂喂喂喂过头了……”诺茵娜黑线地走进房间,“而且门都没关,你说的可是被毫不犹豫地听进去了。”
“我刚才说什么了?”
“……”
维纳耸耸肩,挑眉说:“好吧,就当你什么都没说。那么收获呢?别告诉我你问谁谁都说不知道。”
“我可是特地打听了蜂尾的撒切尔夫人,”我抖抖手上厚厚羊皮纸,“这些都是情报啊情报,绝对准确。”
“那这些东西你就自己看去。”维纳微笑打量着我手中纸卷的厚度,然后回头看向诺茵娜:“你呢?铃铛在哪?”
诺茵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质的小铃铛,摇动时还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骨草呢?”我好奇地看着打着哈欠的墨斐,“而且他的身上怎么感觉有很多灰?”
“我习惯睡午觉,一到中午就困,如果不睡晚上就很困……然后到目的是的时候忍不住想打盹,就拜托‘他们’帮忙,然后挖尸体的时候不小心睡着就沾了些骨灰什么的。”墨斐一边打哈欠,一边满不在乎地说。
诺茵娜有些僵硬地回过头:“那个,呃,我、我不是在害怕什么……我只是想先不要说什么骨草了,先喝下午茶吧…………”
“你的脸色已经白的好像骨草一样了。”我吐槽。
“你怎么知道骨草是白的?”维纳疑惑。
“骨草本来就是白的嘛……哈欠……像白骨一样,又白又亮。对了……哈欠……好像骨草要穿过铃铛然后戴在找到铃铛的人的脖子上。”墨斐继续打哈欠。
“什么?”本来就脸色发白的诺茵娜吓一跳,“我、我戴在脖子上?”
“真的?”利斯特盯着墨斐。
“你以为呢,难道我是会觉得诺茵娜害怕很好玩然后不停地说骨草长什么样子什么的然后再骗她说骨草要戴在她脖子上的人么?”
墨斐,乃已经自己解释清楚了吧Orz。
第二天,我们出发向哈贝利塔山脉,也就是洛法格山脉。
羊皮纸上写着:“玛坎洛亚位于哈贝利塔之底,当你戴好用骨草穿起的镇魂铃铛,与同伴们手拉手跳下,就能来到亡魂之城玛坎洛亚。”
——所以,其实我们今天是要来集体跳崖。
幸好寻宝游戏至少不会死,我们才敢试一试。但是莱茵纳特和菲比我们只能让他们在悬崖边上等着,因为他们的生命可是只有一次,死了我会内疚的说。
“就是这里。”维纳放下地图。
赶了近一天的路,总算到了啊……我抬起头,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周围是突兀的岩石,就好象是某部剧场版的最后一幕。
“真的要跳?”诺茵娜忍着干呕的欲望戴上了镇魂铃铛。
嘛,就算是剧场版,TV版也会有后续吧。——所以,“跳吧!——”
NO。35 天——寻宝之悬崖之底
说实话,跳崖真的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连蹦极都没试过啊……
谁给我个降落伞……
今天天气真好……
——跑题了!
“喂喂喂睁眼啦。”
有人在说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