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对极。早就应该将这种有辱斯文,不通礼数的粗鄙之人开革了出去,不然他一个小小的不/良帅就更加的不/良了。”王文礼又是跟着一唱一和的拼力落井下石。
刘旭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但心里面却是对这死胖子下了必杀令,甚至已经打算好了等他结束这次聚会后出来就马上结果了他。大丈夫报仇自报眼前,不等将来。
“舅父,还有王公子,请听我一言。”赵美人总算是开腔了,刘旭刚刚升起要将现场除赵美人之外都杀光的念头暂时也就熄灭了下来。
“舅父,王公子,我想你们都误会刘公子了。刘公子称呼我闺名,也是因为我与他此前以文会友,爱惜他的才华,才会将我的闺名告知。因此,刘公子算不得有辱斯文。何况他当初做出了……”
说到这的时候,赵美人却是突然卡壳,原因很简单,因为刘旭当初念给她的两首诗词都很暧/昧,甚至可以说是定情诗词,她当然不好现在当众念出来。
刘旭当然明白她卡壳的原因,连忙接上,沉声朗诵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这首《夏日绝句》当年李清照些出来的时候,就轰动了整个京师,“当时文士莫不击节称赏,未有能道之者”。
当时李清照身处的时代是文风鼎盛的北宋汴京,这首诗尚且引起那么大的反响,更不用说现在这个文风凋敝的五代乱世这苟安一隅的南汉朝了。
再加上现场几人都是很有诗词奖赏能力的,即便是王文礼这胖子,听得刘旭口中念出这首诗,也是全身如过了电一般,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首诗起调高亢,端正凝重,力透人胸臆,直指人脊骨,让人不自觉震撼,振奋。诗中显露出的那种凛然风骨,浩然正气,充斥天地之间,直令鬼神徒然变色,更何况现在的这些个凡人了。
王文礼那胖子还算好的,至少他身体没颤抖,呼吸也还算平稳,但那位钟公子,陈继德,还有赵娉婷和那位小白脸,四人都是齐齐的全身颤抖,呼吸急促。此外当然也是再加上目瞪口呆。
最不堪的就数那个文弱小白脸了,就像是屁股下面坐上了漏电的**座,全身在剧烈的颤抖着,张着嘴下意识的发出“啊啊”的赞叹之声,虽然这声音不是很响亮,但也不低。
不过,这些都不是刘旭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还是我赵美人的反应。
赵娉婷此时粉脸涨红,呼吸急促,看向刘旭的眼神差点就把刘旭给融化,要不是理智尚存,刘旭说不定就会趁机上前抱住她,一亲芳泽。甚至赵娉婷此时要不是也还有理智,她也很可能会主动投怀送抱。
赵娉婷的这种眼神,刘旭很熟悉,就像前世那些在/床/。上被他彻底征服的女人一样。当初那些女人完事后都用这种眼神看他,而且无一例外的主动求包/养,在被委婉拒绝,都表示以后随传随到无偿服务不收费,甚至最后还有表示可以倒贴给他钱的。但他那时心里面对那些女人如弃敝屣,玩过一次都主动断了联系。
刘旭现在虽说不是在/床/上征服了赵美人,但却是在文采上,甚至可以说是精神上,比前者更加有成就感和满足感,也更加让人难以变心。
说实话,刘旭现在非常享受这种装比的感觉,也许这也算是穿越者的一项福利吧。
五代发家史2:
第211章 爱才()
(小。|更新最快『可*乐*言*情*首*发』。更)五代发家史2:更新时间:24…4…323:5:45。“这……这……怎么可能?”小说。。更
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见陈继德微微发出了一声叹息声,然后说出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不过,在场众人都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72734
“是啊!这怎么可能?”王文礼也总算是从这首诗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当即顺着陈继德的话,大声质疑道,“这首诗肯定是你从哪儿偷来的,向你这样如此粗鄙之人,怎能做出这种好诗来。”
刘旭心中早已经给这死胖子判了死刑,冷冷的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也不屑与他辩论。
“文礼兄,此话谬了!”这回开口为刘旭辩解的却不是赵美人,而是那位文弱小白脸。
王文礼呆了呆,显然没料到他会为刘旭出头,很是不悦的皱眉说道:“明诚老弟你还年轻,不会看人,不要被他这偷来的一首诗给糊弄住了,要擦亮眼睛才行,这世道骗子可不少呢。”
这位明诚显然还是不认同王文礼的话,也是皱眉,一脸固执的说道:“诗词有灵,这首诗从这位刘公子的口中念诵出来,我就觉得这首诗是他写的,那股浩然之气扑面而来,让我感同身受……情难自已啊……”
“陈明诚,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王文礼顿时有些羞恼成怒的拉下脸来,“我们好歹两家都是世交,你不帮我也罢了,怎么反倒帮起外人来了?”
陈明诚涨红着脸嗫嚅道:“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王文礼被他气得半死。
“好了,你们先别吵了。”上首的钟公子终于发话,阻止了王文礼和陈明诚两人的窝里斗,转向刘旭问道:“刘旭,我来问你,这首诗真的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刘旭微微扬起下巴,装出文青的高傲气派,轻点了一下头后,朗声道:“这是当然。难道你们在今日之前听过看过这首诗作吗?”
几人不由默然。
王文礼看到赵美人望向刘旭的痴迷眼神,心中更是妒忌如狂,冷哼道:“这也未必说明这首诗就是你作的,可能是你凑巧从那位隐士高人那里听来,然后就沽名钓誉说是自己所作了。现在这时代,骗子到处都是。”
钟公子微微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王文礼,转向刘旭的时候,语气客气了几分,“刘公子,不知你这首诗何时所作的?可否还有诗作?”
这也算是变相的验证了,只要刘旭再拿出一两首质量相当的诗作,当然他们都不好再有什么怀疑了。
刘旭特意深情的看了赵美人一眼,看得她不由娇羞的低下头后,才开口说道:“这首诗是我当初跟娉婷见面的时候,为明心志而作的……”
王文礼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又是非常不爽,冷哼一声打断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好大的口气!你自问自己做得到吗?”
刘旭淡淡扫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土狗永远都不会明白鸿鹄的志向的,它只知道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狂吠。”
这比喻一说出来,赵美人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来,除王文礼本人面色涨得通红如猪肝以外,其余三人也都是不由莞尔,只是顾忌王文礼的面子,不好直接笑出声来。
“咳咳,刘公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不知你是否还有佳作?还请你念诵出来,让我们再一饱耳福。”也许是刘旭狠狠的回击了一下王文礼,让这位钟公子更是对刘旭刮目相看,语气态度上更是客气了几分。
“是啊,是啊,还请刘公子再念诵一首佳作出来,我等洗耳恭听,不胜荣幸。”陈明诚更是一副期待和雀跃的样子,连声催促。
而赵美人虽然没开口,却也是满脸期待和崇慕之色的望着他。
刘旭见此,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脑中正思索着要用什么诗词之时,却是听得阁楼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听到哎呦,哎呦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刘旭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阿木跟他们这伙人的那些护卫交手了。
“怎么回事?”钟公子看向陈继德,脸上很是不悦。陈明诚更是如此,目光甚至还带着些怒意的瞪向外头。他们两人都是书香门第,对诗词一道都很是痴迷,这正等着诗词的饕餮大餐在兴头上,去被人突然阻挡,当然都很是不爽。
“我去看看。”
陈继德连忙站起身朝外走去。刘旭见此便也跟了出去。
刘旭这位正主儿跟着一走,此地女主人赵娉婷当然也不好坐着,接下来陈明诚和钟公子也都带着怒气和好奇的跟了出去,只有王文礼发现房间里只自己一个人之后,才也最后跟着出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来的番邦汉子?”陈继德站在阁楼上大声朝下面呵斥。他带来的几个护卫躺了一地,等他话音落下,剩下几个钟公子、王文礼和陈明诚的护卫也同样被阿木轻松的打倒在地。
“阿木,快停手!”刘旭用官话喊了一嗓子,实际上不用他喊,阿木也早就住手了,因为跟他交手的人都躺下了。
“几位失礼了,那位番邦汉子是我的家奴。没想到却是跟人起了冲突。也怪我可能先前我进来后院的方式有些不对,让你们的随从们认为我对你们不利。”
“没用的东西,都给我起来,滚出去!”陈继德做为右街使这么一位武将,自己带来的四个护卫却都被刘旭这位下属带来的一个野汉子家奴给撂倒了,当然大失面子。尤其还当着他正巴结的钟公子的面前,更是让他觉得有些羞辱。
而王文礼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他这次也带了自以为好手的四名护卫,结果也都躺地上了,而且还是被刘旭一个家奴打得躺地上的,自认为自己这次又是大大的出了一次丑,尤其还是当着赵美人这位意中人的面,刚刚差不多恢复正常色的胖脸不由再次变成了猪肝色,当即也是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一群废物!饭桶!没听见吗?都给我滚起来,滚出去!”
钟公子和陈明诚这次倒是都只带了两名护卫,虽然也感觉稍稍有些失面子,但显然没有陈继德和王文礼自我感觉来的那么强烈。
那十来个护卫听到两人的怒斥,虽然都还没缓过劲来,也只能忍痛从地上赶忙爬起来,狼狈的或捂着肚子佝偻着腰,后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趔趄而去。完全一副败兵之象。让正看着的陈继德和王文礼两人更是气得有些吐血。
“阿木,你也出去吧,在大堂等我。”
这回刘旭喊的是阿拉伯语。他见那些护卫都出去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让阿木就留下来,毕竟刚才阿木还白白狠揍了对方那些人一顿。
“刘公子刚刚喊的是番邦语吗?”钟公子有些诧异的向刘旭询问。
刘旭点点头道:“是的,不过我会的不多。”
“刘公子果然博学多才,这番邦语可难学的很。满朝文武会番邦语的,也没超过双手之数。”
刘旭微微一笑,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这钟公子刘旭现在不由猜测他可能就是那位三朝元老钟允章的孙子,不然他这般年纪不可能泰然若之的坐在上首位置,还让陈继德这么巴结他,王文礼也不得不给他面子,毕竟南汉朝当大官又姓钟的也就钟允章这位副宰相了。
几人又再次入内,不过这次,刘旭的待遇好了不少,赵美人亲自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就坐在了钟公子的对面。除了王文礼对他这种待遇愤愤然之外,就是连陈继德都没什么反对的意思。
这点倒是让刘旭感觉有些意外。
“好了,现在无外人打扰了。刘公子,请,我们洗耳恭听。”钟公子很是客气的说着伸手做邀请状。
他这番姿态倒是让人不得不对他产生一点好赶来,毕竟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还能如此谦虚也算是难能可贵,家教显然不错。刘旭觉得若是他不和自己当情敌的话,倒是不打算与他为敌。
刘旭故作沉吟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我肚子里也没多少存货了,让我自己感觉满意的诗作更是没有多少,之前的那首绝句是我最为满意的,除此外另外一首我今年元日有感所作一首,勉强还算满意。你们要听的话,那我就念诵出来了……‘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请各位多多赐教。”
“好好好!”钟公子抚掌连声称好,“好一句‘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寓意甚深啊,刘兄你果然是个有大志之人。”
听得钟公子这话,刘旭还真不明白什么意思,什么叫寓意甚深。这首王安石的诗作在他看来也就描写春节的热闹景象罢了,难道其中还什么深刻含义不成?
刘旭搜索了一下那文史爱好者的记忆,总算是明白过来,这首诗还真的有些寓意,除旧迎新的寓意,王安石最有名的不是诗作而是变法,当时他就像我变法革新,自然而然的就将这层意思融入到自己的诗作里面了。
而南汉朝现在差不多病入膏肓了,尤其是那些太监们逐渐把持朝政,以钟允章为首的外朝文官们当然就想着要变革,要“除旧迎新”将权利重新夺回来,至少也要除掉那些权阉。
这还真真是一首彻底的“反诗”了,难怪钟允章的这个孙子这么高兴。不过,钟允章领导的这场“变革”最终悲剧下场,刘旭也无疑去改变什么。只能装神秘装深沉,不接他的话。
陈继德这个读书人也是马上明白这首诗里的寓意,笑着附和道:“这首诗确实算得上佳作,难得的是寓意深刻,让人回味无穷。个前一首绝句各有特色,难得难得。”
“呵呵,刘兄,在下失礼,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钟建同,字通德,现为翰林院学士,家祖乃尚书左丞讳允章,我观刘兄之才也足可入我们翰林了,却没想你居然入了武职。可惜可叹,若是刘兄愿意,我愿将你引荐给家祖,家祖是惜才之人,必将能够将你从武职那边转回文职。”
钟建同这一自我介绍,尽管刘旭心中有数,还是差点被亮瞎眼,更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他先前还只以为这家伙是官三代呢,仗着当宰相的爷爷在外头猪鼻子插葱装大象呢,却没想本身就是翰林学士。
翰林院从唐朝开始设立,初时为供职具有艺能人士的机构,自唐玄宗后,翰林分为两种,一种是翰林学士,供职于翰林学士院,一种是翰林供奉,供职于翰林院。翰林学士担当起草诏书的职责,翰林供奉则无甚实权。晚唐以后,翰林学士院演变成了专门起草机密诏制的重要机构,有“天子私人”之称。在院任职与曾经任职者,被称为翰林官,简称翰林。宋朝后成为正式官职,并与科举接轨。明以后被内阁等代替,成为养才储望之所,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是成为阁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员的踏脚石。
无论政治地位高低,在各朝各代,翰林学士始终是社会中地位最高的士人群体,集中了当时知识分子中的精英,社会地位优越。唐朝的杜甫、张九龄,宋朝的苏轼、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明朝的宋濂、方孝孺、张居正,晚清的曾国藩、李鸿章等等,皆是翰林中人。入选翰林院被称为“点翰林”,是非常荣耀的事情。翰林学士不仅致力于文化学术事业的传承,更踊跃参与政治,议论朝政。翰林制度和科举制度是封建中国文官制度的基本架构。由科举至翰林,由翰林而朝臣是科举时代士大夫的人生理想,是儒家学说中“达则兼济天下”的表现。
因此钟建同坐在众人之首,实在是他自己本身的身份决定,而不是看在他爷爷的面子上。
再见他诚意十足的要举荐自己给他爷爷,那位三朝元老,南汉士林德高望重的文官之首,刘旭心中多少有些波澜。要是他们早几天遇到,要是他不知道将来的历史走向,还真不会有多少犹豫。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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