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制-奴玉(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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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制-奴玉(上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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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害怕着那个不知何时会发怒的兽人。 
兽人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放、放手!!」挣扎扭动着我发着歇斯底里的尖叫,扭过头咬了他一口,兽人怒骂一声终于松开手。 
趁着这个机会我拼命地用无力的双手双腿狼狈地在床板上爬行,死命逃离身后的兽人。 
可是,脚踝没预警地被用力向后一拉,就被兽人拖下床,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轻松地被他扛在肩上,带到走廊上的其中一道门里。 
一进入这昏暗的房间,兽人将我抱在怀里坐在一个角落,面对着不知何时进入这里的飞拉他们。 
飞拉也被那名叫『谬尔』的兽人抱在怀里,而飞拉的两腿竟跨坐在抱着他的兽人身上!兽人的下体正在他的股间一出一进着── 
「啊!啊──慢…慢一点──」飞拉高亢的喊叫着,似乎没有察觉我们的存在。 
兽人谬尔正用手搓揉着飞拉的生殖器,冒出液体的东西兴奋地高翘在手掌中颤抖,同样兴奋的飞拉更积极地扭动着腰在兽人身上摆动。 
惊骇地瞪着眼,我又看见飞拉激动地亲吻着兽人的嘴、又看见飞拉含着兽人粗大的股间正滴落着黏稠的浓液、又看见飞拉服从地哀求着兽人的丑态…… 
这一瞬间,寒意遍及全身…我挡不住眼框里狂涌出的泪水。 
让我看这些…是要告诉我所谓的宠物该做什么吗?要告诉我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吗??要告诉我……去学习吗?! 
原来,这就是飞拉口中的『服从』!! 
如此堕落………… 
不要!我不要!!我狂乱地打着抱住我整整粗我一倍的手臂。 
我是人类呀!!不是宠物!不是该做这些事的对象啊!!! 
为什么我要这样!?为什么!?我本来应该是普通的高中生,本来只是个活在一个太平洋上的小岛十八年的平凡人啊!! 
为什么我要遇到这些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哭喊着挣脱了兽人的牵制,往来时路爬去……耳边尽是飞拉沉醉的呻吟。 
昏暗的光线,我在泪水间看见门板上的镜子照映的人影。 
过分白皙的肌肤、及肩的淡紫色发、淡紫色的眉、赤裸的下体有圆孔状的伤疤。 
这是谁?!e 
是我吗?是我吗?? 
飞拉是一遍的红,我是一遍的紫。 
我在这里过了多久!?久到我的头发已经长及肩、久到皮肤几乎退白、久到足以变成这付模样!!? 
手发颤着贴上镜子,镜中人影同样做着这样的动作。 
再动一次,摸着已经不同的头发…镜中的人一样做着。摸了脸面泪水的脸……镜中的人一样做着。 
是我……没错。 
是我……………。 
「不要!!!!!」 
疯狂用自己的手捶破着骗人的镜子,任碎片割破皮肉,让血液掩盖住破镜中的人。 
这不是我!!! 

 

【6】宠物转折 
这天就是一场活生生的恶梦,我亲生经历的恶梦。 
我在这梦里哭着喊着却否决不了自己恶心的模样,我不是我──我已经是兽人控制手中的宠物。 
自双手滴落的鲜红血液也无法遮去散落一地的镜子里照映的紫色,被眼泪模糊的双眼还是只看的见紫色。 
血也许不够红、也许不够多。抓起尖锐的镜片在双手上割出更多的伤痕,疯狂吗??我没有…是涌出的鲜血它带着狂乱的秩序,只要让红色遮去满眼恶心的紫色,疯狂没什么!?痛又算什么!? 
因为我抹灭了这令我感到绝望厌恶的颜色啊!! 
毛绒的大手过来抓住了我,一挥掌─── 
左脸被打的伤还肿着,右脸也上了同一条路。温热的泪水滑过脸颊是越来越多的剧痛……… 
兽人又抓起了我,但这次我将手中的镜片刺向他,他一惊,原本要打我的那只手用力地将我挥开,一头撞上另一边的墙。 
这一撞,撞的我头昏眼花只能趴在地上干咳着,然后竟然呕出了血。 
看来很愤怒的兽人又将我抓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打死人啦!!」飞拉站在兽人身后大呼小叫着。 
谬尔将我从兽人手上拉开然后拉着他,走出这个房间。 
「对…不起,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儿。」飞拉蹲下身子扶起只能躺在地上咳着的我,让我坐在一片血色的地板。 
「其实你的主人─伊司卡,本来是要让我们来缓和一下你们之间的情况的,他知道你很排斥他和这里,可是伊司卡在想了很多办法之后,决定与我的主人讨论怎么办。本来…他想让你知道宠物和主人之间做些什么,让你有一点准备的…但…没想到会这样。」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白布,按在我出血的双手,而我早已无力去阻止他的救助。 
「我应该早一点叫谬尔阻止你跟伊司卡,可是……我刚刚…太舒服了,所以……。真的很抱歉。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了啦!我说过…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下次不要再做这等傻事了!」 
红着脸的飞拉还是一样喜欢一个劲地自言自语,早知道刚才我就给自己痛快的一刀,也不必再此刻剩一口气,脑袋清楚地听着他废话。 
『语不惊人死不休』总算是见识到了! 
手臂上的伤口已被白布包扎好,地上满遍的碎片还有散发腥味的血迹。 
头开始晕了,也开始听不清楚飞拉聒噪的说话声:「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里,可是…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既然如此…你应该好好地珍重自己的身体呀!这样…你老是这样虐待自己,恐怕………」飞拉似乎是边说边掉眼泪,可我看不清。 
为什么要掉眼泪??是不是你也和我一样…觉得受辱吗?觉得……我这样没死成很可怜吗?? 
「你别哭……我和我的父母一样──」 
「什么??你声音很小声,你说什么来着呀?」飞拉瞪着疑惑的泪眼看着我。 
「我们都是基督徒,自杀是不可饶恕的罪名……所以,我没有办法!」 
眼前的飞拉晃的更厉害,一个两个…不停在增加的飞拉看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让他听见,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啊!你怎么啦!别死呀!!谬尔说他会帮我想办法劝劝伊司卡别再对你动粗的耶!!你可别这就挂了呀!!」 
慢慢沉进黑暗的意识,还可是听见飞拉紧张的说话声…… 
但内容对我来说,不重要── 
因为自杀是不允许的,所以只好伤害自己才能确定…自己还没有屈服在的兽人控制当中,还没有在这荒谬的世界中疯狂。 
于是我总是在昏迷中醒来,一点也不惊讶又看见熟悉的天花板和已经躺习惯的吊床。 
也许这在别人眼里是很傻的自虐,但若我此刻不在这里而是原来的世界…我也不会这样……也从来没有放弃要逃离这里,然而……。。现在这个模样,我还能回去吗? 
我还回的去吗? 
眼泪又流出了眼框,耳边听见一道叹息。 
眼角看到那人,不是别人─是那名听说叫『伊司卡』的家伙。可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一见到他…我就恶心的想吐! 
撇过头用被子把头盖的紧紧地,同时也看见发出刺痛的双手上整整齐齐缠好的白纱布。 
该叹气的人不该是他,是这里最大的受害者──我! 
若不是他,我也不会遇见这些荒谬的事!也不该会是这付鬼模样。 
所以我宁可暗自哭泣也要跟他来个『眼不见为净』!!连他接着捧来的热汤一概拒绝!! 
反正,那种无色无味的汤难喝的要死我早就不想喝了!我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更不必求生存而进食。 
是呀!喝或不喝…决定权一直都在于我。 
所以,就算他再打我逼我喝下,我也决定──反抗到底!! 
只是没想到,我所以为的…兽人会气的又是出手出脚的粗暴对我警告。但这样的行为却没有发生……他只是将碗靠近我耐心地等着我开口。 
而我,一直没有开口喝下。他也没有动怒…只是叹声离开。 
就这样??就只是这样?! 
他没有动手打我,只是叹声离开??! 
真不可思议……是他忍耐度变高了?还是如飞拉所说,谬尔的劝说真的有用,他不会再对我动粗?? 
呵哈哈──好可笑呀! 
我用薄被掩住自己笑的发颤的身体,偷偷地嘲笑。 
兽人不是人,再怎么像人也依然是个野兽呀! 
竟然妄想对一个人类做出高EQ的行为!! 
哈哈哈─── 
刚开始,我笑的出来…… 
可是这么多天后,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兽人还是一样忍耐着我的反抗,并没有如我所想…那只是一时的假象。 
相反的,每到吃饭的时间兽人不再将热汤拿到我面前,而是放在桌上然后他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我不做声响。 
一幅再等待我挨不住饿,受不了诱惑走过去的狡猾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到目前为止…。。还是我占上风呵! 
因为…我连正眼也不曾去瞧过他,更别说是接近那碗热汤了! 
不过是饿肚子而已,只要睡着了也就不会那么难受。所以…我就在吊床上享受着沉迷在睡海中的每一刻,昏昏沉沉…清醒了就在睡、睡了便也不会感觉到饥饿。 
反正,这个世界…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何必去浪费我的精神。 
我要在睡梦中结束与兽人之间的拉拔战。 
是对他的恨意,让我坚强的……… 
是对他的恨意,让我不至于在这样的遭遇中发疯崩溃。 
「喂喂!小真睡猪起床噜!」脸颊被人用力的拍着。 
真是的,才刚刚要去见周公,最近常常来找我的飞拉就抢走了周公的位置。 
「你怎么又来啦!」 
难怪人人都说睡眠是最好的补品。 
连续睡了几天,我不只声音恢复了连身体也觉得健康多,被打肿的双颊也自然地消肿,手腕上的伤口愈合状况也十分良好。 
「我当然要来啦!我家主人跟你家主人出门去了,为了怕你又想不开…你家主人要我来陪着你呢!」飞拉坐在吊床旁,怀里抱着软枕笑的可爱。 
看看四周,果真只有飞拉的存在。 
「我没事……」我才不稀罕一只野兽的关心。 
「没事?听说…小真你都不吃不喝,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没事喔!」飞拉一脸怀疑,「你的主人很担心你这样子,真的!你别不相信…他这几天都跑来找谬尔商量说。」 
哼!我这样对自己关他什么事! 
不过,这几天兽人真的都跑去找飞拉他们吗?昏昏沉沉的睡着…倒是没什么注意。 
「他们…很熟吗?」禁不住好奇问着飞拉。 
「应该算是吧!他们好象是认识很久的朋友,我也不太清楚……虽然我在这里有一段时间,可是也还是听不太懂他们的话啦。」 
「你…是怎么来的??」我将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 
也许…他跟我一样凄惨,失去了好几位好朋友且遭受强暴。 
「我??嗯…我只记得我那天好象是在上学的途中莫名其妙地昏倒了,然后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就这样,原来…每一个兽人的打猎方法皆不相同! 
说不定…我就是最糟糕的一个…… 
「你…不害怕吗?你从没想过要回去吗??」我连着问了问题。 
我不认为…这个看似乐观的男孩,没有经历过我先前所遭遇的种种可布情况。 
「我…也害怕过、绝望过,可是……最后,我体会到在这里我有了谬尔的照顾和宠爱,虽然…生活型态完全异于先前,但…至少比以前的生活好太多了。」飞拉低下了头,带着感叹说着。「你…不习惯是自然的,因为你之前的生活安逸优渥,不像我……必须为生活打拼,有一顿没一顿的,上学…是最大的奢侈!」 
是这样吗?听他这么说…我竟感到迷惘。 
我不能接受这里的一切,真的是因为……我的不习惯!? 
「你问我有没有想过要回去…其实,我想过呀!只是……不能、不可能呀!」飞拉轻轻摇摇头。 
不能?不可能?? 
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可是我知道的── 
「我想回去!」对着飞拉,我大声的强调。 
是的!我想回去!我要回去!!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啊!! 
除非我疯了!! 
瞪大眼,飞拉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语重心长地开口:「可是…我们这个样子……回的去吗?」 
我们这个样子回的去吗??我们这个样子回的去吗??我们这个样子回的去吗……… 
这句话,不停地重复在我脑海…还有,飞拉一身的红、一身被兽人装饰的模样,不断…。不断地提醒着…………………我! 
我同样也是一付全身的紫呀!这付恶心的模样…还回的去原来的样子吗?? 
真的回去了…有人能接受吗?! 
「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甘心,我喊着内心深处的希望。 
他不能剥夺我呀…… 
「小真你不要这样,你别哭呀!」飞拉一把将我抱在他怀里,我知道自己又软弱地流出眼泪,我不想的…… 
但我还是在飞拉的怀里歇斯底里的大哭着,飞拉似乎也跟着我一起哭了起来。 
「呜…。你别这样……很、很伤身的…。呜…呜…害人家也想哭……。」飞拉紧紧地抱住我,一边说一边拍抚着我的背,而我感到肩头一阵湿意。 
「你…你哭什么!你又不是我…。那里知道我的感受…呜……。」我也用两手紧紧地将他抱住。 
「我…呜呜…我看你哭,我就想哭呀……。。」整个人趴在我身上,飞拉委屈地大喊着。 
「你、你无理取闹啦!」 
「你才是莫名其妙呜呜──」 
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最终的原因是什么…我们两个人就是奇怪地抱头痛哭。 
也许,是我最近睡太饱,没事发泄吧! 
没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我带着满框的泪水抬头看向门口,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和他的朋友回来了。 
谬尔看见哭抱在一起的我们,额间明显的皱起口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他走近我们,将我怀里哭的正是兴头的飞拉抱起塞进自己的怀中。 
他嘴里说着安抚的话,手部动作轻柔地拍着像是寻找依靠的孩子不断蹭进他身上的飞拉。 
「哇~~你不要管我啦~~呜呜……」飞拉用力地在谬尔身上抹眼泪鼻涕,依附可爱的撒娇模样。 
看在眼里,虽然不愿这样想但我还是不禁认为……『他不亏是前辈』。 
「你不对我好一点…我就、就学小真给你看!!呜~~~」飞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着。 
不只是我连谬尔也一同出现尴尬的表情。 
这句话不就是意味着我…是个大大的坏榜样……… 
真是的!关我什么事了?? 
谬尔抱着飞拉和伊司卡交谈了会儿便离去。 
走出门前,还清楚听见飞拉的最后一句话:「小真…你不要再哭了喔!好好照顾身体……你的主人很担心喔──」 
我的天!难道你就没有在哭吗??不知道是谁哭的最大声………… 
我汗颜的看着他们离去,也看见伊司卡向我走来。 
瞪了他一眼,我躺回吊床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将薄被盖住整个人继续我的回笼觉。 
还未放松的细胞却清楚感觉到兽人在我身旁坐下,全身寒毛又起。 
绒毛的大手伸进我刻意营造的小空间中,在我还未来得及动作之下抓住了还绑着白纱的双手。 
「小真…………」 
什么!! 
我整个人从吊床上弹起,不敢相信刚才我听见的声音。 
不是兽人世界里听不懂的语言,而是──中文。 
生涩却可以清楚听懂的发音。 
【7】宠物决定 
呵呵~~ 
终于有点进入高潮噜! 
真:哼!终于……我的小屁屁可是被插了两次都迷有高潮过啊啊~~~~~ 
所以说。。。。不是我老了功力退步了!而是你的『机会』还没到呀!! 
听过先苦后甘吗?? 
哈哈~~~~~~~~ 
【言下之意就是小真他惨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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