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帝多精明的一个人,一点就通,瞬间就在杨昭媛身上滴了一朵不那么规则的红梅,林白白摸了摸他的狗头,赞赏道:“皇上真是天资聪慧。”
“好了,惩罚结束,咱们接着玩儿。”
除了煊帝一脸兴奋,躺在塌上的三美人均虎躯一震,还玩?!
“来猜猜看,方才皇上吃到嘴里的是什么糕点?”
“芙、芙蓉糕?”林白白业务最熟练,所以刘更衣是受罪最少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杨昭媛和兰才人这是要弃权么,弃权也是要罚的噢……”
“是、是桃花糕?!”杨昭媛决定不跟刘更衣一起了。
“桃花糕……”兰才人照旧没什么主见。
林白白超煊帝抬抬下巴示意他揭晓答案,煊帝有些兴奋,哈哈笑道:“朕吃的是芙蓉糕!”
杨昭媛和兰才人脸一白,煊帝才不会在这档口怜香惜玉呢,端着烛台过去给二人各滴一朵红梅。
“刘更衣猜中了,皇上也要罚才是。”林白白取了一枚金花生,用绳缀在煊帝胸前红豆的夹子上。
煊帝满不在乎,自己蒙住了眼:“再来!”
林白白把三美人身上的糕点换了一下,很快三美人身上就布满了红梅,煊帝胸前的夹子也缀了一长溜金花生,走一步都扯得生疼。
也不能真把皇帝玩废了。
林白白叫停:“皇上吃了半宿,想来是吃饱了,可怜臣妾和三个妹妹,这会早已饥肠辘辘。”
她取了煊帝红豆上的夹子,把刘更衣拉起来,让煊帝躺上去。往他身上摆满小食:“现在,换皇上来喂妹妹们吧。”
“三个妹妹摘下眼罩吧。”
三美人摘下眼罩,就见一枚赤果果的皇上横呈在眼前,身上搁置了不少小食。一个两个的顾不上自个还果着呢,都羞红了脸,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林白白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妹妹们可要看仔细了,否则待会受罚的时候莫要怀本宫手下不留情。”
听她这么说,三美人忍住羞赧,仔细记了小食的摆放位置,半刻钟后,林白白叫她们蒙上眼,报出食物的名字,叫她们用嘴去够。
一个两个的,既羞又怕,出错连连,当然,偶尔也会碰对几个,林白白公平又公正,她们错了就罚她们,她们对了就往小煊帝身上缠布条。
三个妙龄少女在他身上来回舔舐,小煊帝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敬礼了。布条一根根缠上去,小煊帝红得发紫,涨得他都打颤。
等三个嫔妃吃饱,林白白叫刘更衣躺在塌上,解放出要爆炸的小煊帝,把他推到刘更衣身上,被刺激得有些晕乎的煊帝醒过神来,欲从刘更衣身上爬起来,林白白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鞭子,凉凉的吐出一个字:“上。”
看着娇羞的刘更衣,煊帝一脸为难,林白白小皮鞭舞得乱飞:“你那物是本宫的,本宫叫你上,你敢不从?”
煊帝这个抖m只想跪下给她唱征服,委委屈屈的一沉身,林白白端着烛台走到他身后,往他腰上滴了两滴蜡油:“这么软趴趴,皇上莫非是方才没吃饱?”
煊帝被她一激,腰上的蜡油又刺激,头皮一沉,黑着脸上了刘更衣。
凡事开头难,上完刘更衣,林白白又用小皮鞭赶着他把另外两个一并上个,好容易把三个美人伺候得都睡了过去(兴许是晕了过去),煊帝嘴一撇,委委屈屈的朝她奔来,在她身上蹭。
“纵欲伤身。”林白白嫌弃的将他推远一些,用鞭子卷着他到了侧殿暖池,叫宫女进来给他洗白白。
被调(教)了一夜,又在床上力战了三英,煊帝夜也是极疲乏的,可他硬撑着不睡,等洗刷完,爬上床,抱住了林白白:“我明儿起来,你还在吗?”
林白白没说在,也没说不在,反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睡吧……”
煊帝只觉得眼皮沉重至极,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白白叫宫人把三美人洗刷干净,按地方送回去,然后也睡了,毕竟她也是劳心费力一整晚,也是老不容易了……(。)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十一)()
第二天,煊帝一醒,可劲儿把林白白摇起来,林白白心烦意乱,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煊帝捂着脸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她……这是没走?
他乐滋滋的对着她的脸使劲儿亲了两口,林白白懵懂的睁开眼:“皇上?”
煊帝热烘烘的心瞬间就冻成了冰块,在她清澈见底的眸子里碎成了渣渣。
他觉得有些生气,每次都这样,睡完他就跑……不,昨天连睡都没睡他,还强迫他去睡别的女人,想到这里煊帝心中的火焰更是熊熊燃烧,可始作俑者早跑没影儿了,真是一腔热血无处发,活活憋死他了。
猛的松开手,喊道:“福德全,进来给朕更衣!”
煊帝心情不好,旁人也好过不了,前朝的大臣们无错小训,小错大训,一个个全都挨了排头,伺候的宫人们也都战战兢兢,唯恐自个倒霉,触怒了这个黑脸雷公。
只有林白白,喜滋滋的叫了刘更衣过来说话。
可怜刘更衣昨儿的初夜过得是生不如死,一听到她的名字就觉得浑身都疼,寒意一阵阵往上翻涌,可皇贵妃娘娘召见是她的荣幸,梳洗一番,硬着头皮上了她宫里。
“皇上这几日恐怕心情不好,给你晋位的事儿得缓一缓,本宫与你知会一声,你不必担忧,既答应了你,会给兑现的。”她直言叫她过来的原因。
“能服侍娘娘和皇上是嫔妾的福分,娘娘挂记嫔妾,嫔妾铭感五内,无以为报。”刘更衣一派谦卑,盈盈拜下。
“本宫就喜欢聪明人。”林白白捂嘴笑,叫她起来,赏了些东西打发她走人。
刘更衣出了重华宫,腰杆都挺得比往日直,她侍了寝,又得皇贵妃娘娘看中,侍寝的过程如何不提,但总归是比旁人要多几分脸的,那些个太监宫女再不敢轻易的小瞧她!
煊帝足有七八日没有涉足后宫,林白白估摸着他养得差不多了,准备上御书房折腾他去。
煊帝正看着一堆折子发呆,他不明白自个这是怎么了,易怒暴躁,心烦意乱。
其实这娃就是恋爱了而已,当初当太子的时候,他为了在先帝跟前好好表现,一门心思放在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太子身上,与女色,除去极短的青春躁动期放纵了些,很快便收敛了起来,好容易等到自个当了皇帝,可以尽情声色,不料一头栽在林白白身上。
林白白哪是想和他好好谈恋爱,要是这厮成天腻歪在她跟前,她估计得烦死,这不从一开始就使坏。可怜煊帝这迟来的初恋三翻两次被林白白捅刀子,他是又呕又堵却没处说,脾气可不得暴躁!
“皇上。”福德全缩着脖子:“皇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不见。”煊帝烦躁的摔了折子。
“不见?”林白白在殿外漫不经心的放声道:“那臣妾就回去了。”
说罢,扶着冯金福的手,转头就要走人。
“你来了!?”煊帝听到她那特有的傲慢调调,急急忙忙跑出来拉住她。
“臣妾听说皇上心情不佳,特来看看,不过皇上似乎并不待见臣妾。”林白白抬着下巴,用半阖着眼睨他。
“别走,朕不知道是你……”煊帝拉着林白白进了御书房,挥退了左右:“今儿你得给朕好好说说,不能再这么说走就走!”每次上完就走,简直是拔叼无情,过分至极。
林白白垂下眼睑,叹了一口气:“臣妾的情况,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
“她不叫你出来?”煊帝紧张的问道。
“她并不知有我的存在,何来不让我出来一说?”
“那……可有什么办法,能叫你出来的时间长一些,或者……灭了她……”煊帝是真被她调(教)得身心臣服,这会老男怀春,一心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呢。
林白白心里冷笑,想得美他,这个任务一瞧就知道没有多少联盟币可拿,18x小药丸又不便宜,睡多了那联盟币水一样哗哗流走,叫她倒贴联盟币她可是不愿意的,再说,后宫里那么多妹子苦守空房,煊帝舍得,她还不舍得呢。
“我与她一魂两生,她为主,若说灭了我倒是不难,灭了她……呵呵……”林白白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煊帝有点方,朕才开始谈恋爱,对象不能挂啊?
“保持现状呗,我若是寻到了机会,总是会出来看你的。”林白白靠过去贴在他身上:“我听说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发作了不少宫人?”
“……”煊帝有点被戳中小秘密的羞耻感,随后心一横,决定和她说个清楚明白:“朕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明白,缘何要将朕往外推,莫说什么贤良大度的话,不醋那还叫什么女人?”
“皇上说的是。”林白白表情严肃的点头,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皇上你知道臣妾在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滚做一堆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林白白从袖里摸出准备好的一卷绳子,把煊帝双手绑在身后,以撅屁股趴着的姿势捆在了书桌上,再将他重重的按在书桌上,贴在他身后,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轻轻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皇上,你知道臣妾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林白白这次是动真格了,动作是真粗鲁,磕得他都疼,绳结又捆得十分结实,煊帝是挣不开的,煊帝闭着眼,睫羽微微颤抖,一脸紧张,却又暗含期待的表情:“你、你想做什么?!”
他长得是不错的,身量修长,因为习武的关系,身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且蕴含力量,手感上佳,又因为皮肤白皙的关系,紧闭着眼,微微颤抖的时候,给人一种想凌虐的冲动,真是看得她幻肢都硬了。
林白白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句道:“臣妾,想、上、你、啊,皇上。”
她拿起放在桌上镇纸的长戒尺,使劲的抽在了煊帝的屁股上:“皇上,你能感受到臣妾的心情吗?”(。)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十二)()
戒尺和布鞭抽人那可不是一个水准的,林白白又使了全力,一尺子下去,煊帝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
但变态就是这样,林白白若无其事,他总觉得林白白不在意他,狠狠地将他抽打一顿,被虐了身,他心里顿时舒畅多了,满脑子都是她一定是太爱我,才会如此生气,如此狠狠滴对待我。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某些时候是真的贱得慌,也不想想人若是真心爱他们,磕了碰了都能心疼半天,哪里舍得死去活来的虐。
林白白对这种脑残的心思是略知一二的,找了块帕子堵住煊帝的嘴用戒尺狠狠的抽了个尽兴,抽得煊帝满脸通红,眼泛泪花才罢手。
她把戒尺随手一扔,扒了煊帝的裤子,从笔架上取了一只大号毛笔,笔身约摸有二指粗,她用毛笔在煊帝的腰上屁屁上轻轻的扫着,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毛笔扫在上头,又瘙又痒,林白白噙着笑凑过去,“皇上,您感受到了臣妾的心情了吗?臣妾嫉妒得发狂,当时就想这么,狠狠的、对你!”
煊帝扭着屁屁躲避着毛笔的骚扰,两眼虽然泛着接泪花,却一派情深似海,滔天的情愫几乎要将林白白淹没。
林白白被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打歪了,“皇上疼吗,那时候臣妾比皇上现在还要更疼百倍!”才怪!
煊帝用诡异的脑洞从林白白的“怒气?”中感受到了林白白对他的深沉爱意,被打得身心舒坦,虽然嘴被堵住了,但仍然是倔强的扭过头来,用眼神传递:朕就知道你对朕爱得深沉而又隐忍!
林白白不忍直视的扭过头去,用毛笔拍了拍这厮的屁股。
比起林白白这种万年老司机,只看过几本避火图的煊帝那是单纯的可以,他身残志坚的用被手帕堵圆的嘴朝她咧了一个笑容,林白白也回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笑容,希望待会儿他知道毛笔的另一种用法后还能笑得这么欢脱。
想到菊花残了不好拉屎,林白白人道的把毛笔头浸了桂油,然后才拿着它进攻皇帝的小菊花。
煊帝彻底被轰到了,纯洁如他,只通晓御“女”十“八”式,并不知道原来菊花还可以用来做这种事情,他扭呀蹦呀,挣扎呀,反抗呀,通通都被镇压,林白白坚定不移的把毛笔送进去和他的菊花进行了亲密深入的交流。
煊帝身体绷得笔直僵硬,全身肌肉硬邦邦,林白白用神之右手前边刺激他的敏感点,后边毛笔同学也在孜孜不倦的作业。
男性因为生理构造的关系,被走后门可以体会到另一种奇妙的快“感”,虽然他的心理仍是抗拒的,但身体上的感觉来得汹涌澎湃,叫他猝不及防,煊帝口嫌体正直一会,全身肌肉开始放松,整个人瘫软的趴在书桌上,双目茫然,两颊通红,沉底沉沦下去。
前后的感觉集中到一点,爆发的时候,似被人砍了一刀般整个人都懵住了,五感尽失,仿佛看到了无数烟花在脑海里炸开,最后寂灭成一道白光,他一路追随着那道白光,从极空,来到了人间。
五感渐渐复苏,煊帝趴在书桌上粗喘着气儿,发丝凌乱,皮肤泛红,身体一下一下在余韵中痉挛着。
林白白将他翻了个身,捧着他的脸问道:“感受到了吗……我对你的爱。”
煊帝空洞的眼神渐渐聚焦,面上有一丝羞赧,点了点头,他现在是既娇羞又赧然,想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具体情绪请参考处、子和一个器大活好的高帅富睡过后从心底升起的被征服的眷恋爱慕。)
某种意义上来说,煊帝确实是个处、子没错。他对林白白这种眷恋的情节来得也并不奇怪。
人类都会对给予自个生理上无上愉悦的人产生强烈的好感,可以说,若是能从生理上给予一个人别人所不能给予的感受,等于掌控住了那个人的感情。
这种感情可以说并不纯粹美好高尚,却强大得不容拒绝。
煊帝在她的胸前亲昵的蹭了蹭,他全身被绑住,做这个动作时就像一条蠕动的毛毛虫。
林白白突然觉得有点想笑,她也不克制,笑得胸腔都在颤抖,煊帝抬起脸,用水花未退,犹如小鹿的眼睛不解的看他。
“方才你真是美得惊人。”林白白笑够了,突然正色厉道,“但这种美,只能在我面前绽放,知道吗?”
煊帝羞涩的点点头。
“你是皇帝,三宫六院乃是祖训。”林白白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发丝和衣领,“若是你不临幸后宫,前朝那群老不死的还不知道会怎么啰嗦,临幸后妃乃是无奈之举,只一点。”
林白白伸手弹了一下小煊帝:“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我允许了,你才可以动用。”
见他没有动静林白白踢了他一脚,厉声道:“明白了吗?”
煊帝被她震得菊花一紧,连连点头,娇羞的挨在她身上:“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但你要常出来看我,不能像之前,一消失就是一个月。”
林白白摸了摸他的狗头,“这是自然。”
什么叫称霸后宫,林白白笑得妖娆,她这才是称霸后宫,想睡皇帝睡皇帝,想睡妃嫔睡妃嫔,想让皇帝睡谁皇帝就去睡谁……副本太简单,没有挑战性,摊手。
“刘更衣上回侍寝表现不错,给进个位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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