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by 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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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by ben-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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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呢?听她的意思好像我不是被他们抓回来,而是自愿回来了似的。 
「李子陵怎么样了?」 
「谁?」 
「跟我一起的那个同学,李子陵。」 
「噢,就是跟你走得很近的那个啊,应该还好吧,不过你最好离他远点,童哥现在像炸弹,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炸得大家都粉身碎骨的。唉,兄弟们这几个月过的,惨透了。」 
A姐依旧自说自话,一厢情愿地栽赃我是自己回来的,我懒得跟她说话了,于是我问:「方宁呢?」 
A姐笑笑,很假,说:「知道你们感情好,一回来别的不问只问他,你小心童哥吃醋。」 
我开始用威胁的眼神盯她,A姐终于说:「他替童哥办事去了,过阵子回来。」 
我的心一沉,童哥真的让方宁走黑道了?从前方宁说过他想早点毕业工作成个家,养很多很多的小孩,童哥一直很支持他,而且童哥有很多正当的生意,为什么一定要方宁走这条路呢? 
童哥当年同时收养了我们俩,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宠我,可是那是因为他安着花花肠子呢,他对方宁一直都也还不错,方宁对他更是像父亲一样地尊敬着,现在怎么忍心让他走黑路呢?一定是A姐挑唆的。 
「A姐,跟我说实话吧,我也听到了些风声,方宁他到底怎么样了?」 
A姐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说:「是啊,不然你怎么舍得回来。方宁他被龙老大抓去了……」 
「什么?」我跳起来打断A姐,「那他现在人呢?童哥怎么不救他?是不是妳……」 
我住了口,现在还不能跟她撕破脸。A姐也生气了,把猫拉出来的咖啡在桌子上一放,说:「我?哼,跟我什么相干呢,童哥这阵子为了你搅得所有人都不安宁,你倒成了无辜的了!方宁就算受了罪,也是因为你,跟别人都不相干。」 
「为了我?」方宁为了我跟童哥闹翻了吗?怎么这么傻呢,我们两个绑在一起也抵挡不过童哥的一根小指头啊! 
「他干什么了?」 
「他哪里还用干什么?你在机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走就走,童哥舍不得委屈你,还舍不得方宁吗?」 
「再说上次刺客的事,摆明有内奸,偏那天是方宁安排的场地,而且他一进去,那刺客就出来了,大家能不怀疑他么?是方宁自己沉不住气,去找龙老大质问,给扣下了。」 
「那他现在人呢?」 
「我不知道,等童哥回来你问他吧。」A姐冷冷地说。「那我过阵子再来!」 
我站起身就要离开,童哥不在,我就不信谁敢拦我。A姐急了,居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说:「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是A姐说错话,你别恼,只要你别走,怎么着都好办。童哥眼看着就回来了,你真走了,他还不活吃了我。」A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女人从来都是端庄得体的,永远知道见什么人,穿什么衣,说什么话,像现在这样我还从来没见过。方宁下落不明,我当然不是真的想离开,可是童哥要过来,怎么办?自从上次机场分开,我还没见过他。 
「童哥……他好吗?」 
「算你有良心,知道问。他好得了吗?你不在这几个月,开始的时候就玩儿命地找你,就差把天翻过了,不过那会儿兄弟们累是累点,没那么心惊胆战的。 
「后来你回来了,什么都不说,闹着要离开,童哥才真疯了似的,四处找茬儿,看谁都不顺眼,跟龙老大翻了脸,认真动起手了,这还不到两个月,死的少说有几十人了,再这么下去,真要两败俱伤了。算A姐求你,别闹了,回来吧。」 
看来事情真的很糟,不然A姐一定第一个反对我回来。 
「他不是又有别人了吗……」我对着自己的手指说话。 
「原来为这个生气呢,」A姐笑着拍拍自己的心口窝,「是A姐不好,我看着童哥实在闹得不象话,找了几个像你的男孩送过去给他解解闷,可怜见的,被童哥弄得死的死伤的伤的,唉……」A姐酸溜溜的口气拉着长声给我听。 
我咬着嘴唇,怎么办呢?走,又不忍心,留,又不甘心。 
A姐看我皱着眉头不说话,在我身边坐下,拉着我的手。 
我看着A姐涂得鲜红的指甲,像是刚刚挖出了谁的眼睛似的,如果我一定要离开,她会不会用这指甲撕了我? 
只听A姐说:「小然,A姐跟你说句知心话吧,你跟了童哥这些年,童哥怎么对你的,大家有目共睹。你还委屈?童哥对你,算是好的了,就你那个脾气,换了别人,早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你这次拼了小命为他挡了一枪,换回自由,我知道你不甘心就这么回来,可是,不回来你又能怎么样呢? 
「你自己长成这个样子,这些年要是没有童哥护着你,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你还真以为没有了童哥你好得了?多少人垂涎着呢。你以为这两个月没有童哥关照,你能过得这么逍遥自在?别天真了。」 
A姐猩红的指甲变成了那四个杂碎扭曲的嘴脸,我不由想起那个可怕的晚上,如果不是王朝,我又会怎么样? 
原来是童哥让他照顾我的……可是,谁也没有义务保护我一辈子啊!难道我真的不配有自由吗? 
我正想着,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童哥的脚步声。我还没准备好用什么表情、心态来面对他,客厅的门猛地被推开,童哥大踏步闯了进来。 
他直接来到我面前站定,不知是走的急了还是太激动,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死盯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他一阵心软。 
童哥啊,从来都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现在却像是突然老了十岁,满脸胡子茬,衣服都皱巴巴的,眼睛像食尸鬼一样红红的。 
罢了,与其我为人憔悴,不如人为我憔悴。 
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说:「你该刮胡子了,童哥。」 
童哥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抱得那么紧,我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勒得咯咯作响。 
童哥发狠地抱我,发狠地吻我,口齿不清地说着:「小冤家,我今天非把你吃进肚子里,看你还往哪儿跑……」 
童哥开始只是发泄地啃噬,喘息急而短,眼中有喜有恨,我像面团样地乖顺,任他吻任他咬,直到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揉摸,呼吸低沉起来,而且,他的小士兵也开始抬头,硬邦邦地抵着我的肚子。 
我开始挣扎,童哥毫不妥协地把我搂得更紧了,看着我的眼红得Se情。 
「唔唔,不要,童哥,唔,我不要在,唔,A姐家的客厅里做!」童哥总算分了百分之一的思考工作给了上面那颗头,他一把抱起我,像抱小孩一样,让我跨坐在他的左侧腰上,一只胳膊托着我,另一只胳膊雄赳赳气昂昂地摆着,大步走了出去。我只好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这回脸丢到别人家了,而且,天啊,看童哥的气势,我今天晚上还有命吗?奇怪的是童哥那天晚上并没有很过分,他「只」做了三次,而且温柔的不得了,我刚要开口讨饶,就停了。 
临睡前,他紧紧把我的脑袋压进他的胸口,说了声:「小然,答应我,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装着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童哥居然趴在我身上还在睡,天知道,欺负过我之后,那个变态从来都是神清气爽的,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赖床呢。 
我试着想要推开他,童哥咕哝了几句,不但不放手,反而夹得更紧了。我只好无聊地躺着,等他睡到自然醒。谁知童哥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眼,他在我的脖子上蹭着,声音低沉地问:「宝贝,那天为什么要替我挡那枪?」 
为什么吗?我比他还想知道呢!想了几个月了,也没想明白。当时看到乌黑的枪口连想都没想就挡了过去,为什么那么傻呢?也许……我比我自己知道的更在乎他吧。于是我说:「不知道啊,也许喝醉了,也许吓傻了。」 
童哥用两手支撑起身,眼睛闪着欣喜的光:「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然怎么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救我?」 
「你还敢说!」我恶人先告状,「我为你挡了一枪,你居然不管我,还找别的男孩,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语气酸得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在吃醋! 
「没有没有,宝贝,我怎么会不管你呢?可是那个杀手当时用枪指着你的脑袋呀,我吓坏了,真怕他伤了你,那些男孩……都是你A姐不好,硬塞给我,我也是太想你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一个都没留,都送走了……」 
童哥道了一百零八声歉,我在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我开始占上风。 
我稍微挣扎了一下,让他把我紧紧搂进怀里。童哥舔咬着我的耳朵喃喃地说:「以后再不准这样了,知道吗?小然,你吓死我了,我宁愿自己挨一百枪,也不要你再受伤。你是我的宝贝,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再不可以逞强了,知道吗?」 
「放心吧,不会了,早知道这么痛,才不替你挨枪。」我伸手摸了摸那条疤痕,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打了我一枪的人,好奇怪,已经愈合的伤口居然又开始隐隐作痛。 
童哥不再说话,盯着我看了好一阵,伸出手也在那块伤疤上抚了抚,清清淡淡地说,「我找人安排一下,把这伤疤给你去了吧,看着碍眼。」 
我的心一惊。 

【第五章】 

童哥胳膊一弯,整个砸到我身上,呃,好重!他的牙咬上我的肩头,脖颈,咬得很重却又不至于伤到,我呀呀叫着求饶,他喃喃地一边咬一边说:「我真想把你嚼碎了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语气认真得吓人,我僵僵地躺着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真的被咬块肉下来。 
「怎么,怕了?」童哥抬起身子盯着我,冷吭着问了一声。 
我委屈地扁扁嘴,被咬得好痛呢! 
童哥终于叹了口气,把上身从我的身上移了下去,把我整个抱进怀里,像抱着小孩一样,双手还在我的后背上安慰地拍着,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我跟他只是很单纯的收养跟被收养的关系的时候,每次我做了恶梦,他都会这样抱着我哄。 
我本来只是做出委屈的表情,却不知怎地鼻子一酸,真的掉了滴泪。 
我吸了吸鼻子,童哥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面梳弄,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谁也不出声,童哥终于没有问我失踪这几个月中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再提。又抱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不规矩,我只好在他的胳膊上咬一咬,撒着娇说:「童哥,我饿死了,方宁回来没,我要吃他做的粥!」 
童哥惩罚性地抓住我的那个部位掐了一把,我啊地叫了一声,童哥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坏蛋,你也知道饿?你知不知道我饿了多久了?昨天放过你了,今天可要好好吃个饱。」 
他又揉搓了我一会儿,直到我喘着粗气在他的身子下面呻吟扭动,那个变态却突然放开手,穿衣下地,说:「乖乖躺着,我去看看七姐弄了什么吃的。」王八蛋!把我弄得这么不上不下的,我难耐地扑腾了几下,抓了枕头扔出去,大喊:「你饿死好了!」 
童哥邪气地俯下身,亲了亲我,暧昧地说:「我饿死没关系,只要别饿到你。八宝粥是吧?我这就让七姐做。等我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喂下面这张。」 
「去死!」我狠狠咬了他一口,「还有,我不要吃七姐做的!我要方宁,要吃他做的粥!听到没有!」 
方宁不在,我开始发脾气,打烂了七姐准备的早餐。现在我人都回来了,为什么还不把方宁还给我?童哥给我打包票,「明天,宝宝,最迟后天,我一定把方宁还给你。」 
然后被我撵了出去忙方宁的事。这两天,我打碎了无数的碟子碗儿的,可怜童哥叫来伺候我的男生,好像叫古什么林的,天天被我骂。 
我心里对他说抱歉,表面上还要做出个刁蛮的样子撒泼撒赖,否则,我怕童哥不会尽全力救方宁。 
而且,我这次的离开,虽然现在童哥没追究,但那是因为我才刚回来,小别胜新婚,过阵子他一定翻出来不让我好过。我若露出半分的心虚,童哥就会十倍地讨回来。 
两天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方宁。我扑过去抱住他,只觉得他的身体一僵,我连忙小心地放开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方宁忙阻止我,我一阵心痛,眼泪流了出来,执拗地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手。方宁叹口气,自己解开了衣服扣。我看到在他的胸膛上,到处是大片大片的青紫。 
方宁自己受了伤却还要哄我:「别哭了,都是皮外伤,早就不疼了。好了,小然,来跟我说说这么久我不在,你有没有不乖?」 
「没有,」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谈,「你饿不饿?我让七姐煮粥给你吃。」 
「没有才怪!我听A姐说了,这几天你让他们头痛极了。你也轻着点闹,何苦难为下边的人呢?」 
「你不在,我心情不好嘛。」 
「噢?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宁哥!你故意呕我,你明知道你是最重要的。」我钻进他的怀里扭呀扭。 
「哎呀,小然,轻点,我还是伤患呢。」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了没有?我扶你去躺一会儿吧。」 
「不用了……」 
「小少爷。」发财叔进来叫我,恭恭敬敬的样子,生怕我又乱发脾气。 
我对他吐吐舌头,方宁抱着双臂看着我,我忙说:「对不起,发财叔,我这阵子给大家添麻烦了。」 
发财叔看看方宁,对我说:「门口有两位员警想见你。」 
「员警?」我吃了一惊,难道是来了解红叶的事? 
是啊,都知道我当时被杀手劫持了,可是这么久了,也没人来问过杀手长什么样子。 
「让他们进来吧。」方宁吩咐道。 
发财叔出去了,很快带着两名……只能说是便衣员警走进来。 
两人都是中等身材,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多岁,他们出示证件给我看,年轻的一个叫杨帆,老一点儿的叫王立国。 
七姐送上来四杯咖啡,我问:「有什么事吗?员警先生?」 
王立国说:「你认识李子陵吗?」 
「子陵?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了?」我这三天一直没回去,也没跟他联系,那天我应该是在他家被带走的,难道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被人打成重伤,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什么……什么时候的事?」A姐说他应该没事,怎么会这样?「具体情况还说不准,应该是三天前,我们了解到他跟你的关系不错,你知道些什么,能跟我们说说吗?」 
我回想着那天A姐的话,会是童哥派人干的吗?可是为什么是现在?我搬出去住了一个多月,一直跟李子陵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才发作?也许,童哥的手下要带我走,子陵不肯,双方起了冲突,子陵被打伤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呢?这次把我弄回来到底是童哥的意思,还是A姐自作主张?如果我告诉员警前一天下午我还跟子陵在一起学习,隔天早上却发现自己在A姐家里醒过来…… 
不行,A姐会推到童哥身上,再说,我对那天发生的事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A姐真是个厉害的角色,自从上次跟她谈过话,我才发现那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更了解我,她不是三言两语地就让我自愿留下来了吗?而我则根本不了解她!我要怎么跟员警说呢? 
「他自己怎么说?」 
「他伤得很重,脑颅骨骨折,还没有度过危险期,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大夫说就算醒过来恐怕也会有后遗症。」杨帆说。 
「脑颅骨?是被人用什么凶器打的吗?」我回想三天前,自己的脑袋上并没有包包。 
「是他自己的计算……」杨帆还没说完,老员警打断了他:「还是说说你知道些什么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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