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告。「目前暗算您的杀手尚未找到,在无法得知对方的动向之下,难保不会有突发状况,只有您与他两人独自在病房内实在不安全,不如留下我与飞离或是其它的人手守在一旁,不但可以服侍您,还可以藉机保护您的安全。」
「你太多虑了,这里可是位於医院的六楼,在门外有你们看守的状态下,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进来吧,没什麽好值得担心的,除非你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没办法尽到保护之责!」
「当然不是,我即使是豁出了这条命也不会让杀手有机可趁!」冷无情宣示他的忠诚天地可证。「我真恨不得能为少主受过!」
「那不就得了,现在出去叫逍枫进来!」澐瑞不由分说的下达命令,「你就和其它手下在外防守,不准有人进入病房打扰,听到没?」
「遵命!」少主的命令向来是只有绝对服从的份,冷无情知其进退的照办,但他不会放弃他要向少主证明秦逍枫是通敌者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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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管家!」病房外,逍枫心不在焉的吃著小弟买来的东西,在经过了长时间的等候,终於等到冷管家走出了澐瑞的病房,他像见到主人的狗似挺著大肚子迎上前去,只为了确认澐瑞目前的情况。
「把少主害成那样,你倒还有心情吃东西!」冷无情澄蓝色的眼眸冷冽得有如冬天的湖水,一字一句都如冻结的冰霜。
「澐瑞他还在生我的气吗?」误以为冷管家招然若揭的指摘来自他惹火澐瑞的缘故,逍枫备感自责的小心探问。
「到这种时候你还有办法装得一脸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真是佩服,不过你能装无辜的时候也只有现在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逍枫对他的话完全摸不著头绪,有如陷入一团迷雾里,他不记得他做过什麽装无辜的事。「无辜是可以装出来的吗?」
「也罢,你要装傻就继续装下去好了!我只要提醒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心夜路走多了会碰到鬼!」看他仍是满脸困惑,冷无情似乎不打算与他多费唇舌,只想尽快完成少主的嘱咐,「少主叫你进去,别以为你可以趁机动什麽手脚,我警告你,要是少主有个什麽意外,我唯你是问!」
「请你放心,我不会再惹他生气了!」从冷管家的口中得知澐瑞召唤他进入,逍枫一颗心都快飞扬了起来,这不代表澐瑞已经愿意原谅他了吗?「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跟他道歉的!」他朝他挺胸保证,旋即昂首快步走向病房。
默不作声的目送他的背影,冷无情皱紧眉头,对那宛如重获新生的笑颜感到刺眼无比,反正秦逍枫能够获得少主宠爱只是一时的,只要抓准时机,让少主彻底认清了他的真面目,到时不必他动手少主也不会容得下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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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澐瑞,」敲了敲门,逍枫带著半期待半战战兢兢的心情打开门走进了寂静无声的宽敞病房内,面对著病床上那抹背对他的伟岸身影,他突然有些胆怯起来。「听冷管家说你要我进来?」
澐瑞慢慢转过身,一张俊脸绷得像扑克牌一样,俨如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怎麽那麽慢才进来!!想让我等到什麽时候?」
「你还在生气吗?」逍枫露出了小鹿班比似乞怜的眼神,投映在两潭清湖中的倒影不确定的摇晃著。
「那还用说吗?」澐瑞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很跩的气势,虽然很想立刻将眼前看起来动人可口的小羊拥进怀里左摸右抚,但他嘴上还是采取高姿态,想他一个堂堂的黑帮老大,怎麽可以先低头?「我叫你进来就是要问你反省了没?」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受伤的时候还惹你不高兴,」逍枫老实的道歉,「医生说过不能刺激到你的情绪,我却没有注意到!」
「知道就好,我可是中了枪伤的伤患耶,你怎麽可以不顺著我一点?对一个受伤的人来说,最需要的就是情人温柔的”慰问”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可是你却没尽到,真是失格耶!」半翘起高傲的嘴角,澐瑞越说越得意,非常满意他主动前来举白棋投降,索性拿乔起来了。「看在你有反省的份上,要我原谅你也行,但是这要视你有多少诚意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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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瞧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头头是道的训话,逍枫是有听没有懂,明明不久前澐瑞才夸口受的伤是小伤,怎麽这下子又说得活像受了重伤一样。「你指的是?」
「过来!」澐瑞志得意满的发号施令,锐气四射的深幽黑眸跃出了别有用心的光辉,「帮我擦洗身体!」
「咦?」逍枫愣住,绝美的脸庞浮上了不可解的迷惑。
「我的右手不能动,没办法一个人到浴室洗澡,再加上我目前还不能下床走动,就需要人来帮我擦澡,」澐瑞说得理直气壮,「帮我把一身的汗水清理乾净。」
「那我去叫护士来。」
「笨蛋!如果我要护士的话就不用叫你进来了,」澐瑞微微调高了床的高度,彷佛位高权重的国王好整以遐的等待他服侍,「刚才我不是说要看你的诚意有多少而定吗?那就要看你能否满足我提出的要求!」
「你要我替你擦澡?」逍枫半掩下水波盪漾的汪汪大眼,犹如倒映在月光照跃的湖泊中的琥珀,显得楚楚可怜。「可是我没有从事过护理的工作,也没有帮人洗澡的经验,我不知道该怎麽做。」
「我会教你的,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澐瑞扬了扬趾高气昂的眉毛,浑厚低沉的嗓音不像是命令,而是一种震撼人心、撩拨心弦的魔咒。「首先先去浴室放好温水,用脸盆装好,再放入乾净的毛巾,然後端到我这里来。」
逍枫怎麽也没想到惹他生气的代价竟只是需要接下为他清洗身体的任务,早知道这麽简单,他就不用这麽烦恼了,只要能抚平澐瑞的怒气,不管要他做什麽都愿意。「我知道了!」他立刻进入了浴室里照章行事。
过了一会,逍枫小心翼翼的端出了装盛八分满温水的脸盆,缓缓的移步到澐瑞的床前。
「你做得很好,先把脸盆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澐瑞以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著眼前自投罗网的猎物。「脱掉我的衣服後,再把毛巾拧乾。」
放下了脸盆,逍枫瞬间像被雷劈中似的僵住不动,「要脱你的衣服?」
「当然了,擦澡不脱衣服怎麽擦?」
脑中顿时涌现了活生生的裸男画面,逍枫白净无瑕的脸上著火似的红透了,明明知道脱衣服是必要的步骤,但是他却无法克制内心萌生的骚动,像是第一次看到诱人镜头的毛头小子,冷静点,澐瑞可是受了伤的病患,他应该要以平常心对待。
「怎麽还不动?」见他一脸红噗噗的可爱得不得了,澐瑞几乎要按不住性子扑上去当大野狼了,「快点,当小厮动作要快,不可以让主人等太久!」
在他的催促之下,逍枫只有倾身靠近澐瑞,开始战战兢兢脱开他的上衣,并绕过伤口解下来,露出了一身雕刻了耀眼刺青的健美肌肉,这男人真不亏是混黑道的,光看那刺青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角色,不知道他至今干过多少架、送多少人住医院?实在想不通他怎麽会和平民老百姓的自己成为情人!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努力不使自己的视线钉住男人身上象徵辉煌战果的大大小小的伤迹,将毛巾从温水中取出并拧乾。
「现在可以开始用毛巾擦我的上半身了。」澐瑞虎视眈眈的目光宛如要吞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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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枫认命的用毛巾从他颈子上往下轻轻的抹去,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为了怕弄疼他,不敢擦得太大力,没办法,谁叫他惹毛了他,就算要他做牛做马也不能有怨言。
澐瑞脸上舒适愉快的表情不言可喻,犹如享受贵宾级的待遇。「很舒服,第一次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表示你很有潜力,继续下去!」
那又低又哑的厚重嗓音吐出的鼓励似丝绸般滑过耳际,令逍枫不自禁的吞下了一口口水,握住毛巾的手差点握不住,他连忙将滨临涣散的注意力集中到擦拭的动作上,沿著宽阔的胸膛温柔的下滑至结实的腹部,再绕到刺青遍布的背部,温柔的擦过每一处散发著强悍男子味的皮肤。「这样可以吗?」
澐瑞深邃的目光注视著那游移在他上半身的细白玉手,每一下的搓揉都带来了灼烧的热火,刺激著燃烧的欲望,使得他眼眸的颜色比往常更加深暗,从鼻间吐出的呼吸逐渐急促浓重,「你今後只能帮我一个人擦澡,不准你对别的男人做这种事,知道吗?」
近在眼前的俊颜喷吐的气息火热的包围了自己,逍枫不受控制的发起热来,在他独占欲十足又狂傲的宣言下,他的血液瞬间沸腾到顶点,像是受到催眠似的,他无条件的表示服从。「嗯,我知道。」
「真乖,上半身擦完之後,该轮到下半身了。」浑厚的手掌赞美的抚著他如流云的发丝,澐瑞需索的眼神没有一刻放松,仍是放纵的在他带著羞赧的红豔脸蛋上琢磨。
逍枫被男人肆无忌惮的眸子盯得一阵心慌意乱,彷佛有股晕醉的热潮在全身徘徊不去,他尽力不使自己在意那道赤裸裸的视线,准备用手拉起男人的裤管,从脚开始擦起。
「不对,要先把裤子脱下来,要不然怎麽擦得到重要部位!」澐瑞当下纠正了他的作法。
逍枫一惊,反射性的看向他,不会吧,澐瑞的言下之意该不会要脱光光之外连男性器官也不能遗漏吗?「连那里也要一起洗吗?」
「当然,擦澡就是擦全身,哪有人只擦半身来著!」澐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理所当然的说道,「这可代表了你对我的诚意,不要告诉我你反悔了!」
「我帮你脱就是了。」被堵得无反对的馀地,逍枫自觉理亏的坐在床边动手帮澐瑞脱下了裤子,但才一解开裤头,又大又坚挺的男性器官立刻弹跳出来与他的手打个正著,天哪,这个男人是发情期的公狗不成,只不过帮他擦个澡就涨成这样了。
见他瞪大著眼睛直盯著那话儿不放,澐瑞掩饰著兴奋的神色,假装冷静的等著他伺候,「不要只顾盯著看,要用毛巾好好擦一遍!」
「是。」按捺著悸动的心情,逍枫将毛巾浸到温水中冲洗之後拧乾,颤抖的放到男人的大腿开始上下来回擦拭,却始终怯於接触长於中间毛发地带生龙活虎的雄性器官。
「枫,别忘了我最重要的部位也要好好擦乾净,这可是会带给你快乐的地方,清洗是很重要的步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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澐瑞心怀邪念的予以指示,黑枣色的眼睛渗透了几许邪恶的火光,恍如一片深黑的夜空沾染上煽动人心的星光。
「一定要洗吗?」逍枫怯怯的无法直视,深怕会被吸入他魅惑的黑瞳里丧失心神。
「我向来惯用右手,现在右手受伤了,只用左手很难擦乾净,只得靠你来擦洗了!」澐瑞半哄半骗的说,失去耐性的手指摸上他的背脊轻轻摩搓,彷佛在催促他快点行动。
又酥又麻的感觉薰陶著逍枫的性感神经,那灵巧又挑逗似的指尖带来了煽惑的魔力,使他无法违背他的话,拿著毛巾的手听从的移到重要部位揉搓起来。
「哦……」澐瑞禁不住发出一声撕哑的闷声,看著逍枫含羞带怯的为他洗著胀痛的要害,半长的黑发随著微弯的身子像瀑布般批垂下来,从敞开的衣领露出了一小片绮丽的春光,澐瑞感觉到一股想要他想要到疼痛的强烈欲望,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融为一体,这世上只有他一人能令他如此神魂颠倒、热血沸腾,无论要多少次也不会厌烦。
听到他的呻吟,逍枫惊得停下手,「会痛吗?」
「怎麽可能?你没察觉到你洗的地方越来越硬了吗?」
隔著薄薄的毛巾,发觉到男人像烧红了铁般热烫的硬挺在自己的擦洗下变得更加英气挺拔,逍枫涨红了脸,顿时感到危险的逼近,根据以往的记录,在这种状态下的澐瑞通常会变成大野狼扑上来的,他要是再不紧急逃难,恐怕难逃一劫。
「洗好了!」为免成为献祭的羔羊,逍枫很快拿开了毛巾,尽早结束清洗的作业,远离眼前那头发情的野兽。「我拿水去换。」
「等一下,就这样要交差吗?未免太草率了吧,」澐瑞哪容得他敷衍了事,指著跨下威风凛凛的猛兽,「瞧,都是你把它给弄大的,你清洗之後也要负责消火!」
「什麽?」哪有这回事,都已经照他要求进行了,他竟然还得寸进尺,软土深掘,然而察觉到他意图不诡已经太迟了,逍枫当场有想逃跑的冲动,但是在那凌厉的目光下,他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能动。
「枫,」澐瑞失神似的凝望著他,「乖乖听我的,脱下你的裤子与内裤,然後坐上来。」
「咦?」逍枫的视线无法避开那吐出低哑声调的性感唇瓣,燥热的气流逐渐在四周增温,但是他提出的邀请实在是太惊世骇俗,居然要他裸著下半身坐到他身上,他又不是脱衣舞娘!
「你要满足我的要求不是吗?」语调中意外的不见平日的强势,透著一丝撒娇似的恳愿,「我已经难受得不得了,只有你能为我消火了,你也不希望我去找别人是吧?」
逍枫无意识的舔了舔乾涩的下唇,轻言软语般的呢喃犹如引诱夏娃吃下禁果的蛇般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令他一步步的落下了欲望的陷阱,在男人诱导式的驱使之下脱下了长裤,主动向危险的标的物投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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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听话,」意气风发的俊颜渲染著盪魂蚀骨的欲火,澐瑞喜形於色的接收了跨坐到他腰上投怀送抱的美人,粗厚的手指轻轻勾起了他纤细的下颚,将热情四射的嘴凑上前去,撬开了失去防守力的牙关,舌尖扫过了发出珍珠光泽的贝齿与红豔的舌蕾,赐给了他惹人悦乐的嘉奖。
逍枫的思绪无以持续,澐瑞粗野激|情、侵略性强烈的气息透过唇舌的交缠侵蚀了大脑细胞,打乱了他正常的思考,也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晶亮澄透得似水晶的眼眸荡漾起一片妖豔的薄红,散发著妩媚的色香,白玉雕成似的身体犹如遭到火舌烧烫般不停颤抖,他浑身都好热好热,某种不具名的渴望正逐渐浮出台面,急需男人灭火。
「瞧,你也兴奋了嘛!」见他面露陶醉之色,澐瑞的嘴唇挑起了淡得几乎不可见的弧度,动用灵活的一手邪恶的往那熟悉无比却百碰不厌的下体伸去,毫不意外的发觉小巧可爱的青芽已然茁壮,在他的手掌上不懂安份的活蹦乱跳著,「想不想更快乐一点?」
「嗯……」
「听我的指示行事,保证让你乐逍遥,」澐瑞贪恋的眼中露出光亮,用手和了一些割置在一旁的温水,仔细沾染在涨得难受的分身充份浸湿後,哑著声音柔情低喃:「现在抓住那根刚被你擦硬的地方,对准你最紧的菊花洞,慢慢放进去。」
失去自我意识的逍枫,再次坠入欲望的深渊,昏乱的听从男人的指挥,将湿淋淋的硬挺缓缓的收进了他遭到无数次开发的後庭里。
「一屁股坐下来吧,将我的全根纳入你温暖的体内!」澐瑞辅佐他的臀部完全与自己的跨部贴合在一起,由於采取面对面乘坐的体位,使得吞进体内的分身比往常的结合更加的深入。
「啊………。。」几乎撑破内脏的冲击却带来了异样的兴奋,逍枫如遭强大的电击,浑身不自觉的痉挛,微张的樱桃色唇瓣迸出了如哭似泣的呻吟,不时夹杂著荡人心弦的媚音。
「不要只是坐著,想要快乐的话就自己动起来!」他止不住的娇喘在澐瑞的耳中听起来视同最上等的催|情剂,令他展现雄风的威武充满了加倍的战斗力。
在欲望的诱惑下,逍枫开始放浪的摇动著腰部,双手难以自制的抓紧了床沿,像骑坐在一匹脱缰的野马上,随著快板的旋律一下子被抛到半空中,一下子又被重重的甩了下来。
「说你是我的,」澐瑞摸索著逍枫浑圆却依然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肚子,隔著一层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