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段誉,可他左绕右绕的就是不肯说清楚,问急了就一脸可怜像的对着我,问我是不是不想和他一个学校,不乐意看见他……=__=|||
不管怎么样,有段誉在身边的大学生活要有趣很多。我是个很懒散的人,与人的交往也很生疏,加上卢娜要出国留学却迟迟不肯回应我的感情,心情阴晴不定的我如果不是有善于交际的段誉在身边,怕是要得罪许多人了吧!
那时的欧阳惠已经被送到国外进修音乐,热爱绘画的魏小宁在另一个城市里读美院,小弟贝贝和爸妈在城市的另一边隔着一条江,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只剩下了段誉。
离我那所大学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座在全国也有名的大学。听说端木禾壑就在那里读书。不过看他隔三岔五的出现在我和段誉面前,应该没错吧!
段誉的死来得那么突然!
大学三年我也交下几个要好的哥们。那天是圣诞夜,有女朋友的哥们要去陪老婆逛街过圣诞节。剩下几个没女朋友或是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单身汉们就决定大家一起疯一疯,凭着段誉的人缘在学校里找了一群同样没有活动的女生一起过圣诞节。
那天下午吃完中饭,段誉就被端木禾壑叫出去了,临走和我们约好晚上六点在学校附近的KTV碰头。六点的时候他打过来一个电话说可能晚点到,让我们先开始玩。大学的男生和女生玩起来都很疯。一直等到快九点了段誉还没来,打他手机没人接,正在我们开始担心的时候。辅导员打电话让我回学校去一下。
学校的校长室我从来没进来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面所有人阴郁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心很慌。当辅导员眼圈红红的介绍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是警察时,不知从哪里跑出的直觉,我冲口而出:“段誉出了什么事?”
两个人中年纪较大的那个仔细的打量着我。我知道我刚才的问话让他对我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两个警察,等着他们的答案。年轻的警察与旁边的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开口对我说:“你是魏小宝同学吧?”
“是!”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回答。
“你和段誉同学是好朋友吧?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的父母?他们家的邻居说他父母出去了还没回来。”年轻的警察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和我说话。
“段誉他到底怎么了?”我对警察迟迟不肯回答有些不满,说话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你们告诉我段誉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找他父母?”
“你……”年轻的警察对我的口气似乎有些不满,刚开口就被一边的老警察给制止了。
老警察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很低沉,“段誉同学失足坠楼……很不幸,他……死了……”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不知自己愣了多久,我缓过神看向老警察,说话的声音在发颤:“骗人的吧!……段誉……不会的……是骗人的吧!…”老警察眼中同情的眼神给我勇气,我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警察伯伯,段誉在哪?让我见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从为亲见过身边人的死亡!
因为家属没有到,段誉的尸体依旧静静的躺在医院的抢救室里。从警察接到报案,一直到医院宣布段誉死亡不过只是短短的四十五分钟。
在接到消息从段誉老家匆匆赶出来的段叔叔他们还未到医院的那两个小时里,我一直静静的坐在段誉身边陪着他,眼睛不曾离开过他的一秒钟。
段誉的脸很干净,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甚至让我觉得他只是睡着了。听护士说,段誉是因为颅脑挫伤造成颅内大面积出血而死的,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严重的损伤。
段誉的父母,亲戚陆陆续续都赶来了,我把段誉留给他的亲人,一个人走到外面站在墙角的黑影中……
了解到段誉死时的真实情况是在三天后。我向学校请了假,在段誉家帮忙办丧事。乡下出来的人讲究入土为安,段誉不是寿终正寝,按我们家乡的规矩该早点入土,好让他早点投胎。
上次见的两个警官也许就是专门负责段誉这件案子的。他们来时,我正帮着段叔叔布置灵堂。
给两个警官倒上茶,听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听。
原来,那天段誉和端木禾壑一起出去,有人看见他们俩一起进了一幢大厦。大厦里的清洁工也看见两人走进了大厦里面的一家咖啡荨A饺艘恢弊酵砩希蝗黄鹆苏矗斡崃苏室撸四竞疼肿妨顺鋈ダ∷环拧?font color='#eefaee'》的b7ee6f5f9aa5cd17ca1aea43ce848496
我们追问两人争吵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段誉写得一篇在杂志上登过深受好评的论文!端木禾壑想要获得国外一所大学的录取,就找段誉向他买这篇论文。因为段誉刊登这篇论文是用的是英文名字,没有写上中文名字。端木禾壑想出钱买,而段誉不愿意,两人就发生了争吵。
电梯口人来人往太多,两个人转到安全通道那说话,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引得咖啡馆里出来抽口烟的侍者探头看去,正好看见端木禾壑把段誉推下楼梯……
临走时两个警察信誓旦旦的说,这件案子证据确凿,杀人的端木禾壑一定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一个月以后,警方又把端木禾壑给放了,理由是没有证据表明端木禾壑故意杀人的意图,认为段誉只是在争吵中自己失足坠楼,是场意外。故端木禾壑不应承担法律责任。
第二天,那两个警官一脸愧疚的来段誉家,向段叔叔他们道歉,说,那个作证人的侍者突然改口说自己并没有看见端木禾壑推段誉,先前是自己猜测的……
后来,一个同学告诉我,端木禾壑的父亲托了关系,有用钱封住了那个证人的嘴……
在端木禾壑被放出来两个月以后,魏小宁离开了美院,改而报考警察学校。爸妈劝她不要做冲动的事情。她回答:她要让每个犯罪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一定要让查到的那些证据用钱也没办法推翻……
体育馆里友谊赛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球场上意气风发的端木禾壑在我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欧阳惠拉住我,“宝,那是前世的事情!现在的端木禾壑什么也没做!你千万不能冲动!”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端木禾壑,嘴里说:“你怎么知道历史不会重演?难道你要我等着他杀了段誉吗?然后看着他风光的出国留学,看着他过着多姿多彩的人生,而段誉却在泥土里渐渐腐烂……”
欧阳惠话语一滞,接着又说:“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你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没事!”
我突然看着欧阳惠邪气的一笑:“你放心……”目光重又转回端木禾壑身上,笑着露出牙齿,“我只是让他为自己前世,不,是无限可能存在的未来做的事,付出一点利息……用他最得意的东西……毕竟,比赛中受伤是很正常的!”
28 前世今世时间对照
许多亲们提出这两章安排上有问题,有个问题我已经改过来了!
可能我的描写太混乱了,下面是我列的三个人历程的表,大家看看,对照前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谢谢!各位的细心!谢谢了!
在前世。
小宝和段誉是一起长大的。
九岁遇见欧阳惠。
初中三人是一起读的。
高中小宝沦落到一所普通高中,段誉做了模范附中的借读生,欧阳惠读音乐附中。小宝高一遇上同校的卢娜。介绍给段誉和欧阳惠认识。两人在高中期间因事闹翻。
大学小宝和段誉同校,欧阳惠出国,卢娜在半年后也出国。段誉大三时身亡。小宝大学毕业后,欧阳惠从国外回来,不久卢娜也回来。
工作四、五年后,小宝29岁,卢娜答应小宝结婚,半年后卢娜与欧阳惠死亡,几天后,小宝穿越。
在今世
小宝穿越后九岁,遇见欧阳惠,三人一起读的初中,而后进入同一所高中,近高二时意外认识卢娜。
然后知道欧阳惠也是转生的,现在三人年纪十七岁。
29事情的后续
“咔吧”
我不知道骨头断裂的声音也会那么好听!
耳朵里除了端木禾壑的惨叫声什么也听不见。应该会很混乱吧!张教练一定会吓青了脸哆嗦着不知怎么办,高颀一定会很镇静的安排好一切,然后等我醒过来再劈了我,欧阳惠……那双抱着我的手臂应该是他的吧……
再次醒来是已经在医院里了。z
睁开眼就看见两个人,段誉和欧阳惠。
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两个人长得还真不错啊!
欧阳惠就不用说了,从小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多少少女纯洁的心就沦落在他的笑容里!甚至不用他笑,就连他皱眉的样子也有女生说他性感。 用老妹的话来说,欧阳惠的长相是一种无法用性别来区分的美丽。恶!当他是西施啊!
其实段誉长得也很不错,五官端正,干干净净的让人看了很舒服。虽然不如欧阳惠长得那么扎眼,还是有很多女生看见他就脸红。老妹说那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切!他当然是男人,我和他那么多年哥们会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我刚说完老妹就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彷彿大发慈悲一般的口吻说,“你不要搞错!男人这个词不是谁都配用的,就象你顶多只能叫男生或是男孩子,就算有人叫你男人那也是贬义的!不要和我说的男人混淆,我说段哥是个男人,意思是他可靠,宽容,温柔,让人有安全感!稍有头脑的女人都会想要段哥这种人做老公的!”瞧她说的,把自己哥哥贬的一钱不值,说了半天还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喜欢的人最好!呵呵!
“……怎么样?”段誉的脸上都是担忧的表情问我。
什么怎么样?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段誉说了什么?y
“我问你还疼不疼,人觉得怎么样?”不愧是老朋友了!段誉看出我没听到他的话,一脸无奈的重新问了一遍,不过脸上担忧的表情淡了很多,“算了!已经能够胡思乱想了应该没事了!”
“嘿嘿……”对段誉的话我只能傻笑以对,眼角不经意的掠过欧阳惠却为他脸上暗淡的神情心中一颤,我忙调开眼,对着段誉问道,“我在医院吗?除了断了条胳膊,我还少了什么吗?”
“哼!你还想少什么?”段誉把我扶起来,往我背后塞进一个枕头,小心的把我绑着石膏的右手放好,嘴里冷冷的一哼说道,“平时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啊?又不是没打过比赛,一场友谊赛至于那么拼命吗?”
“嘿嘿,不小心吗!”我当然不可能把真正的理由告诉他,转过头问欧阳惠:“那个端木同学怎么样?有伤到吗?”z
“嗯……医生说他的膝盖碎了,不过经过手术应该可以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就是一些剧烈的运动不能再做了……比如,打篮球……”欧阳惠先是看了看段誉,然后对我语气平缓的说着,一直到最后一句对着我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
“哦……真不幸!……我害了他……”故意低下头,不想让段誉看见我眼中压抑不住的畅快笑意。活该!你不是有钱有势吗?那你就试试用钱势挽回你的腿啊!
“别担心!我问过老师了,这只是场意外!打球时不小心受伤是很正常的。不要再自责了!……”段誉将我的头抱进怀里,安抚的拍着我的背,口里不断的安慰着我。
我才不担心呢!那个人渣完全废了才好呢!废了他一条腿算是幸运的,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再次伤害段誉的。必要是……我将头深深的埋在段誉怀里,就怕他看见我脸上掩不住的阴狠表情。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也许是我的表现太过真实,两个学校的教练一点也没怀疑这并不是一场意外。学校承担了所有的医疗费,连我的医疗费也一并给付了。只是张教练好象挨了批,被扣了几个月的奖金。不过他好象真的有些背景,居然没让学校解散篮球队,而且还继续做教练。
借口我行动不便,欧阳惠替我去了躺模范附中向那的老师道了个歉,他还替我跑去端木禾壑的家里,向他的父母道了歉。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很有效。端木禾壑的父母竟然会跑来看望我,让我不用太内疚,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他们的儿子也没什么事。……这样算不算顺利过关啊?
右手骨折让我过起了皇帝一样的生活。在家里妈妈天天做好吃的给我,小弟贝贝就像是我的尾巴一样,整天跟进跟出的,端茶送水,连晚上也要和我挤在一起,美其名曰,方便照顾我。妈妈抵不过贝贝闹,又觉得不能老让欧阳惠这个别人的孩子来照顾我,就同意了。让欧阳惠暂时和贝贝换个房间。
欧阳惠先是一愣,随后看向我,眼睛中露出企求的神情,希望我能反对。z
我当然不会反对。自从那天以后,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一句话也没同他讲过。他稍微离近点我就会让开。可是毕竟房间就那么大,眼睛往哪放都会看见,现在贝贝一闹可以不用和他一间房,我怎么可能反对!
也许从我别过脸的动作里得到了答案,欧阳惠微微一笑答应了。草草的搬了些常用的东西就搬到贝贝的房里去了。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魏小宁趁贝贝也离开房间去收拾东西时,对着我不满的说了句:“薄情汉,始乱终弃,你摔死得了!”
你知道什么呀!有这么说哥哥的嘛!被乱的那个人是我诶!!!我看着摔上门出去的老妹背影心中叫到。等等!魏小宁怎么会说这些话?难道……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掩不住惊赫的望着关上的房门……
30 老妹的追求者
被魏小宁的话吓了个半死,可偏偏找不到机会找她弄清楚,她到底知道多少?在家里贝贝始终跟在身后,连洗澡都跟着进去。(不过,他不进来帮我,也实在是没法洗!)在学校里段誉不离左右,像个全职保姆一样。(没法子,本人现在独手。很多事情要是没人帮忙不行啊!)再说,有段誉在,魏小宁的眼中能不能看见我这个哥哥还是个问题呢!
反正就这样,疑问在心里压着,一日拖过一日,渐渐的我好像连问得勇气也没了,好几次,明明有好机会,东拉西扯的半天却还是没有问出来……
其实我手臂上的伤并不太重。用医生的话来说,骨头折的很干净,一个多月就可以长好。这天上午去医院拆了石膏,虽然还缠着绷带,却已经可以自由摆动了!
兴冲冲的跑进教室,刚想学上一句经典的台词,大叫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胡’字还没出口,就被教室里一片吵闹给吓了回去。
哇!我们班级好像只有四十个人吧?现在这里的人随便数数也怕又百十来个吧!出了什么事?
“哇!”前面的人群忽然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一个疑似人形物的‘东东’从分开的人群中飞出撞上我,我反射性的抬起右手挡去,“啊!…MD…”疼!!刚拆了绷带的手臂仿佛又要折断一般的痛,让我很丢脸的落下了英雄泪。
“宝?!”
“小宝!”
“哥?”
几声熟悉的叫声出现在耳朵里,压在身上的人形物被拉开,一双有力的手臂从我身后将我架了起来。我扭过头,“队长?谢谢!”一面向高颀道着谢,一般龇牙咧嘴的捂着手臂。含泪的眼睛看向那个人形物。
咦?老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外国人我见得多了,当年工作时也算是经常陪着外国来的客商游玩,虽然四级英语没考出,胡弄几句的本事还是有的,再说玩这回事有时候是不需要语言也能沟通的!
不过眼前的老外顶多十七八岁,金灿灿的头发,蓝灰色的眼瞳,虽然青黑的眼圈和半边红肿的脸颊让人看着有些好笑,可是天生线条冷峻的轮廓让我心中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