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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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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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想要说的话还是咽回到肚子里去。

    只是和他合奏了一曲,他已经难过得生了一下午的气,若是再开口邀他陪自己一同出演,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立马把她掐死。

    虽然,没武功是个硬伤,想掐死她大概会很困难,不过……怎么都好,只要他开心就好,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说来无益。

    “东陵轻歌手里有一把魔琴,据说就是因为这把魔琴,她在沙场上能轻易乱了敌人的心魂,助自己的军队上阵杀敌。”

    这些都是楚玄迟告诉她的,可他只是告诉了她对方的厉害之处,却没有告诉她对敌之法。

    始终,还是得靠自己呢。

    “但凡这种能乱人心魂的东西,都是主人赋予的。”沐初看着头顶上方的天幕,淡言道:“东陵轻歌的内力与拓拔飞娅应该无差,拓拔飞娅以在战场上的骁勇善战出名,她却因为手中一把上古神物,其实说起来,东陵轻歌这个人本身应该不难对付。”

    一个只能借助外物的人,一旦这外物身边,就会如同利爪被拔掉一般,再也张狂不起来。

    这点七七也知道,论到真正实力,拓拔飞娅确实比东陵轻歌技高一筹,但,东陵轻歌有一把古琴却是事实,只要古琴在手,就连拓拔飞娅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她。

    更何况,飞娅公主根本没有争夺玄王妃的心,她参加选妃全是皇族的人逼迫的。

    明晚的文斗会上,她会不会尽全力?

    “听说飞娅公主的鞭舞举世无双,你可有看过?”她忽然问道,一个翻身面对着他。

    沐初依然看着天际,摇头:“没有,但不管有没有,能负如此盛名的人也绝对不简单,这两个人都不是你能应付的。”

    就算今日看到那组神奇的乐器真的可以动人心魄乱人心魂,那也要她有机会将一整首曲子演绎完才行。

    有东陵轻歌的魔琴在,能在她魔琴的弦刀之下保存完整的乐器绝对不多。

    再加上拓拔飞娅鞭舞的鞭刃……弦刀鞭刃之下,她当真认为自己那乐器可以演绎到最后一刻?

    “你在关心我?”她执起一旁的酒瓶,浅浅尝了两口。

    酒是涩涩的,当真一点都不好喝,却不知为何,在此时此刻,喝下去之后,心里头某些不安却神奇般淡去了许多。

    她从不相信可以借酒消愁,但,这时候竟想多喝两口。

    东陵轻歌和拓拔飞娅的实力她怎么会不知道?听说最上等最名贵的宝琴在她的古琴面前都会自断琴弦而亡,就连楚玄迟也说过她最好不要在乐器上动心思。

    她能有信心么?

    只是,事已至此,不安,也只能装着安心了。

    信心是成功的一部分,有信心,还有赢的可能,没有信心,她只会输!

    “来,敬你一瓶。”握着酒瓶与他手中瓶子轻轻碰了碰,她仰头灌了一大口,好不容易才将酒气压下去。

    沐初一直侧头在看着她,偶尔尝上一口酒水,就这么看着她慢慢将一瓶酒喝了大半。

    “就算文斗过了,武斗你也会输。”她一张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泛出微微的晕红,白里透红,真的很好看,就连他都在不知不觉间看呆了:“他们不会让你赢的,你明白吗?”

    七七只是嘟起红唇,不说话,又抬头灌着酒。

    她明白,她怎么能不明白?这场选妃宴就是在拿她的性命去参加,就算赢了,她也不一定能安稳活到坐上花轿的那一天。

    但只要赢了,只要玄王爷金口一开给了她玄王妃的名份,她就可以回去向父皇交代,就可以问她父皇有关她母妃的事情。

    她真的很想知道,她的母妃究竟是不是还活在世间……

    “明知道会受伤甚至会死,为什么还要固执地踩进去?”看得出她有几分醉意了,大半瓶酒,一个平日里不懂喝酒的姑娘家根本扛不住。

    只是酒气未上涌,她还有几分清醒罢了,但他相信很快她就会倒下去。

    有个问题,在他心里存了好些日子了:“玄王爷对你来说真的这么么?”

    世间女子都恋慕着战神玄王,因为他出尘的气质,绝色无双的容颜,以及威震一方的盛名,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多数女子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去。

    他虽然从未过这些,却也曾耳闻。

    可他不相信七七也是这么肤浅的人,会因为这种虚无的表象去喜欢一个人。

    她和玄王爷,是不是还有他不知道的故事?那个时常来看她的人,难道……就是楚玄迟?

    因为来人武功太强悍,未免被看穿节外生枝,他和铁生就算好几次明知道她寝房里藏了人,也没敢去惊动来人。

    他们只能凭武者的直觉感应到到有人来了,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能把气息如此掩藏的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若是比试一场,他未必会输,但,一旦惊动到那人,他的身份也将会暴露,既然那人是慕容七七的朋友,并无恶意,何必?

    只是心里,始终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七七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或许是潜意识的拒绝去回答。

    酒气开始上涌,目光也有几分涣散了起来,她浅浅笑了笑,呶唇道:“玄王爷那么帅气,那么厉害……谁不喜欢?我要当玄王妃呢,这是……一定要完成的事,你明白吗?”

    他不明白。

    “为什么一定要完成?”完成……听起来,更像是一项任务。

    七七还是不回答,就是开始有几分醉了,意志力还是强悍的。

    这个问题,她知道,不能回答的,绝不能,对谁都不能……

    沐初没有逼她,或许是因为她父皇,或许是他们南慕国,每个人都有那么多理由,何必去逼她?

    “但愿你不会死在武斗那几座山头里。”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他举起酒瓶,与她一样,慢慢浅尝了起来。

    屋顶上十几瓶酒,瓶身不算太大,却也不小,也不知道中途还聊了些什么,等到七七忽然坐起来,醉眼看着星辰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拿上最后一瓶,还在浅尝着。

    “阿初,我教你唱歌。”

    想去拽他的衣角,眼前却是一片朦胧,一下没稳住身形,小巧的头颅顿时往下方栽去。

    沐初长臂轻扬,坐了起来,将她带回自己身边。

    “唱,我听着。”长袖舞动,她不知刚才那一手有多漂亮,却只是醉眼迷蒙,靠在他身旁,拿起几乎已经见底的酒瓶尝了一口烈酒,眼底透着愉悦的光芒,笑道:“从前大师兄在的时候,就像你现在这样,时常带我到山顶上看星星,看日出。”

    大师兄现在在哪里呢?知道她死去的消息,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抱着她的尸体痛哭?

    可惜呀,跟随在大师兄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他流过半滴眼泪,那家伙,好强悍呢……

    “大师兄?”沐初蹙了蹙眉,没想到她心底原来还有那么一个的人物存在着。

    “嗯,我大师兄,夜澈。”想起过去在大师兄身边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完成月牙儿:“他好帅的,和你们一样帅,部队里的女孩子全都喜欢他,可他一个都不爱,他只爱我,嘿嘿。”

    他不知道,她那所谓的“只爱她”不过是小孩子对兄长的恋慕,大师兄只疼她一人,和男女之情无关。

    听着这些酒后真言,心里有几分微微的沉闷,却始终记不起来江湖上或是战场上什么时候有个叫夜澈的大人物。

    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名不经传的,只是她小丫头情怀,觉得自己的大师兄最了不起罢了。

    拿来与他们比……心里在冷哼,虽然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冷哼些什么,这么弱智的心态,过去还真的没有尝试过。

    七七还在笑嘻嘻地回忆着:“大师兄也不爱笑,凶起来的时候可吓人呢,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

    真的很好……在那个年代,他是对她最好的那个。

    “大师兄,我好想你……”抬头看着天际,漫天星辰,似乎全成了大师兄那张冷寂刚毅的脸,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可当小手探出,那一张张好看到让人迷醉的脸却忽然散了去,再也看不清了。

    眼角顿时酸涩了起来,她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大师兄,我没有死,我还活着,你不要哭……”

    不要哭,她还活着,还活得好好地……只是这辈子都见不到大师兄了,见不到了。

    “不是要唱歌么?”沐初搂了搂她的肩头,不知道她瞬间想起了什么,竟难过得连眼泪都几乎要掉下来,他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她的泪:“唱吧,我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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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47 天涯;重见天日() 
“阿初……”七七抬头,对上沐初柔和的目光,想要伸手触碰他的脸,小手才刚伸出去却又立即收了回去。

    她害怕,怕碰一下他他也会和大师兄一样,一下子消失不见。

    转过头,依然看着天际,小巧的薄唇微动,轻轻唱道:“五百次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我的心事你会不会听我说?”

    沐初掌心一紧,不知不觉间,竟握上她的小手,与她一起看着漫天星辰。

    如果上辈子真的曾经有过五百次的回头,今生,哪怕岁月再蹉跎也不会只能等来她在自己身边走过是不是?

    没有谁能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谁可以告诉他今日为何对着这个女子时愁肠万千。

    一生锁情,从不对旁人多半分,为何只是相处了短短一段时日,竟已让她在悄无声息之际闯入心门?

    是他孤单了太久,听到她一句“他们是朋友”,便和她一样天真,以为这世上会有“真情”这两个字的存在?

    她还太小,还不够懂事,自己却是经历了那么多,居然还会犯傻,可笑,真真可笑!

    七七的歌声依然在夜空之下缓缓渗过,没有太多情感,只是醉了晕了,简简单单在唱歌:“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即使在菩提下涅盘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

    忽然,她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依然坐在身边的沐初,笑意盈盈:“我不要唱情歌,我要唱战歌!”

    情歌有什么好?唱着唱着就会想起那张脸,那个自己永远看不透的男人,一想,心酸呐!

    “好,我们唱战歌。”沐初抬头看着她,一直在注意着她虚浮的脚步,时时拉她两把,否则,这丫头早已经栽下去了。

    就唱战歌吧,那所谓的情歌,他听着……百般滋味,不好受。

    “不,我要拿我的架子鼓,还要酒。”唱歌呢,怎么可以少了酒?

    过去和大师兄一起击鼓唱歌的时候也会偶尔背着团长偷偷喝酒,其实团长一直都知道,只是怕了大师兄那脾气,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要拿架子鼓,竟真的一步跨了出去。

    沐初本来已经伸手打算将她接回来,眼角余光看到从西厢出来的赫连夜,一身内力彻底散去,只伸手抱上她,也不及呼救,一下便与她一起滚落了下去。

    赫连夜足下轻点,轻易将两个喝得已有几分酒意的人接在怀里。

    一落地,七七便叫嚷着要去拿她的架子鼓,还要沐初去拿酒,今夜,她说要不醉无归。

    赫连夜无奈,问清架子鼓放在哪里后,亲自为他把鼓搬出来,放在前院里。

    七七是真的喝得有几分醉了,但,一些潜意识的事情还懂得。

    沐初叫唤着让铁生取酒,取了十几瓶还不够,铁生只好去赫连夜也把酒取来,还好,赫连夜那处还真的藏了不好好酒。

    回来的时候,那十几瓶酒大半已经没了影踪,空瓶子扔了一堆,七七坐在架子鼓后,瞟了眼铁生拿木板车拉过来的酒埕,立即嬉笑道:“好你个赫连夜,平时装得正儿八经的,原来也是个酒鬼!”

    赫连夜只是抿着唇不说话,他什么时候装过正经?这丫头!

    “快点,快点,阿初,拿玉箫。”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来了这地方那么久,什么时候如此开怀过?

    沐初不禁摇头浅叹,玉箫早在午时被他毁了,这丫头是忘了,他怎么能忘记?

    “今夜不吹箫,今夜只击鼓好不好?”

    “不好!”醉酒的七七那脾气可是一点都不好,脸色一沉,立即嘟起红唇:“快点,快点!再不吹,我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今晚发生什么事?”赫连夜终于忍不住问道。

    听起来,像是有什么秘密呢。

    “今夜……”

    “七七!说好了不说出去的。”沐初一急,一张俊颜顿时飘上一抹晕红。

    见此,赫连夜更是来了劲,身形一晃来到七七面前,问道:“究竟什么事?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和阿初的秘密。”七七白了他一眼,终于在关键时刻捡回了些节操。

    沐初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赫连夜道:“若是告诉我,我立马把你要的另一个宝贝做出来。”

    本来出门去找她就是想要把东西给她的,谁知道这么一闹,竟忘了这事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也忘了,今夜,他约了南王爷。

    只是可惜,无尘阁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这一闹,什么都给忘了。

    闻言,七七顿时亮了眉眼,站起来揪上他的衣袖,急道:“给我,快给我!”

    听起来,竟是有几分在撒娇的味道。

    沐初冷冷一哼,不悦道:“慕容七七,做人要守信,君子一言……”

    “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她哈哈一笑,忽然把赫连夜的头颅拉了下去,轻声道:“我告诉你,阿初的……”

    “慕容七七!”沐初这回是真的怒了,大步跨了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不许说!再说,我……”

    “你什么?你又要嫖我么?”七七叉起腰,一副悍妇的模样:“现在是本公主在嫖你,沐初,你最好给本公主记清楚!”

    “……”

    赫连夜摸了摸鼻子,忍住破口而出的笑,走进大厅,把刚才给她搬架子鼓的时候随手放在大厅桌上的东西拿到她跟前。

    七七接了过来,看着光滑的乐器,那真叫一个惊喜。

    这不过是做架子鼓的时候附带的,根本没有想过他真的会愿意给她做出来,可他……真的做了。

    “小夜夜,你真好,我爱死你了!”转身,跑到凳子边,一步跨了上去:“吹给你们听。”

    那一步跨得有点狠了,竟差点摔了下来,不仅院里两个男人被吓了一跳,就连刚前院的人也被吓得心头紧了一把。

    赫连夜将她扶好,抬头看着高站在凳子上的丫头,不等他说什么,七七已笑道:“看好了,看我手势,阿初,等下我教你哦。”

    长指摁落,试了两下音色,直觉甚感满意,便吹奏了起来。

    这音调和音色,一首激昂的曲子,刚吹起来,两人便顿时被吸引了去。

    就连站在院门处的楚江南也心头一震,一双美目死死盯着站在凳子上的白衣女子,从刚开始的不敢置信,再后来心情被这一曲带动了起来,渐渐变得激昂,热血翻涌。

    最后,他竟忍不住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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