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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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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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今日真要被困死在这里了么?

    士兵越涌越多,战圈不短在缩小,从无名唇角渗出的血依旧不断,北滕青琰身上的伤口也在添加……

    哪怕七七手里的寒月刀依然刀风凌厉,可这局,该如何破?

    ……

    慕容逸风蓦地惊醒过来,一抬头便看到拓拔飞娅从外头回来。

    见他竟坐在椅子上睡过去,拓拔飞娅走到他跟前,柔声道:“困了为何不到榻上休息?”

    “时辰还早。”慕容逸风坐直身躯,打算将跌落在地上的兵书捡起来。

    拓拔飞娅已经替他捡好,放回到他腿上:“我……你沐浴了没?我伺候你沐浴可好?”

    慕容逸风看着她,她忙别过脸,一脸酡红。

    从昨夜两人结合后,直到现在,她还是一看到他就动不动脸红。

    想起她的纯洁和过去自己对她的误会,慕容逸风浅叹了声,颔首道:“好。”

    拓拔飞娅红着脸,立即出去命人送来浴汤,给他宽衣的时候,依然会羞涩得连视线都不知道盖投放到何处。

    最终还是慕容逸风自己迅速将一身衣裳褪去,大步跨入浴桶里。

    浴桶足够的大,哪怕再容纳一人也是绰绰有余。

    他抬头看着拿了软巾站在一旁的她,迟疑了片刻,才淡言道:“一起么?”

    拓拔飞娅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可他难得愿意和自己亲近,她又舍不得错过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更不想拂了他的意思。

    虽说拓拔飞娅才是这个军营的主人,慕容逸风是敌军送来的俘虏,但其实在慕容逸风面前,她一直还是有几分卑微的。

    不知道是谁说过,爱情里头,谁在意谁便会低人一等,她不介意低他多少等,只要能一直和他在一起,便已足够。

    在他藏着点点期许的目光下,她终于转过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褪了下去,直至只剩下薄薄的肚蔸和里裤。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下去陪他,忽然腰间一紧,她低呼了一声,人已经被慕容逸风抱了起来,扑通一声抱到浴桶里。

    “你……你的伤。”拓拔飞娅一声低呼,吓得忙从他身上坐了起来,执起他一双手:“你……”

    “还不至于这么不济。”慕容逸风浅浅笑了笑,“若真这么不济,昨夜如何将你伺候得那般满意?”

    闻言,她的脸更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子一般,这种话,竟是从他口中听到的,简直……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忽然胸前一阵轻松,那件肚蔸已经被他扯了去,她咬着唇,下意识伸手挡在自己胸前,见他目光往下移,大掌又在蠢蠢欲动,她道:“我……我自己来。”

    昨夜什么都不懂,一身衣裳竟被他撕了个粉碎,这男人不怎么爱说话,但做起来……太粗暴,若是一个不慎,里裤一定又会被他撕个稀巴烂。

    慕容逸风盯着她纤细的身子,虽然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但两人就靠得这么近,伸手可及,他完全不怕她能从自己怀中逃出去。

    昨夜,很神奇的一个夜晚,对她对他来说都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亲近,直到自己是她唯一一个男人之后,一颗心已经软了。

    等她小心翼翼将里裤褪去后,他忽然伸手,从身后将她抱了过来,直接抱紧在自己怀里,大掌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探索。

    拓拔飞娅咬着唇,脸红扑扑的,下意识想抗拒,可对他,从来就不敢去拒绝,她只怕他不愿意碰自己。

    所以在他大掌肆意的时候,她哪怕心里不安,还是将自己一双手放了去,将整个人交给他。

    这么乖巧的一面慕容逸风一颗心彻底融化了,两具身体接触在一起,浴汤的温度顿时高涨了不少。

    沐浴而已!

    他低喘了两口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被女色迷惑的一天,大掌硬生生又不舍地从她柔软的身子离开,握上她的手,抬出水面细细观看。

    她一双手很好看,修长纤细,白皙如玉,但,掌心与长指相连的地方却微微长了些老茧。

    拓拔飞娅有点不安地想要把自己双手收回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美好的地方,可他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为何选择从军这条路?”轻抚着她掌中的老茧,他轻声问道。

    拓拔飞娅低垂头颅,感受着被她坐在身下的那副身躯不断在绷紧,她忍着羞涩,轻声道:“小时候看着二皇兄征战沙场,每每回来总是会添几道伤疤,我心里疼,便想着多练武,以后给二皇兄分担。”

    慕容逸风心里软了软,没想到这丫头竟有如此一颗赤子之心,十八、九岁的姑娘,多少人就在家中相夫教子,何须像她这般在沙场上面对满目苍夷?

    “不过是个小女人。”他浅叹了声,忽然握紧她的手,“等我好了,以后……”

    拓拔飞娅心头一震,一颗心顿时狂跳不已。

    慕容逸风的话却就此打住,没有说下去,以后,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不现实,他现在人还在她的军营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一想到自己如今身为俘虏的身份,掌心冷了,连身体也冷了下去。

    拓拔飞娅莫名就慌了,转身抱上他,不安道:“逸风,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慕容逸风喉结微微滚动,才刚压下去的冲动,在她抱上自己那一刻彻底又失控了。

    软玉温香在怀,以后,这么虚无飘渺的事情,他没心思去想。

    以后,能跟着他么?她的地方,而是,在他的战场上!

    一个翻身见她压在浴桶的边沿,他不说话,只是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用力将她占有。

    没有男子愿意永远当女人的附属品,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喜欢她,是不是打算永远对她负责,他始终是无法接手自己被她禁锢的命运。

    拓拔飞娅不是不知道,她知道的,对他的倔强和脾性,早在两年前已经明白。

    她只是不敢,怕放他回去后,他再也不愿看自己一眼。

    至少现在,她还能拥有他,还能将他留在身边。

    秀气的眉用力纠结,她紧紧咬着自己的薄唇,依然止不住失控的低叫都喉间溢出。

    疯狂的掠夺,宣誓着他这一刻的苦闷和压抑,这样的疯狂,比起昨夜来更加可怕。

    拓拔飞娅只是默默承受着,只要他还愿意要自己,不管有多痛,都是甜的……

    ……将沉沉睡过去的人儿放在软榻上,给她盖上被褥,心烦意乱的慕容逸风从营帐里出去,吩咐五音守住这一方,他独自一人往操练场而去。

    夜里,操练场上安安静静的,连半个身影都没有,他走在其间,抬头看着夜空,就这么安静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转身抬步离开。

    可就是在他迈步那一刹,一股凌厉的剑风,当胸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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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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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 对不起() 
那一剑迅猛如风,明明这么凌厉的招数,可却内劲不足,少了几分置他于死地的恨绝。

    慕容逸风浓眉微微拧了下,掌中已经蓄满了真气,本来是有点想不明白来人为何会手下留情,但在看清她那双眼眸之后,他抬起来的那双大掌忽然挥开,竟将自己的附体罡气也收了去。

    黑衣人没想过他会完全不防,在剑尖差点刺入到他胸口之际,她吓了一跳,手腕一转,嘶的一声,只能躲过他致命的地方,那一剑还是从他胸膛上刺了进去,刺得不算太深,但伤势却不轻。

    看着满眼的血色,黑衣人心里有几分内疚,可却还是长臂一扬,将长剑收回,迅速后退了数步。

    慕容逸风盯着她疾步后退的身影,直到她退出十数丈之远,他才深吸了一口气,长指落在自己伤口附近点下数个大穴,沉声喝道:“来人,有刺客。”

    ……

    ……拓跋飞娅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乱成了一片,在听到兄弟们凌厉的脚步声之后,她倏地睁开眼,一看不见了慕容逸风的身影,她吓得脸色一变,霍地坐了起来。

    才刚坐起来,两道秀气的眉顿时又拧在了一起。

    身下很疼,今夜的他比昨夜还要疯狂,把她折腾得完全承受不过来,哪怕如此强悍的身躯,也在被他狠狠折腾了两回之后,她累极沉沉睡了过去。

    如今他……她心里一慌,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痛迅速从床榻翻了下去,随手抓来屏风上的衣裳,才刚往身上披去,便听到外头有人大呼“捉拿刺客”的声音。

    心里一惊,再也顾不上其他,拿起乌金鞭便闯了出去。

    不想才刚从营帐里步出,一抬头便看到五音扶着受伤的慕容逸风,正疾步往这边赶回。

    “怎么回事?”拓拔飞娅吓得脸色顿时一阵苍白,大步迎了过去,把他扶在怀里,看着五音。

    五音沉声道:“军营里闯进了刺客,兄弟们如今正在缉拿。”

    “快把军医喊来!”拓拔飞娅急道。

    “是!”五音转身闯了出去。

    拓跋飞娅扶着一声不哼的慕容逸风扶回帐内,把他扶到床榻上他躺了下去,她急道:“你怎么样?逸风,你不要吓我。”

    慕容逸风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还是不断起伏,一张嘴,一口鲜血便沿着唇齿溢了出来,话有点说不清,他只能握着她的小手,用力握了下,告诉她自己没事。

    “你别说话,不要说话了!”他只要嘴一张,鲜血就会不断外溢,这模样看得拓跋飞娅心疼得要死,从自己身上把衣料撕下来摁在他伤口上,想要给他止血,可那血还是在不断溢出。

    回头看着出去之后匆匆返回的五音,她怒道:“军医呢?人在哪里?怎么还不来?”

    “马上就来了,公主,你稍等。”

    “等不及了,快把他扛过来!”她怒道。

    五音吓了一跳,忙挥开门帘正要出去,可才刚出去,便见军医提着药箱急急忙忙冲了过来。

    一连串的救治工作迅速展开。

    慕容逸风的伤口还不算太深,但伤到的地方确实危险,离心房只有半指的距离,刺客的长剑若是再歪一点,这条命也就难以保住了。

    军医小心翼翼地给他把伤口处理完,幸好没有扎中要害,虽然只隔了半指,但有没有刺中心门,后果全然不一样。

    大概两柱香不到的时间,他将伤口整理完,吩咐随行的药童回去煎药,他才看着拓跋飞娅恭敬道:“公主,幸而没有伤及要害,将军的伤应该过不了多日会好起来。”

    “有伤到筋骨吗?”拓跋飞娅不无担心地问道。

    军医摇头安抚道:“未曾伤及筋骨,但这皮肉伤也是不轻,得要好好休养数日。”

    “我知道了,从明日开始给他准备药膳调理身子。”

    “是,公主。”军医收拾好一切退了下去,五音也退到帐外守着。

    拓跋飞娅才看着慕容逸风,柔声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整个处理的过程他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哼,哪怕细汗已经渗出了一脸一额,可他还是如此铁骨铮铮的,连闷哼都没有。

    她的男人,不管是不是还有着伤,始终还如两年前那般,这强悍的一面她崇拜的同时也怜惜得很。

    “对不起。”她轻声道,执起软巾给他拭去额角的细汗,眼底闪过坚决的光芒:“我一定会把刺客逮到,给你报仇。”

    慕容逸风却摇了摇头,不说话。

    拓跋飞娅又忍不住道:“你有没有看清楚刺客的脸?是你认识的人吗?”

    其实她心里或多或少有几分不安,不知道事情是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但这刺客来了军营不来刺杀她,却是要刺杀慕容逸风,这事除了她所想的那般,还会有其他可能性吗?

    慕容逸风握上她的手,抬眼看着她,半响才淡言道:“是身穿黑衣的人,看不清他的长相,武功也是极其高强,若不是惊动了附近的士兵,只怕我已命丧他之手。”

    拓跋飞娅胸口一堵,反握着他的掌,急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这次是我的错,今夜开始我定会加重这里的守卫,绝不会再让人伤你半根毫毛。”

    “是我自己无能,连自卫都不成。”慕容逸风淡言说道,他闭上眼,浅叹了一声:“害你担忧了,是我的错。”

    “不是,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她早该想到的,她拒绝的父皇的要求,不愿为他出兵,父皇一定会不高兴。

    东方将军来之前,父皇定已经与他计划好,她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时候一定要加派人手来守护他?

    自己的疏忽,竟让他伤成这般,她如何能安心?

    “你好好休息,我守着你。”长指落在他额上,为他拂去垂落下来的发丝,她柔声道。

    慕容逸风始终没有睁开眼,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有些事情他并不想为之,但他知道这一切自己没得选择,既然如此,只能闭上眼,不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愧疚和心虚。

    “你今夜也累了,早点歇息吧。”他淡言道。

    拓跋飞娅依然紧紧握着他的大掌,柔声道:“无妨,我想看着你,你先睡一会,军医已经在命人煎药,很快会拿过来,等会我再喊醒你。”

    慕容逸风不再说话,流了这么多血,自己也确实困倦了,闭上眼,依然握着她的小手,没过多久意识便模糊了起来。

    等自己完全陷入梦境之前,他张了张嘴,低低沉沉地溢出一句“对不起”,头一侧,便沉沉睡了过去。

    对不起……这句话拓跋飞娅其实已经听清楚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跟自己道歉,难道是因为受伤了怕她担心吗?

    这个傻男人,他受了伤,她担心也是正常的,只是……

    眸光沉了沉,眼底寒光顿显,等他熟睡之后,她小心翼翼放开他的大掌,帮他拉过被子盖上,才霍地站起,举步朝账外而去。

    营帐外,五音守在那里,见她出来她忙大步过去,压着嗓子沉声道:“公主,人没有……”

    拓跋飞娅摆了摆手,回头看了帐内一眼,心里始终有几分不安,一转身举步朝远处走去。

    五音紧紧跟了过去,直到走得足够的远了,拓跋飞娅才看着她,沉声问道:“人呢?”

    “人没有抓到他逃了。”五音如实回道。

    “岂有此理,居然把人放走。”拓拔飞娅气得握紧了掌心,盯着五音不安的脸,怒道:“有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人?”

    居然敢在她的军营里对她的男人下手,那些人,当真彻底不把她放在眼底了!

    五音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口,知道她在气闷,她无奈道:“对不起,公主,属下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影踪,据兄弟们所说,他们赶到之时,那黑衣人已经伤了慕容将军,大概是因为心慌,早早便退开了去,连他们都看不清他的身形,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一群饭桶!”她的男人在军营里被伤成这样,他们居然连人是男是女是何身形也看不清,将他们训练了这么久,居然如此没用。

    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掌,又是气愤,也是无奈,最怕是她心里的猜测成真,这一切都是父皇的人所为。

    五音看着她,迟疑了好一会才道:“公主,属下有些事不知道当不当说。”

    “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拓跋飞娅瞅着她,脸色愈发难看。

    五音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据兄弟们所说,东方将军离开军营之前曾见过七公主,公主,我们要不要去七公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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