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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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点爱:枭宠医妃- 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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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要一想到马车里头的人是他,很快,她就能再见到这个心心念念的男子,心里那一丢丢的失望立即便被兴奋和期盼所取代。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在帐外不到十丈远停了下来,侍卫将车帘掀开,慕容逸风提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依然无力,但行走还算自如,只要时间不长,他还是能坚持。

    高大的身影从马车里探出,一步跨了下来。

    迎风而立,挺拔修长的身段一览无遗,拓拔飞娅看着他,眼角竟微微有几分酸涩了起来。

    这个在两年半之前莫名奇妙偷走她一颗心的男人,这个傲气到竟敢拒绝她一个大国公主主动求亲的男人,这个……两年多不见,依然如此俊逸、让人看到便移不开目光的混蛋。

    一袭湖水蓝锦衣,将他高大粗壮却不失修长的身段一丝不漏地勾勒出来,迎着晚风,几缕青丝不小心滑落,从他刀刻般的五官划过,一点点沧桑,带出更多蛊惑人心的味道。

    两年了,心跳的感觉,竟还如此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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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50 随我回去;当我夫婿() 
“飞娅公主,好久不见。”相对于拓拔飞娅的激动,慕容逸风却显得平静许多,他大步跨到拓拔飞娅的面前,朗声道。

    拓拔飞娅理了理心绪,冲他一笑道:“两年多不见,慕容将军可还安好?”

    “一切尚好。”

    “外头风沙大,不如到里头喝几杯薄酒,一叙旧情。”她激动,激动得一颗心不断砸怦怦乱跳,但那脸,那妆容不算浓重,却精致的小脸上,脸色始终如常。

    朝他温和一笑,她率先转身往营帐里步去。

    慕容逸风四处看了眼,感觉不到有埋伏的气息,才回头看了看东篱蜘儿,与她一起跟随了进去。

    他防她,防她像防狼似的,拓拔飞娅却只是觉得兴奋,他那一定点抗拒和防备,她一点不放在眼里。

    这男人两年前就已经拒绝过她,所以现在,她真心不介意他依然对自己抗拒。

    横竖他七皇妹已经把他出卖,她只会觉得这大可怜虫可怜得叫人忍不住去疼,防她?

    她唇角有笑,笑得愉悦。

    在矮几后坐,回头看着同样在对面矮几后坐下的俊美男子,她道:“来人,给慕容将军上酒。”

    慕容逸风一摆手,平静道:“军中不喝酒水,还请飞娅公主见谅。”

    拓拔飞娅依然在笑,不以为然道:“今日不是来议和么?不喝点酒水,岂能尽兴?”

    一摆手,一名士兵立即捧了酒壶,给两人各添上一杯酒水。

    拓拔飞娅却没有立即向他敬酒,只道:“早先听说将军被玄王所囚,不知道慕容将军能不能告知实情?”

    为着这件事,一年前她就差点带兵出征玄国,若不是二皇兄阻止,以当初玄王的混乱,这座青越城早已经是她的城池。

    她不知道慕容逸风究竟是生是死,哪怕二皇兄一直在劝慰,她始终不能释然,大军一直驻守在西雁关,一直未曾离开半步。

    如今看到慕容逸风,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但过去那两年他究竟都在做什么,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这一切,她依然想知道。

    慕容逸风却不愿意与她说太多,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也绝对不能让她知晓。

    他道:“两年来承蒙玄王悉心照料,一直在玄国辅助玄王,被囚只说从何而来?”

    他目光炯然,眼神认真,拓拔飞娅看得出,他对楚玄迟只有感激,没有怨言。

    传言有误,怕不知道是哪个宵小鼠辈想要调拨自己和玄迟哥哥的感情,才会如此乱说话,她还真就差点上当了。

    关心则乱,只是不知道他这两年来为何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如同慕容七七一样。

    “飞娅公主信中所言,似乎打算与我玄国大军议和,不知道飞娅公主心里有什么想法,议和方面有什么建议?”慕容逸风一点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议和是拓拔飞娅提出来的,有什么想法,自然也该先听她说说。

    拓拔飞娅把玩着酒杯,倒也没有喝酒,只是迎上他的目光,安静打量着他的面容。

    好一会,她忽然浅浅一笑道:“我是想议和,不过,有条件。”

    提出议和这一方还有条件,倒也新奇,不过对现在的慕容逸风来说,她提条件却是正常,他只是不动声色,长指落在矮几上无意识轻敲,看着她:“不知道飞娅公主有什么条件?”

    就当是大男人不和小女子计较,他问得从容不迫人看不出有半分失了底气。

    拓拔飞娅依然在盯着他,这张脸,这身段,真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慕容逸风被她看得有几分不大自在,她的目光很放肆,看着他时就如同在看着一件自己宝物一般,但幸而这目光暂时还不会让他感觉到厌恶。

    大漠飞鹰,或许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吧?他努力让自己不当这些目光是一回事。

    又过了好一会,拓拔飞娅才又笑道:“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只要慕容将军答应随我回去,当我夫婿,这仗我就不打了,立即退兵。”

    “一派胡言!”慕容逸风大掌一紧,怎么都没想到她竟会提出如此荒唐的条件,闻言,一张脸顿时就涨红了。

    已经过了两年,没想到这女子竟还色心未泯,依然还想着那事!他堂堂男子大丈夫,如何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见他怒得俊颜通红,拓拔飞娅却有意歪曲事实,指着他一张脸轻呼道:“原来慕容将军也是有心于我,竟害羞了,这脸红的模样还真是可人。”

    “胡说什么?”慕容逸风气得差点站起来拂袖离开。

    站在一旁的东篱蜘儿忙劝道:“飞娅公主和将军开玩笑呢,将军何必当真?”

    说罢,浅浅看了拓拔飞娅一眼,以眼神告知,他们家将军就是面皮薄,别再戏弄他的,省得他真的火大起来拂袖离去,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拓拔飞娅耸了耸肩,终于是浅浅笑了笑,端起杯子向慕容逸风道:“开玩笑呢,慕容将军何必动怒?小女子错了,这杯酒我敬你,向你赔罪,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说罢,仰首将酒水咽了进去,再把杯子倒扣下来,杯中只余半滴。

    慕容逸风收敛气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女子,他不与她一般计较。

    侧头看了东篱蜘儿一眼,对拓拔飞娅今日宴请自己还是有几分防备。

    东篱蜘儿会意,冲拓拔飞娅温和笑道:“飞娅公主见谅。”

    说着,取出银针探入杯中酒水,试探了下。

    拓拔飞娅没有意见,一副悉随尊便的模样,她邀请的人,又是来得莫名的议和,对方谨慎也是应该。

    尤其,他们是当着她的面试探,倒反而显得落落大方,对这个很快就会成为自家夫君的男人,她很是满意。

    东篱蜘儿试探过,不见银针有变化,慕容逸风才将杯子端起来,刚才的愤怒已经不见,他向拓拔飞娅举杯道:“在下小心眼,在此**那个飞娅公主赔罪了。”

    拓拔飞娅只是看着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等慕容逸风喝完这杯酒,她才道:“玩笑说完,现在,我们来说说正事。”

    一鼓掌,一直守在角落里的五音立即将手里的东西捧了过来,一份合议书放在她面前矮几上,另一份被送到慕容逸风面前。

    东篱蜘儿双手接过,递给慕容逸风:“将军请过目。”

    慕容逸风接来一看,却是越看越感觉怪异。

    没条件?没有条件,只是双方三年内不得开战,而且只是玄国大军和她拓拔飞娅的协议,至于越国大军,她无权干涉,只能保证自己的军队和他们维持三年和平。

    但若是没有条件,她带着大军千里迢迢来此又是为何?

    慕容逸风真的看不透这个女子,她一脸笑意,虽然眼底的笑意有那么点诡异,但更多的却是属于小女子的调皮。

    这笑,还算笑得真诚,如此大费周章到来,忽然竟要签订合议离开,究竟是什么?

    “慕容将军可别用这样的目光来看着我,你要知道,我对你始终是那么喜欢,你再多看我两眼,我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把你抢回去的。”迎上他探究而不解的目光,拓拔飞娅笑得愉悦,又道:“到时候冲冠一怒为将军,挥兵压境誓要将将军抢回去,将军可别怪我。”

    慕容逸风立即将目光收回,她是没发现,但他自知,自己掌心已经渗出层层细汗。

    他现在这模样,确实无法与她抗衡,别说以后,若是现在她忽然发难,自己也不一定能走得出这个营帐。

    再看一眼合议书上的,确实没发现不妥的地方。

    正犹豫间,东篱蜘儿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合议呢,互不为难对现在的玄国来说是最为有利的,以他们现在的情况,这场仗自然是不打的好。

    慕容逸风感觉到脑袋瓜似乎有点不太清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来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喝了酒。

    伤了这两年,他是滴酒不沾的。

    被东篱蜘儿如此暗中催促了下,他吐了一口气,终于看着拓拔飞娅,平静道:“好,既然飞娅公主有此美意,我也……”

    脑袋瓜莫名晃了下,他揉了揉额角,有几分微醉的感觉。

    东篱蜘儿立即又扯了他的衣角一把,俯身向他轻声道:“将军是不是累了。”

    慕容逸风没有回答,但知道自己兴许真的是累了,忙看着拓拔飞娅道:“这份合议书……”

    “若是将军觉得尚可,那就签了吧。”看得出他目光已有几分迷离,拓拔飞娅忙道:“来人,笔墨伺候。”

    五音早已经准备好笔墨,立即送上。

    如果不是慕容逸风病了两年,两年间时常也会有这种头晕脑涨的感觉,这时候他一定会感觉出异常。

    但这两年的病弱,已经让他对这种晕眩的感觉习以为常了。

    老巫医说还得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好起来,若不是七七非要他领兵出征,依他现在的情况,他是绝对不敢冒险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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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1 若是要欺负他() 
大掌一挥,名字洋洋洒洒落下,再把护国大将军的印鉴压下,这份合议书算是彻底完成了。

    等东篱蜘儿将合议书和印鉴收好,慕容逸风便不想多留了。

    他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就连四肢也开始乏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真的太累了。

    “飞娅公主,既然合议书已签,我也该告退了。”他看着拓拔飞娅,缓缓站起。

    不想才刚站起来,脑袋便晕得更厉害了,高大的身躯一晃,差点就要往一旁栽下。

    拓拔飞娅忙站了起来,越过矮几向他走来:“慕容将军何必如此急着回去?我越国风光无尽好,还想邀请慕容将军随我去越国走一趟,看看风景呢。”

    慕容逸风就算被病魔折磨得再迟钝,如今也该明白了,刚才那杯酒水,分明就是有问题。

    但,那酒水……蜘儿不是已经试探过了?为何还会如此?

    回头一看,东篱蜘儿退了两步远离着他,不敢迎视他的目光,直看着向慕容逸风走去的拓拔飞娅,淡言道:“我家将军这段日子身子不太好,不宜长途跋涉,飞娅公主不如就让他现在你的军营里住个一头半个月,等他适应了,你们再回越国不迟。”

    这话慕容逸风顿时就懵了,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为什么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拓拔飞娅已经走到他身旁,将摇摇欲坠的他扶住,虽然她个头比起慕容逸风要矮小太多,但长年习武劲儿可是不小,扶住他这么大块头的人,竟也完全看不出有吃力之处。

    她看着东篱蜘儿,虽然不是很明白她说的慕容逸风身子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但对她的提议也没有太多抗拒。

    贸贸然把这家伙带回去,也该给他一点时间去适应适应,在军营里带上数日,再带他回边城也是不迟。

    她也怕自己手段太强硬,会让他誓死反抗起来。

    不过,这药效过去之后要如何,直到现在她依然想不到最好的办法,药性对人体总是不好,她总不能一天到晚给他喂药他软绵绵倒在床上吧?要是以透骨钉封住他琵琶穴,她却又不忍……

    “飞娅公主,我家将军身子确实不太好,娘娘说了,至少还得要一两个月才能慢慢好起来。”东篱蜘儿还是不敢看向慕容逸风,只看着拓拔飞娅道:“这几日的药我会留给飞娅公主,过几日,等娘娘的新药送来,我立即就会送来。”

    “蜘儿,你在……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慕容逸风想要斥责,但才刚迈了一步,便又身躯一歪,直接倒在拓拔飞娅的怀里。

    拓拔飞娅看着东篱蜘儿,眼底闪耀着几分疑惑:“什么药?”

    “我家将军……”

    “蜘儿!”慕容逸风斥道。

    东篱蜘儿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将军,那是姑娘的意思,将军可不要怪我,回头……回头将军去骂姑娘。”

    她快步走到拓拔飞娅跟前,从怀里取出一包药:“将军两年前受了伤,手脚被毁,是玄王费尽心思将他救治回来的,只是直到现在,身子依然没有完全康复。”

    拓拔飞娅一怔,从未想过他居然曾经被毁过。

    “何人所为?”她沉了眸,气问道。

    “慕容浅浅。”蜘儿把药递到她面前:“飞娅公主,我家娘娘相信你会善待将军,才会如此冒险将人交给你,飞娅公主,还请对我家将军……温柔些。”

    说着,一张小脸也涨红了起来。

    慕容逸风气得真不得把她抓过来,用力摇晃几下,这丫头是不是被拓拔飞娅给吓懵了,竟敢说出这种事!

    还有,她竟说是七七的意思……

    没有人理会他,他现在这般,连说句话都觉得费力,根本不会有能力去反抗。

    拓拔飞娅将东篱蜘儿手里的药接了过来,声音有点哑哑的,心里为他这两年所受的苦在怜惜着,这么强悍的男子竟被人毁过,她心里如何能不疼?

    慕容浅浅,她连听都没听说过,但,日后她一定会找那个女人好好算账。

    敢动她的男人,找死!

    “飞娅公主,药的用法与用量都在里头写着,娘娘说过,务必要按照上头所示将军服用,不出两月,将军一定会和从前一样彪悍。”她还是红着脸,低声说:“娘娘还说……”

    “说什么?”拓拔飞娅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自己一张脸莫名也红了红。

    东篱蜘儿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娘娘说,将军现在尚未完全痊愈,飞娅公主若是……若是要欺负他,还请别太……别太粗暴。”

    “坏女人!”拓拔飞娅一张脸刷地涨得更红,连抬头看慕容逸风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至于慕容逸风,他没有被气得彻底晕过去,算得上是奇迹了。

    “娘娘说了,新药很快会到,还请公主在军营里稍等数日。”东篱蜘儿又道。

    姑娘不让他们离开,为的是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她却是千叮万嘱,一定要让拓拔飞娅的大军留下来。

    至于药,其实都在她那处,她只是分开了数份,只给了拓拔飞娅一点。

    “既然如此了。”拓拔飞娅也不想看着自己相中的男人被活活气死,那具高大的身躯已经在不断颤抖着,大概他一辈子都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若他觉得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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