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语紧咬着银牙,脸色犹豫不决,眼睛里竟然冒起了雾气。
这让李南心疼不已,好生安慰和劝导了一下,又说自己好饿了,何心语这才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收拾着桌子,赶紧拿回锅里热去。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何心语什么委屈都能受,不过现在有了李南这个小男人,一听到他说饿,心就慌,赶紧为他做饭去了。
“成熟女人就是好啊!嘿嘿,现在吃你做的饭,等下就吃你,真是幸福啊!”
李南美美地拿着遥控器,转着频道看电视。
很快,汤和菜又被何心语用微波炉打热,端上来,吃饭的时候,李南的魔手几乎就没从何心语的衣服里拿出来过,酒菜全是她喂给他吃的。
菜很香,人也美,除了饭主煮焦了,嘿嘿……
一顿饭下来,两人忘记了先前被人破坏掉好事的尴尬,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
李南也享尽了温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何心语的脸皮太薄,死活都不愿意听取自己的建议,用嘴对嘴的方式喂自己吃东西。
酒足饭饱后,贤惠高雅的何心语为李南削好了一个苹果,这才忙碌地收拾好餐桌。
着她小女人姿态进进出出的背影,得偿所愿的李南就有股冲动。
有时候,李南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虽然也喜欢美色,但是却不会总是想到男人之事上面,现在却不同。
打从拥有班花女友史仙诗以后,李南就发现自己的性欲达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情欲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且的巨物是越来越活跃,即使在街上,看着路过的那些穿着性感暴露的女人,自己就有股压抑不住的冲动。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傻笑一下,幻想着是不是再和何心语来个饭后运动,做点翻云覆雨的妙事。
这时,他口袋的手机震动声加铃声响起了。
被打断美妙幻想的李南微微皱眉,接过科长张家港电话道:“喂,你好,科长,有事吗?”
手机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声音:“嗯,你马上回来,医院纪委要找你谈话。”
还没等李南回答,电话就挂了,语气中的冷淡,让他立即打了一个激灵。
相反,他并未起身立即去医院,而是皱眉思考了起来:张家港前恭后倨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理由肯定是我倒大霉之类的,究竟然是什么原因呢?居然这么严重,要不然,这老狐狸可不会那么容易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里,李南毫不犹豫地拨通张玉瑶的手机。
等了一会儿,经过他一番问询,张玉瑶郑重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涉嫌向他人透漏医院一级秘密,就是上次苏珠芳之案的问题,纪委现在已经着手调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慌张,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感觉到不对劲的李南对着手机沉吟道:“干妈,听你的话,这次我是可能有危险了。”
感受到李南语气的沉重,手机里的声音不由沉默了一会。
足足过了半分钟。
手机里才传出无奈的声音:“嗯,阿南你说的没错,医院纪委如果查不出结果的话,你可能会被当成替罪羊给踢出局给上级领导们以交待,你保持心平气和就可以了,干妈会尽全力保你的。”
听到这话,李南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干妈,后果真地这么严重?”
手机里再次传出郑重的声音:“嗯,干妈对你从不说假话的,说不定,那些无耻的院领导为了让上级领导消气还会多污蔑你几项罪名,让你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你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自乱阵脚,好了,电话就到这吧!你坚强点!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到很多次的。”
李南苦笑着应了一声收起手机,心中复杂抑郁了起来,刚才得偿所愿的兴奋完全抛到了九宵云外,抬起沉重的脚步走出了东海医学院,浑然不顾何心语的挽留与安慰。
这次泄密案牵涉的人员虽然寥寥数个,但个个位高权重,不是院长,就是重点科室的头号领导或权威,当然,前两天还是临时工性质的李南除外。
而且,苏珠芳之案泄密的内容已经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不仅公众看得惊目结舌,就是整个卫生系统都强烈震动了起来。
一时间,关于医疗纠纷直指医院和卫生局的案件是如雪花般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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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结果,如果卫生系统的头头不火冒三丈的话,怕是天下早就太平了。
虽然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字一丁点也没出现在报纸新闻之中,但明眼的人一眼,就可以猜得出,整个越东区,能有几个有如此大手笔的医院,除了三个三甲医院之外,别无其他,而动静近来十分巨大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用多说,肯定就是首要怀疑对象。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选择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看病的市民是越来越多,但并不代表医院的盈利水平提高了,反而不增反减,因为他们都是冲着高赔偿而来的,动不动就是投诉,就是上告法院,弄得医院行政人员烦不胜烦。
心情沉重的李南回到医务科后,纪委书记洪泽带领着一班人马立即对李南进行了严厉盘问,并接连暗示他担下罪责,这样可以从轻发落。
对医院有些心灰意冷的李南哪里肯认下这欲加之罪,看到一个小小的医务科科员竟然这么不识趣,以洪泽为首的审问人员顿时气急败坏,毫不留情地选择了疲劳审问战术,足足让李南禁足在行政楼审问室一整天。
最后,因为没有证据,洪泽等人只好给李南罗织了一下主观的小罪名,将他暂时开除公职,等待领导指示,其中,若不是身为副院长的张玉瑶极力担保,怕是马上给予开除,并提起公诉了。
在医院审问室被疲劳折磨了一整天后,身心疲惫的李南颤颤巍巍地回到了家中,完全是一副得了重病的模样。
感到世界黑暗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失望,李南开始反思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活着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天之中,竟然连女友们的电话都没接,更没主动找个女友来安慰受伤的心,他只想一个人寂寞地像受伤的孤狼一般找个无人的角落来舔弄自己的伤口。
打不通李南电话的谢思语立即意识到了李南可能出事,马上心急火燎地赶李南家,当看着李南一副了无生气的伤悲样子,心中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难受无比,轻轻地摸着他的额头,脸现担忧地说道:“表哥,你电话也不接,人家都担心死你了,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可又不像感冒啊!”
看着表妹的伤心样子,李南灰暗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温暖,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挥着无力的手苦声道:“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好,你可千万别跟姑姑和仙诗她们说,我不想她们担心。”
“我不说就是了,表哥,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工作丢了也不用这样啊!”
谢思语看着李南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由难过地哽咽了起来。
李南苦笑了一声,心中却是不想再提起了,摇着头吩咐道:“丫头,表哥肚子很饿,你做点肉粥吧!”
“嗯,好的,我这就去。”
谢思语看着李南说话都没力的样子,心中哪敢拒绝,帮他用被子盖好,便钻进厨房煮粥去了。
看着谢思语离开后,李南痛苦地呼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脑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关于未来与黑暗的思想在不停地交锋。心里不停地想着:离开与不离开?另寻出路?报复?坚持不渝?忍耐?还是奋不顾身?打倒黑暗?
想了很久很久,李南都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
这时,黑暗中闪过一丝亮光,让他停止了自杀式的自寻烦脑和杞人忧天。
原来是谢思语端着温热的肉粥进来来了。
“表哥,你快吃吧!我将它弄凉了,不烫口。”
谢思语双手捧着盛放着肉粥的瓷碗,对着它不停地呵着香气,小心地将它端到了床头上,将李南当作重症患者一样扶起身子呵护着。
李南闭目养神了一会,气色顿时好转了起来,虽然还是那么苍白,但却有了一丝红润,这还是他过人的体质起了作用,要不是从小天天练习气功八段锦,被洪泽禁闭了一整天的他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嗯!”
李南温柔深情地看了自小就相处在一起的表妹,任由她一勺又一勺慢慢地喂起自己喝粥。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但眼神的交流却一刻都没有停止,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伴随着温馨的眼神交流。
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话是不需说出口的。
因为,彼此都深深地明白,对方是爱自己的。
喝完了肉粥后,需要消化能量的李南的精神越见疲乏了,没一会,就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谢思语则温柔地和衣躺在李南的身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眼睛却是没有闭上,反而不停地转溜着打量着李南平静如水的睡脸,里面的情意几乎是像水一样浓了。
就这样相依温存了一个小时左右,谢思语也撑不过疲累,晕沉沉地扑在李南的身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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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地悠悠睁目醒来。
彼此含情脉脉地相视一眼。
李南躺在床上没有起身,而是搂着谢思语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玉体温存了一会儿,柔声笑道:“丫头,没想到你也会在大白天地睡觉,可真少见。”
“人家不是随你嘛!”
谢思语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把一具柔若无骨、凹凸起伏有致的身子埋入他怀中。
看到如此人间绝色,若是换作以前,李南一定会坏笑着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可经过官场打击的他,暂时失去了情欲之心,剩下的就只有亲情了。
“呵呵,丫头,你真可爱。”
李南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但却没有一丝淫亵的味道。
“表哥——唔——不要——啊——”
谢思语捺不住耳朵的痒意,又笑又痛苦地挣扎呻吟了起来。
听到表妹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李南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欣喜,玩弄了一会就停止了。
经过一番的温馨嬉戏,李南心里的烦闷顿时去了许多,脸上的笑意也从无到有,甚至是越发灿烂了。
在他现在的脑海里,事业并不是唯一的,只有怀中的表妹才是唯一的,事业没了,自己可以再创,可表妹没了,那自己就是流尽血泪,也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老天爷。不就是小小的医务科科员一职吗?难道离了医院自己就玩不转,注定一生平凡了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凭着身边的红颜知已,凭着别人无法比拟的意志,凭着多年的知识,无论到哪里,自己都是像北极星那般引人注目。
想完了这些后,李南的气质顿时再一次质变,一种从没有过的自信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大学的他,是老实腼腆。
见习时的他,是老实阳刚,浑厚可靠。
工作时的他,是老实沉稳,有着大愚若智之风。
而现在的他,是面相忠厚式的沉稳自信,也是一种成功男人共同的特质。
这一气质的转变,立即让谢思语敏锐地捕捉到了。
“表哥,你现在的样子,终于成一个做大事的人了。”
谢思语惊喜地搂着李南的脖子道。
“呵呵,是嘛,难道表哥以前不像是做大事的人了。”
李南狠狠地捧着她娇俏的小脸亲了一口,然后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美人的娇媚,欣赏美人艳丽照人之姿,笑着打趣道。
“表哥,你是明知故问!”
谢思语娇媚地嗔怪道。
“嘿嘿,我偏要明知故问不行吗?丫头,今天你可是没去上课哦!”
李南不怀好意地笑道。
“我——我去上了,可人家打不通电话担心你才这样的。”
谢思语脸上露出了一丝害怕,一副认命地又不甘心地嘀咕道。
李南看着表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乐不可支地握住了她饱满娇挺的柔软玉|乳,一阵揉搓,笑道:“丫头,你这个样子真可爱,表哥心情大好,念在你情有可原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你可以不用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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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语一听,俏脸上不由露出了喜色,兴高采烈地主动亲了李南一口,紧紧地彼此贴着身子,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表哥……”
李南心中一动,坏笑着一双不安分的色手在谢思语苗条纤细的蛮腰上轻轻爱抚摩挲,漆黑深邃的双瞳仔细打量着她此时娇羞迷人的媚态。
谢思语在李南灼热的视线逼视下,被瞧得情迷意乱,心慌如麻,六神无主,脑中空白,光润的玉颊飞起两朵害羞的红云,俏脸发烫,娇躯火热。
李南邪邪一笑,双手用力抱紧,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动人的肉体紧紧拥在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
娇俏迷人的谢思语在李南灼灼的眼神和热情的拥抱之下,仿佛被彻底溶化了一样,柔弱无骨的娇躯酥软酸软无力地靠在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上,若不是被他抱着,她早就软倒下去了。
谢思语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她动情人。
紧紧靠在李南怀中的娇媚般胴体在亲密搂抱和耳鬓厮磨中逐渐升温,谢思语玉颊发烧,娇靥似花,玉体酥软,轻轻偎在心爱男人怀中,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环拥着他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李南将脸颊贴在谢思语洁白粉嫩的玉颈上,轻轻嗅吸着她如兰似麝的清幽体香,而他更是故意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玲珑耳珠上,呵气舔弄。
女性的耳垂是身体的敏感点之一,在男人喷吐着灼热湿气的唇舌鼻息挑逗下,更是酥痒难忍,春心荡漾,刺激得谢思语臻首轻摇,身心逐渐融化在李南日益高超的挑情手段里,心旌摇曳,渴求他的放肆和肆意。
谢思语含羞带怯却又柔顺乖巧的任李南为所欲为,那娇羞模妩媚的动人样儿令他神魂激荡。
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实在是无比诱人,李南哪里肯轻易饶过这个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的美丽表妹,今晚注定是一个欲望之夜。
李南伸手轻抚着她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的柔顺秀发,天生媚骨的女人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唇齿轻轻在她纤巧玲珑的耳垂亲吻吮吸着,李南轻声戏谑道:“丫头,我要你补偿我?”
谢思语心中雪亮,却娇羞慌怯地垂首呢喃道:“补……补偿你什么……”
“这还用说吗?既然表哥身体空虚,嘿嘿……”
李南故意拉长声音,低声坏两声,挑逗撩拨着谢思语荡漾的春心,“那当然是把你自己补偿给我。”
谢思语闻言只觉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这个时候,瘫软融化在心爱男人温暖怀抱中的绝色尤物,早已没有丝毫抵抗之心,赧然垂首,梦呓般低声道:“你……你坏死了……”
李南邪笑一声,不再言语,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拥抱着怀中这具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雪腻胴体。
丰满柔软的雪腻胴体充满着生命力和弹跳感,叫人爱不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谢思语美艳清丽的绝色娇颜充满了情思难耐的千种风情,万般妩媚,神态诱人至极。
李南含情脉脉地看着娇羞妩媚的谢思语,一男一女,四目相对,彼此凝视,眉目传情。
轻轻握着谢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