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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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不解之谜-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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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大山白了一眼胡高粱说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就要高考了。这段时间是学生最忙的一段时间,很多人都在埋头学习,这种气氛带动了所有学生,几乎全都在努力学习。只有姚大山一个人没有学习,而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他的三年同桌徐慧霞对姚大山很鄙视,这家伙居然放弃了,因此也对姚大山不理不睬。就是班主任刘老师也对姚大山视而不见,用他的话说,只要你不影响别人学习,想干什么都行。

    姚百斤已经搬到县城里住了,姚大山也不再住学校宿舍,而是跟姚百斤住在租来的房子里。所以他跟其他人的感情也疏远了,唯独和胡高粱经常在一起玩。胡高粱跑步健将,因此属于体育生,所以他的考学并不愁。

    但是胡高粱对姚大山有所怀疑,就是关于李治剑的事情,虽然怀疑却一直得不到姚大山的肯定,让胡高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据说李治剑辍学在家一直带着,不愿见人,不愿说话。

    卢阳光就坐在姚大山身前,如今的他更加想像闷葫芦了,几乎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对姚大山还有点回应。连姚大山也说不清卢阳光为什么是对他有回应。

    在学校里姚大山很低调,跟他算是朋友的只有胡高粱和张建,卢阳光只能算是半个朋友,因为姚大山都不明白卢阳光心里想些什么。

    终于有一天卢阳光对姚大山说道:“大山,我要退学了。”说完也不等姚大山回应转身就走。

    姚大山先是一愣,而后追上去问道:“葫芦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退学?”

    卢阳光看了看姚大山低下头沉重的说道:“我家出了一些事,不能上学了。以后见面再告诉你吧,我先走了。”

    卢阳光走了在班里没有引起一点浪花,因为他太低调了,低调的在这几年都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件事情能让其他人记住他。

    高考过后姚大山一只为自己人生的路如何选择而难以决定,而对此姚百斤没有一点意见,全凭姚大山一个人决定。姚大山决定还是去上职业中学,出来后也好有份安稳的工作。

    凌山第二职业中学坐落在凌山县的西北方,因为这里属于偏僻的位置,所以凌山第二职业中学占地面积很大。尤其是在宿舍东面有一片空旷的场地长满荒草,这片荒草的东面是一栋孤零零的孤楼,上面有几个大字写着凌山驾校四个镀金大字,可惜的是被学校用木板封住了门窗,让新来的学生感到好奇。

    据上一届的学生说,这里原本准备修建一个驾驶培训基地,可后来因为这里总是不断的出事,就把这里封了。

    为了方便姚大山住在学校宿舍,一个宿舍只有四个人,都是上下铺,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张子文是学厨师的,人长得非常文静,性格比较外向,话说技术性很强,总是拐弯抹角的打听别人**。

    刘云腾长得浓眉大眼,说话嗓门很大,是学修车的。他性子比较直,人也没有张子文那么多的弯弯曲曲的心眼。

    刘大伟长得膀宽腰粗,一脸的横肉,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是学数控的。但是他性格比较内向,不大喜欢个人交往。用姚大山的话,这又是一个卢阳光。

    而姚大山因为农村出身,学的是园艺,这是一门冷门,在学校老师的动员下改为学销售,起初姚大山不愿意,后来听老师说学销售的人毕业后是最容易找到工作的,而且还是诸多行业中最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姚大山架不住被这位老师的哄骗,改为学销售,后来才知道学校根本就没有园艺这门课程。

    因为是职业学校,学校管理也松散,虽然学校大门按点开关,但是仍有很多学生爬墙进出,并没人可以制止。直到有一天有位半夜归来的学生看到驾校楼内有火光闪烁,于是这件事在学校悄悄传开了。

    男生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感到好奇,很多人晚上不睡觉就盯着对面的驾校楼看。而女生听到这个消息后晚上出门的人几乎没有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月,对面的驾校楼再也没有出现过火光。而老师却郑重的警告过学生,对面的楼绝对不能去,那是一栋危楼,也就是豆腐渣工程,说不定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这个说法很多人不认同,如果真是危楼为什么不推到,还留着干什么?有耳朵长的的人很快打听出内部消息,这其中就有显得很文静的张子文,这人长得文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是他却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

    这不,不死心的张子文拉着宿舍里的三人去一探究竟,长得最男人的刘大伟却不愿去,他说:“我不想去,也劝你们不要去,那里很诡异。”

    姚大山从话里听出刘大伟似乎知道些什么,于是他问:“大伟,咱们可都是好兄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这几个人你也了解,不是多嘴的人。”

    刘大伟沉默下来,不愿再说话。

    张子文说道:“兄弟,就咱几个人,你有什么事还瞒着我们?如果是关系到你家的事你就不要说了,免得我们有传话的嫌疑。”

    刘大伟危难的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有些话说出来要犯法的。”

    刘云腾本来对刘大伟不感兴趣,可听到说话会犯法好奇的问道:“大伟,什么事说出来会犯法?”

    张子文也道:“对,什么事说出来会犯法?又不是国家机密。大伟,你如果信不过我们哥几个,就别说了,说出来大家都不好。”

    刘大伟犹豫一会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先说好了,这件事政府不允许造谣,会被拘留罚款的。”

    刘大伟越是这么说越是吊起几个人的好奇心,他们催促刘大伟快点说,接下来刘大伟开始讲述关于这个驾驶楼的故事。

    “我家以前就住在这附近,这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是这个学校还是很大,人也很多的一个学校,可是后来发生这件事后,这个学校的人就少了很多,如果不是政府辟谣这个学校就垮了。”

    刘大伟看看三个人急切的模样说道:“你们别急,听我给你们讲我知道的一些事情”

    这栋楼以前大家都叫它驾驶楼,但是这个楼里面死了七个人,这七个人都是死在底层的大厅里,而且都是在每个月的七号凌晨一点左右七窍流血倒在大楼的地层的大厅里。

    当初学校内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气氛,不仅学校,就连整个县城都产生了恐惧的气氛,政府开始封锁消息,学校有领导出来辟谣。而另一旁面学校和警方都认为是谋杀案,为了消除这种影响警方加大力度侦查。

    最可笑的是在这死去的七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警察,而且这名警察是第六名死者,也就是说在这名警察之后害死了一个人。

    据说在死了第三个人的时候警方就派出大量警力调查,可惜的是毫无线索,正在警方无计可施的时候,第四个人死去了。县里一领导几位震怒,据说因此还撤了一名所长。

    新任所长派人将整座大楼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但是在九月七号的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摄像头都同时失去信号,值班警员查看摄像头的时候发现了第五名死者。

    后来这件事被市局接手,省里也派下专家帮助侦破,可谓是兵强马壮就等着把凶手捉拿归案了。但是在第二个月的七号凌晨,所有的摄像头又出现之前的情况,全都失去影像。

    当晚值班室的警员结伴去检查,结果第二天其中一个警员在楼顶睡觉,而另一个警员七窍流血躺在大厅里。值得一提的是在楼顶上睡觉的这位警员是本地警员,这就让人怀疑了,于是这位警员被监控了。让人好笑的是这位警员恰好有几次凶杀案时间没有证人,这让案件进入一个复杂的阶段。

    事情并没因此而结束,就在这位警员被紧锣密鼓的调查的时候,下一个月的七号又要到了。而这一次经过市里批准,调动了一部分特警把守驾驶楼。

    据传,在七号的凌晨有特警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但是他再也没有找到这个黑影,而其他的特警没有发现什么黑影。但是监控摄像头依旧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了空白图像,当坚守的警员发现监控器出现空白图像时,有技术人员使用了反干扰电子系统,但是依旧没有效果,监控图像仍然是空白。。。

第十章 赴宴() 
这一次的警方可谓动用了绝对力量要揭开谜底。不仅是特警等人上场,据说就连市里的而主要领导也在现场指挥。

    警报发出后,大批警员特警冲进驾驶楼,结果他们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大厅里,这位死者是本校刚进入学校的一位年轻教师。至此,七个死者四女三男,即便所有警务人员将驾驶楼围困的如铁桶一般,却仍然不见凶手踪迹,唯一的就是一位特警看到一个黑影。

    而事后调查,这个黑影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哪个地方。因为黑影出现的地方是楼梯顶端,哪个窗户离楼班至少有五米的高度,而且周围没有任何物体可以攀爬,墙壁上更没有任何痕迹。

    在一个包围楼房里,居然能有人将一个人扔进去,这简直不可能。警方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市里的领导不相信,现在终于无话可说,因为这次行动是有市里派下一个小组指挥的。

    当时周围居民人心惶惶,警方又无可奈何,后来有人出主意,将整个楼封闭。果然,将楼封死后再也没出现凶杀案。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几个人惊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子文问道:“会不会有地下室,或者地下道什么的?”

    刘大伟苦笑道:“你能想到的警方也想到了,以现在的科技成果,别说掘地三尺,就是掘地三丈都有可能,事实证明那栋楼地下污水道没有任何可疑。”

    张子文问道:“你们说凶手为什么会选择每个月七号杀人?”

    姚大山首先想到就是,会不会有人在祭炼什么邪术?这种事以前听姚百斤说过,有人祭炼邪术经常会用到七、九等数字。不过转念一想,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还会有人祭炼邪术?这可是法制社会。

    刘云腾说道:“照我说啊,这是有人在祭奠谁,或者杀人泄恨。”

    刘大伟道:“以前警方也这么认为,他们走访和调查打量的资料查阅有什么人死在七号这一天,但是这都是警方的事情,没人知道太多,知道太多的也不会说出来。总之,那栋楼你们不要去,虽说时隔十多年,但是万一遇到凶手可就玩完了。”

    张子文打了一激灵说道:“要是知道哪里死了这么多人,打死我都不会去。”

    姚大山开玩笑的说道:“要是驾驶楼里有一百万,只要你拿到就是你的,你会不会去?”

    张子文斩钉截铁的说道:“去,凭什么不去?要知道我这一辈都挣不到一百万,拼命都挣不出来,要是真有一百万我就豁出去了。”

    刘云腾笑道:“看到没有,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人。哎,张子文,如果你给你钱,你会不会把我们都卖了?”

    “怎么会?你们可是我兄弟,卖谁都不会卖你们。”

    姚大山笑道:“我怎么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兄弟就是用来卖的。”

    张子文不屑的说道:“那不是我张子文的性格,我张子文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姚大山转头问刘大伟:“大伟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这所学校?”

    刘大伟苦笑道:“我爸在这里任教。你们别瞎想,我家与那几个死人没关系。”

    不止刘大伟等人知道这十二年前的事情,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事情毕竟过去了十二年,谁也不会像当年那样恐慌不安,只是把这件事当做饭后茶余的热门话题而已,而且还是经久不衰的话题。

    一天上课的时候有人通知姚大山有人找他,期初姚大山还以为是他爸姚百斤,可出来看到的是一个胖子穿的人模人样的站在那里与学校的一位领导聊天。姚大山纳闷了,这死胖子跟他关系不是特别好,今天来找他做什么?

    张建看到姚大山后主动打招呼:“嘿,大山干嘛呢?不认识我了?”

    那位领导见姚大山出来了跟张建说了声什么,而后走了。姚大山更加纳闷了,看样子像是那位领导在巴结张建。

    姚大山走过去笑道:“死胖子,今天穿成这样,这是相亲回来吧?”

    张建笑骂道:“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改改称呼?好歹也是哥哥大老远来看你,怎么也得寒颤几句吧?上来就先骂我一句死胖子,兄弟,不是哥哥说你,以后这毛病需要改。”

    姚大山走进了打量一番张建说道:“想不到,穿上西服也像个人啊?”

    张建气恼的说道:“得,我看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好听的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哥哥请你喝酒,中午在怡和宾馆二楼一号房间。”说着将一张请帖递过去。

    怡和宾馆是凌山县最高档的宾馆,在那里吃饭吃的不是饭而是钱。对,一点都没错,别人去吃饭,这里是去吃钱。据说里面的房间费是六百六,也就是说你要是订了房间却没去也要付六百六十元。里面的菜最便宜的三百一道,酒是最便宜的,每瓶酒外加二十元的服务费。

    姚大山很意外,他没想到的找他的人是张建,更没想到张建会请他赴宴,而且还是最高档的宾馆。

    接过请帖后说道:“喜宴吗?”

    张建哭笑不得的说道:“兄弟啊,哥哥可是比你还怎么会有喜宴?你来就是了,不过你可得帮我兜着点。”

    “你这是什么论调?比我小还自称哥哥?”

    “这不是显得有品位吗!”

    姚大山打开请帖看到只有“恭请姚大山先生赴宴”这么几个字,后面就连名字都没有。

    “胖子,你说吧,求我干什么?”

    张建低声道:“别提了,我们学校几个二世祖得罪不起,这种人不是李治剑那样的人,得罪李治剑最多他会找你麻烦,可是这几位二世祖要是得罪了会死人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官二代?”

    张建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也别细打听了。他们就是路过这里,我做东伺候他们几位,你来了可帮我兜着点,否则我被收拾不要紧,可能会连累到我爸。”

    姚大山想到自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得罪谁也不怕。满口答应下来:“行,我准时赴约。”

    回到教室后他班里最好的朋友陈军义问道:“谁找你?看你满脸春风的样子不会是你女朋友找你吧?”

    “我哪有女朋友?”

    陈军义笑道:“咱班里可是女生最多的一个班,你要是错过这店可就后悔了。听我的话,趁早下手咦,你手里拿着请帖?谁给的?”说着陈军义毫不客气的夺过去翻开看了一眼。

    “哎呀,卧槽,姚大山你还有这么有钱的朋友啊?”

    陈军义的大声引来全班的眼睛,陈军义似乎特别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刻,他得意洋洋的说道:“瞧瞧,怡和宾馆。恭请姚大山先生赴宴。姚大山这是谁啊?”

    “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我初中时的一个同学,也不知道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回事,今天想到请我喝酒。”

    旁边有个同学走过来问道:“谁啊?谁这么牛叉?怡和宾馆请客?”

    坐在姚大山前面的女同学赵莉莉也惊叹道:“怡和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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