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干脆的三个字,似乎又将引爆一场暴雨,我赶紧喊停:“STOP!要哭回家哭去。你再不说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就直接让人把你扔出去,听到了没有。”我过来这里不是接雨的,而且晴空也不缺水灌溉土地。
硬是止住快要喷涌而出的眼泪,小靡语带欣慰的说道:“还好子亚姐姐还是那么强势,和以前一样。”
强势?我强势过吗?我可是记得我总是被欺负的那个吧:“少扯乱七八糟的话题,快讲实话。”说完,顺势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说是习惯动作,平常也借此教训教训娃娃,可对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做出这种动作,感觉又有点陌生的怀念。
没想到小靡不因我这一击有任何愤怒,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嘿嘿,子亚姐姐真的没变呢。”
久久不入正题,直到见到我高抬正要落下的手,才慌忙继续:“我要说了,别再敲了,会变笨的。”虽说要笨早笨了,小时候没少被敲过。“子亚姐姐应该还记得几年之前,你还在老家时,每年寒暑假都会去你家玩的那个小男孩吧。”充满希翼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怕我再来句“不记得”,那就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记得记得,就是那个常常被我当作隐形人而遗忘的小笨蛋嘛。”前两天还想起过他呢。
‘隐形人?遗忘?小笨蛋?!’某人真的有去撞墙的心了。
“挺黏我的小孩,好像小我三岁左右的样子,闷闷的不爱讲话,却老是跟着我到处乱跑。名字我还真没去记过,反正他就在旁边,我无论叫他什么他都应。不过他到底叫什么呢?如果问问潇姐的话她应该有记得吧……”
“那小男孩叫钟漈靡。”一个弱弱的声音悄悄冒出来提醒,带着几分沮丧。
我一拍双手:“对对对,就叫钟漈靡,我还记得家里的大人都爱叫他……”我一下子卡壳,隔了几秒才做作而夸张的笑看已经情绪低落到谷底的某人。“那个,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刚才应该是我刚睡醒没多久,脑子还很糊涂,所以没听清楚这个少年是怎么自我介绍的。
“小靡。”这低如蚊叫的声音现在在我听来就比九天轰雷还清晰响彻,吓的我人都僵了。
“我认识的那个……小靡?”带着最后一点期望,我祈祷我能看到摇头的否定答案。可看到他哀怨的目光与总是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留下来的大颗大颗泪珠,我现在只能做一件事。
“哇啊!!!!!!!”悲戚的一声惨叫后,不管会不会弄伤他,强行将手臂从小靡双手的怀抱中抽出来,用和我现在虚弱的身子根本不能相媲的速度与弹跳力,“嗖”的就跳到屋子最里面的角落里,用恨不得钻到墙里面的架势,紧密的贴合着墙壁,嘴中像是拉警报般,惨叫就没有停过。
直到实在是受不了我魔音穿耳的毒毒一巴掌把我嘴巴堵起来,才断绝了那恐怖的惊叫。但我依旧两眼惊恐的看着像是被丢弃的小狗般,散发着强大哀怨与失落气息的小靡。
“子亚姐姐……呜呜,哇啊啊啊……”这下换对方开始摧残众人的耳朵了,任凭娃娃如何哄都不管用。
而这也就是忧伤的魅力一进门后所看到的混乱场面:嚎啕大哭且不愿收声的人,苦劝无果急的团团转的人,惊恐的想把自己往墙壁里塞的人,强压住墙上的人不让其乱动的人,对这混乱的一团冷漠无视的人。
“你们这是在排演话剧吗?”这是忧伤的魅力唯一想到能解释眼前这幕闹剧的可能性了。“诶!这不是钟家的幺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用了一番功夫,忧伤的魅力才看清坐在沙发上表演哭功,顶着一张被泪水弄花的熟悉脸蛋是谁了。
如同见到亲人、恩人加友人,小靡对这个一直陪在子亚姐姐身边的姐姐也是熟悉的很,现在见到了她,哭的更大声了:“潇潇姐姐?哇啊啊啊!子亚姐姐她居然,她居然说不记得我了。后来,后来,后来居然还唯恐避之不及的逃掉。哇哇哇,子亚姐姐不喜欢小靡了!”
只消几句话,忧伤的魅力就知道大概的情况了,换下不知如何是好的娃娃,忧伤的魅力看着坐在沙发上,明明有十五岁,快满十六岁,却还如同十二三岁一般的小靡,摇摇头:“好了,不要哭了,你要知道小风儿当初和你分开的时候你还没满十岁呢,现在一下子看你长的那么大了,当然会很难适应啊,我们要给她时间去习惯。”希望她说谎不会有报应。
似乎是觉得忧伤的魅力的话有点道理,小靡停止了哭泣,鼻子一吸一吸的开始思考了起来。“可子亚姐姐居然说不记得有小靡这个人。”但却还有解不开的结。
在心里狂叹气的忧伤的魅力只能耐心的……瞎掰:“那你要开心才对啊,这就证明在小风儿心里,你就是你嘛,管你是叫小靡、小漈,还是小钟什么的,都不要紧。”如果真的有报应的话,希望去直接找罪魁祸首,不要找她这个好心的无辜者。
“对哦!潇潇姐姐你真的好聪明。”一碰上“子亚姐姐”的事情立刻智商退回三岁半的小靡,才不管忧伤的魅力说的是敷衍还是谎言,反正他只管捡自己喜欢听的来听就好。
看到靡少爷这时和处理公事时那果断、清晰又洞察力十足的样子,宛若天壤之别的差距,崁也同时和忧伤的魅力在心底狂叹气。
一物降一物这种说法,还真的是很有根据啊。还好靡少爷处理公事的时候没那么“天真”,不然一定一群人已经失业在家做社会的闲散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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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正文就将OVER,这也等于说是游戏部分的OVER。至于当初猪仔说的,以现实为背景的故事猪仔不会这么快的更新,因为要整理思路并完善大纲,所以大家就当缥缈后天正式完结~~~~其实也的确是完结了,正文故事没了嘛。
第二百一十七章End?Or 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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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End?OrStart!
宁静的花园中,盛开着各色艳丽、清雅的花朵,间中波光粼粼的湖水闪出点点反光,原本应该是属于寂静、悠闲的环境,此时却显得压抑,仿佛什么东西把空气都给凝固住了。
一男一女站在最空旷的地方,十分醒目。男子身材高瘦,背脊挺拔,一头亮眼的银白色及膝长发无风自动,一根根发丝清楚分明,在空中像顽皮的精灵一般跳跃。与男子正面相对的女子,有着完美的身材,九头身的比例,浑圆的胸部,纤细的腰身,高翘的小臀,不过最夺人眼球的就是她一头金灿的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耀眼。
而制造了压抑气氛的两名罪魁祸首,正各站一方,遥遥相对却都各自怒视一方,眼神毫无交集。虽然从两人的外表上是看不出他们在生气、在愤怒,但浑身上下不加掩饰狂飙而出的阴霾气势,则已经骇的没人敢靠近了。包括两人最贴身的副手与女官,都只敢小心翼翼的躲在远远的花丛中,忐忑的猛擦汗。
“要命了,再这么下去,两位大人不累,我们这些做小的可要先吓的折寿了。”摇着从鸿飞那硬借来的鸿羽扇,再大的风都扇不走穆刹湿透了长衫的汗珠。“两位大人也真有闲情逸致,什么话都不说,光在那边用眼神瞪来瞪去,也不嫌眼涩。”
“小声点。”捂住穆刹越讲越大声的嘴,彤伸着食指在嘴前忙比了个“嘘”。“你声音这么大,难道是想让两位大人把气撒我们头上啊。我们好好待在这里用看的就好了,最多在情况难以收拾的时候舍身上去劝架,别让两位大人真撕破了脸皮,其他的都不重要啦。”
“可现在两位大人别说吵架、打架了,连视线都没对上过。两位都状似悠闲看风景、实则全都满身杀气,再这么下去,我首先要担心的是自己还有没有命‘舍身’冲上去劝架呢。”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穆刹拿着鸿羽扇挠着背后,一个劲的嘀嘀咕咕。
“再看看情况吧,毕竟这次的事情真的闹大了,就因为弱水三千,虫族聚集地被毁了,还牵连到了与其接壤的接天峰也受到了波及,神圣狂咒的问题也要解决,一个玩家能同时控制所有狂暴中的神兽与圣兽,事后除了所有技能被封印不能使用之外,没有其他的代价,这显然有问题。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问题,天后大人有的好头痛了。”想到这么多状况,彤也感觉头大。
“那九尾大人也很不忿啊,就因为天后大人放任撒或尅的行为,害得弱水三千透支了极大的能力,导致除了自身职业中的几个极少数的技能还能使用外,其他能力不是消失就是被封印,解禁之日遥遥无期。更麻烦的是,弱水三千自身的防御力与攻击力已经低到快和10级的小菜鸟一样脆弱了。加上现在除了九尾大人有些脱力,其他一切正常外,那四位神兽与麒麟大人都陷入了沉眠来调节这次被神圣狂咒侵袭后的后遗症。如果不是天后大人默许撒或尅在任务进行中公私不分的行为,现在九尾大人也不会这么生气了。”
“天后大人不喜欢弱水三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谁能想到撒或尅居然会失手,更别说弱水三千居然会为了帮朋友报仇,将整个虫族聚集地给夷为平地。”
“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如果天后大人真的时刻关心着九尾大人,那就不可能对弱水破罐破摔的性格一点都不了解。”从手边随便扯下一片花瓣放嘴里叼着,穆刹双眼一刻不离的看着远处暗地里正斗的火花乱射的两人,心底狂叹气。
“穆刹,你认为今天两位大人会不会真的打起来啊。”真打起来那就问题大了。
“不会。”这点倒是可以放心,“最多吵起来罢了。毕竟他们两不出手则以,如果真的变成兵戎相向的话,那一出手可就真的是不死不休的结果了。”两位大人还没被气到失去理智,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再说九尾大人也明白,就凭现在他的身体还不允许他和天后战斗。
怕只怕因为弱水之事而被激怒的九尾大人,跑过来质问天后,却被天后以此事是撒或尅的私人举动为原由,一推三六九,而激的更为愤怒,那就比较难办了。
“不过天后这次真的是气的不轻,虽然因为及时召回,我们这些考官除了现在下落不明的撒或尅之外都没什么损伤,幸存下来的任务参与者也没要求赔偿,但最后的荣耀的奖励居然白白被弱水得了去,不怄才怪。”彤似是能理解天后现在的不爽,但也只是能理解而已。
“这也没办法。”耸耸肩,穆刹继续摘花瓣往嘴里送。“这个任务的流程是规定死了的,达到什么程度就有奖赏,做了什么事就会有惩罚,这些条件连天后都没办法修改。更何况也没有人知道这考官居然也能去争夺最后的奖励,如果大家都知道这事,前面几关根本不可能这么宽松的就让他们过了。”
光是邯和琼就绝对死守到底。
彤看向有着璀璨的、在阳光下闪闪夺目金发的天后:“天后大人绝对不会低头道歉……”尤其还是因为弱水三千的关系让天后低头,更是不可能的任务。
穆刹凝视着银发飘逸的瘦高男子--九尾银狐:“九尾大人不听到道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为了帮弱水三千讨个公道,还有四神兽与麒麟因为这次事情而付出的代价,说什么九尾大人都不会让步了。
两人同时长叹一声:“唉……这个结有的好解了。”而他们也要战战兢兢的过上好一阵子了。
负责管理所有人形NPC的彤开始盘算是不是应该通知大家近段时间如果没有重要的大事就不要来找天后为妙。统管所有智能型飞禽走兽的穆刹则已经决定回去后立刻命令所有手下,近期见到天后就马上退避三舍,以保安全。
就在两人各有担忧的时候,天后那边有了动静。
“你不会给我任何解释了是吗。”用弱水从没有听过的成熟且带着冷冽的嗓音,九尾结束了他与天后之间寂静的沉默相对。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我做的一切都没有解释的必要。”用着不比九尾有多少温度的声音,天后回以一贯的淡漠。
听了天后的话,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的九尾眼神冰冷的看着耀眼如太阳的女子,表情更显森冷:“那你就祈祷你以后不会后悔。”说完,不等天后再说什么,九尾双手一甩,倏地原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我不会后悔,我绝对不会后悔。我反而要你后悔,后悔选择了他。”盯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前方,天后似呢喃,似发誓的下了决定。说完,一转身,任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带起点点金灿的反光后,同样消失了。
没有人看到,夹杂在散开的金亮发丝中,那几颗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泪珠,在空中飞舞。
被留下来的彤与穆刹互望片刻后,极有默契的说道:“让大家留心准备随时避难吧。”天后与九尾这如同决裂的言行,让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头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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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呼叫小猫,请回答。’
“对不起,您的宠物处于调整期,不可召唤,请耐心等待。祝玩家游戏愉快!”
不行,我再来。
‘弱水呼叫红袖,请回答。’
“对不起,您的宠物处于调整期,不可召唤,请耐心等待。祝玩家游戏愉快!”
失败,我继续。
‘弱水呼叫狐狸,请回答。’
“对不起,您的宠物处于调整期,不可召唤,请耐心等待。祝玩家游戏愉快!”
屡试不果,我放弃。
沮丧的仰躺回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一只小手不停在我眼前来回晃悠,才算唤回我四散的注意力。
“小疯子,你在干吗呢,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娃娃跪坐在大床上,低着头任由长发散落在我脸颊两侧,睁大双眼好奇的看着我。
“娃娃,抱抱。”伸出双手想借此抱一下娃娃软呼呼的身子,没想到等着我的不是软玉温香,而是某个火爆女的大脚丫子。
“抱你个死人头!你这病号精神挺好的嘛,居然还有闲心吃豆腐。”
眼疾手快拦住往下踩的脚板,我狂汗:“你个死毒刺,你还真踩啊,要是我因为这样有个三长两短,做鬼也不放过你。”
“放心,你是个大祸害,哪那么容易死。撒或尅那个人都玩不过你,你离死还早着呢。”收回长腿顺势往床上一躺,毒毒说着怎么听都感觉不是夸奖的话。
“哎呀,小毒毒你不要闹啦,我正在问小疯子正事。”娃娃阻断了我的反击。
“什么正事?我现在无事的很,被沉默严格限定活动区域,除了吃就是睡,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毒毒斗嘴了,我还能有什么正事。”我都怀疑再这么过下去,我都要成圆滚滚的肉猪了。
奇怪类,有什么关于我的正事我自己反而不知道,还要等着娃娃来问。
“小疯子,你还记得上次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吗?就是那个警察。”
飞机上?上次的劫机事件不成。“你是说那个叫什么……好逸恶劳之类名字的国际刑警?”
“什么好逸恶劳,对方是叫郝逸。对,我说的就是他。”
“你忽然提到他干吗,看上人家了,打算托我去帮你提亲啊。那你这反应也忒慢了一点吧,都过去好一阵子了,他长什么样我都快想不起来了,你才打算出击。”我胡乱的开着玩笑,反正现在闲的很。
“才不是呢,小疯子你就会乱说话。”不依的拍了我一下,娃娃也没把这玩笑放心上,示意我正经点。“那个警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