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也使慢招,缓缓迎接。但是更令她吃惊的是,刚与昌亚手掌相触,竟没感受到一点力度,眼前这人不以一丝真打来,与我十成仙力相抗,就像两个人相斗,一个人持刀,另一个人空手,反向持刀的人刀上扑去,不是寻死么?但觉对方空空如也,她收手不及,仙力像开闸的洪水般长驱直入,却又不知去哪了,只觉得对方体内有如浩瀚宇宙,大到无边,十成仙力到了其中,什么也没碰着。(未完待续。。)
ps:关于“西海上痒”中“上痒”的来历,中国在4000多年前就有了学校。那时学校的名字叫“痒”。高一级的大学叫“上痒”,低一级的小学叫“下痒”。“西海”是小说中的地理。有不妥之处,敬请谅解!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十六)()
“西海上痒”端庄的女痒主绵柔的仙力源源不断接踵而至一波 3然而机会在这时陡然发生转变,昌亚发现她柔丝不纯,含有毒质,头两次对掌并没有发现,怎地纯如清泉的仙力会有毒质?难道她正是因为中毒后变得意识模糊,为人挟制?他见痒主美丽的脸庞毫无表情,双眼渐渐显露狠毒,当下不敢直视她,闭目抵受。突然她仙力停止,便要抽掌离开。他当然是不让她撤走,便催出一股真力稍稍击她,果然她再想撤也是不能,又再度击来,昌亚拼劲狂吸,柔丝万千都并入了中宇宙。渐渐地痒主眼睛澄清如水,两人两下里松开,她看了一眼昌亚便左顾右盼起来,像是如梦初醒般说道:“我们怎地会在这里?杨堂主,鲍司守,万司抚,你们都在这里,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么?”
杨无图道:“禀痒主,山下魔兽大举攻山,痒主带领属下们到此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痒主惊道:“我怎地毫不知道,像是做了一个梦,现在忽然醒来。不知是为了什么?”
杨无图道:“痒主身体肯定不适,此中原委,要请这位少年英侠分说。”说毕笑盈盈地走到昌亚身边,拉着他的手,询问昌亚从何而来。姓甚名谁等等。亲切之极。
昌亚道:“我姓昌名亚。是一受魔兽追击的过路人,杨堂主称我少年英侠,却又怎配‘英侠’二字,叫人贻笑大方。”
杨无图笑道:“很配很配,昌少侠与痒主对掌之时,可曾有何异样,细细说与我们知晓,可行得的么?”
昌亚道:“头两掌痒主使力不重。倒没感觉出什么,第三掌痒主全力一击,真力……”
刀万千纠正道:“昌少侠,不是真力,痒主是纯仙力。”他是个教头,对学士要求向来一丝不苟,这习惯一直不改。
昌亚道:“哦,是,我说错了,痒主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击。我原是不可抵挡,可是仙力中有丝丝毒质。连同她的仙力都注入了我体内。”
他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刀万千是学士部司抚,于这仙力自是大有研究,对玄、魂、魔三力本不太瞧得起,他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年纪轻轻,怎地有如此功力,痒主那惊世三掌,前两掌就不说了,最后一掌你是怎么化解的?”
昌亚笑了笑不答,鲍百岁知道他不愿道出其中原委,事情有此圆满结局已是难能可贵,便道:“刀司抚,这三掌就不说了,昌少侠,我痒主仙力乃当世无双,纯净无比。力中有毒,这可从何说起,叫人百思不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样的毒,赐教于我们,也好让我等从中找寻端倪。”
昌亚躬身环着施了一礼道:“各位前辈,兄弟姐妹,我并不是什么少侠,不配有此称号,叫我昌兄弟便了。”转身向痒主道:“痒主的仙力小可领教了,绵柔纯净,既绵柔就劲道温宛,既温宛就捉摸不定,如此一来,抵挡一说就无从谈起,正是那毒质救了我的命。当那毒质从你身体中排出后,你便清醒了,痒主是个大仁大爱之人,一旦清醒,便放过我,那时正是我命在旦夕之时,好险啊好险!”
痒主道:“多谢昌兄弟的救命之恩,你的大恩定当要报,只是眼下这里情势危急,且容我处理好,再专程相谢。我中毒后糊涂中做下的事,冒犯了你,还请不要往心里去。今晚我在上痒宫设宴相谢,请务必到场照顾薄面,以了我的愧疚之心。只要往这山上一直上去,见到三棵千年老槐,自有人接应你。”说着一揖,昌亚还揖。
昌亚道:“不用不用,何必记挂这点小事。”正说话间,山上传来清脆的凤凰的鸣叫,水绿凤凰仓惶飞来,昌亚大喜,嘬嘴吹哨呼叫。水绿凤凰与昌亚也是相处日久,甚是熟悉,飞了过来,停在昌亚肩上。又警觉地左看右看,忽然看到左右护卫,盯了一会,飞过去便用“凤来血凝”抓向这两人,两护卫正不停打着寒噤,见凤凰来势不弱,忙不迭就地一滚,狼狈之极。
昌亚疑心顿起,不知这二人对凤凰做了什么,以至凤凰一见面就与他二人以命相拼。这时凤凰已经在左护卫身上抓下几条血痕,疼得他哇哇大叫。
昌亚叫回水绿凤凰,凤凰只在他头兴奋。不等昌亚询问,就介绍起来。原来这“西海上痒”广招天上地下,欲界六天,凡间民士,甚至三界之外的灵异兽鬼,只要心地良善,怀有异能,都可到这里修仙,学士部原来又分为“人部”、“鬼部”、“畜部”三部,后来几百年前出了一届痒主,此人心具真知,于人鬼畜同等对待,不加区别,由此便废除了三部,合成一部,便是今天的学士部。
昌亚心想:“果然是有更加令我惊讶之处,这‘西海上痒’直是不同,不但异种人能进来,而且鬼畜还能进来,这里的办学风格果是开放大胆,不拘一格。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一时心怀尊崇。(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十七)()
皮里从怀里掏出两块小金属牌,挂在昌亚与小迷离脖子上,笑了笑,又掏出一块往凤凰脖子上套去,凤凰一飞冲天,避了开去,等落回肩上,便张口向着皮里鸣叫,声音中充满敌意。……www…皮里吓了一跳,忙把牌交到昌亚手上,示意他自己去挂,昌亚见牌上写着:“西海上痒”四个铁线篆字,间架清瞿硬瘦,线条流畅,反过一面见是一个人飘飘然在空中,仙气满满的样子。顺手戴在凤凰脖子上。小迷离摘下自己的也戴在凤凰脖子上,两块牌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皮里道:“小小纪念物,欢迎各位来西海作客。嗨!小姑娘还是自己戴着吧,凤凰已经有一块了。”
小迷离扁嘴道:“我偏要给凤凰戴,我就爱听玎玎当当的声响。”
皮里转身对着中间那棵树走去,直到要撞上了也不停步,先是前伸的一条腿进入了树杆中,待另一条腿也向前跨进时,半个身子已经进入了,像是毫无阻拦身子进入,头留在外面对着他们笑,又从树中伸出一只手招了招,叫他们也进入树去,随即连头也进了。
昌亚与小迷离见此怪事先是目瞪口呆,小迷离忽然咯咯咯笑起来。昌亚道:“我先来。”抬步学着皮里走进树中,也露出头来向小迷离招招手便缩了进去,最后连凤凰的尾巴也进去了。
小迷离见了想:“留我一人在这里可不好。”忙跑了过去,不想却是“咚”的一下,额头撞在树杆上。立即满眼星光飞舞。脚步踉跄。揉揉双眼。绝不能相信这棵树欢迎昌亚哥哥,欢迎凤凰,却不欢迎自己。嘟起嘴气得脸都红了。
树中忽地伸出一只手,手上吊着的正是那块牌,往她小脖子上一套,拉起她往树上撞去,她先前撞了一下,哪敢再撞。可是这只手劲很大,不管她吓得哇哇叫,眼看就要撞上,她不自禁闭上了眼睛。相撞的事并没有发生第二次,她睁开眼,见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黑暗的世界。
眼前是一条天梯般闪光的石阶,不知是什么神奇的石头铺成,只见这条石阶弯弯曲曲直向上去。小迷离忍不住心中好奇:“要是家里的墙壁、地面、桌子椅子都是这种石头做的,那夜晚就如白天一般,岂不是富丽堂皇?”又想:“这是不可能的。这里就是天堂了吧?我家里怎能与天堂相比,那是万万不能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家。她见皮里在前头带路。走得不紧不慢,便也不紧不慢跟在昌亚身后,见他肩上的水绿凤凰在石头的光的映衬下绿油油的十分美丽。小迷离轻轻问昌亚:“我是怎么进来的?我什么也没看见,就进来了。”
昌亚笑笑说:“这里既是仙家之地,一切就充满仙力。”
小迷离伸了伸舌头,道:“我并没得罪那棵树,怎地不让我进来,我看那棵树的仙力也不咋的,时有时没有。”
皮里忍不住笑道:“那三棵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友好树,它可对你友好得很,可别错怪了它。”说着指了指她胸前的牌。
小迷离拿起牌睁大眼睛,惊异道:“是……是这……个?”
皮里道:“怪我事先没告诉你们,这既是纪念物,也是痒主仙力打通的‘通渠宝牌’”
小迷离听说“宝牌”两字,忙藏入口袋,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忽觉一阵清凉的风吹来,才发现已经身处石阶外面,因为是夜晚,出了这山体中的通道也浑然不觉。见脚底下的石头以及栏杆仍然是晶莹闪亮,路旁发光的栏杆勾勒出弯曲的轮廓,到了前边拐弯处便消失了。
皮里笑道:“请跟我来。”仍然走在前头,渐渐过了那拐弯处,两人跟在他身后也过了那个弯道,不觉眼前的一切特别欹幻,奇异的景物展现于眼前:往前是一座吊桥,吊桥那一边是一座大城,闪光的石头筑成宏大的院宇塔楼、亭坛楼榭,有的倚在高高山壁依势而建,可以拾级而上,有的于悬崖边上临危矗立,更有在大楼之间见缝插针做一亭或搭一轩,精美别致,点缀其间,各种大小建筑,林林总总,风格迥异,除了中土的瓦房,还有异域的石楼,瓦房屋脊两端的石兽蚩尾静静蹲坐着,而石楼的尖。
皮里本已被掐得翻起白眼,得此一松,立即咳嗽起来,过了一会道:“痒主命我接应你,我领命之后,神兽司的救助室的室长忽然想起室中走失了一只神鹿,这只鹿是日前他在山南发现受了重伤,便带回医治,不想这只鹿竟在伤情未好下走了回去。他要我去到山南为这只鹿送去灵药,完后速速赶回这里接你。”
昌亚听他说得有理,仍是不放心,问道:“凭什么相信你的胡说八道?”
皮里在袋中掏摸,昌亚想:不管他摸出的是什么,武器也好,毒药也好,我自是不怕,不待你出手,我就要你筋骨断裂,生不如死。皮里摸出一瓶药,递给昌亚,他见瓶盖未开,就算有毒,一时也挥散不出来。便拿起看,果见上面写着“鹿类基液”,却是鹿药无疑。不禁疑心稍去,但只稍微一想便即大怒:“你随便拿个瓶子也来骗我,你去送药,如何瓶中药物未减?”(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十八)()
皮里不气反笑,道:“昌大侠你有所不知,不但你不知,救助室长也是不知,你道那只鹿逃回去是为什么?原来它是只母鹿,窝中还有两只幼儿,是以它急急回到孩子身边哺乳去了。榄冢坛匝我怕这药母鹿吃了药物传给小鹿,又见母鹿伤情已经好了一大半,是以把药带回来,先禀报室长再作处理。”
昌亚听了放手,满是歉仄,道:“原来错怪你了,不要见怪!”
皮里喜道:“昌大侠白天的行为就教我佩服,今晚更是让皮里打心里喜欢,你是个真正的侠士。”
昌亚正要说话,忽听远处有交谈之声,共来了三人。他摇手叫他们不可出声,左右看看,见堂中一张大木椅,拉着两人躲在椅后。这条木椅镂刻着奇花神兽,有的地方刻得深了便被刻出孔洞来,三人躲在后面从孔洞中向外望去,见三人站在门外台阶下说话,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
左首那人较矮,但很粗壮,手上拿了一根铁棒,显然是个力士。中间一个又高又壮,手上一柄闪着绿光的大刀。右首那人又小又矮,拿的是一把细口的剑,这把剑倒是很合他的身材。
那矮壮的说道:“仲父大人真是胸襟宏伟,只要出手,必定是百无一失,令我等甘愿追随他。”
右首瘦小之人道:“贲主少年英雄、霸气毕现,论武功那是当世罕有敌手吧?我看贲主才是我们的真正的主上,哎!我被你一说倒乱了,贲主不正是主上吗?什么真正不真正的。”
那矮壮者道:“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嘻嘻!”
中间那人似是两人小上司。一个小头目。他道:“仲父主智划大业,贲主以武定乾坤,你们不可背后争论他们的短长,要叫上面知道,你有几条腿可以打折。”
左右两人吓了一跳,左首矮壮的道:“那是那是的。只是我们闲时八卦,无聊的紧。你说这‘西涤上痒’本是传说中的地方,怎地还真是有的。偏仲父就能打听得出。你说他恁地有这么大本事,怎知进来的途径,令我们能长驱直入。”说着提起胸前的牌子用手指弹了两下,发出两“玎玎”的声音。再明白不过了,那个仲父早就打探到了这块有仙力的牌子,并取到了许多这牌子,带了人直接就闯入了。
中间那人道:“这个我们做下人的怎么就知道了,喂,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乱七八糟的话?你想割舌头啊?”
矮壮者不屑一顾,道:“众兄弟私下都这么传。可不会假吧?”
瘦小者道:“只是手段不免有点那个不太光明正大,一下药倒了几千人。”听到这里。椅后三人都是怒从心起,皮里的拳头捏起挥动了两下。
中间那人怒道:“成大事者都像你这般胆小怕事,既想功成,又想什么气概,还要一本正经,还不是到头一事无成,只怕会自己害死自己。兵不厌诈你也不懂的么?”
瘦小者道:“我也就说说,怎么就扯那么远,你说这里面静悄悄的,哪里会有漏网之鱼?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粗壮者道:“正说你胆小,偏要嘴犟,怕里面有鬼吗?”这人似乎胆子较大,先上了台阶,一脚搭在门槛上,等他二人一齐进入,同时眼睛放着精光,机灵谨慎。
昌亚想:“这矮壮的人力气必定特大,看他那根铁棍,少说有五十斤以上,也不是难对付,用重手法当能震倒他。中间那个武功更高,不知他刀法如何,待会用剑一试便知。那瘦小的人武功最低,还最胆小,留给皮里。”对皮里作了个手势,大略说了敌人的分配。皮里点头同意。
那三人谁也不愿居先,一齐排好了进来。那瘦小的道:“哪有人?我……我们走吧?”
粗壮的“哼”了一声,走到左边,对着一扇门一脚踢飞,见里面只是一个茶室,便是小几小凳的,并没什么,退了出来。见大厅正中一张宝贵豪华之极的一张木椅,道:“这便是那女痒主的座位么?我也来试试。不信有多舒服。”过来便要坐下。
这一下打乱了昌亚的战斗设想,原本是这三人站在一起,突然出现,打他个措手不及。现在这个矮壮人过来坐椅,如果先将他打倒,另两个便有时间加以准备,再打就不叫偷袭了。说不定那两个一见不妙,直接转身就逃,向同伴发出讯息,那可就难办多了。
正不知怎么办,那矮壮者已经走近了,一屁股坐下,这人虽矮却是出奇的重,木椅被压得“吱吱”作响,凤凰惊飞起来,那两个站着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