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冬虽然害怕,却恃强不惊,体内魔力转动,只待过得一刻复原,便要以另外的打法攻击昌亚。他想:“这个叫昌亚的小子看起来只会一些怪招,先把我的魔力化去一半,好教我无力再击,再打时我不与他直接接触,用魔力封住他,叫他无力圜转,再一掌掌地相隔一丈攻击他,当可取他性命,今日他打死我两个侍卫,教我颜面无存,此分不报,难以立威。“打定主意,便对两个手下不顾,径直进了朱雀宫。
章路一伙围了上来,都是关切至深,刚才昌亚已经表明了自己立场,他与秋容冬为敌,并不关娜娜族人的事,这是在保护娜娜人。其实昌亚与秋容冬的一掌对决,宁我柔与修鹤在宫内早已经知晓,不断有人进来报告:“宫主、护法,那秋国主一掌大是厉害,飞沙走石,那姓昌的小子整个人都被石板上剥下的粉尘淹没了人影,情形不妙。”
修鹤道:“什么姓昌的小子,那是我的好朋友昌亚。”
小灵士着慌道:“是是是,小人下次知道了。”
这个出去,马上进来新的灵士报告:“昌亚兄弟并没倒下,我族人也无伤亡,都被昌亚兄弟的气泡泡给包围保护了。”他功力低下,不知道能量罩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气泡泡。
如此轮番进来报告:
“两人已经拼得僵住了。”
“报,昌亚吐血了!”
“报,昌亚兄弟杀了秋国主的两个侍卫!”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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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听得心烦意躁,听说昌亚吐血,两人惊得站起出汗,听得昌亚杀了两人侍卫,又坐下长舒一口气。……www…
过了不一会,那秋容冬大步进来,气乎乎往凳子上一坐,向宁我柔责问:“你与那昌百山之子很好么?你既已经入盟我魔族,怎么又去结交我魔族的对头?”
修鹤怒道:“你说话口气好点,不然……”
秋容冬一口气正没处撒,说道:“不然就要怎样?”
宁我柔赶紧道:“日月佛的阴毒折磨得我死去活来,也是机缘凑巧,是昌亚救了我,并非我特意去结交于他,人总要有感激之心,他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他,难道要我去杀了他么?你也看到了,我两不相帮,还对你不住么?”
秋容冬道:“那好!你答应帮助我魔秘制特别的武器,怎地你族中之人都将我视为敌人?”
宁我柔怒道:“国主大人,你所作所为倨傲不恭,别人视你不友好,怪得谁来?我只答应我与修护法去相助,并没有将我娜娜族整个出卖给你魔族,你意是要我娜娜族与人族对立么?那我告诉你,此时不可能,如果你要强逼,我宁我柔将誓死与你周旋。”
秋容冬道:“那好!宁宫主,我们这就去魔都。”他觉得在这里多耽一时便多一份危险,趁早去了魔都才是上策。他如今是一国之君,颜面虽然重要。却不及安全重要。为顾安全自然可以不要颜面了。
宁我柔哼了一声。气得泪水直流,堂堂一大宫主,却被魔人逼得无路可走。修鹤立身指着秋容冬道:“我宫主刚刚失了爱子,正是痛楚当中,你可瞧不见么?我看待得公子拔有了消息,再议这事,方显得你秋大国主体恤民情,宽宏大量。”他疯疯颠颠。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得体,直将得秋容冬再无话说。
秋容冬道:“好,那我等宁宫主此间大事一了,即赶赴魔都。”
昌亚在章路处胡乱用了些晚饭,为小迷离送了一阵真气,见她呼吸沉稳,忽然疲劳袭来,便靠在椅上睡着了,但总是睡不踏实,见楮叔班来跟他交代。一定要治好小迷离,找到楮伯羊。让他兄妹团聚,便醒了。
只见屋中一豆油灯跳动,灯旁放了一杯清茶,还冒着热气,大概章路刚刚来过,见自己在睡,就退了出去。忽见杯下压着一张纸,上面手绘了一幅地图,心里奇怪:“这章路好好的送一张地图给我做什么?莫非是朱雀宫的地图?”可是细看却又不是,原本朱雀宫就不大,结构并不复杂,又何必给我一张地图,看见地图绘得不算精致,却有一根箭头弯弯曲曲往前伸,几个弯转过之后,突然止住,写着三个字“松风岭”,字的下方有一个倒扣的碗,忽地明白,这个并不是碗,是葬楮大哥与柳十艳的坟墓,章路不想打扰自己,便以图传话,告诉自己楮叔班就葬在一个叫松风岭的地方,他心里一阵温暖。
忽听朱雀宫大钟敲了八下,再过半个时辰就到戌时。他扭头见窗户半开,轻轻跳了出去,远远望见朱雀宫的明灯高挂,认准偏殿的方向走去。
偏殿位于大殿东首,是个平时宫主处理族务的小殿,暖阁就在偏殿右边,是宫主累了喝茶吃点心的地方。他一径绕过大殿,直往偏殿行去。前头两个宫奴打了灯笼过来,他不想多惹事。虽然他是宫主特意请来的客人,由于时间尚早,不想被人看到,看看无处躲藏,便运起“浮云千飘”用手左一划右一划,悄无声地到了屋话!叫那人听见可要出大事。”
“是,只是我想不通,宫主为什么这么怕那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宫主要我们守在这儿,不准盏灯,我们就守着吧。”
“可是这黑灯瞎火的,守着这个死尸,真是吓也吓死了,他平时就是阴测测来阴测测去的怪唬人的,这会更……”
只听“啪”的一声,那人道:“干嘛打我?”
那老点的声音说道:“你乱嚼蛆什么?公子拔明明没有断气,你说他是死尸,不打你打谁?”
小的颤声道:“我也是怕极了才说的。”
过了一会又忍不住说起话来:“喂,你睡了吗?”
那老的道:“不是叫你别说话吗?”
“我不说话更怕了,你说宫主为什么要封锁公子拔还活着的消息?谁有这么大能耐把他医活?”
老的道:“这我也不知道,叫你别问,闭嘴,你这颗脑袋还想吃饭吗?”
随即两人不再说话,只有一粗一细两个呼吸。昌亚想,原来公子拔已经救回来了,偷偷藏匿在这里,应该是修鹤在用丹药延续他的生命,这倒是容易想的道理,可是另一个道理却想不通——公子拔已经救了,是件值得快乐的事,宁我柔为何反要封锁消息并将他藏匿起来?她有什么大对头,也是难以上得这峰上来,像她这样的高手的对头一般只找本人算帐,怎么会找到下一代人去,这个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公子拔自己有仇人,那也不对,这个公子拔像个不出门的小媳妇,哪有什么仇人?一时想不通。
觉得这里没有意思,便慢慢升起身子到了屋声音也不会有。只见秋容冬正要走近公子拔房间的窗户上去侧耳细听,这个魔人功力深厚,魔力满级,要是让他靠近窗户,必能听出公子拔的呼吸声。
昌亚叫道:“秋容冬,你这个魔头,今晚你少爷有空,过来与我做个了断。”
秋容冬猛听这一喝叫,惊出一身汗,跳上屋顶,见昌亚站在两丈远处,身子飘浮。立即拍一掌,只是这一掌未尽全力,他吸取了白天的教训,不敢全力攻击,只是一试即止。一掌过后,又是绵绵数掌,要将昌亚笼罩住,以便寻找机会一击成功。
昌亚早已斜斜飘出,站在另一个屋角上,只见自己刚才站的地方瓦屑纷飞。昌亚在空中抓了一把,手心中立即有一把碎冰,伸手便扬出,碎冰立即变成了暗器,破空声“嗤嗤嗤”响成一片。秋容冬纵起丈高,身子一落下即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发掌。
昌亚转身飘走,此时他真气雄厚,两股能量交替将身子托住东来西去,令人捉摸不定。不觉远离了“兰心斋”。昌亚立定身子,拔下长剑,运气于剑,高举头顶,斜着斫下,立即万缕剑气直奔秋容冬,他马上归剑回鞘,双手虚空边抓边甩,又是百千粒碎冰飞向秋容冬。
秋容冬知道厉害,变掌为拳,双拳前伸,魔气散开一片往前推进,狂涛般的魔能像一堵墙挡在身前,为保稳妥,又接连催动几次魔力,扩大能量墙。等他发现对方剑气消失暗器不到,已经不见昌亚的人去哪了。便也悻悻地跳下屋顶走了,这一闹整个朱雀宫都知道他与昌亚两个还在继续白天的战斗,当然也不能继续搜查下去。
昌亚发过剑气与寒冰暗器之后,一个“浮云千飘”到了偏殿,见偏殿对面一所小殿,在偏殿的灯光映衬下精致玲珑,就是没有灯光。心想:“这里正好藏身,等时间一到,我便从这后门绕出,假装是刚到的样子,谁也发现不了我早已经在了这里。”便悄悄下屋,见一所窗户洞开,便跳入进去,摸到一张镂空花纹的木椅,似是很沉重,心想这里似是非常豪华,一张椅子便是珍木镂花。往前一步,似是一张床,也是镂空花鸟走兽,帷帐细滑柔软,质地极好,这里不知是什么人住的,一切都是这么考究。(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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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门外只听一人极轻地说道:“宫主,你带我来这里,不太好吧?”说话的正是修鹤。'说话,你不要害怕。”说着便手按门一推,门轻轻地“吱呀”一声开了一半。昌亚大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要有一点声息,一定逃不过宁我柔这大高手的耳力。就用“浮云千飘”滑入床底,立时有灰尘扑入鼻子,鼻孔中麻痒难当,差点喷出声来,赶紧捏住鼻子揉了揉。心想这宫主的卧室之内怎地这么脏?一想也是,她三年不归,又没人敢进她卧室,自然是灰尘遍布,说不定还有蛛丝。又听得门“吱呀”一声,心想他们终于进来了,不想一只脚就踏在了眼前,又是一阵灰尘扑来。原来他们已经进来,第二声门响,是关门的声音。
昌亚忽地面红耳赤,只怕这两个做出出格的事来,万一那样,自己想不听也是不能。一颗心跳了起来。只盼他们说些正经的话儿。
宁我柔叹了口气,修鹤忙道:“宫主你别担心,我为公子下的药可保性命无虞,待我明日再察看一次,在药中添加或减少些药。嗯,还是见过了昌亚兄弟就去,还等明日去干嘛?”
宁我柔道:“刚才老王来报,说秋容冬那老魔便差一点就要找到拔儿的房间。是昌亚弟弟在屋要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总是记得个人仇恨,那可贻害更多的人,他便给我改名叫做我柔,意思是要我温柔对人,宁肯我以柔待人,不要以强示人,这个‘柔’字也和我先前名字中的‘温’字意思暗合,可不是好么?”(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棠棣红颜两不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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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鹤生气道:“好是好,只是你找到我后,却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在我面前以真面目示我,但凡有一点点暗示,我怎能不知你是我的阿温么?”
宁我柔道:“怎地没有?你总是不来我宫中,每次都是我去看你。{我的不是了?”说得修鹤嘿嘿傻笑起来。
这两人忽然在黑暗中打情骂俏起来,昌亚听着无趣,希望他两个快走。又听得两人又商量到如何传功给章路,宁我柔道:“三九鞭法自有秘籍,等我宣布退位后便传功于他。”
修鹤道:“我会给他留下百天的药材,要不是你,谁来我也不会给他的,倒便宜这小子了。”
宁我柔腻道:“修郎,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好喜欢!”
修鹤道:“是么?有多喜欢?”
宁我柔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人轻轻嘻笑起来。昌亚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再也忍受不住,说声:“我的妈呀!我可要被你们两个腻死了。”
宁修两人大吃一惊,没想到床下有人偷听,一时后悔自己太过大意,都问:“床下是谁呀?”
昌亚道:“你们快快点灯呀!”
修鹤道:“不可以,不可以!”
昌亚道:“我可不看你夫妻两个**。我快腻歪死了!”跳了出来。黑暗中也分不清哪个是修鹤哪个是宁我柔。便道:“昌亚见过宁婶、修大哥,原来你们是……”
他本欲说“你们是一对”,宁我柔因为亲密的话儿被他偷听,急忙打断道:“乱叫称呼,可要打嘴,你还生我气么?”
昌亚一想也是,“宁婶”二字可不把她给叫得老了,和“修大哥”三个字相差着老大的一截辈份。便道:“谢过宁姐的教诲。宁姐宽广的胸怀是我后辈的楷模,宁姐的温柔泽被族人。”她左一个“宁姐”右一个“宁姐”,宁我柔“扑哧“一声笑出来。拉着昌亚的手,只想说些感激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钟楼上响了十二下,宁我柔对着门外吩咐道:“宫人何在?掌灯!”
门外宫奴答应,提了灯笼进来,给房间点亮了灯,退了出去。灯火摇曳,照得宁我柔脸上红扑扑的。修鹤一时看得痴了。忽听房给他听,说到悲痛之处,声泪俱下,但以圆满收尾,又是值得喜庆,她本来就温柔贤淑,声音婉转,听的秋容冬不时叹上一声,有时也鼓掌相庆。
秋容冬站起道:“二位原是伉俪,天如你愿,要你夫妻重聚,我秋容冬祝你们白首偕老,情如金坚!”
修鹤、宁我柔二人齐揖,道:“谢国主!”
揖毕,修鹤道:“有一事请国主明鉴!”
秋容冬道:“修大士有话请讲!”
修鹤沉吟一下,道:“狼头鹰本是猛禽,攻城掠地挡无可挡,已经大体打造完成,只是现下尚有两处瑕疵,尚在斟酌之中,短日之内不能达至完美臻境。”
秋容冬“哦”了一声,目露疑色,他今天亲见修鹤肩上狼头鹰雄纠纠凶霸霸的,杀气毕现,委实是令人欢喜之至的魔兽,怎地又说有两处败笔?不知从何说起?
修鹤长叹一声,搓搓手似十分无奈之状,然后道:“此物身小头大,头重脚轻,临敌之时,大不灵便,设如它攻击之时,身子不稳,必定影响狼嘴的准确,此是其一。”
秋容冬“嗯”了一下,心里回想狼头鹰的形状,确是如此,要是身子一摇一晃,那狼头下嘴咬噬将是不准,明明要咬的是颈,说不定咬着的是肩,这样一来攻击的威力就大大减少了,这确实是一瑕疵,道:“其二呢?”
修鹤对此人厌恶之极,要不是妻子为了全族人的性命而受制于他,自己早就不理他,就算被他一掌震死一拳打死,那又有何惧?假使自己不服他管制,惹他一怒,魔人大军轰隆隆开来,一两日间世间便从此再也没娜娜一族。他鹤眼微闭,道:“禀国主,狼头身形矮小,不需那强弓利箭,一箭即可穿心毙命,或有修真高士,一团强劲真气,亦或强大刀势与激荡的剑气,便立等终了狼头鹰的性命。”
秋容冬道:“如此此物当是废物一等,你斟酌得如何了?”
修鹤道:“狼头鹰不可当作废物,它对付小魔小怪,那是立等可取,杀戮于分秒之间。只是在战争中使用,那战斗力还是稍差。要使其身大,当可用迷雾山中的仙草。”
秋容冬奇道:“这可当真有如此神奇的仙草?”
修鹤道:“古书有记载了一种草,叫做为人母,是一种膨大体型的药草。假以时日,待我到山中,不出半年,就能试出。”
秋容冬一听哈哈大笑,道:“修护法,你人怪脾气怪,所取的药草名也怪,这为人母果能有这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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