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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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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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入店中,说明来意,那老板听了与他谈起了价钱。

    正要成交,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身旁跟着两个壮汉,见了墙上的白裙,向两个手下人一呶嘴。那两个把昌亚与店老板向两边一拉,取了那件裙子。

    昌亚大急。“这位兄弟,我正与老板谈价钱呢,是我先看中了它的。”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可没听见。现在衣服在我们手里,凭什么说是你买下的?你付钱了吗?”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还想强买?昌亚就要发怒。

    那店老板上前拉住昌亚:“这位公子,这件梨白牡丹红是本店的招牌,毛大人看中了,说明二位英雄所见略同,我马上动手,为您赶制一件一模一样的,您说如何?”说着向昌亚急使眼色。

    昌亚见是这等形势,知道一旦自己不让出这件裙子,势必引出一场祸来。便不再言语,侧过身不理。

    那姓毛的轻轻“哼”了一声,似是不屑与昌亚并称英雄。

    一旁的两个手下一个忙着叠好裙子,另一个说道:“老板,裙子先拿走,钱不管多少,过几日一并送来,不会少你一厘一毫。”(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帕影深深素手印(八)() 
成衣店老板明知这人说得好听,就算过个十年,也不会有钱送来,但还是赔着笑脸:“好说好说,慢走,走好,小心门槛!”

    返身回来。“小公子,幸亏您懂得退让,要不然我这小店可遭了殃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南宫三部的人吗?”说着取出一点碎钱放在昌亚手中,另一手抹了一下额上的细汗,道,“您看,那个裙还要不?我连夜您赶制一件。”

    “不要了。”他把钱放回老板手中,转身出了店。

    没想到南宫三部的人如此横行霸道,这不是公然豪夺吗?风中龙口口声声要抗魔到底,却不约束手下人,岂能服众?要不是魔人凶狠强盛,有谁愿与这样的队伍同盟?

    索然无味地在街上闲逛着。

    突然两点鲜艳夺目跳入眼中,待他看清后,非常喜欢。那是一对红釉瓷瓶,红得耀眼,瓶身上的花朵若隐若现,十分的喜庆。心想结婚前一心想要这么一对瓷瓶,四处购买都没有,没想到在这里碰上。

    瓷瓶边上坐了个衣衫褴褛的老大爷,满脸愁眉。那老人叫卖:“美人霁喽,世上的极品。”

    原来这红釉瓷瓶又称“美人霁”,因为烧制十分困难,容易在烧的过程中出现流釉堆挤,再看这一对,釉色均匀确是瓷器中的珍品。

    昌亚正要过去询问价格,来了四五个彪形大汉,上来拿了瓷瓶就走。那老人追了上来。一个大汉道:“你这老头,我们已经付过钱了。怎地还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一刀毙了你。”说着拔了刀出来抵在老人胸口。

    另一个高声叫道:“众位乡亲们。这死老头讹上我们余大人了,你们说说,余大人的为人在这镇上是有口皆碑,怎会有买了他的东西不付钱的道理?走开。”一把推去,那老人“扑”地一跤坐在地上。

    老人哭喊:“这是我家传一百多年的东西,要不是孙子生病,也不卖它。大人,您多少给一点。这是救命的的。”

    那余大人一脸凶相,木然地一声不吭,仿佛与他没一点关系。手下几人则对老人喝骂,不时踢上一两脚。

    “又是北宫三部的人,这些人……”昌亚回头,见是一个小商贩,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嘀咕。

    昌亚只这一会儿功夫,见南、北宫三部的人又是豪夺又是强抢,简直不把国法放在眼中。

    要说别人没看见这伙人没付钱,倒也说得过去。他昌亚刚才是眼睛也没眨一下看着那对红釉瓷瓶,这些人哪有付过一分一毫的钱?正当他义愤填膺时。那伙人已经扬长而去。

    昌亚上前扶起那个老人,把他扶到一边,那老人悲痛欲绝。他再三安慰。最后问他:“老人家,您住哪?我会叫那个姓余的来给您送钱。”

    “年轻人啊,你一介书生,碰上他们也是没道理可讲的。千万别去招惹他们。”

    昌亚再三问他住哪,老人才将信将疑道:“李家村。”说着脚步蹒跚地去了,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

    老人一走,昌亚立马骑上六足马跟了上去,不一会就追到了,那伙人骑的全是高头大马。不一会走上了大路,向西行去,昌亚一路跟随,看看到了一个狭窄的地方,他一拍六足马,硬生生挤了过去。

    那些普通的马哪是黄金六足马的对手,纷纷朝田地里跳下去,有两个从马上掉下来,弄了一身泥。那姓余的稳稳地骑在马上,手上拿了袋子,里面装的正是那一对红釉瓷瓶“美人霁”。

    “妈的,什么人?”

    “别走,碰着大爷还想走,真是岂有此理?”

    昌亚掉转马头。“你们抢了我爷爷的宝瓶就想一走了之么?你们才是岂有此理?”

    姓余的说道:“原来是讨钱来了,告诉你,你跟北宫三部作对,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说着轻轻放下袋子,取出一对钢鞭。

    “废话少说,管你什么北宫西宫,拿了钱来自然放你们走。”昌亚最近心情不怎么好,怒气冲冲。

    他一伸手,那一对钢鞭就到了他手中,往地上一扔,钢鞭竟深入土里不见了。

    “小小魔术就想吓唬人,想骗大爷的钱么?”姓余的根本不信,以为他的鞭子被昌亚变没了。

    昌亚提气一吸,将钢鞭从土里吸出,往空中一扔,拔剑虚砍一下,只见钢鞭断成七节八节。

    “当当当当”掉在地上。

    不等这五人回过神来,昌亚凌空踩来,在每人脸上扇一巴掌,又回到马身上。

    这几人到这时才确认遇上了高手,马上下跪作拜。纷纷从口袋中掏出钱来。

    昌亚一见钱还真不少。喝道:“畜生,是叫你们为百姓办事,不是叫你们欺负他们,限你一个时辰之内,把这些钱送到李家村李老爹手上。”

    一个手下头上冒汗,“公子爷爷,这附近有三个李家村,要一个时辰送到本就够难的,还要返回来,这,这可怎么办得到哇?”

    昌亚仰起那张俊脸。“要是李老爹伤心自尽,或是李家孙子的病情加重,你们也必须陪葬去。”

    几个打手一听,小命可是悬之又悬,心里一万个祈求李老爹千万别想不开跳河了。

    姓余的是个尺头,喝令一个手下赶紧送钱去。那个手下忙不迭地去了。那人上在心里打好算盘,万一那老头死了,自己也就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出现了。

    昌亚坐下也不理睬他们。几个人连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会,余尺头凑过来问:“爷爷,这花瓶,可算我们买下了么?”

    昌亚气不打一处来:“李老爹没事就好,要是有事,你们几个人没一个逃得了干系。我一个个剥了你们的皮。”

    余尺头吓了一跳,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

    “我问你,你们南宫和北宫的人四处劫财,可对得住良心?”

    余尺头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快说!”

    余尺头身子猛地一震,嘴唇抖了抖。“回公子,平日里我们也不敢这样,只因再过几天,宫主大人大婚,我们做小的想孝敬他,博他个开心,以后在他手下日子也好混舒心点。我们的薪饷也不多,都拿回家了,这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公子,以后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这样了。”

    昌亚听他说“宫主大人大婚”,想起前一段日子风中龙曾送了一请柬,不想日子匆匆,转眼就到,我还没备上一份礼前去呢,这样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袋子看去。

    那姓余的尺头也是个玲珑之人,见了昌亚神情,忙手捧袋子,送到他跟前。

    “这个由公子爷保管,我们兄弟不敢要了。”

    “好啊,这个不敢要了,明天你去别的地方要,白天是不敢去要了,晚上去要。”昌亚有意无意地道,接过袋子。

    余尺头双手乱摇,“不敢不敢,我们规规矩矩地去买,一定买,不敢少了人家一个子儿。求公子爷千万别这么说。”

    昌亚哼了一声:“要是以后东家少了一只鸡,西家少了一只鸭,我定不饶你。”

    就在这时,那送钱的手下回来了,满头大汗地问:“有没有超过时间?妈呀,不会过了时间点吧?”

    随即向昌亚回报:“公子爷爷,钱已准时送到,请爷爷放心。”(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帕影深深素手印(九)() 
昌亚见那武士既已回来,不用说钱是一定送到李老爹手中了。也不理他。这五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等昌亚开口。

    “你们南宫三部和北宫三部如今合二为一,但据我观察,总是貌合神离,风宫主不会大发雷霆么?”昌亚问。

    余尺头凑上身子:“不瞒公子,南北宫分治已经一千多年,风宫主说合,只是近年的事,只怕没那么容易。”

    “哦,倒像历史上双方就互不服气。要不然怎能互不相容呢?”

    “公子真聪明,公子有没有听说过兵部神武堂一说?”

    神武堂又怎能没有听过?关于那本金线手抄经书,就是五百年前的魂派堂主鲍丝囊和玄派堂主钟四郎轮流执掌,那时没有分开,分开一事,只怕是钟四郎之后的事。不过他还是故意摇头,装作不知。

    “公子年轻,不知也是有的。五百年前……”余尺头一路说下去。

    原来真是从那时起,因为钟四郎留守魔地未归,玄派指责魂派,魂派又指责玄派,双方大打出手。

    鲍丝囊一怒之下大肆杀灭玄派高手,从此双方结怨,几百年来都是如此。到了后来,玄派的又向魂派的报复,这个内讧一直持续了三百多所,直到两百年前,双方罢手,但也只是面和心不和。再后来玄派被封为南宫三部,魂派被封为北宫三部。近年风中龙坐上宫主一职。想结束双方的恩怨,将二宫合作一宫,却也是枉然。双方仍然是明争暗斗不休。

    偏偏紫金帝都不再下拨两宫的费用,风中龙便任他们在招待任务的时候杀人夺财,他牢牢紧抓两宫武士,其余的就不管了。两宫的武士也乐得在他的庇护下明着追杀天央要犯,暗中抢劫财物。以致后来风中龙直接收服十四酷,将匪帮财物收入圣剑宫以作开支。

    “原来是这样。听说风宫主早年将十四酷收入门下,加以改造。可是最近十四酷上上下下一夜间被人灭顶,风宫主一番心血付诸东流。也挺可惜啊。”昌亚试探地问。

    “死得好,灭得好,那些强盗加进来,太有损我们三部宫的名声。”余尺头拍掌相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到现在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风宫主其实倒也不放在心上,一个匪帮没就没了,只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亲自出马暗访了几次,还是无果而终。那个凶手的身手好像不简单,连一丝丝蛛丝马迹也没留下。”

    要说没有留下那可真是冤枉那凶手,明明每留下一桩凶案。便留下一块锦帕,只是锦帕由昌亚赶在头里收了,没有被风中龙发现而已。昌亚心想:十四酷的名声不好。难道你北宫三部的名声就好了?嘴上说道:“那是,风宫主手上握有驻外十几万精兵,又有南北宫三部的精英们为他效力,他一力主张抗击魔军最最值得称道,真是天央的中流砥柱啊!他这一次大婚,人生可真是圆满了。”

    余尺头身后那几人听到最后这句话。突地笑出声来,余尺头骂道:“笑什么?宫主他老人家不该有妻室么?”

    昌亚当然知道这几人笑提什么。无非是说风中龙天生独脚,不能娶妻,他偏要娶下一房妻室以作脸面。

    问到这里也不想再问,对五人一抱拳:“今天对各位要求严了点,万望能体谅我的一番苦心。须知魔兵随时要攻击人族,百姓所受的苦楚已经够多,如果我们再去欺负他们,叫他们怎么过得下去?昌亚拜托各位!”说罢骑马绝尘而去。

    “昌亚,昌亚,他是……”

    “北方联盟,他是盟主?”

    “哇……”

    几个人同时对着远去的六足马躬身行礼,即使昌亚瞧不见,也不敢有丝毫不敬。再看地上,那一对红釉瓷瓶还在。

    昌亚四处打探了两天,只是漫无目的,一点也打听不到什么,到了第三天,置办了一份厚礼,起了个早,向馆驿的老板问明路径,向圣剑宫行去。

    圣剑宫原是南北宫三部的驻地,据说风中龙是前任南宫三部统领从魔人的刀下抢回,带到仙剑峰抚养。他从小天生资质,修炼上十分出众,等到长大,竟把南宫和北宫的修炼一并完成,前统领把位置传给了他,因此他立意要把两宫合并,由他一人担任宫主。

    但风中龙这人十分贪心,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修炼都习炼一遍,他天生爱剑,因此只要是与剑有关的武功都能引起他的兴趣。

    将近仙剑峰,远远见峰上一座宏伟的建筑矗立,那就是圣剑宫了,山下彩旗飘飘,五步一帜,一路伸向那圣剑宫。路上行人很多,大多是手拿厚礼。有些豪门财主还带来家丁,抬着几筐礼品送来。

    到了圣剑宫门口,突然几个人上来抱住了他,他一看,原来是余尺头几人。这几人不由分说就拉他进去,要找个好位置给他。

    昌亚把他们带到一边,问:“这个礼品能不能不记我的名字?”

    余尺头顿时明白,笑嘻嘻地道:“昌盟主名气太大,只怕一现身,就有打不完的招呼,那才叫一个‘烦’呀!小巫子,你把昌盟主的礼品送过去,只说是北方联盟送来的。等等,既是北方联盟,须得再加几样,胖子,你去把我那对黄金烛台拿来凑个数,还有,加上那只玉马儿。”

    胖子一伸舌头:“头儿,你可真舍得出血。”

    “叫你去就去,废话可真多。”

    昌亚见这余尺头为人挺豪爽的,只是身在北宫三部,耳濡目染,好好的人品,也会干上几件坏事。

    突然两价目熟悉的身影跳入眼帘,正是刀万千和皮里两人,不用说,这两人一个代表的是北方联盟,一个代表的是西海上痒。他赶紧拉住余尺头,吩咐他的那份礼别送了。

    “余兄弟,还得烦你一下,给我安排个偏点的座位,最好和不认识我的人坐一起。别说了,最近心情不好,只想静一静。”

    说话间,他已经看见了高古与宋夫人并肩走来,他夫妻两个一定是代表中洲国卫见公主来的。他赶紧将脸侧过一边,深怕高古瞧见自己。

    昌亚大婚之日夫妻反目,早已尽人皆知,这余尺头也听到这件事,猜想昌亚心情确实不好,便是由这上头来的。“昌盟主,大哥劝你一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一天到晚地想着也不好。来,坐在这里,敢情是没人注意到你了。”

    昌亚见这里果然离正厅较远,这时他又瞧见楮伯羊和楮离兄妹两个被武士迎进厅,接着又是白起云。心想:待会熟人越来越多,我越不想见人,越是有可能遇见他们。

    抒头放得低低的,一心只想着喜宴快点结束,好出了这圣剑宫。

    突然喜乐声大起,酒菜流水一样上桌,层层叠叠地摆在眼前,真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圣剑宫前突然齐声叫好,昌亚不由地往宫门看去。

    乐声中,走出一对男女,确切地说,那男的就像在冰面上滑行一样,昌亚一眼就瞧出这男的深不可测,是靠着深厚的真气在飘浮着行走。

    但见那人鱼鼓眼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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