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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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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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的胸有成竹,好像这里的美女都归他分配。

    好女勃然大怒,却笑道:“好啊!你过来!”说着将手指稍稍举高。

    使鞭的喜不自禁,正待过来,突地满天乱石纷飞,统统向他砸来,一时不知往哪躲藏,算他反应极快,一个倒纵,只听“扑嗵”一声,掉入水中。这人水性很好,一经落水,立即双脚不停地踩水,浮出水面。好女将手指向他一点,又是一轮石雨下了过来,赶紧往水底一钻,待他再次浮出水面,已经在十丈开外了。但是河上水流湍急,一个大浪打来,又将他淹没。

    那使狼牙的看了看,呀呀怪叫着扑上来,楮离两眼中电光一闪,那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一根狼牙棒断成三截,手上拿着的只是个柄,一时脑袋嗡的一声,要是这两道光射在自己头上,哪里还有命在?只这么想了一想,浑身筛糠似的发起抖来。

    那掉水里的见了这等前世也未曾遇过的诡奇的事,以为撞见了鬼,吓得胆都破了,但又不能在水里呆得久,只好慢慢游了上来。刚刚脚下踩实,一柄雪亮的剑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正是那个刚才被他羞辱的绿衣少女。

    其实昌亚早已看出那个少女就是老痒主宏的女儿碧丝,昌亚去接楮离时,杨无图提醒他老痒主的千金三年罚期已到,昌亚立即派人去将碧丝接回,并允许她自由出入,却没想到她到了这里,要不是遇上自己这一行人,受点凌辱肯定是少不了的。只是自己与乌刚名声太大,此行暂时要隐藏一下身份,不便出手。因此在这关键时刻让好女与楮离两个相救。这时碧丝也看见了他,正要上前招呼,却见昌亚向她使眼色制止,她是个伶俐的姑娘,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便假装不认识,只将一柄剑紧紧按在那人颈部。

    百里好女竖起手指,跨上一步,说道:“你两个畜生给我跪下,本姑娘现在要问话,想要活命呢就给我老实点说话。”

    那个使狼牙的见了好女的手指竖起,早已吓破了胆,“扑嗵”跪下说道:“我们一定从实说,若有半句虚言,那个,那个……”转动眼珠却不知怎么往下说。

    好女板着脸道:“你眼珠转动,神色闪烁,言语支吾,可见你心里一定在绕着弯,想方设法想要骗过我,哼哼!”

    那人一听她“哼哼”,生怕她发作,赶紧说道:“我们是东厢圣阁的,姑娘明鉴,这可是真的。”说着从怀里掏出圣阁宝牌,亮明身份。

    另一个却一脸傲色,骂道:“老梁,你真是软骨头,你死了有什么打紧,败了圣阁的名头便是由你这号人而起的。”他站得越发笔直,慢悠悠地掏出宝牌,晃了一晃,道:“怎么样?小姑娘,现在让你威风一下,到时候让你哭还来不及哦!”

    好女将手向他一指,一块大石向他砸去,那人早有防备,向边上一跳轻松就避开了,昌亚知道好女无半点真力,只要对方稍有防备就能避开。好女满脸通红,再指一指,那人眼见石头初时砸来很慢,又向旁边一跳,哪知那石头一下快如闪电,哪里还避得开,撞在小腿上,喀啦响了一下,断了一根小骨,不由自主跪了下来。

    好女知道背后的昌亚在帮她,说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手指一指,又是一块石头飞来,撞在他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好女待再要举起手指,那人一见忙道:“服啦,你别。”

    好女道:“非要这样你才肯认输么?”

    那人道:“姑娘问什么,小人咳咳,知无不答,咳咳。”

    好女道:“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你们两个到了这里所为何来?”

    那人道:“我们是十六营潘丈头手下,协防宰相府,隶属东厢圣阁李拜华大总管直辖统领。”

    乌刚在慕莲理耳边说了几句,慕莲理道:“你说得好听,什么协防,分明是监视宰相,限制他的自由。快说,陈不由宰相现在怎样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赤心拳拳往宝都(十四)() 
那人道:“宰相大人他好得很啊,只是你说的监视什么的,这个我们做下等军士的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上面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

    好女道:“巧舌如簧,快说你们到这里做什么?”

    那人道:“上个月丈头爷叫我俩追踪一个由宰相府出逃的家丁,我们一路追踪到了这里,却不见了他,又不敢回去。”

    好女道:“一个小小家丁,也监管得如此紧密,我看宰相府的苍蝇也别想自由进出了。”

    那人道:“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管他,这名家丁许是犯了府上的家规,那宰相陈大人无可奈何,这才委托我们东厢圣阁办了这事。”

    昌亚见好女与他越说越离了主题,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人说谎。”

    好女立即醒悟过来,喝道:“你敢骗我。”左手一动,凤凰飚叫一声,闪电般地在那人肩上一点,又飞了回来。

    只听那人狂叫一声,肩上已经有四个爪印,四个爪印便是四个洞,正往外渗血,那人颤声道:“小……小人不敢。”

    另外那人道:“大哥,事到如今,我们何苦要骗这位姑娘,姑娘,我们丈头爷是说那名家丁是宰相的亲信,要我们十个武士追上就地斩首。”

    好女道:“好,还是你诚实,那后来呢?那另外八个武士呢?”

    另外那人道:“我们追上那名家丁后,岂知那家丁不仅武功卓越,还是个修真高手,我们将他围困住,他一连格毙我们八人,最后他筋疲力尽。我们两人将他打死,从他身上搜到一封信。”

    好女道:“信呢?”

    另外那人道:“在他身上,我们也不敢拆开看。”

    那使鞭的骂道:“你这榆木脑袋。看回去不扒了你的皮。”一边骂,一边拿出一封信。突然就要撕掉。

    楮离眼中射出光线,将他两手各射一洞,那人立即痛彻心肺,举着两只手哀嚎,那封信掉在地上。

    使狼牙的道:“反正丈头爷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封信存在,我们回去报说家丁已死,不就完成任务了吗?现在是保命要紧,我们说了实话。这位姑娘就会开恩放过我们的。”

    使鞭的垂头丧气,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只是手上的疼痛钻心,额头冒出汗来,但他极力压抑着。使狼牙的拾起地上的信恭敬地递了过来,昌亚将剑伸出挑了过来,果然见还没来得及拆封。那人转身抱住同伴,拿出药涂在他手上。

    昌亚道:“那两块宝牌倒是做工精致。”

    好女听出他弦外音,故意沉思,自言自语道:“我想想。该如何处置你们。”

    使狼牙的一听,跪地大呼:“姑娘饶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好女道:“你想活命吗?”

    那人道:“只要让我活命。让我做你的奴才也可以。”

    好女“呸”了一口,道:“要你们做奴才,没的污了我的人品。让我再想想,如果要处死你们,那该用什么方法最好。”

    那使鞭的听了,感觉死亡的气息临近,加上接连挫败,大失锐气,刚才的傲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也跪下求饶:“请姑娘开恩!”

    好女道:“好了,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放过你们。”

    两人头捣地如鸡啄米般,只盼她开口放过自己。只要不死,让他重新做人那也是值得的。

    “第一,你们须得诚心向这位绿衣姐姐道歉,须得诚心诚意。”

    “好好,姑娘,刚才的无礼请您宽饶,小人有眼无珠,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放下你们的宝牌,从此不得做东厢圣阁的打手,须得重新做人,别让我听说你们又在干坏事。”

    “依得,我们兄弟两人从此隐居起来,不再在世外露面。”

    “第三,你们由这里向北方行去,走个十天十夜,不许回头,到第十一天早上,走到哪里就在哪里住下来,这一生不许踏出那里方圆二十里外,如果越出二十里界限,看我不断了你们的狗腿。”

    “依得,姑娘的话我们遵从,姑娘真是我们的再世父母。”

    那使狼牙背起那个使鞭的,还待说话,楮离怒道:“还不快滚?”双眼连发十道紫光,追着那人的脚步射去,只见地上“扑扑扑”地向前一排孔洞,那人见紫光追来,也不管背上的同伴有多重,一溜烟向北奔去,只一会儿,就进入森林不见了。

    昌亚上前与碧丝相见,碧丝脸上红扑扑地,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准自己要去哪儿。昌亚知道她的心思,出来是来寻找她的心上人宝林,只是宝林被痒主宏逐出西海上痒,不再是上痒弟子,也不能再回去上痒,所以碧丝只好自己出来找他。可是这个少女从来就没出过大灵峰,于世外的凶险丝毫没有经验,到了这里就遇见了歹人。

    昌亚道:“碧丝小姐,我们要过海河去往天朝国,听说那边是天下最繁华之地,不如随我们一道去走一走。”

    碧丝十分感激他没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所作的安排又极合自己心意,就愉快地答应一路同行。

    一行六人沿着海河往南走,直到傍晚也不见一人一船,更别说大队的水军,甚至连东厢圣阁的水军也不见,要是有东厢圣阁的水船,乌刚会想也不想就抢来一艘,可是海河上空无一帆,就是想抢也无处抢去。

    黑夜渐渐笼罩上来,众人不禁心焦起来,这夜晚却去哪里安顿住宿?前面忽然走来两个打鱼人,好女触景生情,想起那次与昌亚扮作渔人兄妹追踪魔人到了海河边,一路之上又是艰辛又是甜蜜,便向昌亚看去,昌亚也是这番心思,正好也向她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心意相通,一时忘情,竟情不自禁手牵着手并排而走。

    慕莲理是个豁达的女子。这时想有心打趣他们,见了他们的浓情蜜意。也不忍心过来打扰。碧丝见了他俩这般光景,脸红红的发烧发烫,好在夜色降临,没人看得真切,她想起自己当初和宝林的深厚情爱,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躁动,一颗心乱扑扑地跳。楮离仍然有些妒忌,在她心里。虽然对这个大哥哥没有像百里好女那样的男女之间的相悦情愫,可他是自己唯一的值得依靠的人,这时不禁想起父母来。

    唯有乌刚看不出表情上的变化,可有谁能知道他的内心呢?保不准他思念卫见公主的心思比谁都强烈。

    那两个渔人迎面走来,看了看众人,突然弯腰施礼,一个道:“拜见驸马爷!”另一个道:“见过侍郎大人!”

    乌刚吓了一跳,心想:“我此行极是隐秘,谁又知道我要来这里,这两人明显是冲我来的。只不知是哪个部的军士。”他抱拳回礼,问道:“二位兄台请了!这里没有公干?”

    一人道:“驸马爷,我们是为公干而来。在此已经守候了二月有余了。”

    乌刚一时不解:“就算有公干,难道就认定我要经过这里,因此在这里专程等候我?难道是见儿见了我的信后担心我,派人在这里要截我回中洲,好与她相聚吗?如真是这样,她,她可真是不懂我的心了。”

    另一人拿出军牌递上,道:“禀侍郎大人,我们是饶洲军邓梵大公子的部下。他吩咐我们在此等候大人。”

    乌刚看了一下军牌,道:“邓公子还说什么?”

    那名军士道:“大公子只说近期侍郎大人可能要经过这里。让我们辛苦留意,如果大人有什么需要。让我们需得尽一切力量提供帮助,我们想,侍郎大人一来是我们中洲国的主心骨,二来是我们公子的生死之交,我们不敢怠慢,因此天天在此守候。”

    乌刚听了心里想笑:“邓梵肯定不是这么说的,可能说的是如果招待不周,军法处置,因此这些军士哪里还敢有半点窝工,只怕碰不上我回去受到责罚。这个邓梵,虽然不算得上什么伶俐之人,却是个值得深交之人,他对我可是生死不弃啊!”想到这里他道:“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前边带路。”

    两人前边走了里许,找到自己坐骑,这一来加快了速度,又走了十里许,又有两名渔人,先前这两人道:“收工了,收工了。”那两人一言不发,上来行了礼跟着奔跑起来,跑了一阵找到自己的坐骑,在队伍后边护卫。走了十里又是两人,再走十里,又有两个渔人。如此行了大概二个时辰,竟然跟随了数十人。

    乌刚想:“饶洲水军驻扎在海河,竟不敢张扬,可见李败坏的东厢圣阁在这一带如何猖獗了?我乌刚偷偷回国,是秘密之行,没想到邓梵安排下如此周密的接待,真正是难为他了,他一番真情的对待,我只有日后相报了。”他却没想到邓梵与他在迷雾山脉探险归来,已经把他看作生死兄弟。

    正想着,只见前边一片灯火通明,火光照在水平如镜的水面上,从岸上看去,水下的倒影反而更加光彩绚丽。一众军士鸦雀无声,静静地将乌刚一行引入一艘大船,舱中流水价地摆上酒菜,水军管制的丈头在座相陪。乌刚在席间向那管制丈头借船,不过不要军舰。

    那丈头道:“侍郎大人但有所需,尽管开口。”

    乌刚想了一下,道:“还要一个多月的食物和水,备在船上。”

    那丈头吩咐下去连夜准备。乌刚本来豪饮,这一晚只稍稍喝了一点,便睡了。

    第二天天未亮,他们一行便起床上了另一艘极大的渔船,静悄悄地行驶。乌刚立在船头,见这是一个极其隐秘的港弯,四周大树掩映,港内风平浪静。这艘渔船行得极快,不多久天就亮了,猛听得哗哗涛声,海河之上又是另一番天地,放眼望去,茫茫然所见之处,风急浪高。乌刚回望岸边,仿佛卫见就站在岸边某一个高岗上为他送行。(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山雨欲来风不止(一)() 
船上虽然饮食一应俱全,但航行的日子沉闷且无聊。更有令人厌烦的是每日每夜那山一样的浪涛翻卷着袭来。每当这时候,就听得那些化妆成渔民的军士奔跑呼喊着传令,幸好这些军士都是经验丰富的驾驶老手,每每情况危急时总能化险为夷。虽如此,也叫乌刚一行人心惊肉跳的。最是苦了四个女宾,每天都把吃下去的东西呕吐出来,晕船晕得十分厉害,这才过了三四天,便一个个脸容憔悴腊黄,打不起精神来,什么也不想吃,只是喝些汤汤水水的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

    那领队的尺头见了,道:“这汤水千万不能再喝,喝了反而吐得更凶。”

    慕莲理哼哼叽叽道:“那岂不是饿死?”

    尺头笑道:“慕姑娘,别怪我说小气话,如果你们只吃咸菜和干饭,就会舒服很多,这汤水是不能再喝多了。”

    众女客都道:“原来是要我们吃素。”

    尺头道:“我说了吧,我这一说,你们就会怪我小气。如要吃荤那也不是不行。”

    慕莲理道:“既然另有方法,我第一个就不吃素。”

    尺头笑道:“还是说我小气,我的这个方子你们不一定都能接受。”

    慕莲理“快说快说!”

    尺头笑道:“既是吃荤,不可无酒,下点酒就好了。”

    乌刚笑道:“也好,免得我一人喝酒,你们就陪我喝。”

    众女客都笑道:“我们情愿吃素。”

    乌刚重重叹了口气,作无奈之极状,引得众女客一阵大笑。

    两天之中,众女客听了尺头的话,多吃干的。不喝汤的,稍稍有点好转。好女像只小鸟似的一旦不爽,昌亚自然百般呵护。是以坚持着吃素,碧丝天性善良。况且与神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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