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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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 第7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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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想到房俊的棒槌脾气,却又不得不忍下来。

    这人脾气最是执拗,若是铁了心的想要坑齐王,恐怕齐王最终要么破产,要么将超市关闭丢尽颜面……

    一贯云淡风轻恬淡娴雅的长乐公主此刻压抑着心底的恼火,秀眸瞪着房俊,两排细密的白牙紧紧咬着,一字字道:“是本宫求你!”

    看着长乐公主羞恼交加的模样,房俊心中大爽,乐不可支道:“哎呦,殿下此言差矣,咱们可是同生共死、心有灵犀……”在长乐公主几欲喷火的眼神注视下,房俊赶紧收住话头,续道:“咱俩谁跟谁?如何用的上求不求的,您说话,我办事,绝不含糊!”

    长乐公主终于明白,这个混蛋明摆着就是故意眨麘蜃约海约涸绞切吣詹豢埃驮绞歉咝耍

    真想挠死他啊……

    苦苦忍着心中暴虐情绪,长乐公主吸了口气,道:“那超市现在境况不佳,不知房侍郎可有妙策,能够扭亏为盈?”

    心中一阵气苦,被房俊胡搅蛮缠惹了一肚子气,这会儿才算是说到重点,这个混蛋……

    房俊优哉游哉的将桌上的茶水饮尽,抬眼大量着长乐公主莹白如玉的脸颊染上红晕之后的娇艳无匹,不觉心神皆醉,随口道:“那殿下说是,微臣是有呢,还是没有呢?”

    长乐公主被房俊亮晶晶的目光盯得一阵心慌,娇叱道:“问你呢,你有没有,本宫如何知道?”

    房俊嘴角一挑,发现这女人逗弄起来还真是有意思,这副羞恼不已的模样儿比之平素不近烟火的清冷好看得多,继续不着调的问道:“有还是没有,那就要看殿下是否打算付出点什么……”

    长乐公主秀眸倏然转冷,面罩寒霜,纤手一指门口:“出去!”

    就算是眨麘蛑裕驳糜懈鱿薅取

    因为房俊曾舍生忘死搭救于她,亦因为曾先后两次有过肌肤之亲,在长乐公主心里,其实并未将房俊与其他男人画上等号,未必有那等不倫之情,却实是觉得亲近得多。

    否则房俊这一番胡言乱语若是换个人当着面儿的说,长乐公主老早赶人,甚至打板子伺候了!

    但是房俊这最后一句,却是触及了长乐公主的底线。

    给你积分颜色,就当本宫是那等人尽可夫的贱妇了么?

    简直得寸进尺!

    房俊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有些过分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辩解道:“殿下误会了,微臣非是指……那啥……不是那等事,所谓的付出,只是说会不会付钱……也不是……嗯,殿下应该明白微臣的意思?”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解决之道() 
房俊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有些过分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辩解道:“殿下误会了,微臣非是指……那啥……不是那等事,所谓的付出,只是说会不会付钱……也不是……嗯,殿下应该明白微臣的意思?”

    看着房俊紧张兮兮磕磕绊绊的辩解,尤其是脸上诚惶诚恐的模样,长乐公主差点笑出声儿来。

    这家伙,看来还是怕我生气的嘛……

    可是脸上却没有好脸色,玉容清冷,声音冷硬道:“出去!”

    房俊:“……”

    得!

    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几句戏言而已,这么小气干嘛?

    不过看着长乐公主俏脸寒霜,心中自然难免惴惴,不敢再乱说,只得道:“殿下恕罪,微臣告退。”

    爬起身鞠躬施礼,便欲退出大堂。

    长乐公主心情爽利,却猛地意识到若任由房俊这么走了,连句准话儿都没有,那么自己这半天所遭受的眨麘蛑裕癫欢际前装紫芰耍

    见到房俊已然走到门口,连忙喊道:“你站住!”

    房俊一愣,回身无奈道:“殿下不会这般小气吧?不过几句戏言而已,何必揪住不放呢……”

    长乐公主不理他胡说八道,冷着俏脸道:“超市那件事,怎么说?”

    房俊眨眨眼,心中一喜,原来没生气啊!

    “那还用说?殿下怎么说,微臣就怎么做!”

    房二郎胸脯拍得山响。

    长乐公主甚为满意,颔首道:“那就想个法子,帮帮齐王吧……”

    房俊忙施礼道:“谨遵殿下懿旨。”

    长乐公主无奈扶额道:“你能不能规矩一些?‘懿旨’这等称谓那是本宫能用的吗?若是被人听见状告父皇,免不了又得打你一顿板子。”

    房俊惊喜道:“看来殿下还是心疼微臣的……”

    长乐公主秀眸瞪圆,叱道:“再不走开,本宫这就去进谏父皇,治你之罪!”

    这人真是脸皮厚的可以,给个杆儿就往上爬,脸皮完全不要的吗?

    房俊哈哈一笑:“微臣明白,殿下的关心爱护微臣只能放在心里,不可宣之于口……那啥,殿下勿恼,微臣这就告退。”

    在长乐公主秀眸再次瞪圆之前,房俊果断后退转身,消失在门口……

    长乐公主咬着银牙,暗暗咒骂:算你跑得快!

    可不知为何,当房俊走掉,她心里反而痛快的松了口气。

    实在是面对房俊之时感受到的压力太大,这股压力非是来自于房俊的咄咄逼人,而是那种嬉皮笑脸之下亦真亦假、或明或暗的挑逗……自有端庄贤淑的长乐公主何曾有过这等面对一个阳刚挺拔之异性无赖一般的戏弄?

    单单只是房俊那清凉深邃的目光,便令长乐公主一阵阵的心慌意乱……

    *****

    房俊走后,长乐公主遣人去通知齐王李佑,说是房俊已经答应帮忙,让他自行前去联络房俊便是。

    她自以为功成身退,不在去管此事,实在是每一次面对房俊都要经受一番心性上的考验,再加上两人之间一些可说以及不可说的种种牵扯,长乐公主愈发觉得趁早远离房俊才是正途。

    说到底,她即害怕房俊的胡言乱语,更害怕房俊灼灼逼人的眼神……

    然而事情往往不从人愿。

    齐王李佑受到报信之后,反而跟着报信人来了……

    还是那幢树荫掩映的小楼,还是那间威风穿堂的大堂,长乐公主诧异的看着面前陪着笑的李佑,奇道:“妹妹已经给你说好了,五哥为何还要妹妹出面?对于货殖之道,妹妹当真是一窍不通,实在给不了五哥多少帮助,你自去去跟房俊商谈就好了。”

    李佑大咧咧的坐到长乐公主对面,腆着脸笑道:“好人做到底,妹妹既然都帮哥哥到这里了,不如就干脆帮到底吧。说实话,五哥现在见到房俊那厮,就有些害怕。那厮是如何的棒槌性子,想必妹妹比五哥还清楚吧?现在五哥先是夺了他的超市,干不下去又要求他,谁知道这厮会不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的捶哥哥一顿?妹妹,你得心疼哥哥啊……”

    长乐公主手扶额头,无语叹气。

    什么叫‘我比你还清楚房俊的性格’?

    我跟房俊又什么关系么?

    还有,你好歹也是堂堂亲王,帝皇贵胄,只要姿态放好了,房俊闲的啊就要捶你?

    可是她素来重视亲情,又最是心软,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想管,但是看着李佑一脸祈求的苦相,又如何忍心拒绝?

    只得派人再去将房俊请回来……

    结果便是房俊这边刚刚回到兵部衙门,长乐公主的人旋踵而至,又将他叫了过去。

    小楼里,房俊斜眼睨着李佑,对长乐公主说道:“还以为殿下是心疼微臣尽心尽力的给你办事尚未用过午膳,故而唤微臣前来赏赐一顿酒宴……却不曾想,殿下却是将微臣当驴子使唤,不仅酒宴没有,反而要拿着鞭子狠劲抽……”

    长乐公主无奈道:“休要啰嗦,赶紧办完正事,本宫请你一顿酒宴又何妨?”

    李佑正襟危坐,心里却在嘀咕:哼哼,装!接着装!房俊这厮连“心疼”这等词汇都用上了,平素最是性情清冷循规蹈矩的妹妹却丝毫不见恼怒,要说你俩没私情,谁信?

    房俊便看向李佑,调侃道:“哎呦,齐王殿下这是想要向微臣显摆一下您经营有道、日进斗金的光辉成就么?呵呵,殿下那超市一经问世便闪耀长安,现如今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长安城内之百姓官商尽皆翘首以待,等着殿下能够揽取万金,远胜昔日之陶朱……微臣佩服,呵呵,佩服佩服。”

    这一顿揶揄之言,使得李佑一张白脸都快涨成了猪肝色……

    尴尬!

    抢了人家的主意,结果弄得快要倒闭,还要回过头来求人家指点……任是李佑面皮再厚,此刻也有些无地自容。

    只得说道:“二郎休要气恼,本王实在是有错在先,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

    房俊冷笑:“假惺惺的有意思?若是真相道歉赔礼,松鹤楼里摆一桌儿,真心实意的自罚三杯,微臣难道就能得理不饶人?可现在殿下是个什么意思?将长乐殿下拽着,是想要以长乐殿下压我呢,还是认为有长乐殿下在,微臣就不敢打你?”

    李佑吓得一个哆嗦,忙道:“本王绝无此意!不是本王不想摆酒请罪,这不是怕你不肯赏脸么……”

    赶紧求助似的看向一旁面容清冷一言不发的长乐公主。

    你听听,这房俊都说我要那你“压”他了,你们这关系得好到什么程度?赶紧的帮帮我说话儿啊,别看热闹了……

    长乐公主气得瞪了李佑一眼,心想你好歹也是个亲王,至于吓成这样?

    没出息……

    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该帮的总还是得帮,只能无奈的看着房俊,道:“房侍郎刚刚既然已经答允本宫,该不是想要反悔吧?”

    房俊道:“怎么会?殿下面前,微臣即便是刀山火海万刃加身,照样一口吐沫一个钉,断无虚言!”

    李佑闭嘴不语,心里则疯狂吐槽:秀!你俩接着秀!臭不要脸的,本王面前还在打情骂俏,等着哪天非得去父皇面前进一进谗言不可,就不信父皇不打断你这黑小子第三条腿儿……

    长乐公主没理会房俊的胡言乱语,实是已经有些“免疫”了,不以为意,道:“那你说说,如何帮法儿?”。。

    房俊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李佑,问道:“王爷可是任何办法都能接受?”

    李佑张嘴想要说“没问题”,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别人不知房俊的阴险狡诈,他又岂会不知?

    万一自己敞亮话说出去,被这个黑脸的家伙顺杆儿爬,干脆来一句“按照成本转让给我”,那可如何是好?

    不必怀疑,房俊这厮绝对能说得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拉人入伙() 
李佑不想将超市转手,哪怕按照他的成本给予补偿也不行。

    说到底,他对房俊的生财之道是有着无比崇高之信任的,无论是玻璃、房家湾码头、还是天价出售的曲池坊、江南盐场,每一桩都堪称旷古烁今的经典案例,足以成为商界永恒之传说!

    更何况他在齐州之时更亲身体会到在房俊照拂之下那等海量财富滚滚而来之震撼……

    所以这个出自于房俊构思的超市,李佑对其抱有极大的期盼——这必然就是下一个曲池坊、下一个盐场!

    现在只是自己经营不善导致一时陷入困局,只要房俊加以点拨指教,李佑完全有理由相信,日进斗金不是梦!

    他又怎会愿意将之转手,任凭海量的财富付之东流,甘为别人做嫁衣呢?

    故此,李佑嗫嚅了几声,道:“这个……二郎有何妙策,何妨说来听听,一起斟酌斟酌?”

    房俊便笑而不语,瞅着长乐公主。

    都这时候了还跟我玩心眼儿呢,公主殿下您也好意思给这等“铁公鸡”说情?

    长乐公主也没想到李佑居然耍小聪明,先是回瞪了房俊一眼,继而道:“房侍郎胸襟广阔,五哥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无论房侍郎有何办法,五哥且听他的便是。”

    她对李佑的性情也有些腻歪,怎么就这么爱钱呢?还小气。

    李佑瞅瞅长乐公主明显不悦的神色,又看看房俊一脸得意,心说我这哪里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俩这眉来眼去的,该不是想要把我这点产业给一口吞了吧……

    然而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呢?

    咽了口唾沫,无奈道:“既然妹妹如此说……那就一切听从二郎,不知二郎到底有何妙策可以使得超市起死回生、扭亏为盈?”

    房俊倒也痛快,直言道:“很简单,股份拆分,拉人入伙。”

    李佑当时脸就绿了……

    娘咧!

    说来说去,还是打着超市的主意?

    我是叫你想办法的,若是将股份拆分转让出去,我还舍皮舍脸的求这个求那个干啥?

    李佑当即便叫道:“端午可能!这超市乃是本王一手操持,从无到有,凝聚着本王无数心血,宛如十月怀胎分娩的婴孩,你这是要挖本王的心头肉……”

    长乐公主羞得俏脸通红,大发娇嗔道:“五哥啊!”

    什么十月怀胎,什么分娩的,当着女人说这个合适么?

    李佑讪讪道:“五哥的话粗俗了一些,可就是这个理儿!谁若是想要打超市的主意,门儿都没有!”

    长乐公主只得又看向房俊,无奈道:“非得如此么?房侍郎家财万贯,何必在意区区一个超市……”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不容易。

    向来不在乎钱财这等身外之物的长乐公主,要面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等近乎于祈求一般的话语,等同于将薄薄的面皮剥下一层。

    也就是当着房俊,若是换了一个人,打死长乐公主也说不出这等话语……

    房俊叹息一声,与长乐公主对视,看着对方那一双剪水也似的双瞳:“殿下不懂货殖之道,可道理应当明白,就算微臣被谬赞为‘财神’,可这天下三百六十行,也绝非每一行都是微臣能够做得起来的,何况是齐王殿下?超市面临最大的一项问题,便是那些灾民难民,这些人算准了齐王不敢对其过于苛待,而京兆府马周又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不忍对灾民难民按律严惩,所以灾民难民在超市里偷盗肆无忌惮,对超市的经营产生莫大的阻力,使得百姓心有惊惧,不敢放心购物……”

    这是个明摆着的问题。

    可李佑不明白:“可是这跟股份有何关系?”

    房俊一副瞅着智障的神情:“殿下是不是傻?”

    李佑怒道:“本王哪里傻了?”

    房俊道:“殿下不敢对那些灾民难民下狠手,京兆府亦心有不忍,可终究会有人没有顾忌吧?将股份拿出来分给这样的人,殿下只需在幕后稳坐钓鱼台,痛痛快快的等着分钱,岂不是妙哉?”

    “呃……”

    李佑愣住。

    对啊?

    自己不敢对那些贱民下狠手,唯恐损了皇家颜面被父皇责罚,可终究有人敢啊!

    毕竟那些灾民难民确确实实偷盗,并且严重影响了超市的经营,对其严惩,谁也说不出什么!

    自己怎地就没想到?

    李佑想了想,觉得分润出去股份也不是不可接受,便问道:“可二郎你身为驸马,又是房相的儿子,对那些贱民下狠手也不好吧?”

    房俊翻个白眼,不以为然道:“我?我可看不上这个超市,劳心劳力一年下来能赚几个铜板?还不够买人参熬汤补身子的……”

    李佑黑着脸,鼻孔粗大,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气得!

    知道你有钱,可是这么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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