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召集一种纨绔,就是为了商讨合作之事,既然人还没有来齐,趁这个机会尝尝明月姑娘红唇上胭脂的滋味,也是一件不错的享受。他伸出手去环着明月姑娘纤细腰肢的同时低声轻笑一声,疏导哦啊哦:“当然!醉仙楼第一头牌自然是艳冠满京华!”
即便做出了献身的准备,但是在腰肢刚被环上的刹那,明月姑娘就似全身没了骨头一般,娇躯轻轻一颤,咬了咬牙,似水一般彻底软倒在房俊怀中,而那张桃花似的粉脸也紧紧贴了上去……
满怀温软在抱,胸前坚挺而柔软,房俊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晶莹如玉的耳廓:“真腊胭脂,波斯抹红,明月姑娘好奢侈!”
“你这没良心的,以为奴家对谁都用这个嘛?”
呢喃娇声,耳鬓厮磨之际,明月姑娘含糊的声音带着无穷的魅惑:“人都说波斯抹红沾身三日不散,二郎要不要尝尝……”
低糜的语声未竟.她已俯身,送上了红唇。
房俊在她丰润的红唇上啄了一下,便沿着嫩滑的脸蛋儿吻上修长白皙的脖颈,低笑着问道:“姑娘脖子上的这只三足青鸟,纹得真好看……”
柔软似火的娇躯,陡然变得僵硬。
明月姑娘原本迷茫的秀眸倏地睁大,露出满眼的不可置信……公子許说啊——这章写的能把人累死,哥们不擅长些这个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集 会()
温香如兰,软玉在怀,房俊岂会客气?
一手揽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体会着薄衫下光洁紧致的肌肤,另一手则攀上柔软挺翘的胸膛,隔着衣衫,紧紧的握住。
耳中想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呢喃之声,在胸前肆虐的大手被一只雪白如玉的纤手摁住。明月姑娘俏脸似火,眼眸中却透着一股如雪的冰寒,扁贝也似的玉齿紧紧咬着下唇,声音清冷:“不知二郎在说什么?”
传说西王母驾临前,总有青鸟先来报信,青鸟色泽亮丽、体态轻盈,共三只。
《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鸟居之。”另《山海经·海内北经》:“西王母梯几而戴胜。其南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又《山海经·大荒西经》:“三青鸟赤首黑目,一名曰大鵹,一名小鵹,一名曰青鸟。”
明月姑娘不相信房俊真的知晓三足青鸟的来历,应该是误打误撞。
知道三青鸟的饱学之士应该不少,但是知道三足青鸟的人……除了自己的族人,怎么可能存在?
房俊轻笑一声:“你知我在说什么……”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揉捏得那圆润的挺翘不住变换形状。
也许是因为衣服的厮磨,也许是那双大手的刻意而为,不知何时,明月姑娘那单薄的春衫已悄然滑落于地,雪白的肌肤困为内里一袭全无遮蔽效果的素白纱衣,更多了几分诱惑的朦胧,粉红的烛光,粉红的纱衣.使那对正变换着形状的丰隆也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明月姑娘只觉得心中最大的秘密已然全为这人所知,心神震动,难免一时失神。待到胸前一热,才陡然发现那只大手已经从敞开的领口寻隙游了进来,毫无隔阂的捉住自己的丰盈,那股酥麻的触感令她心尖儿都颤了两颤,赶紧伸手将其摁住,口中的缨泞声声越愈发的暗哑婉转。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在怀疑房俊知晓自己真正身份之后,却又有些迟疑了……
若自己的来历真的被这人所知,那么自己奉献出珍贵的贞节,还能得到预想的回报吗?
红烛跳动的光焰愈发摇曳迷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和煦而充满男人魅力的笑颜,心底竞控制不住的越跳越快起来,随着房俊俯身越靠越近,她的心就跳得越发难以自主。待到两张脸庞终于将要贴在一处时,明月姑娘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晴……
美人如玉,肌肤胜雪。
房俊伸出舌头,在那两片粉润的菱唇上舔了一下,引起女孩一阵颤栗的同时,却收回了那只登山涉水无所不至的手,俯在明月姑娘耳边轻笑道:“世人皆贪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留下一念想,回忆起来才会如酒一般香醇,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是不是更美好呢?”
明月姑娘只觉得身体一松,睁开眼睛时,房门微开处,房俊那结实宽厚的背影巳消失不见,怅怅半晌,坐直身体,任由那衣衫半解,风致乍泄。
口中喃喃道:“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身后门声响动,明月姑娘也不回头,待到脚步声走到近前,小丫鬟的声音轻轻响起:“姑娘,为何放那房俊离去?你不是已经决定……”
伸手轻轻掩住衣襟,明月姑娘抬头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清丽的容颜展露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不是我放他离去,而是……他不要我。”
“诶?”
小丫鬟呆呆的吃了一惊,不可思议道:“这人……难道真如传说一般不近女色,喜好男风?”
她实在想不出,这天底下还有男人能在自己姑娘面前抽身而退,除非这人就不是个男人……
明月姑娘咬了咬樱唇,俏脸羞红:“只能说这人定力实在太强……”
不好女色?怎么可能呢,刚刚顶着自己臀尖的那股炽热坚挺,可是让她心乱如麻,身子都酥了半边……
那种情况下,自己已经任其施为,这房俊却还能谨守心智、悬崖勒马,意志力实在是太强了!就算是自己这种经过严格训练的专门人才,怕是也没有几个比得过……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的计划虽然夭折了,却守住了贞洁。
也不知应该庆幸,亦或是懊恼……
****************
房俊出了门,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住心里翻腾的火焰。
对这个明月姑娘的好奇心却是越来越浓烈。
这姑娘丽质天生,没有一丝一毫风尘之气,仿若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清冷孤傲,兼且几次三番被自己捉弄,不视为仇敌就算不错了,为何今日却一反常态主动投怀送抱?
再加上那个三足青鸟的纹身……
实在是太诡异了。
房俊还没有到达精蟲上脑便随心所欲的地步,因为房家湾码头、因为东大唐商号、因为肥皂烈酒、甚至因为他老爹房玄龄的身份地位,最近有太多的势力扑到自己身边,处处暗流涌动,不得不加倍小心。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一个千娇百媚的处子?
只是想想刚刚那颤抖的娇喘,挺翘的山峦,白皙滑腻得像是牛奶一样的肌肤……房俊就觉得胯下硬的发疼。
年青确实是好,只是这火力是不是有点太过旺盛……
憋的难受!
沿着楼梯走到最大的包厢,这才勉力压制住几欲沸腾的血液。
包厢最正中放置了一个诺大的案几,时鲜水果美酒香茶应有尽有,长孙涣、程处弼、李思文、屈突诠尽皆在座,甚至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萧老二几时回京,也不通知吾等?可别是怕某追你还钱啊。”
房俊见到这人,笑呵呵的走过去,径自坐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若说在房遗爱那几乎称得上匮乏的记忆里,还有那么一半个深得他的信赖、也是真心为他之人,这萧楷绝对算得上一个。只是去年春天闯了祸,被他老子宋国公萧瑀狠狠揍了一顿,打发回兰陵老家,严令读书。
兰陵萧氏早在东晋末年就已经为天下门阀,自此之后,一直至唐朝末期五代十国时才与天下世家走向衰落,可谓延绵中古的千年世家、顶级门阀。
虽未在五姓七宗之内,但无论家世尊贵亦或家族势力,都不遑多让。
兰陵萧氏初次兴起,是在西汉宣帝时期大臣太子太傅萧望之开始的,而自东汉至西晋末年二百余年中中落,至西晋末年南迁之时,因家族之大而被安置于江苏武进,并侨置兰陵郡,史称“南兰陵”,故仍以兰陵萧氏相称,为南朝“四大侨望”,贵不可言。
北宋文豪欧阳修曾说:“名德相望,与唐盛衰。世家之盛,古未有之”。
宋国公萧瑀才是前朝隋炀帝之国舅,其姐便是隋炀帝的萧皇后,既是六十岁仍被李二陛下收入后|宫的那位传奇人物……
可以说,同房俊、李思文、程处弼、长孙涣这些人性相比,人家萧楷才是名副其实的世家公子、顶级纨绔!
萧楷比房俊年长一岁,但长着一张眉清目秀的娃娃脸,看上去却比房俊年青英俊得多。
颜值啊……不得不说实在是房俊的硬伤。
萧楷闻言,咧咧嘴不屑道:“得了吧,你现在可是混的风生水起,当初借你的那点钱值当一提么?不过话说回来,房二,可真有你的啊!据说是柴令武那小子把你给打开窍的?啧啧啧,要不哪天也去寻那病秧子,让他也打我一回?”
现在的房俊,与一年前相比,那差距简直让人不敢信……
第二百四十章 股份()
每个人都有潜力,哪怕平素再低调的一个人,也会因为环境、年纪、遭遇等等因素,偶然迸发出不同以往的能力。就像隐藏属性一样,一旦被激活,就可以完成越级挑战……
但是你总得有个限度吧?
像是房俊这样,从默默无闻的酱油选手,一跃而称霸全服,你敢信?
反正现在萧楷见到房俊,就像是见到怪物一样……
房俊就笑道:“既然你萧老二也回来了,那咱们兄弟就一起联手,干一番大事业!什么‘长安三害’,什么‘大唐四公子’,都完蛋去吧,自今以后,整个大唐就得流传着‘醉仙楼五虎聚义’的传说……”
李思文没听清,不满道:“是新取的绰号吗?为什么是‘五鼠’,太猥琐了啊……”
刚说完,就被房俊一脚揣在大腿上,疼得直咧嘴。
房俊怒道:“是‘五虎’啊‘五虎’!哪里来的‘五鼠’?你耳朵塞了驴毛么?”
这小子傻乎乎的,特么的你怎么不来一个“五鼠闹东京”?
李思文现在对房俊那叫一个服气,被踹了一脚也不敢还手,只是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
“别跟这货瞎掰扯,房二,还是赶紧说说今日到底怎么个章程。”
相比来说,长孙涣估计是这屋里对这个聚会最上心的。
那日在房俊那里得到承诺之后,回到家便迫不及待的找到老爹长孙无忌。
干啥?显摆呗……
别以为你拿你大儿子当个宝,在别人眼里那就是根草!想要上“东大唐商号”这条船?
行!可人家只认咱长孙涣!
咱凭借的那是交情,至于您赵国公、当朝国舅的那点颜面,人家根本不在乎!
呵呵,私下里,人家可是叫你长孙老狐狸呢……
结果,长孙无忌拉着长孙涣,在密室里一谈就是大半天。
生平第一次,长孙涣感受到来自父亲的重视,要知道,以前他从未在这个密室里待得时间超过一刻钟,每一次都是和大哥商议完事情,把自己叫进去听通知……
房俊拍了拍手,将屋里的侍女全都赶了出去。
待到侍女鱼贯而出,关好房门,房俊才开口说道:“首先要说明一点的是,东大唐商号由我开创,所有的技术、产品都出自我的工坊,所以,一半的股份,是我自己的。其余一半的股份,才能拿出来我们五个人分。”
他自己要一半股份,这是题中应有之意。大家本来就是占便宜的,还能占了人家的根本?
但是对于其余一半的分配,房俊还要参与其中,萧楷问道:“可是怕我们这些家中不吃香的,拿不出太多成本入股?”
房俊摇摇头,说道:“大家都是兄弟,告诉你们也无妨。那一半股份,也不可能是我自己的……”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
众人恍然。
“东大唐商号”这么大一个摊子,怎么可能不入陛下的眼?
而依着那位属貔貅的性子,呵呵,不咬一口才怪了……
当然,人家也不是白咬,代价多多少少还是付出了的,虽然只是画了个饼,给了一根鸡毛让你当令箭……
“商号的船队,将会冠以‘皇家’的头衔。”这是自己老爹去跟李二陛下争取来的,若是换了房俊去说,呵呵,那自然是好处李二陛下拿,根本没付出那一回事,人家李二陛下一直吃的就是免费的午餐……
李思文嘶了一声,惊讶道:“这次陛下出手可挺大方啊……”
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李二陛下以往都是只吃兔子从不撒鹰……也就李思文这个纯正的夯货能说出这话,但凡有点心眼儿,谁敢这么说李二陛下的坏话?
藐视皇帝么……
大伙纷纷鄙视一番这无脑的行为,不过自是不会去告状。
冠名“皇家”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在座几人虽然聚齐了在大唐军政两界都极有影响力的家族,但是诺大的帝国,也不可能辐射到每一处城镇角落。这时候“皇家”的名声就会显现威力,谁敢为难李二陛下的买卖?
尤其是再跟番邦交易的时候,这个名头实在是太名正言顺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国家贸易几乎为零,唯一数得着的就是朝贡贸易,但那个以物易物的实质更多一些,而且基本都是大唐收到一堆“土特产”,然后再赏赐出去真金白银,妥妥的贸易逆差……
除此之外,也就是民间的小打小闹。
萧楷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虽然他同房俊的关系其实要比在座的几个都深厚一些,但总是硬插进来,难免有人会有意见。
便说道:“却不知商号的股本,每一成要多少钱?萧家可以在这个价格上,再适当上浮一二。”
都不是笨蛋,他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萧楷这是堵大家的嘴。
长孙涣便不悦道:“没必要,房二带上我们大家,难道是为了钱么?若是为了钱,大可以公开募资,有的是人要多少给多少!”
房俊也道:“矫情了!”
萧楷略带尴尬的一笑,赔罪道:“某的错!待会儿给各位敬酒赔罪!”
屈突诠的性格不房俊还暴躁,拍了拍桌子,不耐烦的说道:“磨磨唧唧的烦不烦?房二你赶紧的说个价格,某回家去筹钱!”
这话正对程处弼的胃口,这货一直一言不发,这时候也说道:“家父有交代,无论房二要价多少,给多少股,不给的咱不争,给咱的不外让,说多少就多少,没二话!”
见到众人表态,房俊便将自己细思之后的计划和盘托出。
“有两个方式,大家任选其一。每人十万贯,半成股份,不参与海外贸易;或者,每人五十万贯,一成股份。”
萧楷有点懵:“房二,这账不对吧?按你所说,也便是海外贸易的那半成股份,值四十万贯?”
房俊点头道:“没错,因为海外贸易要筹建船队,所以要多。”
长孙涣可不是个草包,脑子很快,心算一下,亦道:“便是大唐境内,也是要有船队的,这个可以去收购旧船或者干脆将大型的船队买下来。为何海外的船队要靡费这么许多?海船即便造价比河船贵,也贵不上五倍吧?”
这些家伙平素在家里边都是摸不到正事的,家中有事,都是长辈之间商谈,至多带上长子,他们这些人早早就被人打发到一边玩去了,何曾这么商谈过这么大一笔买卖?
张嘴就是几十万贯,大唐能拿得出十万贯现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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