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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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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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首注意到鲍曼与屈希勒尔等在倾听,评价说,十二月党人的妻子成为勇气、忠贞的象征。乘大家不注意时他在丽达的耳边说:“因为她们受不了寂寞,不愿意守活寡,下边痒痒……”丽达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正经的,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跟你说了。”

    夕阳西下,他们经过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就是在1917年11月7日晚上向冬宫象征性地开了一炮,以“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带来了马克思主义。”而闻名于世的老旧军舰。

    大家游逛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涅瓦河对面的海军总部大厦,如今这里飘扬着纳粹德国国旗和海军旗,是德国波罗的海海军司令部,红光满面的范格尔中将恭候元首的大驾光临,并举办了丰盛的晚宴。范格尔中将如今鲤鱼跳龙门,再也不是指挥几艘破烂驱逐舰和鱼雷艇的寒酸样,他的实力大增,财大气粗了,真如元首所言:成财主了。

    苏德战争开始前,红旗波罗的海舰队编有2艘战列舰、2艘巡洋舰、2艘驱逐领舰、19艘驱逐舰、48艘鱼雷艇、69艘潜艇、656架飞机、数个岸防兵团和防空兵团,是苏联海军中战斗力最强的战役联合编队之一。列宁格勒失陷后,波罗的海舰队遭到灭顶之灾,特里布茨海军中将忠实地执行了斯大林的命令,将大型舰只凿沉。

    但是,在前有德军波罗的海舰队的突袭、后方有化装的德军突击队和东方部队的阻碍的情况下,加上德国日复一日心理战的作用,一些水兵投敌,还是有一半舰艇完整地落入德军手里,除潜艇外,大部分划拨给了德军波罗的海舰队。

    苏军布雷舰“马尔齐”号幸运地突破了德军封锁线,途中躲过飞机轰炸,好不容易逃到瑞典海域,被瑞典海军扣押,交给德国,一切艰辛都归于瞎子点灯白忙活,最终还是没逃出宿命。

    这是苏联北方海军力量继楚德湖区舰队、拉多加湖区舰队后的一次灾难性的损失,也是德国海军的发财日:战列舰“马拉特”号、巡洋舰“基洛夫”号、“马克西姆-高尔基”号、驱逐舰“前哨”号、“暴躁”号、“有力”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号与护卫舰“雪”号、“乌云”号被编入德国波罗的海舰队,喀琅施塔得上空飘扬起德国国旗。

    3月13日上午,元首进入一座外观典雅、极其豪华的三层巴洛克式建筑,这里是原列宁格勒市委所在地,更早是列宁办公的地方。现在,斯莫尔尼宫成为德军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今晚举行盛大的宴会,既是庆功日,也是为即将解散的北方集团军的挽歌。

    1941年6月22日,巴巴罗萨开始后,北方集团军群从东普鲁士出发,越过波罗的海三国,攻到列宁格勒城下,并在元首的亲自策划下,一直攻到拉多加湖东岸。现在,北方集团军群完成了历史使命。饿得奄奄一息的列宁格勒不可避免地陷落了,兵员上百万的列宁格勒方面军已经灰飞烟灭,市委书记日丹诺夫、司令员霍津中将和波罗的海舰队司令特里布茨海军中将在最后一刻乘飞机仓皇出逃,所属的6个集团军被歼灭。

    苏军又一次遭受惨重损失。在列宁格勒、喀琅施塔得以及苏军据守的几个桥头堡,仅仅从二月份以来算起,苏军、工人武装和水兵被俘37万人,阵亡24万人,还有12万人饿毙。这还不包括拉多加湖东岸和提赫文以南的损失数字。同期这一地域德军阵亡5万人,其中包括那些杂七杂八的乌克兰和波罗的海志愿兵1万人。

    专列驶离圣彼得堡郊区,经过一天一夜的奔驰,到达波兰首都华沙,正当副官们沉醉在回家的美梦中时,专列往左一拐,向南飞驰。副官们不敢问元首,便悄悄地问鲍曼,鲍曼神秘地说:“元首要带我们去看戏。”

    列车又经过一天一夜的旅程,傍晚徐徐驶入贝尔格莱德车站,然后沿着新修的一条岔道,停在显然是刚刚落成的停车棚子里。等候在那里的约德尔与吕斯特将军在列车尚未停稳时,敏捷地跳上专列,穿过两节车厢与元首见面,迎接元首一行到司令部。

    吕斯特中将是负责东波斯尼亚清剿战斗的指挥官,身材高挑,瘦得只有二指宽的脸上戴着一副金边眼睛,那双小眼睛里射出令人捉摸不定的眼神。他兴奋异常地报告说:“我的元首,对南斯拉夫铁托游击队的进攻于昨天开始了,我确信五天后,所谓的乌日策共和国将不复存在。”

    元首瞥了中将一眼,他感觉此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玉树临风偏扮作挺拔青松状,留给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不过,打了几次交道后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了:尽管此人永远一幅别人欠了他八辈子债的脸色,执行命令非常坚决,对敌人冷酷无情,很有才干。

    司令部就在车站一街之隔的贝尔格莱德大厦,门口站岗的是武装党卫军士兵,这是刚刚成立的、拥有2万兵员的武装党卫队欧根亲王山地师,成员多半是散居巴尔干各国的泛日尔曼人。师长是罗马尼亚籍德意志人阿瑟?菲利普少将,他自愿脱离罗马尼亚军队,加入纳粹党卫队,被任命为这个部队的指挥官。

    元首埋怨约德尔动手太早了。按他最初的想法,打蛇要打七寸,他要等到从俄国前线抽调的装甲部队到位后再开展行动,集中绝对优势兵力一举歼灭,而不是击溃。但是埋怨归埋怨,事已至此只得给部下打气了。反过来一想,计划没有变化快,也许等到部队按部就班地调配到位时,敌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第17节 血战南斯拉夫游击队

    大厦餐厅里灯光昏暗,匆匆用餐后,约德尔请求元首会见一名神秘的军官。少顷,一位满脸胡子的南斯拉夫保皇军首领进来了,吕斯特中将问他累不累,他没声好气地说:“我一早从萨拉热窝出发,走了一天的山路,你说累不累?”

    吕斯特中将说道:“我们德国有句谚语:有火灾的时候邻居是不吵架的。”保皇军首领马上接过话:“我想起另一句谚语:强者是不会向上帝报告的,有火灾就让我们一起扑灭。”

    元首击节赞叹:“这位勇士说的好。道不同不与相谋,路不见不以相识,今天我们能走到一起,是为了共同对付***游击队。你,就是米哈伊诺维奇上校吧,久闻大名,幸会。”

    米哈伊诺维奇向德国元首伸出双手,元首看到他胡子上沾着唾沫星子,说话时嘴里泛出强烈的烟草味道。

    这是十分诡谲的事情:1941年春天,南斯拉夫年轻国王彼得推翻了亲德政权,导致德军荡平南斯拉夫,肇事者彼得国王逃到英国,在剑桥发讲话,任命这位米哈伊诺维奇为南斯拉夫抵抗德国占领者的总司令,而现在,这位反抗德军的上校却得到德国三军总司令接见。

    元首与这位奇异的同盟者谈了一个小时,颁发给一枚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和一张50万帝国马克的支票,并许诺道,等歼灭游击队后另行奖赏。米哈伊诺维千恩万谢地休息去了,元首对约德尔和一大帮德军军官得意洋洋地说:对待这些同盟者一定要舍得下本钱,德国人的毛病就是太抠门,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元首站起来,大家也忽啦啦地站满房间,聆听元首的讲话:“先生们,同志们,目前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敌人有上万人的游击队,他们死心塌地与我们作对,竟然在贝尔格莱德以南几十公里的地方搞独立王国,特别是威胁到南边的普里什蒂纳的油田。”元首盯着一个地方:“你俩不要说话。”

    众人齐刷刷地向后面扭转脑袋,丽达与贝洛正谈天说地,两人都低下了头,只露出红通通的脖子。元首向他俩盯了一会儿,手臂狠狠地咂着空气:“我们决不能允许这么一支庞大的敌对力量存在下去,那样一来,被占领的欧洲将会得到一种印象,就是德意志帝国所向无敌的军队是可以抵抗的。一定要消灭这种幻想。”

    元首环视着眼前的将军们,话气平缓下来:“我同意约德尔的报告,给你们从法国调来了342步兵师,从国土预备军调来了113师和115师,从克里木调来了第1山地师,还有刚刚组建的党卫队“欧根亲王”师,加上意大利的两个师,保加利亚的两个团,还有刚刚离开的那个唾沫沾湿胡子的保皇军,总共有9万人,所以你们必须要恢复南斯拉夫的秩序,不得有误。”

    “是——”众将齐刷刷地伸出右臂。元首突然又提高了音量,眼里流露出凶光:“游击队是不受海牙陆战法的保护的,心慈手软是不行的,他们不是职业军人,而是被强行灌输**宗教的信仰者,是死硬分子,你们一定要心如铁石,把他们彻底消灭。”

    第一山地师师长古贝尔特?兰茨少将问道:“包括妇女和儿童吗?”元首盯着他反问:“在塞瓦斯托波尔,当那些苏军女兵向你冲锋时,你难道和她们拥抱了?”一句话说得大家哄堂大笑。兰茨少将挺直身子,大声回答:“报告元首,我让子弹与她们拥抱。”

    将军们都退出去了,市区内不时传来枪声。大厦里已经给元首预留了房间,但元首改变了主意,连夜不露声色地回到专列上。

    半夜,元首正与丽达相拥而眠,被不远处传来的几声爆炸惊醒,丽达披头散发地冲出来,正好与贝洛撞了个满怀,后者愣怔了一下,进去向元首报告说,贝尔格莱德大厦发生爆炸。

    第二天一早,吕斯特中将向元首报告说,昨晚贝尔格莱德大厦遭到游击队地下工作者的袭击,袭击目标是那位保皇军上校,上校正好到城里找老相好去了,他的一位队长当了替死鬼。

    “真想亲自去冲锋陷阵。”元首冷不防冒出一句。话虽如此,他还是让施蒙特随将军出发当观察员,丽达也想跟去,李德倔不过她,只得让她跟随。吕斯特中将非常恼火,刚想反对,被施蒙特强行拉走。李德听到他在过道里问道:“施蒙特少将,这个俄国女兵是元首的什么人?”

    施蒙特回答:“她是东方外军处的上尉军官,是拜伦少将的部下。”“我问的是元首的什么人?”对方不依不饶。丽达没好气地说:“我是元首的密探。”吕斯特中将语塞了。

    强劲的寒风掠过山谷,发出尖利的啸叫,在白雪皑皑的山间公路上,德军坦克沿着河滩前进,装甲车、卡车和步兵在公路上行进。几个德军军官站在公路边,一边巡视着部队,一边竖起大衣领子抽烟。在稍远的山坡上,吕斯特中将用纯属装饰的拐杖,对旁边的施蒙特指东说西。丽达穿着一件男式大衣,冒着刀割般的冷风在本子上记载着什么。

    坦克驶上狭窄、只容一辆车通行的道路,右边是山崖,左边是冰冻的小河,坦克后面是排成一长列的装甲车和卡车。在山路拐弯处大部队停止前进,由侦察坦克先行出发。突然,从雪里升腾起无数的游击队员,覆盖着白茫茫雪的树枝被推倒了,露出大炮和机枪。

    战斗猝然爆发,从山上丢下无数的手榴弹,像一群乌鸦一般落到公路上的德军中间,前面的坦克上升腾起了火焰,丽达看到一个游击队员纵身跳到坦克上,把手里的燃烧瓶猛地咂到坦克的发动机位置,坦克升腾起冲天大火,那名游击队员在火中拼命挣扎,最后变成了一具缩小的焦炭。

    德军反应很快,随着游击队第一批手榴弹爆炸,后面的炮兵迅速将轻榴弹炮和山炮推进河滩,第一阵排炮就准确地落在游击队阻击阵地上,把对方刚刚架起、尚未开火的炮炸得四分五裂,接着迫击炮弹嗵嗵地落在游击队机枪阵地,德军部队先退缩到路堤下射击,然后在炮火掩护下,跳跃着冲上山坡,一边射击,一边向游击队阵地葡匐逼近。

    游击队阵地上,挡在前面的一堵木排墙被推倒,露出一挺双联20毫米高射炮,机关炮咚咚地往公路上扫射,在挤成一堆的车辆和拥挤的人群上面急速扫过,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汽车被撕破,人体被撕碎,鲜血在飞溅,坦克上迸出火花,冻土上留下坑坑洼洼。

    德军的迫击炮马上向机关炮射击,但是炮手躲藏在一处掩体里,木头上面覆盖着冻土,大口径炮弹打不着,迫击炮炮弹打不透。

    丽达焦急地向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冲到不远处的一名南斯拉夫保皇军士兵跟前,一把拽下他肩膀上的莫辛——纳甘狙击步枪,把手套丢给施蒙特,跑到前面山坳处,推开那名端着毛瑟98K屡射不准的德国狙击手,单膝跪在雪地里向远处的机关炮主射手瞄准。

    吕斯特中将对施蒙特喊叫:“她要干什么?从那到机关炮足足有一千五百米,连瞄准镜都没……”一声清脆的枪声过后,机关炮哑巴了,躲藏在半山腰的德军步兵一跃而起,勇猛地冲向阵地。

    丽达一脸恬淡地走来,把没有瞄准镜的枪扔给跟在她后面的保皇军士兵,吕斯特中将大张着嘴半天没合上来。丽达若无其事地从施蒙特手中接过手套:“将军,目测距离1510米,你测量的不错,看来,吕斯特中将有当狙击手的潜质。”

    吕斯特中将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他好像对开玩笑不感兴趣。转向一个肥胖的上校问道:“飞机怎么还没来?”胖上校抬腕看了眼手表,拖着臃肿的身子到山下装甲指挥车跟前,对车厢里的发报员对话了几句就往上爬,一发炮弹在他身后爆裂,上校肥胖的身躯像树叶一样,被高高托起又重重地掷下,瞬间即被残枝败叶和冻土覆盖。

    伴随着一阵突然而至的尖叫声,密密麻麻的飞机猝然越过山头,飞抵战场上空。德军阵地上欢呼雀跃,旗帜飘扬,信号弹腾空而起,对空联络员在地上铺下一面巨大的卐字旗。吕斯特中将把阴郁的目光从胖上校处收回,兴高采烈地大喊大叫:“啊哈,小伙子们,给我狠狠地炸,把敢于挡路的猪猡们全部烧光。”

    十八架斯图卡轰炸机在空中转了一圈,飞上高空,在逃出人们视线、怀疑它们不辞而别时重新出现,机翼一歪,直直坠向地面,在猝然放大、几乎把人压碎的嘈音中,投下两颗炸弹后哼哼着飞走了。

第18节 奔向雅典娜

    阻击阵地上烟雾弥漫,巨大的树干在翻腾的硝烟中连根拔起又慢慢倒向一边,大炮的轮子飞上空中,高速旋转着咂到一辆德军坦克上,又蹦起老高落到冰河上滴溜溜转着,竟然冲垮了一个迫击炮阵地,最后在一个冰窟窿里找到了归宿。游击队占据的山坡上一片火海,远处的德军都感受到热Lang的冲击。

    伴随着炸弹爆炸,公路上响起猛烈的撞击声,后面的坦克把被击毁的坦克撞到一边,一边开炮一边开路,终于突过这崎岖山路。德军步兵和保皇军漫山遍野,把成串的子弹射向仍在抵抗的游击队员,把手榴弹投进躲藏的掩体里,搬起石头堵塞地堡的射击孔。枪弹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河水被染成红色,白雪变成污黑的水。

    一些游击队员高举着手从藏身处出来,跌跌撞撞地汇集到公路上,战斗时藏头匿尾的保皇军此时一往无前地冲向俘虏,抢劫男人的财物,把妇女们扛在肩膀上飞奔而去。这些男人们破了财并没能消灾,被德军推到河边射杀。

    一个中年游击队员高举着双手走向德军年轻军官,身后跟着个二十出头的大孩子。他神情悲怆地念叨着:“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的尤素夫死了,哈买也不见了,我只剩下这一个孩子了。”

    看到旁边有个女兵,他过去央求。一个德国士兵举起枪,枪响了,子弹飞上了天,丽达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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